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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电灯泡的日子是快乐的,刘峰和婷儿手拉着手,在外面逛了一天,快天黑的时候,刘峰终于在一个无人的巷子里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裙子,摸到了把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可惜,婷儿只准寻他摸了一下,并没有让他进一步的行动。
天刚蒙蒙亮,华夏帝国的朝会已经召开,华夏大帝高坐龙椅之上,大臣们谦卑地讨论着所谓的国家大事。
在所有讨论的事宜结束之后,面上泛着淡淡疲惫的华夏大帝开口说道:“还有什么事情?”
内阁张子牛出列,小心禀报道:“陛下,户部员外郎刘峰刘大人的事情不知该如何处置?”
刘峰进京已经有段日子,华夏大帝似乎有意将那件事情淡忘,今日张子牛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提了出来。
“刘峰现在人在何处?”华夏大帝抬起头,淡然问道。
张子牛小心回答:“陛下,刘大人一直在皇家驿站等候陛下的差遣。”
“哦。是这样啊”华夏大帝沉声道:“明天召刘峰进殿面圣。”
此话一出,很快就有几人脸色大变。华夏大帝突然环视一周,喝问道:“各位爱卿,关于刘峰刘大人,不知你们可有什么说的?”
“回陛下,臣有本奏。”出列的是一位大理寺官员,他一举朝朗声道:“陛下,这些日子大理寺收到了很多对刘峰的指控。说他骄横放涎,依着在锦衣卫的身份,打压同僚,无视国法朝规,甚至连帝国的贵族也敢殴打。”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华夏大帝从当值太监手中接过奏章,略一看了一下说道:“不知刘峰殴打的是哪位贵族?”
大理寺官员急忙道:“回陛下,刘峰殴打的正是忠义侯爵府的狄元春狄侯爵。”
“陛下,臣以为刘峰此人骄横放涎,实在不堪重任。”大理寺官员平静道:“刘峰打压同僚,殴打贵族的事情应该与予彻查。”
华夏大帝暗暗冷笑,狄元春是个什么货色他是清楚的,就算真的被打,那也肯定是他的过错。
不过在朝堂之上,有些话华夏大帝也不好说,他抬起头看了大理寺官员一眼,道:“彻查?依你看来,该如何彻查。”
大理寺官员清声说道:“陛下,根据帝国法制,下级贵族殴打上级贵族是重罪,臣以为应该尽快将刘峰打入大牢,然后进一步审理彻查。”
张子牛皱了皱眉头,出列道:“陛下,臣因为王大人所言差异,忠义侯是个什么人,想必大家应该清楚,就算刘峰真的和忠义侯发生过什么冲突,也不一定就是刘峰的过错。臣以为这件事情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不易给刘峰定罪下牢。”
大理寺官员辩解道:“陛下,殴打贵族滋事体大,臣以为还是要严加彻查,以正国法纲纪。当然,如果事情最终查明是忠义侯之错,也好还刘峰一个公道。”
华夏大帝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心想这位大理寺官员王大人,不过就是想阻止刘峰进入户部。拖延一些时间而已。难道再给东宫一个月的时间,当真就能添平户部和内务库这些年的亏损?
大理寺官员说的有理有节,华夏大帝是明君,自然不会驳斥他的面子,微笑说道:“爱卿此言有理,不过也不能轻信忠义侯的一面之词。这样吧,这件事情我让锦衣卫去办。先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再说,当真是刘峰的错,朕再下旨由你们大理寺和都察院去办。”
大理寺官员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退了回去。
张子牛出列奏道:“陛下,你看明天是否还召刘峰面圣?”
华夏大帝沉声道:“不错,刘峰明天面圣的事情不变。”
寺官员微微动容,脚步迈了一半,最终还是退了回去
华夏大帝似乎忽然之间想到一椿事情,说道:“听说京都又出现个神秘的玄心阁,不知哪位爱卿知道?”
此话一出,众官员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吭声。
华夏大帝静静望着下方队列中一人,说道:“李大人,你抵掌皇城兵马司,难道也不清楚玄心阁的底细吗?”
被点名的皇城兵马司将军李翰大人,急忙出列道:“陛下,玄心阁是凤园四姑娘介绍过来的,而且皇太孙殿下也多次关照”
“哦?”华夏大帝皱眉道:“是这样啊。那怎么没听你向朕说起过此事?”
