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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腾腾的回到了庙中,就见到几个香客从庙里走出,见到文飞都热情的招呼。
乡人淳朴,就算庙中无人,那些香客去主动上香,神佛面前,也是不敢乱来的,更别说胡乱拿些东西了。因此,文飞毫不担心。
和这些乡人打了招呼,就见到香炉之中的香灰都已经满了。显然这些日子,庙里的香火又旺盛不少。
他却不知道,自己暴发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了。在整个镇子说什么的都有,再加上文飞上次治好张家的事情,更是为他添了一番神秘的色彩,让来上香的人也多了一些。
不过说乡人淳朴,却也不见得。连文大天师都没有想到,当天晚上,就有不开眼的小毛贼给闯入庙里来了。
积攒了几日的香火愿力,文飞自然不会浪费。这般香火愿力,虽然及不得那先天一炁,为原始祖气。
但是却也为后天至为珍贵之力,虽然于寿命无补益,但是却有着壮大神魂之功。
当天夜里,文大天师再次神魂出窍,附身神像。这神像之中,暗藏着他的几滴精血,可以说是血脉相通,附身神像之上并不困难。
但是若是要是一般死物,神魂想要依附于其上,可就没有那么的简单的了。
数日积攒下来的一点香火愿力,被神魂尽数给消化了。那神魂就又壮大了微不足道的一丝丝,然而,文飞也同时感觉到了自己的三光居然又被压制了一点,稍稍黯淡了下去。
第十一章夜间神游
这个名字搞错,实在是因为两本书同时码,有时候脑筋切换不过来。更惨的是,起点上架书很难修改……
这点并不出乎文大天师的意外,人有三魂七魄。三魂相合,主人无形的命运。运是由人的天地二魂联合,主人命的好坏和强弱。
命则是人的命魂,支持自身的天地二魂,运发的旺盛与兴衰。运由命所主,命由运所发。运无形而命有形,运与命复合,构成完整的生人。
运主虚空,命主实相。凡人命运的好坏,在于人的命与运是否生合或者相制约。
若是运强过了命,不去生扶自己的命,并反而压制命,则人身七魄的天魄地魄人魄也必不相生。此人必表现为命薄和体弱。
若得命强过运,而能使得运不得不去生扶自己的命,则人身七魄之天魄地魄人魄必得相生合。人就会表现得身强命旺,放在修道人身上,修行才易于成功。
按说他现在三光如此黯淡,福禄寿皆黯淡,是命运俱弱。所以,文大天师虽然早些时候是摔跤能摔死,喝水能噎死,但是在小心护持之下,反倒无事。
而现在所谓出窍,就好像文大天师最初还是宅男的时候一般。都不是真正道家的元神出窍,其实就是魂魄离体。
说白了,几乎和民间丢魂差不多。只是一个是主动控制的,一个是无意走丢的。
这般神魂,说出来应该是天地人三魂相合而成。天地二魂多,而人魂少。得了香火愿力的滋养,天地二魂壮大。压制命魂。
这般时候,却就是运强过命了。也就是文飞早早就听说过的香火有毒,神灵至贵,非人身所能承担的由来之一了。
这个时候,壮大神魂,自然对于三光命火有着压制。但是文大天师也是迫不得已。
修道之人,所要习法术。自是要护持大道。尤其是文大天师现在在阿齐曼部落和白鬼们之间,煽风点火,挑拨离间。简直就是踩着刀尖起雾。
若是再没有一些护持之力的话,恐怕反而更加危险了!
所要就算暂时对身体不利,但是壮大神魂,有些神通法术。多少有些自保之力。
却就在这个时候。文飞就感觉到了什么。神魂一晃,已经到了前院之中。
就算是有院墙遮挡,但是一阵微风吹来,也让文飞感觉到遍体生寒,有若刀割一般。
急忙退了几步,退回供奉神像的大堂之中。眼前看着两个人,居然蒙着头脸,毛手毛脚的从大门院墙翻了过来。
一看这种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不怀好意。再一看这些家伙翻墙而进的那种笨拙毛糙的样子,就知道这两个家伙不是惯贼。而是生手。
几乎不用多想,文大天师就知道是钱财露白惹来的心怀不轨的家伙。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要知道整个镇子就这么大。现在文大天师又没有特殊的渠道,几十万对于这个时候的人来说,根本就是天文数字。难怪有人心动!
