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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奥顿深情款款的望着玉兰曦,玉兰曦只觉得卡奥顿一双桃花眼色眯眯的盯着自己,脸上的笑容也是淫荡不羁!
玉兰曦还没来得及坐下,已然瞥见其他宴桌的妃嫔们投来的暗箭,她怔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坐下。
见帕丽黛和诗染坐于一桌,而公孙羡和严连城就在她们隔壁。
玉兰曦心想,果然如公孙羡所料。今晚还真的是个好日子,卡奥顿已经等不及了。
想着,她不由悄悄地瞥向右手边的卡奥顿,不想正好对上卡奥顿看她的目光,她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淫//贼”后。立刻把头立正,不愿再看卡奥顿一眼。
玉兰曦就那样坐着,她也不喝酒,不吃瓜果。
卡奥顿见她一夜无语,便问可是有什么心事。
玉兰曦心里在说,我的心事就是恶心你!可是嘴里却说。因为第一次看见这样盛大的宴会,自己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
说那些话的时候玉兰曦还是用特别矫情的语气说的,说完后她哇的一声差点吐了。卡奥顿惊慌失措的轻抚她香背,关心道,“兰曦,还好吗?”
玉兰曦摇摇头,推开他放在自己身后的淫爪。一笑了之。
帕丽黛端着金杯上前来说,“王妃。帕丽黛敬你一杯!”
玉兰曦今晚已经推了很多人的敬酒了,可不知为何,面对帕丽黛的敬酒时她却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杯子。
当看着被自己一饮而尽,空空如也的金杯玉兰曦自己也懵了,对上诗染惆怅的目光她才恍然想起诗染之前在自己耳边下的警告,“今晚不要吃你桌前的任何东西。”
果不其然,玉兰曦整个身子忽然倾斜一下,刚才还清醒异常的脑子开始嗡嗡作响。
公孙羡,严连城和诗染亦是看在眼里,他们互望一眼,只能待时而动。
玉兰曦勉强自己坐好,而卡奥顿的淫爪不知何时又放在了她的腰上,她偏头怒视一眼卡奥顿,卡奥顿还她一脸春风笑意。
玉兰曦心想自己绝不能晕倒在这里,不然卡奥顿肯定借故送自己回房休息,然后趁机把她吃干抹净。不行,绝对不可以,她才不要被淫///魔辣手摧花呢!
玉兰曦一只手努力地支着桌子,站起来道,“王子殿下,今日我身体不适,就先告退了。”
不待卡奥顿出言,玉兰曦望着帕丽黛说,“不知可否麻烦公主殿下,送我回房歇下?”
帕丽黛已经上前来扶玉兰曦,对卡奥顿说,“皇兄,既是如此,帕丽黛就先扶王妃回房休息会。”
帕丽黛和玉兰曦走后,公孙羡他们也借故放心不下王妃,然后半途辞去。
诗染说,“兰曦已经喝了酒,今晚她怕是要在沉睡中度过了。”
公孙羡点头,“现在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用不了多久卡奥顿一定会去房里看兰曦。”
诗染道,“没错!就算帕丽黛公主或者我们在场亦是无用,他一样可以把我们呵斥退下。”
公孙羡点头,“是的,兰曦虽未与他办夫妻礼仪,但在塔里木臣民眼里,兰曦就是未来的沙漠王妃,礼仪不过是个过场。”
诗染道,“没错!所以兰曦欲躲过今晚,唯有…”
公孙羡与诗染对视,一旁的严连城急道,“如何做才好?”
公孙羡和诗染同时望向严连城,嘴角挑起一抹微笑,二话不说,脚步如风的向玉兰曦的房间而去。
来到房间时玉兰曦已经躺下,但还未完全晕迷,帕丽黛不明就里,看见玉兰曦昏昏欲睡还真的以为是哪里不舒服,她坐在床榻边,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玉兰曦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由皱眉嘟嘴,玉兰曦并没有发热啊。
忽地门嘭地一声,公孙羡他们三人就闯了进来,帕丽黛被吓了一跳,脸色惨白,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他们为什么闯进来,他们就已来至榻边,诗染轻拍玉兰曦脸颊,叫道,“兰曦,兰曦,醒醒,不要睡,兰曦!”
