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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不得好死
轰,一声沉闷的爆响,监狱的石墙被爆开一个大口子,迸飞的青石直接将那两个黑狗子的脑袋砸成了碎西瓜,看来他们还是很幸运的,不用等煞神再找他们了。
“老何?老何?”陈胜利拎着盒子炮从破洞冲了进来,随后跟进来几名队员,架着枪守住了监狱的通道,啪啪的放着枪,只要堵住敌人就行了。
“我在这里!”老何扬着手大叫了起来。
“靠后,靠后!”陈胜利大叫着,伸手从机灵的二雷子手里拎过一把大斧子,扬起来斧子,重重的一斧劈了下去,大腿那么粗的栏杆被一斧劈断。
“陈哥,真是神来之笔啊。”二雷子用他仅能想起的一个成语赞美着陈胜利。
“少扯蛋,快点带人走,咱们这点人还不够小鬼子塞牙缝的,走走!”陈胜利一把拖起一身皮肉伤的老何就向破洞撤去。
“啪啪,轰……”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还有惨叫着,几名堵在最前面的队员惨叫着,翻倒了两个,还退出来几个。
“二雷子,带路,我们走。”陈胜利啪啪的打了几枪,将冒头的鬼子又给逼了回去,扭头向二雷子吼道,二雷子哪见过这场面,吓得呆了呆,被陈胜利这么一吼,身子一颤,连滚带爬的前头带路去了,直接用炸弹包轰破了一堵墙钻了小巷子里。
“谁有手榴弹?”老何挣开架着他的两名汉子的手臂叫道。
“就剩两个了!”断后的陈胜利抽出一个,拉了弦扔了出去,轰的一声炸开。
“我没让你扔,给我!”老何气得一跺脚,陈胜利嘿嘿一笑,将剩下的一个手榴弹交给老何。
老何快速的用手榴弹布了一个诡雷,“快走快走,能顶一小会。”老何叫道。
二雷子带着人专门向弯曲的小巷子里钻,身后传来了鬼子的吼叫声,跟着一声爆炸声,鬼子就地隐蔽,总算是争取了几分钟的逃命时间。
游击队都是本地人,装备太差,凭的就是地形优势,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他们都是熟之又熟,哪条巷子通向哪,哪条巷子是死路,心里门清,小鬼子就不行,要么钻错了地方,要么就钻到死胡同里,还要调头重追,弯了几下巷子口就将鬼子的追兵甩掉了。
“哟,老张头……”二雷子刚刚想从破围栏钻过去的时候,一抬头,正看到手里握着粪叉的老张头。
老张头的脸死板板的,几十年都没有人见他笑过,神色阴沉,这样一个阴郁的老头没有人愿意和他接触,久而久之,这个孤老头子就有些阴森吓人了。
“走门!”老张头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他们追上来了。”老张头看了看后面的巷子子,仅仅是从声音就可以听出,那是鬼子的大头鞋拍打地面才会发出的噼啪声。
“这个东西能炸吧?”老张头耸拉着眉毛看着陈胜利背后的zha药包问道。
“嗯,自己做的,好东西。”陈胜利拍了拍身上的zha药包说道。
“好个屁,鞭炮孙的手艺,拿来给我,能顶一会。”老孙头不由分说,一把就拽下了陈胜利身上的zha药包,“二雷子,下次藏狗洞的时候,把你的脚印抹净了,那个狗洞是十年有我养的大雷扒出来的。”老孙头最后那句话让二雷子咧了咧嘴,一脸的尴尬。
zha药包被坐在了屁股底下,捻子被他掐得短短的藏在双腿中间,老张头舒展了一下身体,几十年没有表情的脸皮微微的扯了扯,竟然露出一个诡异而又神秘的微笑,从兜里摸出烟袋锅,给自己压上一锅烟,用火镰点了,喷出一口呛人的烟气。
“老头……”
“我知道,那些游击队嘛,我知道他在哪,这里这里。”老张头狠狠的抽了口烟,指了指自己的身后,追上来的十几个鬼子架着枪,瞄着老屋,呼呼的吐着气,一步步的向前挪动着,对于这个成天拖着大粪车在城里晃来晃去的老头子,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不想收拾你们这些鬼子拉的大粪!”老张头喃喃的说着,刚好经过他身边的鬼子还懂一点中文,一调枪口就指向老张头。
“你地良心,死啦死啦地坏啦!”鬼子叫道,枪口指着老张头的脑门就要开枪,但是老张头的胯下却冒出一缕青烟。
