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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出华山-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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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轩没羞没躁,意味深长道:“我们一个太上皇,一个皇太后,本就是恩爱夫妻,何惧人多眼杂?”

任盈盈:“……”忍不住双手搂住他的脑袋——不是紧抱,而是不让他乱动乱蹭。

好半响,石之轩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那温软的怀抱,风度翩翩地整理了下衣衫,恢复了一丝不苟的仪容,这才蹲下来解开地上的偌大包裹。

绿玉杖、骨灰翁、破烂石片等物混杂一团,甚至还有一方磨损严重的金印。

“怎的好半天不见仪琳呢?”

任盈盈正在整理胸前的痕迹,闻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翻,没好气道:“还不是你害的,仪琳还躺在床上起不了身呢!”

石之轩似乎听到了莫大的赞美,脸上闪过得意之色,兴致勃勃地一一拨弄着包裹皮上的物件。

任盈盈娇哼一声,耳根绯红,随之蹲下解说道:“丐帮之主的信物,打狗棒;少林寺北宋年间高僧留存在舍利塔里的舍利子;雁门关残余着深深斧凿痕迹的石壁碎片;辽国南院大王的金印;姑苏慕容氏的族谱……凡此种种,都是按照你的严格要求谨慎取来,绝无差池!”

石之轩轻嗯一声,握住任盈盈的一双素手,轻轻揉捏,深情款款道:“盈盈,若非我们一家人,我都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了!”

任盈盈的双手挣扎两下,未能如愿抽离,只能没好气道:“不用谢我,其实具体操办这些琐事的皇城司和锦衣卫部属,还都是你当初命于不明训练的好手,我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

石之轩笑意盈盈,“我当然知道啊……他们都曾是我的得力部下,一举一动又怎能瞒得过我的耳目?”

任盈盈瞳孔一缩,听出了他话中深意,忍不住冷哼一声,俏脸仿佛笼罩了一层寒霜。

石之轩微微一笑,“比起他们,我自然更信任盈盈你,否则我直接下令让他们悄然办妥此事即可,又何须交付于盈盈你全权负责?”

任盈盈神色微松,眼波流转道:“你要这些北宋年间的破东西何用?莫非你还能让时光回溯,重返北宋年间不成?”

石之轩举起绿玉杖,清光盈盈的眼神似能透过绿玉杖的存在,窥视并辨析出其历代主人所留的微不可察的气息残痕,从而锁定自己所需要的那人的

“时光回溯?在这世界之内,我当然做不到,但到了世界之外,我却未必不能如愿……唯所缺者,正是那个时空的精准坐标罢了!”

“萧峰所接触过的绿玉杖和南院大王金印……扫地僧、萧远山、慕容博的骨舍利……萧远山横刀刻字又毁去痕迹的雁门关石壁……慕容博亲笔签过名的慕容氏族谱……

有了如此多因果纠缠的物件,凭我的阳神灵力想要感应并锁定天龙世界的时空坐标,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任盈盈一怔,美眸涌现浓浓的震骇。

……

数日一晃而过。

“呼……”

倏地一阵清风卷着一颗暗金晶球从皇宫冲出,在半空一个盘旋,似乎略有迟疑。

“罢了……回来一趟,怎么说也得跟她们打个招呼!”

神念波动。

一团太清罡气蓦地凭空涌现,并分散成丝丝缕缕,各自射向皇宫的某一处。

正在池塘边凭栏观水的宁中则,忽地眼前一花。

只见水面翻滚,一团水流倒卷而起,刹那间光影变幻,现出一道栩栩如生的熟悉人影,痴痴凝望着她,令她情不自禁地呢喃唤道:“师兄……”

这人影一个闪烁,便到了宁中则面前,抬手轻轻抚摸宁中则的隐现沧桑之态的俏脸,温柔至无以复加。

似一瞬,又似许久,那道人影蓦然崩溃,重新化作一团水流落入池塘里。

“不!!!”

宁中则惊呼一声,怅然若失。

同一时间,梅娘、杨素霓、风清扬、封不平等人也见到类似的一幕。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云海深处忽地电光爆闪,雷鸣震彻,那裹着清光的晶球复又消失无踪。

皇宫高楼之上,任盈盈素手捂着口鼻,怔怔仰望着九霄云海那电光爆闪的异象,雾气朦胧的美眸忍不禁流露出无限幽怨。

第五三一章意外之喜

夜色如盖,繁星闪闪。

高达三十七重的崭新浮屠佛塔顶层,韦孝宽凭栏而立,俯视着整个长安城的无数灯火,慨叹道:“人间繁华之致,恰可与天上繁星媲美……可惜繁星恒古长存,千万年仅似一瞬,而人间繁华,往往百年数变,如梦似幻!”

