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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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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随即有些好笑地看着徐勋道,“怪不得你之前敢和我打赌,原来是你那次射箭赢了他,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原来徐老弟你也在背后偷偷用功啊”

“没办法,底子差,不用功不行。”徐勋一摊手,很是光棍地说,“我才是真正的文不成武不就,现如今被赶鸭子上架,这四书五经背不全不要紧,但要是弓马一丁点都拿不出手,三个月后指不定有人挑毛病。说实话,要是我有我爹那一手弓马功夫就好了。”

“哦,令尊老大人很擅长弓马?”

“没错,应该不会比你差。”徐勋看着满脸好奇的王守仁,狡黠地笑道,“怎么,你不信?等咱们到时候大阅之后出了西苑,你跟我回家去和我爹比一场”

王守仁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射术,闻言立时想都不想地应道:“好,一言为定”

夜深之际,兴安伯府后院演武场,四角的四支火炬照耀下,徐良弯弓如满月,就只见一支箭头漆黑的长箭离弦而出,横过百步远,深深没入了那个箭靶。这时候,一旁的陶泓方才一溜烟跑上前去,看了一眼箭靶就冲着徐良叫道:“老爷,正中靶子”

“许久没练夜箭,手还是有些生……以往少说也能二箭中一,这都三支箭了,才好容易射中一次靶子”徐良自言自语地叹了一口气,最后抬头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夜空,“又下雪了,也不知道西苑里头的炕够不够热……”

夜空中,星星点点的雪飘落了下来,这是进入腊月之后的第一场雪,也是这个冬天的最后一场雪。

第二卷完

PS:晚上开始第三卷少年君臣……

第二百零四章完美开局

谁都没想到,最初只是弹劾兴安伯世子徐勋的小案子,到最后竟是变成了一桩牵连两位一品大员的真正大案。

吴蕣和王盖打响了第一炮之后,舆论渐渐有些微妙的转向,有人说是吴蕣王盖因为担心京察结果不利而污蔑两位大臣,但也有人说这两人是揣摩上意向太子卖好,当然更有人拍手称快,信誓旦旦地说马文升戴珊年迈而恋栈权位,再加上治家不谨,早就应该去职让贤了。

这一番论战一直持续到腊月,弘治皇帝只是下诏温言勉留马文升和戴珊,对于谁是谁非始终不曾置言。眼看次年的考察就快要开始,两个主官却都深陷其中,内阁三老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性急的首辅刘健授意监察御史冯允中和几个性子刚直的上书,次辅李东阳更是暗中使人嘱咐就事论事,勿要再牵扯先头已经揭过的徐勋之事,继而冯允中几人就先后上书,道是马文升戴珊向来清明严谨,吴蕣王盖虽有风闻奏事之权,但不核实就胡乱奏报一气,显然是心中有鬼诸如此类云云,一时论战再次升级。

这口舌官司愈演愈烈,谁都以为衙门封印之前这事情兴许要没个结果,一直保持沉默的弘治皇帝却在腊八做出了反应——这位天子竟突然下旨把吴蕣和王盖下北镇抚司严审,令马文升和戴珊继续主持考察。这突然之间完全一面倒的局势让很多人措手不及,而更让人没想到的是,七老八十的马文升竟深悉趁他病要他命的要旨,联同戴珊一块上书,其中画龙点睛的一段让不少朝官为之哗然。

“蕣盖皆素行不谨,恐考察见黜,故首先论列臣等,欲使避嫌,不敢黜退。但二人不谨实迹皆有文卷可验,人所共知。今若黜之,则恐彼以报复藉口;不黜,则为避嫌不公,有负重托。伏乞圣明裁处。”

从司礼监太监李荣处得知这折子的内容,吏部侍郎焦芳在家中书房里枯坐了大半天,最后冷笑了三声;内阁三老中,刘健谢迁倒是笑说马文升老而弥坚,李东阳回了直房却面沉如水——马文升被人诬陷后的愠怒可以理解,但翻身就立刻捅了对头一刀,只怕皇帝固然体恤老臣,心里却未必就一定会高兴,尤其是马文升之前亦是因为风闻而把徐勋打为奸佞。

心急吃得了热豆腐,可自己也不免会被烫得满嘴是泡

果然,就在腊月二十三封印之前,这闹了一两个月的公案以吏科给事中吴蕣削职为民,户科给事中王盖冠带闲住,而马文升戴珊继续主持考察划上了句号。只中间也冒出过小插曲,那就是此前曾上书请求致仕的焦芳被皇帝殷切挽留,所用的挽留之词可谓是意味深长。