“这玩意几十年没用过,这回用在你们身上,操死你们这些小鬼子!”老张头的脸皮抽*动着,身子一错,露出了屁股底下冒着青烟的zha药包。
鬼子的眼睛一瞪,还不等出声,出自民间作坊的zha药包轰的一声就爆了,里头掺了碎石铁粒,满满的一大包足有四五斤重,虽然比不上军用zha药,但是这么一大包,足够横扫几十米范围内的一切站立物体,十几名鬼子倒是有一半飞上了天,另一半一身都是血,一个站着的都没有,老张头,已经找不到他在哪了。
“这老张头,这老张头,硬是要得!”陈胜利喷着炽热的气体从狗洞里爬出来,拳头在地上狠狠的捶了几下,拖起老何便跑。
“八嘎,你是怎么办事的?连一个小小的监狱你都看不住吗?你还什么颜面站在我的面前,你为什么不去剖腹?这么重要的人竟然被劫走,更重要的人竟然死在你的监狱里?”中队长小犬像是一只发了疯的狗一样在小野的面前吼叫着,小野只是低着头,不敢吭声。
“你会误了帝国的大事,你这个混蛋!”小犬抽出身上的王八盒子,顶着小野的脑门就是一枪,直接将小野的脑袋打穿。
“马上命令,所有的部队出击,将这支游击队歼灭,快快快……”小犬怒吼着,踢打着身边一切能看到的活动物体,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抓获的那个特务的重要性,如果秘密挖不出来,就让他永远的消失,否则的话,自己只有切腹一条路可走了。
“把那个女人带上来。”小犬赶走了部队,向勤务兵叫道,随后,一名衣衫破烂的姑娘被拖拽了上来,正是监狱里那个胖警察抓来的女犯,至于她犯了什么罪?只是长得有些姿色吧。
“不得好死的日本鬼子!”姑娘踢打着,怒骂着,却挣不过矮壮的鬼子。
“不错,我喜欢征服反抗的中国女人!”小犬扭了扭脖子,将衣领松开,一把揪着姑娘的头发将她摔倒在地上。
“你可以出去了。”小犬摆了摆手,小兵一低头,快速的退了出去。
“你们的游击队坏了我的好事,我就坏了他们的女人,不不,为帝**人服务,是你们的荣幸,荣幸,明白?”
“荣幸个你妈!”姑娘呲着牙怒骂了起来。
“哈哈,好,我喜欢。”小犬揪着姑娘的长发,将她拖进了内室当中,狠狠的压到了身下,在她的身上乱拱着,手脚并用脱着她的衣服。
“不得好死,你们都不得好死……”姑娘用自己能想起来了最恶毒的言语咒骂着,鬼子的臭嘴拱到了她的脖子,而姑娘,也看到了这个鬼子青筋迸起的脖子,姑娘呲着牙,怪叫了一声,一口咬了上去。
原本小本碧玉似的姑娘,现在就像是一只母狼,狠狠的咬着鬼子的脖子,嘴里冒出了鲜血,鲜血喷射,滋滋做响,鬼子吃痛,哇的怪叫一声,挣又不敢挣,双手在姑娘的身上猛力的击打着,打得扑扑做响,姑娘却紧紧的咬着到了嘴里的肉不肯松嘴,再狠狠的一抬膝盖,砰啪……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鬼子发出一声杀鸡似的尖叫,猛地从姑娘的身上站了起来捂住了裆部。
“呸……”姑娘的嘴里吐出一块肉,还有一颗自己的牙齿,再看那鬼子,动脉血管被咬开了,鲜血滋滋的喷出远,鬼子中队长一手捂着裤裆,一手捂着脖子,脸孔已经扭得变了形状,根本就认不出那曾经是一张人类的脸。
“八嘎……”冲进来的勤务兵怪吼一声,冲着姑娘就开了一枪,姑娘带着笑,被高速飞射而来的子弹冲了个跟头,一滩血迹,从身下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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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 情报
“快找,老柳树,河叉的老柳树!”老何甩开扶着自己的两个小伙子,扑到了河沟里。
“老何,倒底找什么?妈的,这河边都是老柳树,上哪找去?”陈胜利用枪指着河边一排排的柳树吼叫着,鬼子已经快要追上来了,他们这点人,被鬼子围上,一个都跑不掉,游击队,就是一帮乌合之众,打打冷枪还行,和鬼子面对面的战斗,根本就不是个对手。
“一片树丛?对,就是这里,一颗老柳树,就是它了。”老何扑到了河边水滩上一堆灌木丛里,细小的灌木长满了尖刺,扎进老何的肉里又痒又疼,也只有这个地方,鬼子才不会钻进来搜了。
