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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尸的速度实在太快,力量也大的让人崩溃,我的大刀被血尸轻而易举地击穿,坚硬的大刀在这具血尸的面前就像毫无防备的面饼一样脆弱。
梁子现在还没有完全地恢复过来,嘴里不停地咳嗽着,不时还会吐血,我已经经受不住这种折磨,现在血尸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着我。
都说僵尸没有脑子,但是在我看来这具僵尸很有脑子,现在梁子明显已经不行了,当然不是说他要死了,以梁子的身板受了这点伤根本不是问题,只是现在梁子自保都难,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刚才的那一下正好击打在梁子的胸部,估计肋骨折断了几根,肋骨折断是很危险的,不但呼气吸气的时候会剧痛无比,甚至很可能折断的肋骨会扎进心脏里面。
梁子只能委顿在地,看着我一次又一次从血尸手下死里逃生。嘴里除了咳嗽之外就是不停地喊着让我小心,但我现在根本听不到梁子在说什么,血尸的攻击就像是幻影一样,速度快到我只能尽力招架。
地上的大刀已经被我拾起,不时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那是血尸的指甲击打在大刀上的声音,如果没有这柄大刀,我估计我已经死在这里了,毕竟我只是肉体凡胎,根本扛不住一次可以将大刀击穿的攻击。
血尸的速度虽然很快,但还是不能对我造成伤害,不得不说道家的养生之术真的是很神奇,平时只是气色较好,并不能一拳断石之类,但是在生死相搏的时候,却发挥出了平时所不曾有的好处,我不断按照师傅教我的那样调整着呼吸,速度虽然不如血尸快,但是却能在血尸的攻击之下逃得性命。
☆、懒得用脑子
然而时间一久,我发现自己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虽然速度还是勉强能跟上,可是我毕竟需要补充体力,我和梁子出门之前只是吃了早饭,经过这将近一天的折腾早已经耗尽了早晨吃点那几个馒头,现在真的是强弩之末。
但是血尸的攻击则入潮水一般无穷无尽,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而我就像是水中的一条小船,随着血尸的攻击来回摇晃,随时可能翻倒在浪花之中,得一个开膛破肚的下场……
“胜哥!往后跳!”
我已经支撑不住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梁子的声音,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让我超后跳,但是梁子是我最信任的人,在这个洞穴中除了梁子,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信任,我相信梁子绝对不会害我。
“快!”
梁子又大声地催促了一声,此时我也顾不得别的,闭着眼睛用尽力气朝后跳了过去,而因为力气全部放在腿上准备后跳,手上的防御自然也松懈了起来,血尸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一样朝着我扑来。
“哎呀!”
我才一起跳就感觉到脚下不对劲,似乎是双腿碰到了绊马索,当时我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信任了梁子,所以根本没注意脚后有什么。
绳子只有梁子才有,我不知道梁子为什么这时候会在我的身后布下一道绊马索,但我相信梁子不会是害我。
小腿被绊马索绊倒,我的整个身体都向后仰去,而血尸则露出了血淋淋的牙齿扑向了我的喉咙。
然而另血尸没有想到的是因为我忽然被梁子布下的绊马索绊倒,他原本准备咬断我脖子的牙齿只能撕咬到空气,我后仰着倒在了地上,我的头顶就是那具血尸,从我的头顶飞过,滑稽之极。
扑通一声,血尸跌落在地上,而那里已经被梁子布下了一个绞索,也就是我之前布置的五行锁,留了一个很大的活扣,血尸的头颅正好卡在里面。
“去死吧!”
