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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沉浮,热气蒸腾,芬芳四溢,蓝凤凰斜倚着浴桶,香肩以下尽皆没在温水和花瓣之中。
此情此景,她本该舒爽放松,但此刻却闭目凝思,眉头忧色缭绕。
不知怎么的,她就又想到了岳不群,一想到他满脸五彩斑点的样子就想笑,这才忽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姓名。
哼,等下就去问一下,量他也不敢不老实交代……
好一会儿,她感觉热水渐渐有些凉了,就对着门外候着的侍女呼道:“来人呐……再加些热水来!”
又过了片刻,既没人应答,也没人推门进来。
她再次呼了一声,仍不见有人回答,才隐隐发觉不对,连忙出了浴桶,正要穿衣服,却不防脖子一凉,一截雪亮的剑刃从侧后方探出,呈现在她眼底。
将少女青葱洋溢、白润无暇的清新身材一览无余,岳不群不禁暗暗喝了声彩,浑身热血暗暗涌动起来。
当然,他并没有立刻化身狼人扑上去,这点定力他还是有的。
毕竟,他的一众妻妾里,除了梅娘年纪稍长,与他成就好事时已是二十多岁的成熟女子,其余宁中则、周氏姐妹花成亲入门时也都是十六七、十七八岁的青涩小姑娘。
就连与王艳霞发生那次露水情缘之时,王艳霞也不过刚满十七……
所以,少女的美妙对他来说那是相当了然于心,再次见到也就没那么激动了。
但是,就这么被人肆无忌惮的欣赏,即使蓝凤凰身为苗家儿女,一向大大方方,也实在羞耻的不行,情不自禁的面红耳赤。
可她刚有动弹之兆,却不料剑刃上透出丝丝凉气,瞬间侵入她的奇经八脉,让她浑身如遭山压,举起一根手指都难以如愿。
“啧啧……蓝教主这是在诱*人犯罪么?”岳不群说着,伸指在她身前任脉的神藏、乳根、神阙、石门四个大穴接连一点,封住她的内力。
指尖滑嫩豆腐般的触感让他心里一荡,放在鼻尖闻了闻,煞有介事的摇头晃脑道:“可惜不怎么香……差了最关键的一丝神韵!”
“卑鄙小人……你想怎么样?”在看到剑刃的那一刻,蓝凤凰就知道自己是被谁制住了,此时先被他看个精光,再被出手上下轻薄,更让她耳根发烫,羞愤欲狂。
“我想怎么样……哼哼!”岳不群脸色冰冷,“本大爷从来都没载过这么狠的跟头……你放心,我会一个一个杀光这个船上的人,最后才轮到你!”
“你……”蓝凤凰情急,“我也没把你怎么样,用得着这么狠?”
岳不群一把掐住她的喉咙,就在她以为自己要遭毒手之时,忽觉身体一凉,似有劲风吹过,一晃眼竟然从角落的浴桶旁闪到房间中央的桌子前。
可她却丝毫未感到脚下摩擦拖沓,不禁暗暗惊骇对方的轻功之高,对劲力的拿捏之妙。
岳不群施施然落座,一边自顾自的斟茶饮用,一边继续欣赏靓丽的风景,“你得庆幸你没把我怎么样!
否则但要我擦破一点儿皮,我不仅杀光你们这一船人,还要派人去苗疆杀人放火,打杂抢掠,抓了男的阉了当奴隶,抓了女的卖进窑子……
嗯,要是实在抓不干净,最后就传播瘟疫,让苗人都死*光*光……”
一见他随随便便就说出这等狠话,蓝凤凰更为气结,在她的世界观里,好女儿家就该大大方方,敢爱敢恨,好男儿也该心胸宽广,义薄云天,英雄豪爽……
总之绝不该是面前之人这般狭隘龌龊、狠厉冷酷!
当然,这想法若被岳不群知道,估计都得笑喷了……而这也正是五毒教和百药门南北相称,五毒教用毒手段明明更为诡秘难察,胜于百药门,但五毒教尽是苗人,个性直爽,心计远不如百药门的汉人,江湖名声反输与百药门半筹的真正原因。
好一会儿,眼看蓝凤凰一直任杀任刮的沉默着,岳不群转了转眼珠,忽然道:“你们堂堂五毒教,自吹医术毒术天下无双,怎么还带着个昏昏沉沉的病秧子……”
说着他举剑竖在眼前,手指敲了敲剑身,但见一边雪亮的剑刃染着一溜刺目的血渍,“你得感谢本大爷心好,轻轻一剑就帮他解脱了……
哦,还有那个矮冬瓜,敢在本大爷面前叽叽歪歪……”
“你说什么……我杀了你!”蓝凤凰眼睛一红,泪水隐隐,暴喝不止,“是汉子就放开姑奶奶,我们公平决斗……”
岳不群再次回味似的上上下下扫视她,哑然失笑:“不用决斗了,你连我一招都接不了……”说着看向房间里角的床榻,眉头挑了挑,“当然,你想要换个方式决斗,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忽的想起什么,伸手摸索着腰带。
纵然在暴怒之中,蓝凤凰还是不禁吓了一跳,尖叫道:“你想干什么?”
