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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扒光。”李斯低喝着,顿时,如狼似虎的士兵冲了上来,七手八脚的将滕中田扒了个精,一只枪托更是直接捅进了他的里,将嘴角撕裂,也粗暴的将他所有的牙齿都打了下来。
“这个也扒了,我是太长时间没有亲自刑讯了,竟然敢打起我老窝的主意来了。”李斯阴冷的说道,大狼领命走到了汗毛直竖的平东八郎跟前,手上的刺刀一挥,直接就将他的衣服全部划开。向两侧一分,就将衣服给扒了下来。
“我是帝国中将……”平东八郎的喉头耸动了向下叫道。
“一个中将装个屁大瓣蒜,死在我手里的上将大将都不知道有几个了。”李斯摆了摆手不屑的说道,一个中将,他还真就不看在眼中。
“架上去,今天咱们就来个大烤活人,什么时候想招了,什么时候就打个招呼。”李斯冷冷的说道,“对了,你这个中将的骨头肯定不会那么软是吧?嗯,很不错,架上!”
士兵找来两根粗的湿木棍,林雪也贡献了自己的钢丝,将人绑在两根木棍中间,嘴里更是塞上了他们自己的兜裆布,壮硕的大汉将人抬到了火堆上面,架到了早就钉好的丫叉上。
人被架得很高,下面生的火也不是很大,但是温度却是极高的,火苗燎了上去,登时就起了一层水泡,然后水炮被火烤得干瘪下去,现出微微的焦黄颜色。平东八郎和滕中田拼命的扭动着身子,被细钢丝捆住的地方勒出一层细密的血珠来。
“看住了,别烤糊了,也别烤大劲了,淋点水,能多挺一会,如果五个小时之内把人给我烤死了,我就把你们架到火上烤。”李斯低喝道。
“嘿,这个我在行。”蛮牛咧着嘴笑道,“烤全羊可是我的拿手好活,当年从一个蒙古人那里学来的。就是不开膛有点不太卫生。”
“你还真想吃啊……”小不点咧了咧嘴。
“嘿嘿……”蛮牛嘿嘿的笑了两声,没出声,只是将一把盐面撒了上去,沾了盐面的肉顿时发出一股香气,薰得他们直吸鼻子,由于烧的是腰部以下的位置,平东八郎和滕田中一时死不了,只是拼命的挣扎着,眼中现了惊恐的神色。
日本在中国什么事都干过,甚至生食人的肝脏或是心脏,这种事并不出奇,在军队士兵中间流传着,小孩的肝是最鲜美的,特别是生吃,而心脏则是壮年男人的心脏最好吃,很有嚼头,特别是放到火上烤熟,味道更好,但是今天,却轮到了他们,架子转动之际,看到煞神队伍那些人两眼放光,几乎流出口水的样子,两个鬼子都吓得真想直接死掉算了,可是小不点却将一支支的药水不要钱似的推进他们的身体里,甚至还会从水壶里倒出一些喷香的中药灌进他们的嘴里,让他们变得精神之极,同时痛苦也被扩大了多少倍。
_奇_终于,腿部已经不再疼痛,反而有一种麻木舒爽的感觉,而且,他们也闻到了烤肉的香气,肚子甚至都发出咕噜的声音。
_书_“呜呜……”平东八郎虽然年纪大,却是大家族走出来的,意志足够坚韧,但是终究还是养尊处优,吃的苦头少。这种把自己一半一半的烤熟,甚至成为他人的盘中之餐,这种感觉直接就摧毁了他的神经,直接投降了。
_网_“看来有一个挺不住的,可惜了,腿还没有烤好呢,还差点。”蛮牛用刺刀捅了捅他的腿,捅过焦黄的外皮,刀口处渗出血丝来,“要不你再挺一会,再有十几分钟就可以烤好了,咱们就可以一边吃一边谈了。”蛮牛用一副商量的口气说道。
“呜呜……”平东八郎拼命的摇着头,一把年纪,甚至哭了出来。
“带过来吧。”阴暗中,传来了李斯冷冷的声音,蛮牛连忙和大傻把平东八郎给抬了过去,而这头,小不点也把仍然在硬挺,闭目等死的滕中田的耳朵给堵了起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但是,给我一个痛快,让我死……”平东八郎低吼着,趴在地上抬着脑袋死死的盯着李斯。
“好。”李斯点了点头,“如果你说的是真话,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好,我相信你,煞神。”平东八郎叫道,而林雪他们则在后面冷笑,煞神爷对鬼子可没有那么好的信誉,落到咱的手里还能痛快的死,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现在,我就想知道一件事情,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基地去的。”李斯微微的弯了弯腰,冷冷的问道。
“是滕中田,是他带来的消息,我只是按着他提供的位置派出的士兵去袭击你们。”平东八郎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李斯又问道。
“滕中田是帝国情报部门级别很高的情报员,他的手里掌握着我们军方不知道的资源,他们是怎么找到的,我并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平东八郎哭叫着。
