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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到不能再嘶哑的声音对她说,“孟流玉,你犯下的罪就连地府都容不下你了吗?死而复生?很好,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寡人也一定会让你享尽后福的!”说完他便甩袖而去。
阎连翩头摇的像拨浪鼓,嚷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梨树精道:“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那天在灵堂上与你说话的男子就是你的夫君,唐朝皇太子李建成!”
阎连翩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儒雅的公子竟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玄武门事变的主角之一,李建成?话说李建成的下场就是个杯具。
地府几千年来一直掌管人类生死轮回,她当然能晓知人类的过去与未来。
阎连城纠结了半天,指着自己问道:“那她又是谁?”
梨树精沉默片刻,道:“她叫孟流玉,李建成的妾侍。早前本是烟花柳巷之人,后结缘认识李建成就被纳入做了他的妾侍。”
阎连翩点点头,她迷迷糊糊地来到人间,现在总算理出了点头绪,她又不解道:“那她,孟流玉为什么会死呢?”
梨树精却不愿再回答她,话锋一转,道:“本仙先问你,你既是地府的二公主,又为什么不在地府,跑上人间来做什么?难道你不怕天降惩罚吗?”
阎连城一听天罚整张脸变了颜色,她啊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半天才道:“你以为本公主乐意啊!都怪欧阳紫那个老妖妇!”
梨树精问道:“欧阳紫?她是谁?”
阎连翩沮丧道:“她是我继母,我父王,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阎王老人家,的第二任老婆。”
梨树精似又点头了,花片纷纷落了下来,花瓣在空中回旋着舞蹈,真是好看极了。
阎连翩接道:“我本是想趁着父王不在时,把她骗到轮回道旁好顺势将她推进轮回道的,却不想这个老妖婆早就一直防着我,所以我反被她推进轮回道了,真是气死本公主了!”
“哈哈哈哈”梨树精又笑了,他的笑声总是那么爽朗清澈。
阎连翩又气又急,她已经够窝火了,正待她出声发飙时梨树精又道:“那你父王为什么娶她呢?”
阎连翩强压怒火,没好气道:“因为他不甘寂寞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她的语气既愤慨又嫌恶,就像一个被遗忘的深闺怨妇。
梨树精轻笑几声,又道:“那你母亲同意了?”
阎连翩皱着眉头不说话了,梨树精又道:“你要是不愿说,就不要说了。”
阎连翩目光转动,现在她不仅法力全失,而且又被李建成软禁在这里,她要想回地府就必须找人帮她通风报信,而她现在除了指望梨树精,还能依靠谁?
半晌,阎连翩出声道:“我母后几百年前就已魂飞魄散了。”梨树精唏嘘,难怪问到她母亲她便不做声的。
梨树精尴尬道:“可是你父王不是掌管生死大权的阎王吗?你母后又怎么会魂飞魄散呢?”
阎连翩撇着小嘴,坐到一旁,道:“你不知道现在天上地下都在实行计划生育吗?”
梨树精恍然大悟,难怪她刚才听见天罚时脸色都变了,莫非是因为她母后超生而受天罚的缘故?
天地万物都是有法可律的,无论谁触犯了法规,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凡间由地府掌管生死,地府由天庭赏罚,天庭之外便是天道。
梨树精又问:“你有几个兄弟姊妹?”
阎连翩不耐烦道:“八十二个!”
八十二个?对于生孩子的数量来说这无疑是个天文数字。梨树精隐忍笑意,故作严肃道:“你们这数量都超人家玉帝了,玉帝能坐视不理吗?”
阎连翩鼓他一眼,道:“才不是这样的呢,我母后当然知道超生要受罚的,可是天意难测啊,子母树上一次就结了八十二胚胎,难道还能扔弃不要吗?”
梨树精听了差点惊呼出声,一次就有了八十二个孩子?他彻底折服了,他不知道自己佩服的是阎王还是阎王的夫人。
阎连翩又道:“而且我理解玉帝叔叔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若不能依法降罪,那些条条框框的法规岂非虚设?”
