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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啊!你说皇后这么处心积累的害咱们,皇帝和皇叔也各掺一脚。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是不是也该给他们送一份大礼呢?”
纳兰容止摸着下巴,坏坏的一笑。
“你打算送什么大礼?”
“比如国母出墙,与皇叔有染,皇帝被戴绿帽子。怎么样?够不够奸情四射?够不够劲爆?”
纳兰容止连忙鼓掌,“好极!这个消息让我很有感觉,我很喜欢。”
沈清微眼睛瞪起。我呸!
很有感觉?
出墙的不是你,有染的也不是你,戴绿帽子的更不是你!你能有个什么感觉?毛感觉!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突然也来了感觉,更有了灵感。
“我突然想写一本书。”
纳兰容止巴巴的望着沈清微,凤眸闪啊闪的,好有兴致有木有?
“什么书?”
“皇后出墙记,或者皇叔与皇后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还是史上第一个戴绿帽子的皇帝。你说哪一个更好?”
纳兰容止豪气的拍案而起,“都好!你随意!不过这些都是你送的,为了表达谢意,我也打算送一份。”
“哦?送什么?送什么?快说说!”
沈清微表示非常好奇有木有?
“皇后想要离间我和纳兰惊珩,我决定成全她。你说好不好?”
“好主意!百善孝为先,母后的愿望,我们自然应该满足她。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儿子,我这样的儿媳。”沈清微微一怔,尔后笑开。“唉哟!我都要佩服我自己了,我怎么能这么善良以德报怨呢?我怎么能这么有孝心呢?这真是一点也不像我的风格呢?”
“好!就这么干!”
两只报仇心切的狐狸一拍即合,无耻的用正义的幌子,干着算计人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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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赶出来了,可以及时更新了。
第九十章 皇家之耻
更新时间:2014…8…29 23:07:41 本章字数:6565
于是第二日,纳兰容止将右手往死里包扎,绑带缠了一层又一层,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伤得有多严重似的。故意弃马车,而坐个小轿撵,一路招摇的进宫去了。
而沈清微此时正在容王府奋笔疾书,灵感泉涌而至,洋洋洒洒的抒写皇后出墙,皇叔爬墙等各种狗血皇家秘史。
待纳兰容止的轿撵进宫时,金陵城内已是谣言满天飞。
“听说容王爷昨日被刺杀,凶手竟然是武功天下第三的绝杀。”
“听说容王爷是在未央宫遇刺的。”
“未央宫是什么地方?”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是当今皇后的宫殿。”
“皇宫是何等的戒备森严,那可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就算绝杀武功高强,要想混进皇宫都不容易,竟还敢在皇宫里刺杀容王?”
“皇宫里那些事谁又知道呢?听说容王不但在未央宫遇刺,而且未央宫里也设有机关呢,这一次容王可谓九死一生。这事啊!八成与皇后脱不了干系。”
“是啊!上次容王到落英山平山贼,皇后也是一路派了杀手。我还听说这事三殿下也被牵连在内。”
“这皇家啊!就没有安生的。”
……
宫中。
此时纳兰容止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卖力的向纳兰无极哭诉,可谓道不尽委曲和疼痛,诉不尽的愁肠和惊险。什么日后他再也不敢进宫了,什么宫里的人都要害他。他害怕啊!他真的好害怕!
“父皇,你要救我啊!你千万要救我啊!对于幕后凶手,请父皇务必严惩不贷。那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不但要害我,还要害我家媳妇。”
纳兰无极嘴角微抽,如果可以,他真想拍死纳兰容止这不要脸的无赖。他害怕?那又是谁不声不响的换掉他身边的近卫,出入皇宫尤入无人之境?让你装!让你装!朕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你这黄脸小儿也敢在朕面前卖弄?
别有目的,居心不良!若不是此时没有好的借口,他此时最想做的事就是赐死纳兰容止,永绝后患。
“你到是说说到底谁想害你?”
装!谁不会呢?明明纳兰无极就是那起刺杀案的始作俑者,却故意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纳兰容止假装擦拭脸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借此掩视嘴角淡淡的笑意。哟!鱼儿,上钩了!