“嗯,你可以歇一会了。”李斯甩了甩脑袋,“给他一点喝的,先别让他死。”
“是。”林雪拿起身边的水壶走了过去,将里面的混了七两老山参的汤水给他灌了下去,补得他一脸通红,脸孔直冒油。
“这烤出来,更好吃。”蛮牛给滕中田的嘴里灌了一大口的老参汤后嘿嘿的笑着,伸手一刀,从他的腿上割下一片肉来,放在鼻前闻了闻,扑鼻的香。
“外面这层不太干净,赏你了。”蛮牛吸溜了一下口水,捏着滕中田的嘴将肉片塞进了他的嘴里,手指头捅了几捅,将肉片捅到深处。
“呕……呕……”滕中田呕了两声,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自己的肉,竟然又滑又嫩,一口就被吞进了肚子深处。
三百六十二 滑子
三百六十二 滑子
滕田中的两条大腿被烤得滋滋冒油。滚到火堆上,发出哧哧的声响,扬起一团团的火苗,透着浓浓的香气,不得不说,蛮牛烤肉的手法真的很不错,滕田中的两条大腿被烤得油汪锃亮,没有任何一点焦糊的迹象,用刀一捅,一插到底,熟透了,看起来很有食欲,蛮牛的口水都哗哗的滴了下来。
“我……招……”在蛮牛拔掉他嘴里的兜裆布给他灌参汤的时候,滕田中终于挤出了两个字,他看着蛮牛一副准备大吃一顿,甚至连酒都拿出来到样子,终于招了,他实在是挺不住了,他不能在活着的时候,眼看着别人把自己烤熟吃掉,而且还有自己的一份。虽然那味道很香……
“娘的,你招个屁……”蛮牛一副心虚的模样向身后望去,照着滕田中的脑袋啪的就是一巴掌,然后又将他的嘴堵上了接着烤。
“蛮牛,他不是招了吗?怎么还在烤?”李斯的声音传来,听在滕田中的耳中简直如天籁一般的优美。
“娘的……”蛮牛又给了滕田中一巴掌,招呼着大傻将滕田中从火堆上抬了下来。
蛮牛他们残酷的手段远远的超出了滕田中的想像之外,他从来都没有想到原本刑讯竟然可以有这种手段,这下算是开了眼了,只不过这种手段却是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滕田中拖着被烤得半熟的身体趴在李斯的面前,问什么答什么,不敢有一丁点的隐瞒,他的胆子忆经被吓破了。
本身就是讯专家的滕中田现在已经完全被打掉了骨头,越是专业的人士,在失败以后,抖得就越彻底,现在滕中田是问什么说什么,绝不会有一丁点的隐瞒,李斯的听着他的招供,脸色也越来越沉,拳头也握得嘎吧吧直响。
“**,果然是这小子,当实我就应该一把掐巴死他!”疯狗子咬牙切齿的吼叫了起来。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马上给基地发报,立刻控制住他,等我们回去再解决!”李斯沉声说道。
“嗯。”小不点立刻向回发报,他们这一帮人每个人都是一脸的阴沉。
“头。回信了!”小不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们说,那小子逃了……”
“靠……”李斯也忍不住骂了起来。
“把他们两个给我烤了!”李斯指着平东八郎和滕田中吼叫了起来。
“不不……你说给我们个痛快的……”平东八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了起来,拖着两条烤得半熟的腿向李斯爬来,只是才爬了不到两步,就被一枪托给砸了回去。
“我是骗你们的,这你们也信,傻*!”李斯向这两个傻愣中的鬼子低声骂道,然后摆了摆手,嚎叫中的平东八郎和滕田中被重新拖上了烧烤架,嘴再一次被堵上,转动着烧烤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就没有之前那么精心那么细致了,上半身直接就被烤得焦糊了起来,不过脑袋这一块却被很精心的保留了,至少也得让鬼子认出来。
“哇……”蛮牛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将烧烤架一扔,躲到一边狂吐了起来。
“咦?你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嘛,怎么这会受不了了?”大傻接过烧烤架问道。
“操,你他娘的试试,还得装出一副很馋的德性。如果不是为了唬住这两个鬼子,我才他**的惨得搞这表情,难受得我了,早就想吐了……”蛮牛一边说着一边哇哇的吐了起来。
“我这不正试着嘛,那个谁,书生,你来一下,替我一下……”大傻一边说着一边向小不点招着手,不等小点到他的跟前接活,他已经从嘴角冒出白沫来到。
两个大活人总算是烤了个七八成熟,看着热气腾腾的人形烤肉,除了李斯和由美子之外,其它人一起吐了,其实李斯也很想吐,只不过为了保持自己威严的形象,他还能忍住而已。
滑子背着步枪,一身标准的执勤装备,缓缓的向暗哨处走去,走到那处看着不起眼的草丛,踢了踢草丛,“我来接哨了!”