所以堂堂的阎王夫人就因为超生而被雷劈得魂飞魄散了?这真是天大之大,无奇不有啊。梨树精虽觉得好笑,却压住没露声色,因为他隐隐对这个骄横的公主有点儿佩服了,没想到一个这么任性的公主,在大是大非面前却能保持一颗异常冷静的心。
阎连翩又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现在我们是朋友了,总不能一直叫你梨树精吧?”她嘴里这样说,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
第141章 车欢(二)
诗染左手牵着玉兰曦,右手握着南宫铜铃,一旁的红儿和绿妮瞧见这幕,惊讶地啊着嘴,心乱如麻,犹如自己也深陷其中。
其实玉兰曦很想主动退出这场可笑的三足鼎立局面,但她知道自己越是这样诗染对自己也许更难放手,所以她干脆什么都不要做好了,看见诗染也紧紧握住南宫铜铃的手不愿放开,虽然心很痛很难受,可无论诗染的选择是怎样,她都劝自己要心平气和的去接受。
经历了这么多生死离别,玉兰曦发现自己看淡了很多事情,更明白,永远的相守在一起并不是爱情的唯一归宿。
而南宫铜铃的打算是,只要诗染不放开自己,她愿意和玉兰曦一同分享染哥哥,她在后//宫这么多年,对于一夫多妻并没有过多的抵触心理。
诗染虽然握着两只不同的手,但其中一只手他明显更加用力,只是被他握着的两个女子感受不到彼此的力度,所以不知道罢了。
诗染看着她们俩说,“假设哪天你们俩个被人绑在火柱上,而我只能救一个……”
她们都在静静地聆听着,玉兰曦疲惫的垂下眼帘,暗暗地长叹口气,望着地上模糊的影子发怔,虽然她已经刻意去想了最坏的结果,可当听见诗染说“我第一个会救铜铃”时,她登时有种活着如行尸走肉一样的感觉,心瞬间枯萎,只剩下一具空壳的身体。
南宫铜铃对于诗染的答案很满意,所以无论她和诗染对视的眸子还是嘴角都浮上一抹胜利的笑容。在阳光照耀下炫人夺目。
可是,诗染的表情却依旧十分沉重,他目光微转,望着低首垂眸的玉兰曦,嘴唇微微发颤继续道。“救下铜铃后,我愿意和兰曦一起赴死,做一对鬼鸳鸯…”
这出乎意料的另一个答案令两个女子倍感震惊,玉兰曦抬起红通通的泪眼看着诗染,无语凝咽。
诗染朝她柔情一笑,不自觉的松开握着南宫铜铃的手,刮了一下玉兰曦鼻尖,宠溺道。“看你被吓得三魂不见七魄似的!”
玉兰曦很想破涕为笑,但怕给南宫铜铃造成更大伤害,她依旧一脸淡漠,看着他说,“佛言,男子美色,是毒不是良药!”
诗染无语。她竟把他比喻成毒药?好罢,毒药更佳。就让她中毒,毒入膏肓,无药可医!
南宫铜铃蓦然发现自己的出现是多么不合时宜,像个木头一样杵在这根本就是个笑话。她后退两步,慢慢地欠身道,“铜铃祝两位白头偕老…”
玉兰曦侧身看着她,非但没有一丝胜利的感觉,心里滋味反而十分苦涩,将心比心。她想自己若是南宫铜铃,怎能不痛侧心扉?她不禁抬眸望着诗染,意在让诗染打破这僵局。
对于南宫铜铃的痛她虽感同身受,可并不代表她可以因此愿意和别人分享诗染,而且她也做不到像邻家大姐那样,上前去扶起南宫铜铃,进而两个人发展为无话不谈的闺友。
上次在天牢时之所以让慕十景也把南宫铜铃带出来。她只是想替诗染做了这件事情而已,没有其他任何意思。
诗染望着昔日爱人,心中情绪亦是复杂,他想了想,正色道,“铜铃,你且再在宫里住几日,我已经叫雨儿在外面给你看好了一套宅子,等宅子置办好了,我就让雨儿接你出宫。”
南宫铜铃垂眼望着地面,心里下起了倾盆大雨,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勉强的笑了笑,便算作是对诗染的谢过了。
沉默间,三个人都觉得特别地尴尬,就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诗染轻声道,“那我们先走了,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雨儿,我一定办到。”
南宫铜铃的脸上一片死灰,她很想很想告诉他,她其实什么都不想要,她只想能留在他的身边。以前,这个想法不可得,就连现在,这个想法也变得遥不可及了。
诗染默然转身,扶着玉兰曦慢慢的向前走,红儿和绿妮踌躇了一会,朝南宫铜铃匆匆行了一礼,就赶着小碎步去追了。
南宫铜铃站在原地一直没走,望着最终消失在远处的身影,她泪流满面。
“你打算就这样放弃了?”
