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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冰零没有直接回答,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人,看到丁雅那个样子明显就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不禁一惊,“哥,你,你,你对她……”由于太震惊了,冰零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舒诺知道他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晕倒在了外面,我刚好见到就把她带了回来。”
冰零大大的舒了口气,可是心里又有些沉重,刚才他对她所做的他都看到了,他想不到大哥竟然会对丁雅这么的情不自禁。这绝对不是件好事。
“哥,你对她是不是……”
“你别乱想,什么也没有。”舒诺矢口否认。
“那就好。”冰零点头,却还不放心的补充道:“哥,她是父亲的女人。”尽管没有正式对外宣告,然而皇宫里哪一个不知道丁雅不仅仅是皇帝的女儿,还是他的女人的。
舒诺心里突然有些愤恨,转过身去。
却让冰零看到他脖子上的伤口和血迹,顿时变了脸色,“哥,你怎么……”突然反应过来,猛的转向丁雅,面上浮现出一层寒霜。
舒诺想开口说些什么,便见他二话不说把丁雅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零,你做什么?”
“送她回去,她不应该在这里。”冰零声音里隐隐有着怒意,不等他作任何反应,抱着丁雅便径直走了出去。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大哥是他最亲最关心的人,他是绝不容许任何人来伤害到他的。
舒诺看着他们,心底隐有不甘,却无力去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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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样抱着丁雅被别人看到了也许会引来非议,所以冰零改变了路线,走小道。却才走进花间石子小路,便见到另一头琉歌正一脸着急的走来。
冰零看着他一脸肃杀,停下脚步,“父亲。”
看到丁雅,琉歌总算松了口气,可见她正被冰零抱着又顿时变了脸色,目光忍不住的阴鸷。
口气不善的质问:“零,这是怎么回事?”
冰零在心里冷笑,面上却波澜不惊,“父亲,妹妹刚才晕倒在了路上,我看到了就想把她送回来。”
“把她给我。”
冰零正巴不得,把丁雅交给他之后转身头也不回,“父亲,我先走了。”
琉歌根本没去在意他说什么,只专注的看着丁雅,随便的胡乱应了声。然后抱着丁雅往回走,走了几步却突然改变了方向往他自己的行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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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歌很细心的为丁雅清洗身子,为她上药。看她全身布满的伤痕,他感到深深的自责。而他竟连自己是怎么失控的都不知道。
丁雅睡了三天两夜才醒来,醒来时是白天,醒来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变得很好了。她知道这很大部分原因是自身的修复能力。然后,床被那种熟悉的味道让她惊得呼吸困难,是的,她正躺在爸爸的床上。
丁雅想起了那凌乱不堪的一夜,匆忙的起身。掀开被单却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一/丝/不/挂。这时见琉歌正走了进来,连忙用被单将自己紧紧包住。想到之前他的肆虐,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
“丁丁。”见她终于醒了琉歌好不高兴,走了过来,忍不住把她拥入怀里,宠溺的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了知道吗。”
丁雅低着头隐忍着不适,在他胸前瑟瑟缩缩、战战兢兢犹如风中凌乱的花骨朵。
“身体好点了吗?”
丁雅无言的点了下头,用鼻音“嗯”了一声。
“对不起。”
丁雅颤了下,没有说话。
琉歌伸手把她的脸抬起来,略带痛楚和疼惜的看着她。
他越发魅惑的俊美容颜清冽的表情,微微眩惑着她的眼。这一瞬间她麻木的发现了一个事实,无论他对她做了怎样坏的事她都无法真正的去恨他。
他从她眼里看到了恐惧和抗拒,突然想到她和戈兰心底又忍不住隐隐的火起,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那么容易就动气。也许是太在乎了所以太在意。
“你饿了吧,我去为你准备吃的。”琉歌说着起身准备离开,经过那混乱的一夜,他现在对自己有点不自信,有点担心又会发生什么他无法失控的事。
“嗯”丁雅应了一声,看着他出去后才敢动,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才让她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
从后门出去走进花园里,照照阳光,呼吸了下新鲜的空气。
丁雅把脖子上的项链拿下来,取下戒指。她不想戴在无名指上,于是往食指上套,可是却似乎太大了点,于是她又往中指套,可是同样太大了,套进无名指时却刚刚好。
好诡异,明明她的这三根手指都差不多大,中指稍稍大了一点。她的食指甚至是比无名指都大点。
戒指在阳光下闪耀着惑人的光泽,看着看着竟然有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丁雅放下手不敢再看,想起弦乐说的话和自己的亲身经历更加确定这枚戒指蕴藏着神奇的力量。如果将两枚戒指凑到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力量呢?