草丛微微的抖了抖,一整块草皮被小心的掀了起来,娃娃鱼从下身钻了出来,滑得像泥鳅似的,据说娃娃鱼最大的本事就是学婴儿哭,哭声更像鬼一样,让人心里碜的慌,这一招着实吓倒过不少鬼子兵。
“你早来了半个小时,而且接我班的应该是桃子……”娃娃鱼看了看表皱着眉头说道。声音有点尖尖的,就算是平时听起来都有点诡异。
“桃子你还不知道,这两天就有毛病,鲍比都快要急疯了。”滑子摊了摊手说道,“所以我替他的班,他犯毛病了,非要我来替,早早的就把我赶出来了。”
“你应该跟着新兵训练,执勤还轮不到你。”娃娃鱼说道。
“可是老鬼说了,应该让新兵老兵轮翻来,所以我就来了。”滑子摊了摊手。
“老鬼说?”娃娃鱼冷笑了一下,做为老兵,谁不知道老鬼那个人最是保守,防御起来滴水不漏,在煞神爷回来之前,绝不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来。
嗖……一声轻响,一抹刀光闪过,滑子在娃娃鱼手上腰间手枪摸去的时候,就将暗藏在袖子里,不足一尺长的短刀飞射了出去,这还是他从云压山带出来的。
娃娃鱼没有想到滑子竟然真的会下杀手,而且也没有想到他竟然除了标准装备之外还另藏着武器,一时不察。被短刀捅进了脖子里,手尽力的向步枪摸去,却被一脸阴冷,带着惊慌神色的滑子抓住,将他小心的放倒在地上,刀也不拔,免得散发出血腥味来。
“怎么回事?”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滑子差点跳起来,强忍着心头的惊慌,连忙回答道,“快来看看,娃娃鱼不知怎么了。突然就倒下了。”滑子说着,扭过头去,明哨士兵走了过来,个头矮矮的,却粗壮得厉害,“是野猪啊,快来看看吧……”
“怎么会这样?”野猪惊呼了一声,将枪向背上一甩就跑了过来,一把拔开滑子这个新兵蛋子俯下身去,把趴在地上的娃娃鱼翻转过来,看到他脖子上扎着的短刀不由得一愣,跟着后腰一疼,疼得他无法出声。
滑子从大狼那里学来的刺杀之术,没有用到鬼子身上,却先用到了自己人的身上,一刀直接扎进了野猪的肾脏当中,刺刀一扭,拔出照着后脖梗子就是一刀,拔出刀来抓起一大把泥土就堵到了他的伤口处,将血水死死的堵住。
滑子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野猪的身上,将刺刀小心的收了回去,抹了一把大颗大颗滴落的汗水,然后这才起身,趴在地上,几乎是爬着向外奔去,速度竟然也是极快。
桃子红着眼睛从床铺上爬了起来,但是旁边却是空空的,他带的新兵滑子不知跑哪去了,也许是去撒尿了吧,桃子揉了揉眼睛,穿戴好装备,胡乱的向脸上摸了一把冷水看了看表便向外走去,不时的扭扭脖子,发出嘎嘎的响声,前些日子因为杀鬼子而失控,他几乎还没有恢过劲来。不时的还会暴戾一把,幸好都是自家兄弟,上来两三个就把他制服,不过这两天已经好多了。
桃子接的是暗哨,明哨要一个小时以后才会接岗,还没等走到暗哨旁,桃子就抽了抽鼻子,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了起来,他闻到了一股血腥气,连忙将身上的步枪摘了下来,拉栓上膛,曲着身子,踏着快而碎的小步子向前奔去,只见两个一趴一仰,血腥气也变得更浓了。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