玉兰曦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还没合上,该死的淫//魔卡奥顿,居然下量这么猛。
诗染回头望着公孙羡,摇了摇头。
公孙羡长长叹了口气,忽然转身看着一旁的帕丽黛,颔首抱拳道,“在下有件事要请求公主殿下。”
帕丽黛脸颊绯红,目光垂地,声音小得如蚊子飞过到,“请说。”
公孙羡抬眸看向她,而她在刚触碰到公孙羡目光那一刻,帕丽黛脸和脖子一下都红了。
公孙羡心里顿察异样,但他也没有多想,只说,“请公主殿下原谅。”他的谅字一落下,忽如一阵风来到了帕丽黛的身后。
帕丽黛刚感觉到一股凉意,同时后颈传来一阵剧痛,眼睑就沉沉地闭上了,公孙羡正好接住她瘫软的身子。
自玉兰曦走后,卡奥顿的宠妃们借言为王子殿下斟酒,皆围在了卡奥顿的周边,卡奥顿左拥右抱,左亲右亲好不快活。
等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忽然起身,宠妃们拉住他,问,“殿下是要去哪?”
卡奥顿走出几步,只丢下一句“任何人不许跟来”后就潇洒离去。
白色长廊里,他眯眼望着前方,脸上挂着开心而阴森的笑容…
等来到玉兰曦休息的房间前,卡奥顿把在外面的侍卫都支了下去,直接推门而入,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叩门也不会得到回应。
床榻上的人背对着卡奥顿,卡奥顿笑得双唇裂开了缝,露出那洁白的皓齿,他反身把门关好后,就一步一步的向床榻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榻边,伸手捏住被子一角,然后慢慢挑起,就在刹那间,一把匕首从被中忽然刺出,卡奥顿大惊失色,他一个飞掠就退出了好远,脚还未落定,他身后的衣柜忽然被打开,一柄长剑刺出,他微微侧目,身子一蹲躲开那一刺,不想持剑人也随即变换了招式。
藏在被子里的诗染把被子扯到一边,也一个飞掠落在了地面上,看着严连城和卡奥顿纠缠。
卡奥顿也是个练家子,因为他比谁都明白一个道理,有色心就必须要有色胆,不然一切都是空想,他自小痴武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自己的色胆。
严连城也不想卡奥顿居然如此难缠,他手持长剑虽占主攻,却生出种无奈的被动感。
只见卡奥顿一个飞檐走壁,纵身一跃,诗染惊呼出声,“不要让他逃了!”
眼看卡奥顿就要破窗而出时,公孙羡忽然从天而落,挡住了窗户,卡奥顿脸色苍白,额角上更是冒着豆大的汗珠。
公孙羡摇着檀扇含笑道,“严兄,此时不爆发更待何时?”
严连城怒目看向卡奥顿,的确,因为顾忌卡奥顿的身份所以他一直未敢使出全力。
诗染也道,“他若是逃走了,我们都要死!”
严连城嘴唇紧抿,把心一横,又再次向卡奥顿发动攻击。
卡奥顿心惊胆颤不已,他能感觉到严连城身上的气息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而就在他分心之时,寒冷的剑已经穿肉而过,等他感觉到时撕心裂肺的痛让他英俊的脸都疼得扭曲了。
第071章 逃命
严连城的剑就刺在卡奥顿右锁骨下面三分处,卡奥顿眼睛发红,咬牙切齿道,“你们以为杀了我你们就能活着出沙漠吗?不,不止你们,魔宫也要遭殃!”
公孙羡摇着檀扇走到卡奥顿面前,摇头说,“不,我们不杀你!这一剑不过是惩罚你卑鄙下流的手法,身为王子,未来的塔里木之王,既然对未婚妻下用迷药,真是叫人不齿。”
卡奥顿得知他们本意并非是想要自己的命,他脸色缓了缓,沉声道,“那你们想怎样?”
严连城的剑始终插在卡奥顿身体里并未拔出,他冷酷的面庞冒着寒气,冷声道,“我们要你写一份休书。”
卡奥顿愣了一下,然后看见诗染在桌子上已经摆下了笔墨和羊皮。
卡奥顿想了想,挑起一边嘴角道,“只要你们不害我性命,休书我可以写。”卡奥顿心想,就算给了你们休书又能怎样?在沙漠里,你们以为你们可以逃出我的掌心吗?