“树根?有洞,哈,有洞。”老何笑了起来,被中统的特务拼死也要守住秘密的东西,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老何终于将这个用命换来的蜡封竹筒从树洞里掏了出来。
“好了好了,找到了,快走快走……”老何挥着手,带着一身的血迹从灌木丛里爬了出来扑倒在河里。
“还看着干什么?快点带他走啊!”陈胜利踹了身边两个小伙子两脚,拖起老何就跑,这地方是他们的天下,钻进树毛子里,鬼子除非派大队,否则的话,就凭他们那二百来号人,连个毛都找不到。
“老何,这里头是什么鬼玩意?”陈胜利拔着老何身上的尖刺,再抹上草药,老何一抽一抽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中统的特务交给我的,看看再说。”老何说着拆开了密封的竹筒,倒出了一份文件的影印本,上面全都是日本字,但是日文是由中国演变而成,表达的意思也差不多,稍微复杂一些的文字几乎全都是汉字,只要脑袋好使一点的人,越是复杂的日文就越能看得懂。
老何能被派出来领导一支游击队,脑袋瓜自然不差,千余字的文件扫了几眼就看完了,全身哆嗦着,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胜利。
“老何,咋了这是?是不是伤疼了?”陈胜利挠了挠一头短发,也有些发毛的问道。
“小鬼子,这是想使绝户计啊……”老何说话的时候,一音几颤。
“倒底是怎么回事啊?老子压根就不识字!”陈胜利急得直甩手。
“鬼子……鬼子要使用病毒性的武器轰炸重要城市……他们要用细菌弹啊!”老何抓着陈胜利不停的摇晃着。
“什么?什么细菌?”陈胜利一脸的迷茫,再看这些游击队的成员,一个个也都是一脸的茫然,根本就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瘟疫,瘟疫你知道吗?小鬼子想让咱们全中国都流行瘟疫……”
“小鬼子有那么能吗?”陈胜利傻乎乎的说道。
“能,当然能,有这种武器,不行,我必须要马上将这份情况送至中央,很重要,我们要去清河,那里有我们的同志,他们会将这份情报送出去的。”
“去清河?老何,你疯了,这一路上不下几千鬼子把守,我们这么几号人,怎么可能冲得过去?”陈胜利吼叫着。
“冲不过去也得冲,难道你要看着所有的中国人都染上瘟疫,十去其九吗?”老何抓着陈胜利的脖领子叫道。
“这么严重?奶奶的,拼了,大不了就是个死,怕个鸟毛。”陈胜利一愣,看着老何扭曲的脸孔,一拍大腿,拎着枪站了起来。
一路的牺牲,一片片的鲜血飞溅……
“老何……走吧,快点走,就剩咱们两个了,总得留一个断后。”陈胜利捶了老何一拳头。
“小陈,把这个,送进清河县城第八号当铺,找掌……”
“我他娘的记不住,就这丢脑子,天生就是干断后的料。”陈胜利一巴掌后开老何的手苦笑道。
“你得听我说……”
“听个鸟毛,快点滚蛋,就你那臭枪法,留下断后都浪费了子弹。”陈胜利看了看手上盒子炮的弹匣,手枪还剩下五十发子弹,手上的汉阳造还有十发,身上带着五个手榴弹,弹药充足。
“老何,别叽歪了,快点,多说一句鬼子就多近一点,走……”陈胜利踹了老何一脚,将老何踹了个跟头滚出两三米远。
“哈,就没有踹过你,真他娘的爽……”陈胜利呵呵的笑了起来。
“你得活着!”
“滚蛋吧你!”陈胜利趴到了土包后面,挥了挥手,老何握了握拳头,调头就跑,陈胜利这时候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将腰带拉开,看了看,肚子上挨了一枪,打烂了肌肉,肠子也破了,半鼓出肚皮,用手直接将肠子塞了回去,腰带狠狠的紧了紧,再扎好,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将枪架了起来。
“突突突……”鬼子的三轮摩托车架着机枪冲了过来,后头还跟着向个骑兵,更多的士兵则是徒步奔行着,几条狼狗哈哧哈哧的喷着粗气。
“杀狗,吃不上狗肉,白忙活了。”陈胜利将枪瞄向了那两条青黄色的大狼狗,啪的一枪,硕大的狼狗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快还退壳上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