他心中电转,看着翻墙的两个蟊贼身形有些熟悉。一下子就想了起来,这两个家伙居然不是别人,而是外贸公司门市部的两个营业员。
对了,这两个家伙没有编制,似乎是合同工。
想到这里,文飞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看着两个家伙如此做贼心虚的模样,就知道不难对付。
两个蟊贼蹑手蹑脚的向着后院摸去,在大堂和后院之间,只留下了一个两人宽的过道。
他们刚刚走到此处,就觉着当头一阵阴风刮来。两人都觉着浑身一麻,有些面面相觑。
而这个时候,文飞就在他们身边。有些疑惑,这两个家伙虽然都是普通人,但是三光完整。他根本靠近不了,就被那三光火焰给逼退。
却是因为这个时候的神魂太过脆弱,根本靠近不得生人。就如同普通的鬼魂一般。
但是文飞早有盘算,再次向着两人冲去。这次他就裹挟着一把香灰,神魂无形,原本挟带不起有质之物。便是连雨水都是困难。
但是香灰却不同,一来极轻,二来却有着供奉之力,居然能被文飞挟起,劈头盖脸的撒了过去。
这两个家伙被刚才一点并不算强大的阴风搞的心里发毛,毕竟这两人不是惯贼。只是被这几十万冲晕了头脑,一时间利令智昏而已。
原本就做贼心虚的很,一路上都在自己吓自己。这时候站了好一会儿,不见其他动静,这才松了口气的时候。
一蓬香火就扑面被一阵阴风给吹了过来,劈头盖脸的扑入两人口鼻之间。
原本他们虽然不敢打着灯火,毕竟今夜天色并不太暗,隐约还能视物。
但是黑夜之中,眼睛不免张的老大。这时候被香火就吹了进去,双目顿时被迷住了。连口鼻之间,也都是一股檀香味道。
不由慌乱惊骇,在加上一个家伙鼻子发痒,居然打了个喷嚏出来。
这家伙虽然拼命压抑,喷嚏打的并不是太过响亮。然而已经惊动了后院房中的丁离,喝道:“是谁?”
接着就见灯光亮起,丁离穿了一条短裤扑了出来。朦胧月光之下,看到了两个贼人,居然不惧,反而有些兴奋。大叫一声:“好小偷,居然敢偷到我们城隍庙头上来了,简直找死!”
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股棍子,端在掌中,前冲过来。
这一冲,就连在一边的文大天师都忍不住退开了两步。就见丁离这端枪一冲,大有古代大将,骑着高头战马,持枪冲入敌军大阵的风采。
人还没有冲过来,但是那种气势,已经逼人而来。文大天师的神魂,都经受不住,要躲避锋芒。心中也不由暗道,我这个徒弟的武艺练的当真不错!
丁离还没有靠近,一枪就如同毒龙出洞,点在了一个小偷的胸口。
那小偷连叫喊一声,都叫喊不出来,痛的缩在地上,浑身就要烧熟的大虾一样蜷缩着,口鼻之间只是发出丝丝的怪响,却是再也爬不起来了。居然和当日,文大天师对付那个白人一模一样的手段。
另外一个小偷大骇,这个时候甚至什么都顾不上了,转身就跑。
大将冲阵之时,敌军溃败,转身就跑,正是追杀之时。丁离自然不肯放过了,脚步一冲,整体发力,钝头的棍子当成了大枪使唤,已经刺在了这家伙的后心。
干净利落的收拾了这两个小偷,丁离收枪而站。似乎有些疑惑,四下打量,注意力却就集中在了文飞的神魂身上。
连文大天师都起了一点诧异,想不到这个小子感觉居然这么敏锐。身形一晃,神魂已经回归肉身之中。
这时候,就有着一种无比舒服的感觉,就好像从外面的冰天雪地,零下几十度的暴风雪之中,走入了生着暖气的温暖房间。
神魂在没有强大的时刻,脱离肉身保护,到了外间,就是有那么一种的时刻赤身**在冰天雪地的感觉。
文飞活动了一下手脚,适应了神魂回到肉身的那种感觉。然后自然而然的端起了师父的架子,干咳一声,走出去:“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丁离见到文飞顿时一喜,叫道:“师父,你来的正好。抓走了两个溜门撬锁的小贼!怎么办?师父。”
文飞冷冷一笑:“绑起来,明天一大早送派出所去!”