严连城利落地把剑一下抽出,卡奥顿嗷地惨叫一声,然后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一步一步来到桌前坐下。
诗染说,“在你面前已经有一份写好的汉文休书,因为怕你不懂汉文所以已经写好,然后你再用藏文写一份。”
卡奥顿望一眼诗染,然后垂目望着面前的羊皮,顿了顿,终于抬手执笔要写。
公孙羡忽然用匈奴语道,“别想糊弄我们,我懂藏文。”
卡奥顿斜目望一眼公孙羡,脸上之色愤愤不平,但无可奈何,为了活命他只能照做。
等卡奥顿写好后,又分别在两份不同文字的休书上签名按了手印。按手印还是直接用的他身上的血,这个法子是诗染建议的。
诗染把写好的那份藏文休书呈给公孙羡看,公孙羡点了点头,诗染又小心翼翼地把两份休书收好。
卡奥顿望着他们三人,说,“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话做了,我现在身上的伤流血不止,我想我应该首先去看看维医。”
公孙羡摇扇含笑,“这点伤死不了,既然已经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了。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所以我们需要五匹骆驼,还有水和干粮。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
卡奥顿瞪着公孙羡道,“这些我当然可以办到,只要我出去吩咐仆人去安排就可以了!”
“不!”公孙羡眯眼含笑道,“王子殿下,你的雕虫小技瞒不过我。我要你亲口吩咐蒙罕其去办。”
卡奥顿急了,道,“当然可以,但是我不出去找蒙罕其,又怎么下达命令?”
公孙羡摇摇头,“不必你去找他。我想蒙罕其就快来了。”
原是在此之前,严连城就出去找到了蒙罕其,说卡奥顿找他。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公孙羡话音刚落,外头就有声音传进来,说,“尊敬的王子殿下,请问您找蒙罕其有什么吩咐吗?”
卡奥顿还没张嘴。严连城的剑忽然比在了卡奥顿的脖子处,卡奥顿惊得直冒冷汗。
他强压颤音。对门外的蒙罕其道,“我需要五匹骆驼,还有水和干粮,你速去为我准备好。”
“好的,尊敬的王子殿下,请问备好的骆驼要放在哪呢?”
卡奥顿望着公孙羡,公孙羡拿起毛笔在羊皮上用藏文写下后门两字。卡奥顿又道,“后门。”
“是,尊敬的王子殿下,蒙罕其这就去为您准备。”
等听见蒙罕其的脚步越来越远,直至再不可闻时,严连城才把比着卡奥顿的剑收回。
过了一会儿,蒙罕其又来了,说,“尊敬的王子的殿下,骆驼已经为您备好。”
卡奥顿说了句,“好的,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蒙罕其走后,卡奥顿瞪着公孙羡说,“我已按你们的要求做了,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诗染也上前看着公孙羡,说,“我们现在就要走吗?”
公孙羡却摇了摇头,他不慌不忙地坐下,说,“等天亮,还有兰曦醒来。”
诗染与严连城相视一眼,问,“为何不现在走?”
公孙羡轻笑出声,斜睨一眼严连城,严连城会意,把在玉兰曦身上的迷香让卡奥顿闻了闻,卡奥顿一下趴在了桌子上,昏迷过去。
公孙羡说,“如果我们现在走实在太反常了,势必会引起一些人的警觉,等天亮再走,一来兰曦也醒了过来,二来此时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
诗染点头道,“公孙公子果然考虑周详,不愧是…”诗染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眸子却蕴含无穷意义的望着公孙羡。
公孙羡还他一笑,“染姑娘也不赖,彼此彼此。”
严连城自然听出他们二人是话里有话,只是他也实在不知道他们没有说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听他们刚才的对话好像他们早就相识一样。
等药效慢慢过了,玉兰曦终于从深沉的昏迷中慢慢醒来,她朦朦胧胧的望着天花板,又偏头望向自己一旁,竟看见帕丽黛睡在自己身边。
严连城听见玉兰曦醒来的声音,坐到榻边,叫道,“少主。”
玉兰曦迷迷糊糊地又看向严连城,诗染倒了一杯凉水,喂她饮下。
玉兰曦坐了一会渐渐恢复意识,记忆紧接昨晚,她赶紧看看自己全身,发现身上的衣服并未有被脱去的迹象,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
诗染嗔笑道,“兰曦莫非是在失望?”
玉兰曦赶紧摇头道,“我是在庆幸!”她看看严连城和诗染,又看见公孙羡和趴在桌子上的卡奥顿,惊讶道,“昨晚发生什么事?”
公孙羡说,“以后再说吧,兰曦,你快下地活动活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