焦芳春宫旧臣,学行素著,方切委任,岂可遽求休致?所辞不允。

一场原本牵连甚广的风波就这么平息了下去,转眼间到了正月,大朝之后又是一年一度的元宵佳节,虽则是弘治皇帝向来简朴,诏免东华门外燃放御灯,但民间的灯市仍然异常热闹。一条灯市口大街满是各式各样的花灯彩灯,虽也有御史不应景地说这等奢靡应该禁绝,但更多的官员和官眷还是与民同乐。直到这一年之中最长的假日倏忽而过,皇帝突然下旨五品以上文武于二月初二龙抬头这日齐集西苑内校场,大臣们才想起了那府军前卫五百幼军。

二月在南方已经是春暖花开了,但对于北国来说仍然冷得很,至少这一大清早上朝仍是一件苦差事——毕竟,不是人人都像马文升这般因为年迈而特许寒风雨雪免朝。二月初二这一天早朝之后,那些低品京官纷纷搓手跺脚地回衙门办事,而五品以上的文武官员随着引领的内侍出了宫城之后,也就没有之前那么拘泥了,纷纷按照平素的交情三三两两交头接耳。

不慌不忙的内阁三老落在最后。年纪最大的刘健一面走一面问道:“西涯,木斋,这徐勋在西苑练兵的事情,三个月来一直没多大风声,你们觉得此番会如何?”

“三个月时间,就是真正领过兵的大将也不敢豪言说能带出一支雄师来,更何况他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孩子?”谢迁不以为然地哂然一笑,又看着李东阳道,“想来西涯正是想到这个,所以才让那徐勋立下军令状?当然,到时候若是他不成,只要他能够离太子远些就行了,犯不着真的赶尽杀绝。”

李东阳却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斟酌了好一会儿,这才若有所思地开口说道:“元辅,木斋,二位可觉得,太子殿下这些天到文华殿来听讲,似乎比从前用心一些?”

“有吗?”谢迁一挑眉,可他这阁老又不是天天只负责给太子讲课的,这一个多月也就轮了两趟,绞尽脑汁也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同来。

而刘健则是捋须寻思了好一会儿,最终有些迟疑地点点头道:“也说不上用心,就是比平日多些反应。虽说常常只是应上寥寥一两句,不少都是……都是孩子气的话,但不像往日那样一直心不在焉。不过那些讲官们还是唉声叹气,都说殿下性子过于执拗,认死理,说出来离经叛道的话太多,他们也不敢在我面前复述。”

“哦,那也许是我的错觉。”

李东阳没有再说下去,心里却想着之前礼部右侍郎王华对自个说,王守仁也是一连三个月没回家,就是过年也是在宫里头过的,当父亲的实在是忧心忡忡。王守仁年轻有才他是知道的,所以才会荐了人兵部,可常有离经叛道他也是知道的,所以刘大夏对其不喜,他也没插手,想着让这年轻人磨磨性子。而现如今王守仁的这督军只是一个名义,用得着把人拘在西苑那么久?

内校场北面朝南的地方,此时已经搭起了一个高高的棚子,两面也都在露天设了座。但真正有座的,也就是二品以上的大员,其他人哪怕在部院里也是数得着的,这会儿也只能找地方站着。正月里才授了前军都督府都督佥事的兴安伯徐良和一群勋贵坐在一块,人裹着厚厚的氅衣,不时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旁人的问话,眼神却不住往那边进口的方向瞟,明显是心思早就飞到了三个月不见的儿子身上。

就在这时候,旁边微微一阵骚动,徐良还以为儿子从另一边出来了,慌忙一回头,却发现寿宁侯张鹤龄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人换了位子,竟是坐到了他旁边,连忙欠了欠身叫了一声侯爷。然而,向来自恃天子恩宠的张鹤龄却罕有地一点架子也没有,反而笑眯眯地说道:“兴安伯,今儿个你家那小子只怕要露脸了。”

徐良心中一跳,有心谦逊几句,可终究还是忍不住紧张和关切:“侯爷何出此言?”