也许想得太专注,她并没有注意到琉歌已经来到她身边,一转身便撞进他的怀里。
丁雅条件反射的踉跄倒退,脚下却被花草拌了一下向后跌坐了下去,右手慌张的乱捉想稳住身子,却猛的传来一阵刺痛。
琉歌眉头一跳,忍不住紧张的把她扶了起来,牵起她受伤的右手,只见食指的指尖正被花茎的刺深深刺破了,殷红的血正淌了出来。
他把那根刺挑了出来,想也没想就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着。
虽然隐忍着,丁雅还是轻不可闻的微微震动了一下。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专注的样子,一刻钟过去了之后,他依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她忽然发觉他漆黑的眼睛正在隐隐泛着红光,就感到手指更加的痛了起来,他根本就正在用牙齿用力的咬她的手。丁雅惊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猛然的抽回自己的手受不了的转身就跑。
琉歌这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态隐隐觉得哪不对劲的,却又稍纵即逝无可捉摸了。看着她的背影脸上忍俊不禁的浮现宠溺的笑意。
正跑着的丁雅忽然感应到什么,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见到他那种宠溺得狰狞的笑不禁一阵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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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时间,丁雅都在毛骨悚然中渡过,他看她的眼神对她的笑都不对劲,比起以前,现在更是宠溺得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似的。
她甚至无法离开他的行宫。他们之间像绑着一条看不见的锁链,她很惊悚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抗拒他。只需要他一句话,她的身体就会违背她的意志。
这一切都太不对劲,却还来不及想出头绪。天色就暗了。这是她最害怕到来的夜。
果然的,她不得不和他同睡在一张床上。这样荒唐和诡异让她觉得不真实。
“你还在怪我吗?”
丁雅浑身一颤,“没有。”
“没有吗?你今天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跟我说?”
“没有。”
“你真的那么想要离开我吗?”
“没有。”
他突然伸手牵起她的左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他今天最开心的事就是发现她把这枚戒指戴上了。牵着她的手到唇边亲吻了一下。
“丁丁,我爱你。”
“没有。”
“你不相信吗?”
丁雅没有回答,心里突然好悲恸,也许他根本就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又凭什么说出这样爱她的话。
琉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要。”丁雅身子遏制不住的一阵阵发颤,双手用力抵着他的胸膛。
琉歌握住她的双手,深情的看着她的眼,“不要拒绝我。”
才听见他的这句话,丁雅一直戒备的身子就软了下去,顿时委屈得泪珠儿直掉。明明她心里面不是这样想的,可是她的身体竟然就无法作出任何反抗。就像中邪了一样。
琉歌低头极尽温柔的吻掉她脸上的泪,“不要再拒绝我,你知道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丁雅心里更加悲哀了,紧紧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看着我,不准闭眼。”
丁雅不由自主的睁开眼睛,然后她看到他漆黑的眼又有隐隐流转的红光,在这夜色里看来万分的诡异。
琉歌露出满足的宠溺的笑,伸手把自己睡袍褪了下去,又伸手扯下她的腰带。当看到她越发妖娆的身体坦露在面前时,眼里的红光更盛了,闪烁着被点燃的欲/火。
