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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他最欣赏的一个作品是在一本关於朝中某位大臣贪污受贿最後被抄家处决的折子,他先是仔细欣赏了下那份奏折中列举的抄家的成果,接著在上边画了一个又一个的金元宝──当然,他对毛笔的使用仍旧是极不擅长的,但,他对这副画满意的地方不在此处。
话说,他画完元宝,对著元宝一阵感慨,最後拍拍元宝图准备转身继续吃点心时,一道金光闪过……
待他睁开被金光刺到的双眼後,一堆金元宝出现在了先前的折子上方,看得他是目瞪口呆。
为了判辨那堆元宝的真伪,他是抱著那堆元宝啃到牙疼。最後,他是拍桌子蹦椅子,开心得连自己正被软禁的事实都给忘了。
书房内,就听他开心得直嚷嚷:“哈哈,我这不是神笔马良了麽?”门外一直守著书房的禁卫就直纳闷:这神笔马良、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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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了神笔马良的功能,钦清自然不愿在这四面铁栏的御书房内再呆著。
收拾好满桌的金元宝,顺便将残余的糕点扫荡了个一干二净。接著,打著饱嗝的他一手提著用锦被包裹起的金元宝,一手提著朱砂笔,噌噌噌噌走到书房正门。
他蹲下,然後起身,笔随手动。
呼啦一圈,他在门上画了个小门──现代人应该都知道,当年那神笔马良就是靠得这招逃离那监牢的。
钦清画好门後,在门後摆了一个自认颇为潇洒的姿势,就等那小门呼啦啦打开,然後他就可以在众禁卫钦佩而畏惧的目光中……
一阵金光闪过,钦清飞快的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後站定。
“!铛!”
就在钦清自我陶醉的当口,一个巨大的阴影向他压来。
“救……”一句‘救命’还未喊完,那巨大的阴影已将他压在其下。
“救命啊……”被压在阴影下的钦清此时已不知该说些什麽了──阴影、多大的一块啊……而且那阴影还黄澄澄的……
不用脑子想便可知道,他是被他自个儿画的那块‘门’给压住了。
不知为何、又或许是因为他是那‘金门板’的创造者──那‘金门板’压在他身上并无半点重量。也好在如此,否则他此刻就该被压得吐血而亡了,哪还有气力在那喊著救命啊?
叹了口气,将金门板推离自己身体後,那门板!铛一声又砸到了地上。地板被这一下砸得裂开了几分,看得钦清直愣神。
发愣完毕,回头又看到那个毫发无损的正门。钦清当真有一股想要抬起金门板往上砸的冲动。可惜在他将这股冲动实践之前,他又听到了正门外那堆被他救命声吸引过来的一干禁卫们的嘈杂声。
刹时间,那股没有还没实践的冲动被瞬间消灭了个一干二净。
砸?就算他能砸破那门他能砸掉那铁栏杆麽?就算他能砸了那铁栏杆他能砸得过那堆禁卫麽?
恍惚间,他想起当初第五百次跌到坑里後,出现在他面前的福禄寿三仙所说的话:你是世界上第一个在二十岁前不小心跌入下水道满五百次的人类,符合我们三仙定下的救助下界悲惨少年的计划要求……
唉,救助下界悲惨少年的计划。
钦清只想说,虽然幸运之神在这一次眷顾了他,但他到了古代之後、仿佛还是没能将他的那股子摔坑的霉运给带走啊……
一屁股坐到那块厚达十公分的金门板上,钦清开始思考自己在这御书房内应该再怎麽生存下去。
刚刚他已经将如若省吃俭用大概可以支撑上两天的食物给消灭了个一干二净。书房内的那两壶茶水也在前一天夜里耗尽了。
没有食物没有水分,任他有天大的能耐他也无法再撑下去了啊……
迷迷糊糊的两个时辰过去了,钦清不知何时竟趴在金门板上睡了过去。
喀嚓一声,里间处传来一阵石板移动的声音。
沈睡中的钦清自然听不到那石板移动声以及随後而来的脚步声。
呼哧呼哧,睡梦中的钦清被裹进了一个温暖的被单,然後被人一把抱进了怀里。那来人原想扯开钦清手中的那把朱砂笔,试了试,发现他抓的死紧,便也放弃了。
临走,那人似乎还踢了那倒在地上的金门板几脚,在金门板上留下了两个大大的脚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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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清这一觉,睡得他是万分舒爽。
睡梦中,他只觉得有人将自己裹得死紧,迷糊间,虽觉得那人还是有点僵硬,但却将他保护得极好。而且,暖暖的被子让他忍不住将身子猫似的蜷缩了起来,还很幸福的在仿佛那人手臂的地方蹭了蹭。
又是三天时间。
这日,冬日的暖阳高照,钦清觉得自己浑身都被晒得暖烘烘的。
他懒懒的转了转脑袋,张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蓝蓝的天。
他愣了下,恍惚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御书房里被软禁着才是,怎么又会睁眼就看到天了?莫非那些都是做梦不成?