“我说话当然是有根据的,毕竟,这里还有谁比我更了解宫里的情形?”张鹤龄旁若无人地哈哈一笑,继而就得意地说,“犬子这些天常常进宫,所以免不了听说了不少。兴安伯,生了这样的好儿子,你真是运气啊”

“侯爷说的是,他这孩子是争气上进。”

徐良此时一丁点为徐勋谦逊一二的客套兴趣都没了,满心都是欢喜。而周遭的其他勋贵虽不少看不上寿宁侯建昌侯二张的嘴脸,也瞧不起徐家这乍然崛起的暴发户,但这会儿也不免好奇了起来。这边厢议论得正起劲,那边厢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号角,一时间,四下里无论是坐的还是站的,全都往校场西边的入口望去。

随着众人的渐渐安静,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起初听着还不怎的,但随着脚步声渐近,这种整齐划一便显得尤为突出。几个见过操练的兵部司官彼此对视一眼,见各自的眼神中都充满惊诧,哪里不知道对方所思所想,好一阵子才干咳一声各自往进口看去。当最终那第一个跑步的方阵从入口进来时,兵部尚书刘大夏竟是第一个站了起来。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响亮的口号声中,一个接一个的方阵进入内校场,除却打头的一个方阵在黑袢袄之外穿着红马甲系着朱巾,其余的都是玄色袢袄,看上去个个精神抖擞,尤其是那脚底下的整齐声音,让哪怕见多了练兵的官员都觉得惊讶纳罕。而刘大夏这等眼睛毒耳朵尖的,则是在观看倾听了好一阵子之后,目光就落在了这些人的鞋子上。

这鞋子有古怪……不过就算有古怪,能让这些人跑出这样整齐的步调,那小子不简单,至少不是光会挑唆太子这样简单

“立……定”

大嗓门的马桥挑选为今日演练的传令官,此时这高声一叫,自然是响彻全场。只见刚刚还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倏然而至,最后那响亮的一声靠脚听在一众官员耳中,竟别有一种滋味。而马桥却顾不上那些官员什么表情态度,径直大声喝道:“各百户分队列”

随着这一声喝,刚刚密密麻麻站在一块的数百幼军中,立时又有人出列,一阵口令之后,人群倏然散开,不消一会儿,一众人等便各按照等距站成了五个大方阵。等到马桥又是一声高喝行礼,所有幼军都啪的一声整整齐齐地屈膝单腿跪下行了军礼。

“陛下万岁”

第二百零五章有功当赏!不可轻赐!

尽管平日上朝和各式庆典中,听惯了山呼万岁的颂圣声,但弘治皇帝作为治平天子,并不曾校阅大军。此时此刻受了这数百整整齐齐幼军的跪拜行礼,听到这迥异于文武官员山呼的声音,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兴奋的潮红。

身为帝王,就没有不想建功立业的,更何况他如今还年轻。然而,就在前几年,御马监太监苗逵监军,和大将军保国公朱晖一块出兵延绥上报大捷,他闻讯激动不已,也曾想要顺势派出大军挥师北上,结果刘大夏说是花费军费百余万两却只俘虏了几个妇孺,全师而归已经是侥幸,紧跟着又以一通陛下神武不下太宗,可将领士马远不逮,又举了淇国公丘福稍违节制就以致丧师辱国的例子,劝谏他对北边的鞑虏采取了守势。然而,从内心深处来说,他对此哪能不耿耿于怀?

因而,尽管面前只是区区数百幼军,而且都是半大少年,距离他臆想当中真正的雄师还有距离,但三个月就能有这样的军容军姿,怎不叫他振奋十分?心情激荡之下,他竟是一按扶手站起身来,也不用那些太监,运足了中气喝道:“都平身吧”

马桥刚刚也随着跪了下来,此时听这声音依稀不像是那些嗓音特殊的太监,他在起身的时候忍不住悄悄往上看了一眼,见上首一个披着黑貂大氅约摸三十五六的男子站在那儿,身后的其他人全都低头稍稍躬身以示恭敬,他不禁只觉得一颗心狂跳了起来。

是当今天子……老天爷,是当今天子亲自说话

不止马桥一个逾矩偷看,下头的幼军们也有不少发现了端倪,一时都激动得难以自制。只这三个月的操练中,他们苦头吃得多,教训也都印在心里,脑子倒还算清醒的。尤其是当那高台上的天子坐了回去,他们就都垂下了头。

“军容果然还整齐,到底是练了三个月的,操练起来吧”

最初的激动劲一过,弘治皇帝就警醒到下头是诸臣工,自己刚刚有些失态了,因而坐下之后便淡淡吩咐了一句。眼见一旁的乾清宫答应孙洪传与司礼监掌印萧敬,萧敬又传于文书官,一时下头高声应和,他便靠着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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