皇城兵马司将军李翰大人咳了两声,愁眉苦脸说道:“臣以为这是小事就没有”
华夏大帝冷哼了一声:“小事,听说那位道德真人具有飞天遁地之能,这样的人物也是小事?”要不是他身后那位黑影提醒,华夏大帝至今还不知道,修真界最大的宗派已经和东宫结盟。
皇城兵马司将军李翰微微变色,急忙跪倒在地上:“陛下,这是臣子的疏忽,请你责罚”
“责罚?”华夏大帝冷眼看着这位臣子,心里微微有些不愉快:“行了,责罚就不必了,以后皇城内的大小事务你必须上达天听,否则,朕定不饶你。”
李翰急忙磕头谢恩。
第二天,刘峰终于接到了进宫面圣的旨意。
随着宫中的内侍已经走进内城,一路直行,穿过几座守护森严的大殿之后,总算看到了文华殿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走过来,尖着嗓子叫道:“刘爵爷,你来了,陛下正等着见你恩。快随我去吧。”
“敢问这位公公,尊姓大名。”刘峰并不认识这位公公,笑着拱拱手问道。
那太监笑着回答:“咱家姓张,以后爵爷喊我张公公就行。”
“张公公?久仰久仰啊——!”刘峰故意做出一幅惊讶的样子。
张公公惊讶道:“莫非爵爷知道我?”
“怎么能不知道呢?”刘峰随口乱说:“在就听说张公公是皇帝身前的红人,一直无缘相见,今日得见,实在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张公公闻言,面色顿喜,笑道:“爵爷客气了,咱家也就是给皇帝陛下跑跑腿什么的,哪能是大红人呢。倒是爵爷你,深得陛下的厚爱啊。”
“张公公客气了。”刘峰笑道:“谁不知道你张公公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啊。”
张公公越发的开心起来,对着刘峰说道:“爵爷,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爵爷,不知你对宫里的规矩可熟悉?”或许是刘峰的几句好话起了作用,这位张公公对刘峰格外的关心。
“请公公赐教。”虽说刘峰已经是第二次进宫,但是对宫里的那些臭规矩,还是一知半解。
“那咱家就走慢点,这一路上我也好给你说说宫里的规矩。”张公公这会倒是不怕让陛下久等了。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宫里的规矩,很快就到了文华殿大门外。
“爵爷,你都明白了吧?”张公公讲解完毕,又不放心的看了刘峰一眼。这位小爵爷可是个好人啊,千万可别因为宫里的规矩被那些奸人摆上一道。
“都明白了。”刘峰笑着道:“公公说得仔细,我哪能不明白。”
“小爵爷,你是好人,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今儿个上朝,肯定有人会故意向你找茬,你可一定要小心。”张公公看左右无人,小心的说道。
刘峰暗暗开心,千穿万穿,就是马屁不穿。
“公公放心,今天啊,我往那一站,什么话都不说,保准出不了差错,等你喊散朝,我就回家吃饭。别人要找茬,他还没机会呢。”
“这我就放心了。”
说着,张公公就把刘峰直接领进了文华殿的朝堂:“爵爷你在此等候,我先去伺候陛下了”
张公公走后,刘峰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自己往哪站啊,这满朝文武百来十号人,每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自己的位置又在哪里?