他抬起右手,发现那把朱砂笔还在自己的手中。他又愣了愣,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还好不是做梦,他的金子哦……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有一条手臂横在他胸前,他动了动脑袋,发觉脑子下边垫的好象也是条手臂。
他呆滞的转头,一张脸孔出现在他的眼前。那脸孔的主人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霎时间,一阵惊叫声穿透云霄——轩辕雨!你怎么会睡在我旁边?!
喘着粗气狠狠的推开轩辕雨那横在他胸前的手臂,然后霍的坐起身来。钦清这才发现他之前是睡在一个加宽过的华丽软塌上。
这软塌摆放在一个像是花园的地方,假山奇石秀水,一点不少。还有各种各样在这冬天里还开得分外美丽的花。
当然,依着见惯现代美丽景致的钦清,自然不会被这景色迷昏了头。
他只呆了两秒便转身朝已一手撑起身子的轩辕雨怒喝道:“你怎么会睡在老子身边?!”
老子,这是钦清气极时才会用来自称的词汇。例如当初在公羊狩的面前就很想用上一用,但为了逃跑大计他还是强忍住了。而第二次复仇时,则是为了风度所以没用。
算来,这是钦清到了古代后第一次用‘老子’自称。
是以,那轩辕雨原本淡漠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的惊异。
沉默了下,轩辕雨道:“你是我的妻,我自然要睡在你身边。”
这句话,在钦清耳里,更是石破天惊。
他是……他的妻?!
轰的一声,钦清脑里有根叫理智的弦在瞬间绷了开来——
TMD,这是哪国的话?他怎么有点听不懂啊?……
钦清磨着牙,冷声笑道:“我是你的妻?我怎么不晓得?”好好的,他不过在那御书房里被软禁了三天,睡了一觉出来,倒多了个‘丈夫’了?!
什么道理?
此刻的气愤让钦清暂时忘记了对轩辕雨的恐惧。
感觉有点像当初在这个世界一醒来就变成了那公羊狩的男宠一般,两相重叠,钦清此刻的心中开始不断积蓄起怒火。
那轩辕雨倒好似没有见到他的怒气似的。
他淡淡的皱眉,低声道了句:“其实我也没有想到……”然后在钦清双眼的瞪视下,叹道:“你是金龙牌现任的主人是吧?”
钦清斜眼看他,然后哼声应道:“是。”
“你刚让金龙牌认主不久,而且认主时只用了你和上代主人的血?”
钦清虽不明白认主是什么,但想想小丫头那天滴血的手法,便也点头承认。
见到钦清点头,轩辕雨的语气便越发的肯定了。
“那就没错了,你就是我的妻……或者,该说是未婚妻。”
看着轩辕雨满脸肯定的样子,钦清抓狂得想找根棍子把眼前的轩辕雨给敲晕了先。
此时这乱七八糟的一堆事情,还有先前御书房的软禁加上笛肆郎临抱走小丫头时的那句:你自己知道。
种种种种,都混乱得好似交缠在一起的棉线团子,让他倍感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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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钦清决定先将眼前这混乱的关系处理了再说。
从软榻上起身,钦清抖抖袖子,居高临下道:“轩辕雨,你是公的母的?”
愣了会,轩辕雨笑道:“公的啊。”
云淡风清般的笑容,全然没有被侮辱到的感觉。钦清奇怪的瞥了他一眼,像是为没有折辱到他而不满。
他哼声又道:“那我呢?”
好笑的看著钦清,轩辕雨数道:“公的、雄性、男的……这都可以用来形容你,你说呢?”
“我……”显然的,钦清被阿雨的这话堵下了话头,挣扎了下,他瞪眼道:“既然你也知道我是男的,那我怎可能是你的未婚妻?”
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还特地加重了‘未婚妻’一词,仿佛在为之感到好笑。
耸了耸肩,轩辕雨笑道:“为什麽男的就不能是我的未婚妻?”