“大惊小怪……”岳不群掏了掏耳朵,不满的在她背下拍了一巴掌,享受了一下惊人的弹性,将十余枚金针放在她眼前,“有人喜欢火烧藤甲兵,有人喜欢……
当然我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想扎哪里?……是上面?”金针在她上身比划比划,“是下面?”金针的冰冷和手指的火热两种截然相反的触感在她肌肤上流连着,令她既紧张又刺激……
“还是后面?”金针轻轻一点,立时传来一丝刺痛……
“啊……”蓝凤凰尖叫一声,又羞又怒,“你杀了我吧!”,到底是小女孩儿,何时见过这等阵仗,立马儿就泪眼婆娑,语带哭腔。
“啧啧……哎呀呀,我这个人就是心软,最见不得女人哭……”岳不群一脸心疼之色,实则心里暗笑,你敢伤我的身,我就伤你的心,等下有的你哭。
表面上他却是犹豫了一下,并指点在蓝凤凰膻中穴一动不动……
蓝凤凰只觉心口稍稍一热,一股柔韧至极的气流徘徊不去,附在心脉四周,自行循环运转,却又对她的气血运行毫无干扰,不由大为讶然,不知对方要干什么。
岳不群感觉输入的真气差不多了,就解开她的穴道,当然,其中免不了再次吃点豆腐,“好了……你暂时自由了……”
然而还不待蓝凤凰高兴,便听他又接着道:“不过,我的真气已经制住了你的心脉,要是没有我每隔两个时辰就为你梳理引导一次,那些真气就会爆发,你便立时心脉破碎而亡……
当然,你也可以尝试着自行化解,只不过,我的真气一旦被异种真气触动,就会立时展开反击,至于你的心脉遭到波及会不会破碎,那我就不敢肯定了!”
蓝凤凰立时明白,他这是想要控制自己,但此时顾不得这么多,她第一反应就是先去穿上衣服。
却不防岳不群忽然又拉住她,在她疑惑的眼神中,岳不群出手如电,又点住她的麻穴,随即指缝间金芒闪闪,在她身前徘徊,手指重重幻影此起彼伏,须臾又骤然消逝,还顺手解开麻穴。
蓝凤凰一侧头,就见左臂的白皙肌肤上多了三竖行细密血点儿纹成的毫蝇小篆,长不俞寸,精致异常。
左右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中间是:祝蓝凤凰教主风韵永存……
直到此时,蓝凤凰才感到隐隐的针扎刺痛,转头大怒道:“你……”
啪……岳不群一巴掌拍在她肩背上,将她打了一个趔趄,呵斥道:“还不快去穿衣服……苗女就是苗女,既无礼仪,更无羞耻,平白污了我的眼睛!”心里默数所扎的针数,似乎有两三百针,可算把金针封穴的场子找回来了。
蓝凤凰气得简直要跳起来,但穿衣服要紧,也就暂时强忍着,心道等下再给他好看……
再次暗暗将她评头论足一番,岳不群倏地一闪身,化作一抹儿残影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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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狗血剧
蓝凤凰穿好衣服,一转身就见到岳不群消失了,无声无息就像来时一样全无征兆,心下讶异的同时更多了一方寒意,只觉自己时时刻刻都处在对方的眼皮底下,但自己又根本察觉不到对方丝毫……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暂时自由了,她连忙从床头枕头边取出自己梳妆盒,将一串串珍珠玛瑙或是挂在脖子上,或是带在手腕,或是坠在衣扣、裙边,金钗银钗按顺序插入发髻。并不全是爱美,这些东西都是她的使毒“装备”,当然,还有梳妆盒底的四五个寸许大的小玉瓶,也被她依此收入怀中和衣袖内,最后掀开枕边的红绸,里面爬出一条纤细的青蛇及七八个蜘蛛、蜈蚣、蝎子,尽数从她手腕上钻进衣服里。
一奔出房门,她见到过道里空无一人,平日往来伺候的下属们皆没了踪影,并非预料中那般被岳不群点了穴道定在过道,便不禁心下冰凉,可别都被杀了……到了船侧栏杆,她才发现,栏杆上每隔六七尺就绑着一根绳子垂到船外,下面头下脚上的吊着一个个五毒教下属,男女都有,所有人的脸面离着河水波浪仅有三四寸,每当大点儿的浪头打过,都会冲他们一脸水,偏偏他们既不能动,也不能言,只得干受着。但她现在正担心哥哥的真实情况,没时间一一解救他们,便直往楼上而去,一进哥哥房间,只见穆柯矮矮胖胖的身形被定在桌子旁,不由稍稍松了口气。接着连忙向着哥哥的床铺而去,却没见到穆柯的眼珠正在滴溜溜使眼色。
