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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
“爹爹,他以后是你女婿,喊你岳父是应该的。”云莲箬出来时,听到了水月华的一番话,再看着她爹的反应,心里无奈。君王礼教制度下的人,思想就是死板。
水月华见云莲箬出来,不顾在场还有云海峰,管家,染心三人,走到她面前,伸手抱住她:“箬儿,我想你了。一人不见,如隔三秋啊!”昨天离开醉清风后,他就后悔了,他应该把她一起带走的。不对,应该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
跟着水月华来的管家,抬头望屋顶,他什么也没看见。不过啊,那小眼神一瞥一瞥的,心里无限感慨,他家太子殿下终于开窍了,太子府早该有个女主子了。染心在一旁偷笑,云海峰瞪大眼睛,那个抱着他女儿的,真的是太子殿下,那个对谁都冷冷清清的太子?
云莲箬听着水月华的声音,心里暖暖的。原来,不止她想他了。可看到云海峰的呆样,染心的偷笑,不由的脸红了。试图退离他的怀抱,却被抱的更紧,忍不住嗔道:“还有人呢!”
“有什么关系?”他就喜欢抱着她了。
有什么关系,水月华的脸皮还这不是一般厚啊,这样的话也能理所应当的问出来。
“太子,箬儿,你们?”这两人,看样子是情根深种了。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皇帝圣旨下的时候,她不是不满意的吗?这才两天时间,一切就变了。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知道云海峰关心自己,生怕自己嫁的委屈,云莲箬很大方承认。
“相爷,我爱箬儿,无关其他。娶她,只因刻入心底的爱。一生一世一双人。”水月华承诺。
云莲箬虽然知道水月华对自己的感情,但这一刻,听他亲口说出,眼眶突然有些湿了。月和她是同一类人,要么不爱,要么爱入骨血。
每一次的相遇,都是久别的重逢。每一次的牵手,都是迷途的依偎。每一次的深爱,都是心跳的律动。
传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相遇。传说,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换来今生的执手相携。
她不管前世如何,她今生只认定水月华。
一生一世一双人,云海峰震惊了。普通世家子弟都难以做到,更何况一国太子?
水月华知道云海峰担忧什么,不过,他不想做的事,有谁能勉强。就算是那高坐在金殿上的那人也不行。
“爹爹,当初你和娘不也是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作为你们的女儿,如何能查的了。那些烂桃花,来一朵,掐一朵,来两个,灭一双。”想想天下爱慕太子水月华的不计其数,云莲箬就知道她有的忙了。前天,昨天不是才小试了一下。
“箬儿,为夫以后就靠你保护了。”他喜欢箬儿如此霸道的话。要是有人不长眼敢对他的箬儿心怀不轨,来一个,他灭两个。
“看到你们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太子殿下,臣可把箬儿交给你了。”云海峰一脸欣慰。太子府如今无一美人,他相信水月华的承诺,也相信自己的女儿的魅力。
“多谢岳父大人成全,岳父可以叫我月华的。”
“月华。”青儿,你可是看到了,我们的女儿找到归宿了。
第十六章白玉兰钗
太子府殿下准备丰厚聘礼,亲自道云府下聘的消息,如四月春风般吹过京城每一个角落。
上到王孙贵族,下到贩夫走族,都在谈论着这一场婚嫁。
他们,一个是谪仙太子,一个是鬼颜嫡女。一个惊才滟滟,一个纨绔不化。这一场婚嫁,注定不平凡。
“什么,他亲自去相府下聘了?”御书房,身穿龙袍,高坐龙椅的水崖瑱瞪着书桌下的人。
“回皇上,宫外是这样传回消息的。”李公公小心回话。跟在皇帝身边多年,他还是一样的摸不清这位帝王的脾气。
“你说,他是如何想的?”水崖瑱的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水月华。原本以为,把京城名声最差的相府小姐赐婚给他,可以……但现在的情形,与他预料之中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个,老奴不知。”在皇宫,需要多做事,少说话,尤其是与太子相关的。十六年前发生的事,让一切变了样。
“他的心思,莫说你了,就连朕如今也看不清了。”说着,水崖瑱转动座椅下的暗阁,拿出一个锦匣。
摩挲着锦匣上的玉兰花雕,水崖瑱面上浮现幸福之色。而后,像是想起什么,原先的温柔深情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恨意。
李公公低着头,有些不能看的,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
过了一会,李公公听到了咔嚓声音,那是锦匣开启留下来的声音。
水崖瑱拿出锦匣中发钗,那是一支通身无暇的白玉发钗。雕刻细致的玉兰花,一眼看去,仿若就是清晨朝露点缀下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白玉兰花。
只是,这样一支女子戴的发钗,怎会被水崖瑱收藏于御书房龙椅下?