“难得孝宽你有此超脱世俗名利的感悟,可惜仍止于愚夫之见,泯然众人……”

一身黑衣劲服的向雨田恍若从夜空里降临的魔神,带着难以名状的邪异气质,“一方天地既有始,亦当有终,更何况区区星辰?

对于天地来说,长存千百万年的星辰与长存数十年的凡人并无丝毫分别,而对于参透永恒真谛的仙佛神魔来说,天地也好,繁星、凡人也罢,同样有始有终,生生灭灭,其实本无分别!”

韦孝宽转身恭敬一礼,苦笑道:“师尊独步天下,真知灼见又岂是弟子这凡夫俗子所能企及?”

“错了!”向雨田摇头失笑,“若是以前,你说我独步天下,以我的性子,也没有否认的必要,然而今时今日,我已非此世唯一仙神,可不能厚颜无耻地自吹自擂。”

韦孝宽一怔,随即目露惊骇,“莫非除了师尊,还有另一人勘破那‘最后一着’?”

“又错了!”向雨田再次摇头,“不是一人,而是两人,其中一人已确认无疑,另一人也只在模棱两可之间,随时可能达到这层次。”

“怎么可能?”韦孝宽目瞪口呆,只觉得自己这七十年全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忍不禁内心呻**吟不已:什么时候,号称成仙成佛的‘最后一着’这么不值钱了?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面上苦涩不已——当年他就是因为自觉才情稍逊于那些钟天地灵秀于一身的绝顶人杰,恐怕一辈子无望勘破那虚无缥缈的‘最后一着’,这才毅然决然地摒弃长生飞仙的幻想,投身于到世俗名利场,凭着作为向雨田不记名弟子时所学的文韬武略,南征北战,无一败绩,终于位极人臣,名垂青史。

然而这一切,又怎比得上成仙成佛,至乎跳出生死轮回的那‘最后一着’?

若有可能,他当然更愿意选择成仙成佛的‘最后一着’,而非一死皆空的荣华富贵、千古英名!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寻,而他在三个月前,领兵击败尉迟迥的三十万大军,阵斩尉迟迥之后不久,其实寿数已尽。

若非吴王裴矩赐予的那两颗血色药丸,他根本没机会与阔别了四十余年的师尊向雨田再次见面,聆听教诲!

感慨丛生之余,韦孝宽忍不住问道:“不知是哪两人?”

向雨田翻身坐在栏杆上,俯视着下方这得益于杨坚的大力支持而恍然一新的佛寺,淡然随意道:“那两人你也见过,裴矩和梵清慧……”

“原来是他们!”韦孝宽惊叹一声,羡慕非常,“的确,此二人实有天人之姿!”

向雨田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说起来,你也真是机灵得很!当年在我座下学艺之时,放着【天魔策】的诸多绝顶魔功不学,只学了我搜集的杂派上乘武功,还自创了一门高不成低不就的【血煞拳】……

学成出师之后,你又第一时间结交佛门贼秃,借助他们的暗助一路往上爬,若非你运势不好,未必没有称王称帝的一天!”

韦孝宽的老脸难得尴尬一下,“弟子不是看师尊你没有振兴圣门,称霸天下的意愿么?否则借弟子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勾连佛门啊!”

向雨田道:“所以说你很聪明啊,把我的性子都摸得一清二楚,出师之后既不在乎圣门不圣门,也不害怕我来清理门户,更从不以名利场的杂事来烦扰我……啧啧!我活了这么多年,或明或暗的弟子很是不少,你还是第一个如此明白我的!”

韦孝宽正色道:“并非弟子聪明,而是弟子牢记师尊曾说过的一句话——所谓积德行善,又或残害众生,均是下作者所为,从道者或从魔者,当到达某一阶段,均须超越善恶,明白真假正邪只是生死间的幻象。

而弟子窃以为,师尊超凡入圣,已达无上层次,早已不把正邪之争放在眼内,所以弟子才从不以邪极宗门人的身份自居,更不参与圣门与佛道之争!”

向雨田默然片刻,忍不住深深一叹,“你很好!可惜年轻时给功名利禄蒙蔽了心智,以致此生此世与那‘最后一着’无缘了!”

顿了顿,又轻轻摇头道:“不过,无尽轮回固然苦海沉沦,但从这个世界破空而去却也未必是福!”

韦孝宽神色一奇,“师尊何出此言?”