“哥哥……”一见床榻上的情况,蓝凤凰心脏一滞,惨呼一声,眼泪潺潺而出。却是床榻上一个青年脸色依旧紫青,看不出什么,但嘴角溢血,脖子及下颌边血红一溜,被子都染红了一大片……
“哥哥……呜呜……”蓝凤凰扑到青年的被子上大哭大号,又推又搡,却全然不见青年有何动静。她背后的矮冬瓜见此情景,不断的翻着白眼,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但随即嘴角抽搐,额头冷汗越来越多,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好半响,青年身子微微动了动,但蓝凤凰哭得投入,完全没发现。
“呃……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啦!”青年迷迷糊糊的嘟囔着。
这次蓝凤凰倒是听见了,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缓缓睁开眼睛的哥哥。
青年看清了蓝凤凰的面容,一脸郁闷的说道:“妹子,果然是你吵吵闹闹……反正每次都是你……要安安稳稳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呢?”
蓝凤凰一脸茫然,愣愣的伸手去摸哥哥的呼吸,完了又摸脸蛋,呼吸和体温都正常,立时破涕为笑,“哥哥你没死……”
青年更郁闷,“怎么着,教主的位子才刚刚传给你,你就盼着我死?”
蓝凤凰推开哥哥的脸颊,露出他脖子上的暗红血迹,手指一抹,半干涸的血液一花,但下面的皮肤平滑异常,根本丝毫伤口也无……
“乌*龟*王*八*蛋……姑奶奶要剁了你!”她气得跳起来,使劲跺着木地板,大喊大叫。青年适时捂住耳朵,一副忍受不了的样子。
“啧啧……苗女就是苗女,无礼……无耻……还粗鲁!”不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岳不群悠哉悠哉的进来,“哎呀呀……久违的狗血剧啊,真让人感动!”说着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捏着下巴嘀咕道:“看我这导演功力,去奥斯卡拿个小金人儿那是绰绰有余!”
蓝凤凰呼的疯狂冲过来,岳不群剑鞘一指,就点住了她的肩井穴,任她气得脸颊鼓鼓,眼中喷火,可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大骂道:“姑奶奶一定要杀了你……”
“行了……妹子!”青年晃晃悠悠的起身,拿被子擦了擦脖子上的血迹,又看了看岳不群和穆柯,不由摇头叹气。坐下后,一脸虚弱的对岳不群道:“若是小妹开罪了阁下,还请暂且恕罪,先解开穆柯长老的穴道,容在下稍后赔罪!”看他这驾轻就熟的样子,很明显不是第一次给蓝凤凰擦*屁*股。
“也好……”岳不群刚刚已在他们身上做过手段,不怕他们反悔,便剑鞘一搭矮冬瓜的肩膀,给他解了麻穴。
穆柯刚一自由,便忙不迭的翘起左腿,嘴里死死冷气直冒,似乎痛得不行,撸*起裤管,但见他小腿上有一三寸长的剑痕,血肉翻卷,偏偏无甚鲜血流出,想来是被高明的手法点穴封住了伤口附近的血脉。他仔细瞅了瞅伤口,虽然不见有什么污渍,但小心起见,他还是将腰间悬着的小葫芦取下,倒出药酒冲洗伤口,一边痛得龇牙咧嘴,惊呼不止,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往伤口上撒上黑乎乎的药粉。看着药粉在残余酒液的溶解下化为黑乎乎的药膏,紧紧封住伤口,他才大大松了口气,抬头对着众人干笑两声,举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简直憨态可掬。
看到这极品一幕,青年固然脸色发黑,蓝凤凰同样直翻白眼,倒是岳不群若有所思,心下灵光一闪。
岳不群只想取些血涂在蓝凤凰哥哥的脖子上、被子上,并不想杀了这矮冬瓜,所以下手极有分寸,那伤口并不深,最多会流不少的血,但绝不致命,而且以他的先天真气和点穴手法,止血效果不可谓不好。之所以不直接放青年自己的血,却是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