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一脸卑谦微笑的老农,李斯在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中国人,特别是中国的农民,永远都是抗压性最强的一拨人,有一口吃的,就会对上层感恩戴德,无条件的支持,能把这些农民逼反,那要造多大的孽啊,当农民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就是这个国家要变天的时候,从古到今皆是如此。
“行,以后天天向这送些菜。”李斯说道,也算是帮一把这老农。
“是是,我一直以为,像这些富道人家是不吃这些菜的。”老农笑得憨实。
“哈哈,我们也是肉长的人呐。”李斯笑道,见老农蹲缩在地上,也跟着蹲了下来,想跟老农好好聊聊,多了解一些这个时代农民的想法。
还不等李斯再一次发问,老农的目光越过李斯,望向她的身后,“哟,姑娘出来了,怎么拿着大洋呀……”老农的声音有些惊讶,李斯下意识的扭头观望,可是门口哪里有由美子的影子,李斯不由一愣,跟着,身子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这个老农用的这招是最笨,但是却又最有效的办法,李斯虽然上了当,但是做出的反应却也极快,刚刚才一栽倒在地上,雪亮的刀锋就蹭着头皮捅了过去,削掉了一撮头发,闪亮的刀锋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李斯可不认为这香气是老农特意薰出来的,根本就是某种剧毒。
栽倒在地上的李斯像是一只野兽一样,四肢在地上一刨,在嘶拉的响声当中,滋溜的一下就滑出几米远去,笃,刀锋钉下李斯的一片裤腿。
“狗日的。”李斯咬着牙骂了一声,手在腰间一抹,银灰色的柯尔特手枪便出现在手上指向了身后,二话不说,砰砰就是两枪。
李斯轻易是不愿意动用这柄从二十一世纪跟来的手枪,枪弹不好搞,只剩下两个弹匣,用一颗少一颗,外出做战的时候带的都是这个时代的盒子炮和步枪,现在居家的时候,防备也没有松懈,柯尔特手枪的上弹保险都要比盒子炮快多了,而且,李斯手上的这支柯尔特手枪永远都处于待击状态。
听到身后一声冷嘶,李斯知道自己打中了,只是未中要害,就地一个翻滚,滚到了井沿边上伏了下来,果然,十几个六角形的手里剑发出尖啸声划过,笃笃的钉在不远处的土墙上。
李斯还不等抬头,一个黑乎乎圆滚滚的,只有鸡蛋那么大的小珠子就蹦跳着跳过井沿滚到了自己的跟前。
李斯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横里一脚将这个明显不是好东西的小球踢开,砰,黑色的小球炸开,散发出一股黄烟来,哪怕离得很远,也能闻得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这味道李斯很熟悉,当年老毛子的催泪瓦斯就是这个味,只是比这更加霸道。
“我干。”李斯低吼一声,撩起衣襟捂在口鼻处,刚想伸枪打上几枪压制对手,却听一一声低沉压抑的轻哼声,是由美子的声音。
一般人冲击出去,肯定是向前冲的,可是李斯却反其道而行,身子虽然冒出来的,可是却走着之字向后退,手上的柯尔特手枪对着身前的一道影子砰砰就是两枪,常年用枪的枪感告诉他打中了,可是在他面前倒下的却是一截木桩,忍术,木替魂。
“鬼扯,什么时候抱来的木桩?”李斯定眼一看,竟然是这院子里原来就有的那根栓马柱,不知什么时候被对方给切下来当成了替身。
黄色的烟雾很快就散去了,除了那截倒在地上的木桩之外,没有了那个老农的身影,这会李斯就是再笨也知道,那个老农极有可能就是那个所谓的特忍,果然有两下子。
由美子趴在门口,身下流出一滩血迹,李斯心头一惊,难道由美子被干掉了?可惜了这个漫画模样的小丫头。
李斯单手执枪,缓缓的退到了由美子的身边,伸手欲去拉起由美子,可是手伸到一半就停下了,二话不说,枪口就顶到了由美子的脑袋上。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低沉沙哑的声音透着些许不服。
“做个糊涂鬼吧。”李斯咬着牙根冷冷的说道,“别试图反抗,那样你死得更快,爷爷我真就不信,你的动作再快能有老子的枪快。”