“李公公,把这东西送到未来太子妃手上。”合上锦匣,水崖瑱吩咐。
李公公不敢相信皇上说的。一般人或许不知道这支白玉兰发钗,但他在宫中二十多年,如何能不知道。
“皇上,这……”
“现在就送去。”水崖瑱放下锦匣,离开了御书房。
李公公纠结一番,最后还是带上锦匣去了相府。
与此同时,被贤妃娘娘请入宫中小住的云诗雅也得到了消息。
“姑姑,您可要帮我啊,云莲箬凭什么和我抢太子殿下。”云诗雅哭得眼睛都肿了。十年前见过太子殿下一面,她就喜欢上了那个人。十年来,她苦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为什么到头来便宜了云莲箬。显然,云诗雅忘记了,水月华从头到尾都不是她的,云莲箬也没有和她抢,赐婚完全是水崖瑱的旨意。
贤妃也很是不满云莲箬为太子妃,但皇上已经下旨,还有九日就是太子大婚,这是不可变的。“太子又不是只娶一人,你好好准备牡丹宴,到时胜出了,自然可以嫁入太子府。以你的才貌,只要有太子喜欢,能生下儿子,以后,还是未知数。”贤妃这一生在后宫,最大的遗憾与失败之处就是没有个儿子。玉珊公主虽然得皇上宠爱,但公主终究不及皇子。尤其,那个淑妃有儿有女,皇上还很重用睿王。
“姑姑,我不要被云莲箬压着。在府里,她就凭着自己嫡系嫡女的身份欺压我,我不要再比她低一等。”想着云莲箬罚自己去祠堂抄家训,要是没有姑姑帮忙,她如今恐怕还在祠堂,云诗雅就恨不得云莲箬去死。
“你个死脑筋,本宫白跟你说这些了。云莲箬这个太子妃是当定了,至于能当多久,就看你有没有手段了。太子大婚三日后就是牡丹宴,你好好想想。”贤妃出了偏殿。殿中只剩云诗雅在低声抽咽。
一盏茶后,偏殿中传出悠悠琴音。在正殿中休息的贤妃露出满意之色。“不枉本宫说了那么多。”
钟嬷嬷在一旁伺候着,开口道:“有娘娘亲自教导,二小姐聪慧,自会想清楚的。”
“没有为皇上诞下皇子,这就是本宫的悲哀。”如果她有子,现在就不必如此费心了。
钟嬷嬷不语,娘娘心上的病,她只能听着,不能多嘴。
“呵呵,十六年了,皇上心中始终放不下她啊!”贤妃的话有着无限哀伤。
“娘娘,这样话切不可再说,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娘娘可就……”钟嬷嬷一惊,今日娘娘怎会忘了皇上的旨意。
“本宫知道,以后不说了。”贤妃闭上眼,靠在贵妃椅上,不知是身累还是心累。
十六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那个人清楚吧。
李公公来到相府时,云莲箬和水月华同坐在紫罗兰花架下。两人,一红衣妖娆,一白衣清华。他们,就那样依偎在一起,仿佛拥有全世界。以前的太子殿下,仿若谪仙,让人可望而不可即。如今,太子殿下身上,终于有了烟火味,不在离尘世那么远。这些年,他也算看着太子长大,看着皇上如何对太子。当年的事,根本不关太子任何事,只是,皇上心中有结啊。把京城最丑最纨绔的女子赐婚给太子,如今看来,倒是如了太子的意。
“老奴给太子殿下请安,给莲箬小姐请安。”李公公上前行了一礼。“老奴奉皇上之命,给莲箬小姐送东西来。”说着,把装有白玉兰发钗的锦匣递给云莲箬。
“是玉兰花。”看清锦匣上雕刻的玉兰花,云莲箬惊喜叫道。
水月华在看到锦匣时僵硬了的身子,在听到云莲箬的惊叫后,越发僵硬。站着的李公公一脸探究看着云莲箬,似乎不相信她怎么认识那花。
云莲箬也发现了水月华的异样,再看看李公公的反应,她就知道,这个锦匣上的玉兰花肯定不简单。在这里,她好像还从来没有见过玉兰花。