好不容易找了一处空前的位置,却被人推开:“这位小大人,这里是我的位置。”
第十九章辞官
刘峰也不争辩,急忙让来,先前张公公说了,朝堂之上是不能逾越的,否则便是大罪。
刘峰虽然是锦衣卫巡察使,但是锦衣卫一向不参与朝政,所以说,他上没法按照锦衣卫巡察使的身份找位置的。
再说他那户部的从五品的员外郎,就更寒碜了,满朝之上,光是三阁六部九院的阁老、学士就一大堆。那些可都是一品二品的大员啊,下来三品的四品的五品的,哪里来从五品官员站立的位置。
就在刘峰为难之忌,张公公来了,他似乎已经注意到刘峰的尴尬,满脸歉意的走过来说道:“小爵爷,不好意思啊,咱家刚才走得急了,没告诉你站哪,让你受委屈了。”说着张公公拉起刘峰的手,将他带到了一处从二品大员的位置出,叫他站在那里。
刘峰这才免去了尴尬。
此刻,满朝文武已经基本上全部到齐,因为华夏大帝尚未临驾,诸位大人们都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闲聊。
刘峰似乎有些孤家寡人的意思,周围的官员像是怕得了瘟疫一样的避开他,谁也不和他说话。
刘峰冷哼一声,也不在乎,抬起头,欣赏着顶棚上的浮雕,一幅轻松惬意的样子。
又过了好大一会,华夏大帝还是没有临驾,刘峰觉得无聊,索性打了个呵欠,靠在旁边的殿柱前开始打瞌睡。
张子牛似乎有意想和刘峰结交,他几步走向刘峰,拱手道:“刘爵爷”
刘峰听有人唤他,微微睁眼,却见是一位大人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己。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且不管这位大人有何意图。人家的态度先是好的。
“敢问这位大人如何称呼?”刘峰也礼貌的问道。
“本官是内阁张子牛。”
“哦。原来是张阁老。”如果刘峰记得没错的话,殷贵妃曾经传过消息,说满朝文武中,张子牛是少数的中立派。他只效忠于华夏大帝。对东宫和燕王都不假颜色。
“小爵爷客气了。”张子牛,双目紧盯着刘峰,小心问道:“小爵爷,不知你打算如何处理户部的事情?”
“不瞒阁老说,小子现在也不知道。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刘峰本真本假的回答。
“小爵爷,本阁倒是有几个不错的建议,不知你是否愿意听听?”张子牛认真的说道。
“请阁老赐教——!”刘峰急忙问道。
张子牛正要说话,却不想突然听到张公公的唱喏:“陛下驾到——!”
大殿里马上安静下来,文臣武将各就各位,一起跪伏在地。
刘峰原本是不想跪的,但是这毕竟是在金銮殿上,犹豫了一下,见他前面有几个高个挡着,华夏大帝也看不到,遂单膝跪地,高呼万岁。
华夏大帝的脸色苍白了许多,精神气色倒是不错,他的嗓音中略带着些嘶哑,微微一抬手,便示意百官起身。
满朝文武齐声道谢,再次山呼万岁,恭恭敬敬站起身来。
华夏大帝抬眼望了四方,点点头道:“今日早朝,众卿可有什么大事上奏?”
此话一出,文华殿内顿时安静下来,谁都知道今天的主角是刘峰。所以大殿内谁也不说话,就等华夏大帝把户部的事情提出来。
华夏大帝很满足众官员的表现,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突然有人出列奏道:“陛下,臣有本奏。”
华夏大帝抬头看去,却见那出列奏报之人乃是刘峰。
华夏大帝面带不解,暗道,满朝文武都不敢说话,他这是来奏的什么热闹。
“是刘爱卿啊,朕准奏。”华夏大帝倒是想听听刘峰到底有什么大事要奏。
“陛下。”刘峰沉声说道:“陛下,臣是来请辞的,臣想辞去户部员外郎的官职,回家养老。”
此话一出,原本安静的朝堂,顿时一片大笑。
刘峰明明还不到二十岁,居然说是去养老,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满朝文武,数百官员,绝对没有比刘峰年龄还大的。
华夏大帝在龙椅上,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心想你这个娃娃,今天朝会原本就是为了你的事情。你却张口就是请辞。这往下的戏我还怎么唱下去?
华夏大帝沉声问道:“大胆刘峰,你可知朝堂之上是不准讲笑话的。”
刘峰急忙解释道:“陛下,臣不是在说笑,臣真的想辞官回家养老。”
“放肆,朝堂之上岂能容你一再信口雌黄。”户部尚书刑文名大喝一声,怒目而视。
刘峰并不在乎户部尚书
的大喝,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再次出声道:“,臣所言非虚。臣的年纪虽然尚轻,但是心已老,所以臣想回家养老。还请陛下恩准。”
华夏大帝闻言心中暗笑,这小娃娃哪里是想辞官,分明是想借此而讨价还价,多从朕手上弄点好处而已。也罢,反正朕也是想多给他一点好处,今天且就向着他。
“刘峰,你年纪尚不足二十,为何心就老了?”华夏大帝有意问道。
刘峰大胆的看了一眼华夏大帝道:“陛下,臣不敢说。”
“不敢说?”华夏大帝皱眉问道:“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你有什么事情是不敢说的?”
刘峰沉声道:“除非陛下恩准,否则臣实在是不敢说。”
“好。不管你说什么,胗都赦你无罪。”华夏大帝倒想看看这刘峰究竟葫芦里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