丁雅看了惊心动魄,本能想要逃避。然而当他的手抚上她的身体时,内心里隐藏的火苗顿时被点燃,不由自己的从口中逸出呻/吟。
这大大刺激着琉歌,更加的性致高涨,但他不想这么快要了她。他突然想要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让她彻底的臣服。于是用枕头让她背靠着让她斜躺着面对自己。
丁雅不知道他想要怎样,却越看越心惊胆战。
这样看她的身子似乎更加的诱/人了,琉歌亢奋又暧昧的说:“看着我怎么弄你。”
这是一句很色/情的话,让丁雅羞耻得全身泛起一层红晕,却也让她更加的诱人。
果如他说的,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极度/色/情的作弄着她的身体,而她抗拒不了。却让她的身子软得化成了水。当他埋下头吻上她的私//处时,她还是崩溃了。抗拒不了,她只能大声哭泣着。她的身体却在这一瞬间高/潮/迭/起,伸手紧紧抱住他的头。
而他并不想就此放过她,舌头坚韧的长驱而入不住的逗弄着她,把她汹涌出来的汁液卷进嘴里。
丁雅刺激得不住的哭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是痛苦还是享受。
等琉歌终于停止,只见她已经全身发软的一动不动,眼睛哀怨失神的定在某一处。似乎已经被打击得一败涂地。
琉歌摆好她的腿,快要爆炸的巨物完全没进她的里面。低下头去给她一个深深的湿吻。
“呃……嗯……”丁雅刺激得不由自主的躬起身子,她早就沦陷了,现在她能做到的只是不住的迎/合他。
在第一次达到临界点的时候,琉歌突然埋头在她的颈项,牙齿刺入她的肌肤。
他又开始吸她的血了,丁雅稍稍恢复了点神志,双手紧紧抱着他,指甲陷入他的肌理中。
渐渐的,他似乎又陷入疯狂中,不知不觉的又开始肆虐她。刚开始他还是怜惜她的,后来却完全变成赤果果的蹂/躏,仿佛只当她是个泄/欲的工具。
又是一整夜的疯狂,丁雅是晕过去的。第二天醒来,只见自己还被他紧箍在臂弯里,他还在她的里面,两个人如同镶在了一起。
见他仍在沉睡中,丁雅小心的动了动想抽身出来。却才一动就见他突然睁开双眼。直把她吓了一大跳。
“你又想逃跑。”琉歌嘴角弯起极好看的弧度。
丁雅暗暗心惊的看着他,他这样玩味般的表情看起来好危险,好邪气。
“我,没有。我想要去洗个澡。”
琉歌目光一转,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微微一笑,“好,我们去洗澡。”
然后起身直接把她抱起,走进浴房,走进水池里。
此刻他们下面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丁雅本来就吓得不敢动,忽然感到那东西又渐渐苏醒变大变硬,让她大大的倒抽了口凉气,再也受不了的用手推挤着他。
“放开我,放开我……”
看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苍白的脸突然浮现出来的酡红,琉歌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十分的可爱。宠溺的低头咬咬她的脸。
“好,我放了你。”
然后两个人一起沉到了水里,周围变得万籁俱寂,冰凉冰凉的水。
他们沉到了池底,在水里做更多了一种别样的刺激。琉歌性致高涨,他似乎玩上瘾了,不住的变幻姿势要她,一次又一次。
丁雅昏昏沉沉的,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冷,却感到他的体温越来越热。感觉身体不再是自己的,像个机械娃娃不停的迎/合他。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
……
一连几天的时间,他们连一秒钟都没有分开过。他一秒钟都不肯让她离开他的视线,就只是不停的做。
丁雅感到自己越来越虚弱,他每天夜里都会吸食她的血,她有预感如果再这么下次她会死。可是她却无法逃开他。
自己的这种无法抗拒隐约让丁雅觉得哪里不对劲。她诡异的想到一种是虫类,那种虫在面对异性会发出一种气味,让对方完全不能抗拒的任自己为所欲为,直到最后把对方吃掉。
她吃惊的发现自己和爸爸现在就是这样的关系,突然间她想起弦乐临走时对她说的话,她告戒过她要小心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