“请,不要杀他。”由美子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李斯一愣,脸色更冷了,微微的退开,枪口却指着趴在地上的特忍,虽然特忍现在的从背影上看与由美子是一个模样,这个特忍有几把刷子,李斯可不敢离得太近,谁知道他的身上还有什么零碎没有使出来,自己手上有枪,拉开一点距离更加安全,李斯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但是对自己的枪法更有信心,从来没有人可以在暴露的情况下从自己的枪下逃生。
李斯不怕这个特忍拿由美子当人质,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李斯仍然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对于他来说,这个特忍肯定要比刚刚投诚,自己还没有完全相信的由美子价值大得多,放走一个特忍,自己简直就是后患无穷,自己还是第一次在单对单的情况下这么狼狈。
二十三 特忍死得冤
“樱花上忍由美子,拜见特忍大人。”脸色苍白中透着铁青,像是中了某种毒的由美子俯身向仍然趴在地上的特忍行礼。
特忍慢慢的坐了起来,穿着和由美子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只是那张脸却还是那副老农一样普通到极致的脸,此时却透着阴郁,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就凭他前后变化如此之大的表情,若是去了好莱屋,肯定抱小金人。
“很好,想必你也是败在他手下。”特忍说道。
“正是,上忍之责,不敢违。”由美子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说道。
“很好,忍者要有忍者的风骨,你做得很好。那么,你现在想要做什么?”特忍道。
“忍者,不应该死于枪下,我来送特忍上路。”由美子说道,缓缓的从腰间拔出从不离身的刀子,只不过刀子的模样改了,变成了仿唐刀的直刃模样,李斯不喜欢小日本的武士刀,除非是煅造极好,否则的话刀子极易损坏,要不然哪来什么二刀流三刀流,还不是多几把备用刀。
“多谢。”特忍**的说道,跪于地上,低下了头,由美子一手持刀,没有一点迟疑的走近了特忍,一点也不担心特忍会对她不利,她放心,可是李斯却不放心,手上的柯尔特手枪一直都指着特忍的脑袋,稍有异动,他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射击。
噗,一声轻响,尺长的短刀齐柄没入特忍的太阳穴当中,就算是忍者的生命力再强也要玩完,只是他的眼睛仍然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或许是想不通为什么李斯会识破他的变身术。
李斯愣了愣,特忍虽然被自己识破,枪指着脑袋,但是并不是没有反击的能力,怎么就这么容易的就死了?容易得让李斯都有些吃惊。
“特忍,是不能败的,败的,只有死。”由美子说着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不知是在叹自己为奴的命运还是叹眼前这位特忍的短命。
“迂腐,蠢蛋。”李斯的嘴里嘀咕着,收起了枪,不过这样更好,省得自己多费手脚。
“主人,由美子有话想问。”由美子睁开了眼睛,漫画式的大眼睛中满是疑惑的神色。
“说。”李斯点了点头。
“特忍的忍术极其高明,更不会为人识破,由美子以为,特忍化身我的模样,连我都认不出,主人是如何识别的?”由美子问出了让特忍死不瞑目的问题。
“唔……这个……嗯,很简单,装得再像,也不是本人,总有一些小小的破绽,比如在身形上。”李斯比划了两下说道,说得很含糊,却也给出了答案,只是详细的答案李斯就压在心底没有说出来,由美子的身材极好,虽然身材娇小不足一米六,但是胸大屁股圆小腰又细,李斯每天有意无意的不知看过多少遍,而由美子在李斯面前却又从不避讳,就连换衣服也会在李斯的面前脱得精光,对于由美子来说,都舍身成奴了,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区区一个脱衣服又算得了什么,而李斯虽然没真正的拿下由美子,但是对由美子的身体却了如指掌,就连下面长了几根毛都快要数清了。