向雨田眼神莫名,“这正是我明明达到那个层次,更屡屡开启‘仙门’,却又踌躇不前的原因……罢了,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韦孝宽目现失望之色,强压下心头好奇,转念间又问道:“那么师尊此次插手世俗,莫非也是因为此中之秘?”

向雨田罕有地表现出浓浓的期待之意,“是也不是……或者说,这只是我与他之间的一场小游戏罢了!”心里则暗暗补上了后半句:真正精彩的还在许久之后呢!

韦孝宽道:“‘他’指的是裴矩么?可裴矩虽文武绝佳,却远不如师尊你啊?”

向雨田意味深长道:“此裴矩非彼裴矩,勿要混为一谈!”

韦孝宽疑惑不已,但却没有多问,只因他深知向雨田指点弟子的习惯——说话要么一言而尽,要么点到即止,至于弟子能否理解则全凭个人的智慧和悟性。

毕竟韦孝宽的武功境界和感察能力堪堪达到寻常宗师初段的水准,最多看破一些宗师中段的虚实,对于宗师顶峰及以上层次根本无能为力,也就无法分辨出此裴矩和彼裴矩的差别,更难以想象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竟然一个是宗师顶峰,一个比大宗师有过之而无不及。

今时今日,裴矩的出身天下间谁不知道?河东裴氏西眷房,北齐太子舍人裴讷之独子,根本没有孪生兄弟!

转念间想到吴王裴矩近来不温不火的模糊表现,韦孝宽若有所思,也只有媲美师尊这等层次的人物,才能压得住野心,保持绝对的理智——裴矩既有吴王之大义名号,又实际占据了半个北齐的地盘,明明可以割据自立,角逐帝位,但他却按兵不动,坐视杨坚消灭尉迟迥,篡位登极!

不错,杨坚在朝铲除宇文氏诸王,在野击灭尉迟迥,基本肃清了反对者之后,于今日迫使小皇帝宇文阐以他众望有归为名下诏宣布禅让,而他则故作姿态三让而受天命,自相府常服入宫,备礼即皇帝位于临光殿,定国号为“隋”,改元开皇,宣布大赦天下。

更有甚者,韦孝宽身为杨坚的“铁杆支持者”,还知道一件“隐秘”之事——数月之前,杨坚坐稳丞相之位后,立即以身作则,废除了宇文泰赐予的胡姓“普六茹”,恢复了自己的本来汉姓“杨”,诸多北赐予胡姓的汉臣闻风而从,尽皆恢复了汉姓。

随后杨坚更全力推行了定汉制、行汉礼、求汉书等一系列汉化政策,把那些顽固的胡姓反叛旧臣、豪强大吏、上层贵族尽数诛夷罪退,毫不手软,逼得那些人的残余势力暗中转移到尉迟迥的麾下,在尉迟迥兵败而亡后,他们又纷纷转投到吴王裴矩的麾下,而裴矩也对他们来者不拒,一副海纳百川、选贤任能的明君模样。

知情人无不自以为深明裴矩之心,毕竟这些人能够逃脱杨坚大势在握的追杀,无论勇力还是智力,无不是上上之选,堪堪称为栋梁之才,足以让裴矩麾下的实力暴增不止一倍。

然而就在这些人汇聚到吴王府,强烈请求裴矩起兵北伐,诛杀权臣杨坚的时候,裴矩忽然暴起发难,以“图谋造反,罪当伏诛”之名,把他们一网打尽,尽数诛杀,还派人把人头千里迢迢送来了长安,大表忠心。

三日前,杨坚正因看到了这些人头,知晓胡姓顽固势力彻底完了,才最终下定决心篡位登极!

韦孝宽之前还不理解裴矩此举的用意,现在听了向雨田的解密,终于恍然大悟——裴矩既然达到了向雨田这层次,若想篡夺皇位,哪里还用得着起兵苦战?他只消寻个光明正大的机会来到长安城,出其不意一举制住杨坚,即可凭着更胜杨坚一筹的威望掌控朝野军政,届时是否篡位登极只在他一念之间罢了!

至于杨坚会不会给裴矩这个机会?

答案其实早已肯定!

杨坚坐稳皇位之后,迟早会忍不住对裴矩这个大威胁出手,而铲除裴矩的最好方法,莫过于寻个由头宣召裴矩离开他自己的地盘,来到杨坚的大本营长安城。

若裴矩抗旨不遵,杨坚自会以大义名分发兵征讨,反之,若裴矩遵旨来到长安城,立时陷入杨坚集合道佛高手和千军万马的陷阱之中。

至于裴矩会不会遵旨来到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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