“因为、因为……该死的,都说了是妻,称呼的还是娘子,分明说的是女子,什麽时候和我个大男人扯上关系了?!”钦清这麽吼著,对上轩辕雨的气定神闲,显得有点底气不足。
“哦?”果然这种程度的吼叫是击不倒轩辕雨的。他从容问道:“是谁说的,妻和娘子,称呼的就是女子了?”
“我……”虽然很想再来一句什麽说辞把这轩辕语的从容给击溃,但钦清费尽脑汁也想不出该怎麽驳斥。
虽觉得仿佛在哪里听过妻子一词隶属女性的传说,但那总归只是感觉。况且,即便他想起了那传说,那也是在地球时的传说,且不论拿到这里来做不做得数,就算它做得数了,那也未必就能躲过眼前轩辕雨的那根毒舌……
想起先前那家被这轩辕雨的毒舌将饭价杀下三分有二的可怜酒楼,钦清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甩甩头,钦清决定不跟轩辕雨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了。
想了想,他开始追起这事儿的根源来。
“姓轩辕的,为什麽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呃、那个。”始终不愿承认那所谓的未婚妻身份,只好用‘那个’代替了应有的‘妻’字。
“这个嘛……”轩辕雨装模做样的思考了下,笑道:“这事的历史就很长很长了。”
从未见过轩辕雨搞怪的模样,钦清有些不大适应。
他眦牙威胁道:“你给我长话短说!”
“恩哼。”不置可否的笑笑,轩辕雨这回倒是没有再拖拉些什麽。
“金龙牌。”
三个大字自他口中吐出,字字铿锵,如金石之声。
“什麽?”有点不大明白,虽然和他朦胧的猜想有些近似,但钦清还是再度求证了一次轩辕雨的答案。
“因为你是金龙牌的第二代主人。”总算清清楚楚的将原因给交代了一遍,但交出的答案却让钦清更无法接受。
“就是因为这个?”钦清阴恻恻的看著轩辕雨,而轩辕雨却一脸不解的看著他──虽然他的不解藏的很深,但钦清仍自他眼中飞快闪过的那丝迷惑中看出了端倪。
MD,这个没要求的混帐,看著比自己大不少,估计还是个十成十的雏儿。
什麽东西怕都不了解呢吧?还未婚妻?!
那他的意思是这个牌子在谁手上他未来老婆就是谁了?他就不怕找到个麻子脸?
一肚子的怨气冒个不停,间或还夹著些酸酸的味道。
钦清也不知道,为什麽这个本可当玩笑掠过的话题,会让他气愤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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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清也不知道,为什麽这个本可当玩笑掠过的话题,会让他气愤如斯。
“当然。”而似乎是完全没有意识到钦清的怒气的,轩辕雨很是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闻言,钦清一把掏出袖子里的金龙牌,就要往他身上砸去,却在他下一句话出口後,收回了差点便要砸出的金龙牌。
“你三百年前的祖训?”钦清狐疑的看向轩辕雨。
三百……为什麽会是这个熟到该死的数字?
见钦清狐疑,轩辕雨意外的挑了挑眉,不知想到了什麽。
两人就这麽沈默的对视著,阿雨盯著钦清,钦清则心不在焉的想著什麽……
半刻後,钦清想通了似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然後双眼扫向阿雨。
“那丫头呢?醒了麽?”
“诶?”轩辕雨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怎麽知道那她没事的?你不是特地带她进宫医治的麽?”
无意义的翻了个白眼,钦清撇嘴道:“你先告诉我我这一觉睡了多久?”
“呵呵。”听到钦清的这个问题,轩辕雨伸手隔著软榻摸了摸钦清的脑袋,那动作,像极了是在赞赏自家聪明的小狗。
末了,他才在钦清的怒视下,吐出了淡淡的两个字:“三天。”
狠狠的甩开脑袋上的大手,钦清哼声道:“这不就结了?”
他也是才想通的:他都能一睡三天,而且被搬到这花园中的软榻上身边还毫无知觉,那麽以那丫头一睡上百年的功夫,那天在客栈里聊著天就睡著……也就不是什麽希奇事了。
亏得他还万分担心的以为她出了什麽大事,以那丫头比他强悍上上百倍的各种能力,就算她想死,阎王怕也不敢收吧?
叹了口气,钦清无奈道:“那丫头现在在哪?”
话问了许久,那轩辕雨却无半点回应。
钦清抬眼,却看见轩辕雨正似笑非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