特忍无论伪装多么好,他终究还是个男人,男人的臀部无论怎么长,都不如女性那么混圆丰满,特忍又是趴在地上,虽然掩住了最可能被识破的胸部,但是微微有些发尖的臀部自然一下子就引起了李斯的注意,别的地方做得再好,仅仅是这一地就足以引起李斯的警觉了,枪指到头上,哪怕是指错了也没关系,由美子又不会因为这点事而反抗自己,为奴就要有为奴的觉悟。
大日本帝国一代精英特忍级别的高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在了凤阳城里的一处偏僻小院里,院子里挖了坑,将特忍身上所有的零碎收出来扔给由美子,尸体也扒光了扔进坑底,埋上土,踏实了,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由美子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堆零碎上,忍者的道具,还有做工精良,用染色的蚕丝制成的忍者服,无一不让由美子发自内心的惊叹,就连小小的手里剑上都刻着精细的花纹,无一不彰显着原来主人尊贵的身份,上忍和特忍还有着不小的差距,自然使用的东西也有差距,干哪一行对哪一行的工具都具有一种疯狂的追求,就像李斯一直都追求世界名枪,收藏了满满一屋子轻重经典武器一样。
“唔,也许,是应该带着她一起干活的时候了,这么大一资源,只留着做饭洗脚有些可惜了,先练练手,挑个汉奸试试。”将特忍胡乱的埋好以后李斯摸着自己的胡茬子暗暗想道,而由美子,由像是没事人一样为李斯准备着早饭,只有苍白如纸的小脸显示出她曾经受到过很大的伤害,噢对了,由美子不仅仅是一个杀手,还是一个手艺相当不错的厨娘,中国菜做出很地道,甚至比一些饭馆的大师父本事还要强上一点。
“主人……噢不,主……嗯……先生,我们去哪?”特忍事件后李斯强行逼着她改变对自己的称呼,主人虽然听起来很有成就感,可是更多的却感到有些变态,自由民主社会过来的人,总是不太习惯,由美子也在修正当中,不过看起来,她似乎更适合称呼李斯为主人。
由美子颇有些不太习惯,拿着小皮箱,有些留恋的回头看了看那个小院,小院虽小,可是却让她渡过了一段平静而又安稳的生活,这种生活对于一名忍者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去哪?嗯……”李斯搓了搓下巴,凤阳没有小鬼子了,黄沙城的小鬼子被杀破了胆,成天风声鹤戾草木皆兵,不好下手不说,估计破了胆的小鬼子也没有什么威胁性了,是该换个地方的时候了。
“东北吧,那的鬼子兵够多,能杀个够本。”李斯说着,偷眼看了一眼由美子的神色,由美子似乎只对眼前这小院感兴趣,至于李斯想要干什么,那是主人的事,她根本就不过问。
二十四 喜欢借钱的汉奸
“没钱,三叔,我就明白的告诉你吧,我是一丁点钱都没有,想让我还钱也行,再过几天,再容几天空。”原本还一脸温雅的梁老二一听本家三叔说让自己还钱,脸立刻就变了,阴沉中带着几丝杀气,更多的是几分不屑,还整理了一下一身整洁的绸布短衫。
“二子,你咋能这说呢,叔虽然年过四十,可这眼还没花啊,昨儿个你婆娘还在市上割了十几斤的肉,买了个肘子,还打了二斤上好的陈年老白干呀,叔不逼到份上也不会扯下脸来找你讨这份钱,你婶子的老病又犯了,等这钱救命呢,咱老梁家你的生活最好,你就再难,也不差叔这几十块钱吧!”老梁头说到最后,气得蹲到了地上,吧达吧达的抽起旱烟锅来,满是皱纹的老脸尽是无奈之色。
“三叔,你看我可是真的没钱呀,要不这样,你等再过两天的,就两天,我的钱饷一发下来就还你行不?”梁老二摸着油亮的头发,微胖的脸重新堆起了笑,将发挺的肚子向回缩了缩,尽量显出自己的难处来,可是怎么看都像是个**的主。
“二子,不是叔不信你啊,到啥时候一笔都写不出两梁字来,咱是实在亲戚,当年我跟你爹一起闯到这地方来,差点死在道上,都落下一身的毛病,当年你读书那会,你爹到俺家借钱,俺可是二话没说把把所有的家底都捣腾空了供你读书啊,二子,做人得有良心,现在你日子过好了,可是不能赖着这点钱不还啊,你说你这一直都是两天两天的,这已经给俺两了一大年了。”老梁头抬头无奈的看了梁老二一眼闷声闷气的说道。
“三叔,你放心,两天以后肯定给你,啊呀,我得走了,快迟了。”梁老二拿出一只做工精细价值不菲的怀表看了一眼,叮了一声合上表盖,一脸焦急的抬脚就走。
“唉……”老梁头长叹一声,啪的一声将手上的烟锅摔到了地上,蹲在上一脸的愁容。
直到这时,才有相熟的老邻居上去劝解着,毕竟那是家事,别人只能围在上旁看看,却不能插口,只能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