“李公公,可以离开了。”水月华身上的气息变得冷,李公公即使心中有万千疑问,也只能离开。
李公公退下后,云莲箬打开锦匣,拿出里面发钗。“月,你见过玉兰花。”云莲箬说的肯定。水月华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很是好闻,只有挨近他才能闻到。以前没有看到玉兰花,她一时也不能肯定那是什么香味。现在,她可以百分之百肯定,水月华身上的香味就是玉兰花香。
“母后最爱玉兰花。”水月华从云莲箬手中拿过发钗,似怀念,似依恋的看着它。
第十七章如此称呼
十六年前,一场大火,毁了玉兰宫,也毁了里面的白玉兰。
“月,十六年前,发生了什么?”云莲箬挑眉问道。
“箬儿,等我们成亲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到时你会知道一切的。”水月华没有直接回答她。
“嗯,那我再等几天。话说,你到底会不会梳头,这么长时间还没弄好?”李公公走后,水月华从怀中拿出一把玉梳,说要为她梳头。
“已经好了。”为她戴上白玉兰发钗,水月华说道。看着那被自己绾起的青丝,心中有一种满足。
“染心,帮我拿面铜镜来。”现在,她迫切想要看到自己的发髻。
“小姐,你总算想起奴婢了。”染心从屋里走出,对着云莲箬一通抱怨。
“呵呵,小心儿乖啊,你家小姐不会忘记你的。”忘记染心,那每月的账本,谁来帮她核对。
和云莲箬一起长大,染心自然明白云莲箬意思。每到月底,她都希望小姐忘记她的,不过,那样的事还没有发生过。
“箬儿,以后不可以那样叫她。”小心儿,太亲昵了,他不喜欢。
“为什么?”云莲箬随口问道,她现在的心思都在发髻上。墨黑的发丝间,一支白玉兰发钗,简单不失雅致。她本来就不喜欢繁琐的发髻,水月华弄的,正合心意。看着看着,嘴角忍不住扯开。三千青丝发,能有那样一个人为你梳,是一种福。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许那样叫。”水月华夺过她手中铜镜,狠狠吻上那红润的唇瓣。箬儿那样叫,他吃醋了,不爽了。
“嗯……”云莲箬被堵住了嘴,发出的声音模糊不清。想着,这人怎么了,莫名其妙。
染心在一旁抿嘴偷笑,小姐也有今天啊!太子那样,明显吃醋了,可怜小姐竟没看出来。不过,太子殿下也太那个了,没有看见她还在这里吗?
“记住了,以后不可以那么叫。”一吻完,水月华盯着被他亲吻得更加红润的唇瓣,霸道要求。
云莲箬软着身子,靠在水月华怀里,心中把他数落了个遍,这男人,忒小气了,不就是你一个称呼,这样也吃醋。
“月,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云莲箬眨着眼说道。
“称呼也不行。”
“你在吃醋!”云莲箬兴奋着说道,一双眼睛里,闪烁着精光。
吃醋,他是吃醋了,不过看这小女人的反应,他坚决不承认自己吃醋。水月华摇头否认,他才没有吃醋呢!
“真的?”云莲箬歪着脑袋问,语气里满是揶揄。染心抬头看天,今日天气好好啊。尽管抬头了,看天了,云莲箬与水月华的互动,还是落入了她眼中。小姐的恶趣味依旧啊。
“当然是真的。”被云莲箬看得有些不自然,再加上心虚,水月华的这句话,很没有可信度。
“那真是可惜了。本来想着,要是叫小心儿真的让某人心里不舒服了,我就改口了。现在看来,是不需要改了。不过,这也好,叫了那么多年,改口也是有难度的。更何况,除了小心儿,还有小梅儿,小兰儿,小舞儿……”云莲箬每说一个,水月华的脸就黑了那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