“是皇后,一定是皇后!皇后想弄死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是皇后请进宫的,也是在她未央宫出的事。而且未央宫还事先埋好了机关,若不是我命大,父皇你现在就看不到我了!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那个假冒青鸾,武功天下第三的绝杀,皇后到底是如何让她效力的?皇宫深居宫中,公孙家也不曾同武林势力有过交集。绝杀是出了名的心高气傲,根本不是用银子可以收买的。所以我怀疑,这次是三哥和皇后联手要害我。那个叫绝杀的武林高手一定是三哥找来的,你是不知道啊!昨日那个青鸾和三哥的侍女配合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他们联手坑害我啊!所以我才会上当。父皇,你一定要彻查,替我讨回一个公道。”
纳兰无极知道纳兰容止的阴险,也知道他现在这个模样都是故意装出来的。所以对于纳兰容止的话,他自然是半信半疑。不过此时他却留意到纳兰容止提到的那个叫绝杀的武林高手。他的想法和纳兰容止不谋而合。皇后深居宫中,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接触武林中人。至于公孙家,目前皇宫影卫搜集到的消息是从不曾涉足武林,当然具体还有待查证。
可若说纳兰惊珩与皇后联手,这根本不可能。纳兰容止每逢只要碰到与沈清微有关的事情,就会变得疯狂和冲动。如此时,纳兰容止竟然没水准到怀疑是纳兰惊珩和皇后联手谋害他?
若说纳兰容止从进宫到现在,废话说了一萝筐,却只有对纳兰惊珩的怀疑是他的真心话。聪明如纳兰容止,不可能想不到在这件事上,纳兰惊珩绝对是被陷害的。就算他因为沈清微,而忽略了某些细节,误以为纳兰惊珩与这件刺杀案有关。那么他也应该能想到,与纳兰惊珩交恶,其实根本就是得不偿失。在众多皇子里,他与纳兰惊珩算是关系最好的。而且两人以前也颇有些渊缘,所以纳兰惊珩是所有皇子里面最有可能向他倒戈的人。纵使他参与了这起刺杀案,可现在他与沈清微不是都安然无恙么?权衡利弊之后,他不是更应该向纳兰惊珩卖个顺水人情,向他示好么?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纳兰容止其实清楚事情的真相,明白所有的利弊。可若是如此,他故意将纳兰惊珩拖下水,能得到什么?显然什么也得不到,何谓百害而无一利。无用功,相信纳兰容止绝不会做!
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纳兰容止确实是因为沈清微而失了冷静,他是真的怀疑纳兰惊珩。
可昨日的刺杀案,纳兰无极再清楚不过。他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却是由他一手操控的。皇后因为北军兵权对纳兰容止痛下杀手,依他对皇后的了解,她嫁祸给纳兰惊珩有可能,若与纳兰惊珩联手,根本不可能。先不说皇后会不会找上纳兰惊珩,纳兰惊珩也根本不可能同皇后合作。
纳兰惊珩帮着皇后害纳兰容止,他能得到什么?苏家与公孙家是政敌,相对于纳兰容止,纳兰惊天对纳兰惊珩的威胁更大。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不说纳兰惊珩曾对纳兰容止有恩,纳兰惊珩拉拢纳兰容止还来不及。再怎么不济,纳兰惊珩也不会蠢到替皇后除掉她的敌人,而为自己树敌。
那么如此一来,到底又是谁在背后帮助皇后?那名武林高手又是谁帮皇后找来的。这事必须得彻查!
纳兰无极抬眸嫌弃的瞟了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左手扶着右手,仿佛手痛,脚痛,全身都痛。此时不管是无意,还是故意装出来的那个怂样——像个女人一样,一哭二闹,只差没上吊的纳兰容止一眼。他实在是不想多说,不想多看。
纵使纳兰容止不是他的种,可他占着纳兰这个姓氏,他就觉得耻辱。
“好了!朕还没死,你不必嚎得这么卖力!王爷做成你这样,简直是皇家之耻!朕会彻查!你先退下吧!”
而“皇家之耻”绝对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继续向着更无耻探索前进。
“父皇,那您一定要彻查。儿臣等着父皇为我讨回公道,我知道父皇是明察秋毫的明君,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退下!”