丁离应了一声,奇怪的看着文飞上下,道:“师父,你身上怎么有着一种檀香的味道?”
文飞心中一凛,自己这个徒弟的感觉还真是敏锐。但是鼻子之中已经哼了出来:“问这么多干什么?等让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丁离乖乖应了一声,不敢再多说。似乎自己这师父,最近似乎变得越来越威严了啊。
第二日一大早,师徒两个专门招摇过市,用绳子牵了两个小偷,在镇上逛了一大圈,才送去派出所。
这种地方偏僻闭塞,风气自然也会趋于保守和淳朴。很少有着什么恶性的案件发生,如今被师徒两个抓了贼人,自然少不得打听一问,顿时就怒了,少不得用烂白菜和烂萝卜之类的东西招呼两个小偷。
等到两个小偷,被送到派出派出所门前,就已经不成模样了。
经此一事,也让文大天师认识到了自己最近行事,未免有些招摇了些。但是这地方就这么大,自己日后更会源源不断的弄来更多的资源和钱财,却是根本就低调不了。
既然低调不了,那么干脆就更加高调好了。文飞打定主意之后,念头盘算,直接去找了镇子的书记。
要知道这门一个乡下地方,根本没有正儿八经的派出所。几乎镇上的所有班子,都在镇委大院里上班。
他从所谓的派出所那一间小小的办公室走出去,连院墙都没有出,就跑到了镇上的那唯一一栋五层的小楼上,直接找到了镇委书记。
这么一个小地方,沾亲带故的,所有人拐上几个弯子,都能攀上亲戚。这位陈书记,自然也在文飞面前摆不了什么架子。
更何况,他家中和文飞关系一向不错。便是那把五六杠,也是丁离直接从他堂弟家中拿来的。
第十二章铜臭上门
“文飞来了,请坐。哎呀,现在都知道你发大财了,是土财主……”陈书记笑道。
文飞也不打算拐弯抹角,道:“我想把镇上的那个毛皮厂给承包了。”
陈书记一听就感兴趣了,不过他也不能明摆着坑文飞不是,总要把话给说清楚的:“那地方,早好多年就停产了。算起来虽然是集体产业,但是……唉,现在也就剩了一个破院子了……”
文飞笑道:“没关系,我承包了。一年多少,你说个数。”
这是明摆着给镇上送钱来了,但是陈书记却好心提醒,道:“你想清楚了,这以前山上的猎物多,能打点好皮子加工一下卖出去赚钱。但现在山里面可没什么大东西……唉,对了,听说你往外贸公司卖了不少皮子啊……是不是有门路搞到……”
文飞笑而不答,道:“这样吧,那我一年给镇上出五万。”
“嘶……”陈书记牙痛一样的从牙缝里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小破镇子,一年能有多少税收,陈书记心知肚明的很。
文飞一口气出这么多,几乎就是镇上税收的几分之一了啊。
这诱惑虽然大,但是钱毕竟是公家的,虽然镇上有钱了,他们这些公仆们花销也方便些。不至于出去吃饭也要打白条,但是私人情谊方面,还是让他迟疑了。
“文飞,你要想清楚啊。就算承包也不能出这么多钱,要不然老爷子还以为我从你身上扒钱。不剥了我的皮才怪!这样吧,你一年意思一下,出个千把块钱就行了。反正那地方废物利用,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文飞笑道:“那就五千好了!”
看丁离这样说了,陈书记也是一笑:“你既然自己愿意给的,那就算了吧。回头有一些手续,镇上找人帮你办了。”
文飞拱拱手,却道:“我一个道士,虽然不是出家道士。但是办这么个厂子,终究有些不方便。不如陈书记也帮我找个人挂上去吧!”
陈书记一想也是,就道:“这可要找个靠得住的。对了。你们和我堂弟家关系不错,他以前不就搞这个的?就把厂子挂在他名下。回头私底下写个协议,不就成了!”
文飞虽然不知道这种私底下的协议,究竟有没有法律效应。但是他却不在乎这个。马上一口答应下来。
两人商量着到了中午。由我定请客,把镇子上的头面人物都请到了镇上的小酒馆之中喝了一顿酒,把所有事情都定了下来。
这等于是一年白给镇上交了五千块钱,自然让镇上的几个领导大为满意。这种承包集体产业的钱,自然是要留在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