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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的脸倏地红了,然后张口结舌的说:“冷气已经开到最大了啊!”
我是典型的射手座男子,最大的弱点就是善良。所以看到司徒炎恩居然为了这么一点点的挑逗就红了脸时,真是心痛到麻痹。
真是可爱的人,这么纯情!这么无瑕,这么……想让人……
啊,打住!我怎么可以有想侵犯他的念头,天啊,我怎么可以亵渎自己的神圣理念!
主啊,请原谅,我今天一定会好好忏悔的,阿门。
“看不出来,你蛮厉害的,居然考上了Q大。”司徒炎恩慢慢恢复了镇静,试图打破尴尬的冷场。
“不,没什么,人们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都会这么努力的。”我谦虚的说。
“我喜欢有志气的孩子。”司徒笑起来。
“我已经过了成人年龄。”我立即加以澄清,因为这很重要,关系到圈圈叉叉是否犯法的问题!
我是个好小孩,绝对不会做犯法的事。
是的,我是个有理想的好公民。
“那,可以问问你的理想是什么吗?建筑师?”
是的,我在Q大念的土木建筑系。
“不,那只是我赖以为生的基础,我的理想非常高远圣洁。”我继续含羞脉脉的说。
“哦?可否说来听听?”
“那、那你不能笑话我哦。”
“怎么可能呢?每个有理想的人都值得嘉奖。”
“你真体贴。”我觉得手心冰凉,有必要好好组织一下词汇,因为我还从来没有把这个无比崇高的理想对别人说过。
我清了清嗓子,还是觉得有些紧张,可是,难得遇到一个理想中的一号,我决定诚实面对,因为——要想取得一个人的好感,特别是想和一个人相处一辈子,就一定要诚信以待!
“我、的、理、想、是、做、中、国、的、零、号、专、家。发言完毕,谢谢。”
“哦——你打算如何做到呢?” 司徒炎恩的语调非常非常非常的平稳。
哈!
我果然没有看错眼,这是一个很体贴很温柔很善解人意的酷哥(具备这些条件之后还叫酷哥吗?)。
“这个啊,就像实现一切理想一样,需要从基础做起,所以我从小就有意识的培养自己这方面的专业知识以及敏感度,哎对了,你知道这个的专业知识是什么吗?”
“不知道。”
“这个专业知识啊,就是说文治武功,文治方面呢,就要潜心研究零号的内在涵义,并推而广之、举一反三,零号之所以为零号,就在于他爱男人却又不能像女人那样爱男人,他是男人却又不能像一般的臭男人,啊,这么深沉的话题大概你听不懂,以后再慢慢教你;武功呢,就是要把零号的十八般武艺全数精通,穿什么样的衣服,留什么样的发型,走什么样的步子,保持什么样的体态,化什么样的妆容,哎呀,这说起来话更长了,绝对比女人那美容要深刻千万倍。”
真是让人兴奋,难得遇到一个肯倾听我的理论的人,阿门!
司徒炎恩突然又不说话了。
不仅不说话了,而且脸上突然多了很多黑线,难道是不爱清洁?
我拿纸巾给他擦拭,他身体一僵:“谢谢。”
“你的理想是什么呢?”突然想起只顾自己高谈阔论,忘了关心一下对方,哎真是的,我的内涵还需要再修炼。
“我?”司徒炎恩一怔,随即半眯上眼,眺望着远方,“我啊,我的理想是得到幸福。”
“哦!真是崇高的理想,你的幸福是什么呢?”我不由对眼前的男人刮目相看,当大部分臭男人追名逐利的时候,居然还有个世外高人晓得需要‘幸福’,天哪!这真是天下无双的一号!
我的双眼开始跳跃金星。
“其实呢,我的理想是归隐田居,结庐在深山,做个诗人。”司徒炎恩忧心忡忡地说,“奈何时不我予,只好安心在人间,做个俗人。”
“你真是高人!”
星星开始冒出来。
“我的幸福,就是拥抱着一个俊秀的爱人,一起在落地玻璃窗前欣赏夕阳,然后携手共度良宵,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直到天荒地老,直到白发苍苍,直到——永远——你怎么了?”
“我太感动了,呜……我果然没看错人!我果然没看错人!”
“唉,可惜,我爱的人他不感动。”司徒炎恩长长叹了口气。
我、爱、的、人?!
“你说什么?”我吃惊得张大嘴巴。
“我爱的人说他不爱我。”司徒炎恩目光暗淡,悲哀万分。
我立刻像只打蔫的花朵一样迅速枯萎下去。
“这么说,你已经有爱人了?”
“算是吧。”
“不算,他不爱你,就意味着我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我立刻又振奋起来。
是的,做零号就应该有骨气、傲气、霸气,绝对不能轻易言败!
“嗯,大概有负百分之五十。”司徒炎恩微笑着说。
眼前一黑。
“到了,到家了。”
原来是进了地下停车场(其实也不黑,只是我的感觉比较敏锐,对黑白差距反应太强,又一次证明我很纤细!)。
我的心好痛,大熊那话什么意思?想打击我吗?还是想刺激我?
一定是想刺激我……
司徒炎恩的家位于高级别墅区的六层。
四室一厅,并且有大得惊人的客厅,杂七杂八的植物非常印象派的置放着,有个鱼缸,看来他真是非常有闲有钱的人。
最让人吃惊的是那间敞开着门的书房,走进他的书房,我简直呆了,先不说那时还未懂欣赏的线条简练手工精细的明式书桌,靠墙一整列到天花的檀木书柜,柜门装嵌了玻璃,玻璃后面垂下苏杭抽纱,大大小小中国线装典藉和西洋漆皮精装书静静并存,环境气氛典雅不得了。
哦……不由心生敬畏,果然是雅人。
“你怎么样?坐一天车一定很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大熊很体贴的问。
“身上臭死了,我想先洗个澡,可以吗?”
“请便。”
把我领到浴室,司徒炎恩又问:“你什么需要帮忙吗?”
想和你一起洗……
当然是不敢说出口的,呜……
“不,谢谢,我自己来就好了。”
把由中间分界的头发弄散,本来就是卷曲的头发恢复原状,然后再脱下黑色胶框眼镜,镜子中的瞳孔像一口灰色的井,深邃而忧伤,美丽而孤独。
唉,天生丽质难自弃。
在镜子前转几个圈,把小包中准备好的秘密武器一一取出,那是各种各样的隐型眼镜,火山红、太阳橙、月亮黄、森林绿、海洋蓝、云霞紫等等,一应俱全。
洗好澡,要戴哪一副呢?
司徒看起来很斯文,一定不喜欢太疯狂热烈的,那就用海洋蓝好了,据说这是全天下的诗人都喜欢的颜色,哦赫赫……
洗好澡,本来想只裹条毛巾,临出门突然又想到司徒的个性,一定很喜欢传统美感,还是决定采取尤抱琵琶半遮面的策略好了。
选择了秘密武器中的一件穿上——单肩带背心(可以露出我美丽的锁骨耶……我老哥总损我说像狗骨头…》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