纳兰无极气得脸红脖子粗,只想送走这“皇家之耻”,来个眼不见,心为净。
于是纳兰容止顿时精神抖数的出宫了,手不痛,脚不痛,全身都舒坦了。
接着纳兰容止又招摇过市的去了三皇子府。
据说他是被迎着进去,被哄出来的。至于那一日,他在三皇子府到底做了什么,无人知晓。只他被哄出来时,朝着里面大放阙词:“纳兰惊珩,我纳兰容止今日与你一刀两断。他日再见,便是敌人。”
声落,撕下一截衣袖扬长而去。
于是待纳兰容止回到容王府,新的一波谣言又沸沸扬扬的传开。
“听说容王与三殿下反目成仇,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的,我亲眼见到容王气冲冲从三皇子府出来,与三皇子割袍断义。”
“我怎么听说容王与三殿下私交甚好,怎么说反目就反目了呢?”
“听说昨日容王在未央宫遇刺,三殿下也被牵连其中。如今看来,背后凶手肯定就是三殿下。”
……
三皇子府。
公孙璃月突然造访。
纳兰惊珩倒是没有因为昨日皇后的陷害而给公孙璃月难看,依旧有礼的将她迎进门。
可纳兰惊珩这个主子大度,不代表他的下属也会如他一般包容公孙璃月,特别是舞剑这个受害者。
“唉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公孙大小姐啊!你那皇后姑姑邀请我家主子一回,我家主子就变成谋害容王和容王妃的凶手。公孙大小姐今日来,不会又要让我家主子遭什么罪呢?”
公孙璃月从进府走到正厅,触及的全是不友善的目光。此时舞剑更是语中带刺,毫不留情的讽刺。她苦涩的一笑,起身朝着舞剑微微一福,道:“舞剑,对不起!昨日之事,璃月代姑姑向你赔罪。”
舞剑微微一侧身,避过公孙璃月这一礼,阴阳怪气的道:“公孙大小姐,舞剑一介奴婢可受不起你的大礼,您还是别怕我折寿了。”
公孙璃月神色一僵,垂眸无措的站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放肆!舞剑,退下!”纳兰惊珩目光蹙冷,喝斥舞剑。转尔看向公孙璃月时,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润和柔暖。“公孙小姐,对不住!婢女无礼,惊珩替她向你赠罪,请公孙小姐莫要见怪!”
公孙璃月勉强的一笑,又朝着纳兰惊珩福了福。
“璃月不敢!舞剑怨恨璃月是应该的,若不是因为璃月……殿下也不会……璃月不敢求得殿下的原谅,今日前来只是想告诉殿下,昨日之事,璃月事先并不知情,璃月断无陷害殿下之心。”
纳兰惊珩扶起公孙璃月,示意她坐下再说。
“惊珩明白公孙小姐的难处,从不曾怀疑过公孙小姐。”
公孙璃月微愣,猝然抬眸,震惊的看着纳兰惊珩。
他相信她?他竟然相信她?
虽然这是她所希望的,可是当她听到他说从来不曾怀疑她时,她竟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她是公孙家的嫡女,背负着公孙家的兴衰存亡。姑姑昨日陷害他,若说她不知情,她不会向着公孙家,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她?可是纳兰惊珩这个她只见过几次,甚至赐婚之前,只不过是点头之交的未婚夫,竟然说相信她?这是她从不敢奢望的。
没有人知道,对于皇帝这次的赐婚,她除了欢喜,就只剩感激,感激上苍让她如愿以偿。从她记事开始,她的一言一行皆是按着国母的标准要求的,所有人都知道她以后会嫁给太子,会是扶桑以后的皇后。没有人知道,她从来不想嫁给太子,不想做扶桑这个皇后。人人都以为母仪天下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地位,是一个女人最高的追求。可从小她时常见姑姑暗自伤神,强颜欢笑,独守空房,与人争宠……那许许多多的无可奈何。皇后,人人只看到她的荣耀,却不见她的寂寞。皇宫从来都是见不得人深处的地方,如果可以选择,她从来都不愿。
也许是因为她内心深处对皇后之位的排斥,所以对于太子,并非太子不好,只是她从来只当他是自己的大哥;也许只是那个温文尔雅,明明深处权势的争斗,却依旧浑身带着书卷气息的男子入了她的眼,所以让她只能当太子是大哥,不愿去做扶桑的那个皇后。一直以来,她喜欢的人,她想要嫁的人,从来都是,也只是纳兰惊珩。纵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