听到人声,南宫铜铃迅速抹去脸上的泪水,回过身去,望着面前一身龙袍的慕十景,惊讶道,“是你?”
慕十景挑起嘴角邪魅一笑,向她慢慢走近道,“朕从很久以前就断定,他是不会选择你的。”
南宫铜铃半垂着眼帘,淡漠道,“没想到我们的新皇上也会这么八卦,竟然关心起别人的感情生活来了。”她这句话半嘲讽半应承。
慕十景站在她左侧,眯眼望着她绝美的侧面轮廓,含笑道,“其实朕觉得,你比玉兰曦更适合他!”
南宫铜铃微微挑眉,慵懒的目光看着他,“何以见得?”
慕十景走到她面前,伸手轻挑她下颌,目光闪烁道,“你很美,玉兰曦和你比起来就像一只土鸭!”说着,他脸上就情不自禁的笑了,一想到诗染和一只土鸭走在一起的滑稽画面,他既忍不住想捧腹大笑。
南宫铜铃朝他轻轻一笑,下一秒,她的下颌就挣脱开他的手,不屑道,“莫非新皇上是在劝本宫投入你的怀抱?”
慕十景一下笑了,笑得肆无忌惮,笑声中又有几分不屑的意思,他摇头道,“南宫铜铃,你知道吗?虽然玉兰曦和你比起来像只土鸭,但如果朕是他,朕也会选择玉兰曦。天鹅虽美,但残花败柳的天鹅还不如土鸭!”
南宫铜铃脸色一沉,美丽的眸子射出像刀一般的寒光。
慕十景无奈的耸耸肩道,“是你要自取其辱的,朕本来只是见你落得如此凄惨下场,想来救你一把,结果你不领朕的好意也就罢了,还不自量力的以为朕对你有非分之想?”
南宫铜铃轻哼一声,扭头就走。
慕十景却叫住她,说,“就为了赌气,就把自己心爱的男人拱手送人,值得吗?”
南宫铜铃一下停在了原地,她背对着慕十景,良久,她终是慢慢转过身去,看着他说,“只要你能让染哥哥重新回到我身边,我愿意做任何事。”
慕十景意味深长的笑了,对嘛,这才是他想要的南宫铜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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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前的一辆豪华马车已等候多时,终于远远看见诗染来了,马车前的一群将军们纷纷蜂拥上前去。
诗染先让玉兰曦上了马车,等分别给各个大小将军下了指示,自己才钻进车内。
进到车内坐下,他又忽然将身边的玉兰曦整个人抱到腿上,然后紧紧搂住,玉兰曦受宠若惊,不免有些抗拒,挣扎着想要离开。
因为玉兰曦本就比他低了两个头多,此刻坐在他腿上倒正好和他平视,他修长宽阔的双手紧紧握住她细腰,不论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愿松手。
玉兰曦脸颊红通通地像熟透的苹果,目光四处游离,不敢看他,低声道,“如此坐相,有失风雅。”
诗染轻轻一笑,一只手捏住她腮帮,二话不说,温唇就吻住她香口,玉兰曦又惊又怕,瞪着两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一副陶醉模样,不知该怎么办。
诗染用舌尖撬开她小嘴,欲直搅她香舌,她惊吓得连连后退,诗染用捧住她后脑勺的手指轻拍一下她,说,“快把小香舌伸出来。”
玉兰曦真是害怕极了,这可是在行驶的马车上啊,况且外面还跟了那么多侍卫,她带着哭腔道,“不要,你这也太伤风败俗了!”
诗染直欲吐血,她竟然说他伤风败俗?好也,既然如此,他就让她看看等一下到底是谁伤风败俗。下一秒,他的手便沿着她白皙的脖颈滑进她的衣服里。
玉兰曦惊愕,双手一下紧紧按住他向下游离的手,失声道,“你想干什么?”
诗染邪魅一笑,“想做你想到的事!”
没等玉兰曦反应过来,他的手就用力向下溜去,一把握住衣服内那白软的肉团。玉兰曦脸颊绯红,说话都不禁有些结巴了,“你…你…好无耻也!”眼中甚至有泪水要溢出来了。
诗染柔情一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