梁子大喊一声,狠狠地一拉绳索,活结迅速地拉紧,将血尸挂在了那里,而血尸则不停地挣扎着,似乎想要从那个活结中将自己弄出来,可惜这个结只是是越弄越紧。
梁子背对着血尸,就像是在拉什么东西一样,肩上是绳子,用力了朝我这边拉着,而绳子的另一端正好挂在了血尸的脖子上。
我这才反应过来,从地上一轱辘爬了起来,一边帮着梁子拉紧绳子,一边笑道:“梁子行啊,现在还学会用脑子了……”
“哎,不用不行啊,我不是不会用脑子,而是懒得用脑子,只是刚才我没劲帮你,看你似乎也支撑不住了,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方法。”
原来刚才梁子因为肋骨折断,根本不能上前帮忙,只能坐在那里喊几声加油,可是根本没有什么效果,眼看着我的速度越来越慢而血尸根本根本没有什么改变,心里愈发着急,生怕下一秒我就死在了血尸的指甲之下。
☆、干得漂亮
常言道狗急跳墙,梁子急了也会用脑子,可以说梁子的方法还是很有效果的,在我的身后布置了绊马索,而同时用剩余的绳子布置了绞索。
很多事都是要在当事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才有作用,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利用了人的一个缺点,那就是神经反应总是比身体慢上那么零点几秒。
如果之前梁子就将一切计划告诉了我,那么我在向后跳的时候,心里肯定会紧张,动作就会慢上许多,这样我就有被血尸开膛破肚的危险。
就算我不紧张,向后跳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先将身体向后仰,这样一来就会导致让血尸发现我的行动有问题,这就好比你和一个人对敌的时候,那个人向后一跳,你的动作肯定是跟过去,然后缩短距离。
而那个人如果要是做出了向后跌倒的动作,你定然不会继续跟过去,而是等到对手倒地之后再过去狠狠地踩上几脚,这样更方便一些。
但是如果你的对手原本只是正常的朝后退,但却忽然没有先兆地跌倒,你肯定还是保持着跟上去的姿势,等你发现不对的时候再回返到你的脑子中已经过去了零点几秒,别小看这短短的零点几秒,这零点几秒是致命的,胜败往往就在这零点几秒之内出现。
事实上和梁子想的一样,在我听了梁子的话什么都没多想直接向后跳的时候,血尸果然如梁子猜想的一样跟了过来,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我的喉咙咬去。
那时候血尸的牙齿对准的自然是我的喉咙,但是因为我的身体被梁子的绊马索绊倒,导致我身体忽然倾倒,血尸虽然已经看到了我的改变,但是要做出反应还需要一点时间,就是这么一点时间决定了胜负。
零点几秒的时间,足够我的身体朝地上跌落几十公分,也足够血尸的身体飞出几十公分。就是这几十公分的差距,原本是咬到我脖子上的牙齿只能和大地亲密接触,啃了一嘴泥,而同时脖子被领子准备好的绞索套住。
“行啊,梁子。这几招干得漂亮。”
“那当然,娘的这没皮的家伙弄得我骨头都断了,今天非把他的舌头勒出来不可,气死我了。”
梁子一边说着,一边卯足了劲拉着绳子,我也用力拉着,绳子另一端的活结已经被拉紧,根本不能让血尸逃脱,如果这是一个人,早就死在那里了。
在多数人的概念中,上吊和被勒颈而死的死因是一样的,就是窒息,其实还是有区别的。前者是以气管被堵塞造成的窒息为多,后者以输往脑部的血液被堵断所造成的脑内缺氧状态而死的占大多数。向脑部供血的动脉有两种:颈动脉和在脊椎旁边被骨头保护著的椎动脉。勒脖子的方式,即使颈动脉被堵住,但被骨头保护的椎骨动脉是堵不住的。但上吊的方式,脖子被斜上方吊起形成了角度,因此内外同时堵死,向脑部的供血刹那间就停止了。
☆、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而现在我和梁子做的就是勒颈,如果那是一个人,现在我和梁子已经可以为他收尸了,但是对面却是一具血尸。
我不知道这具血尸到底用不用呼吸,但是这么久了血尸仍在挣扎就证明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现在我和梁子已经耗尽了力气,而绳子另一端的血尸却是精力十足,甚至将我和梁子像拔河一样不断地朝那边拉着。
砰!
就在我和梁子绝对再加把劲的时候,这根救了我和梁子好几次的绳子居然断了!
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这就是我和梁子此时的真实写照,原本就已经精疲力竭的我们,居然遇到了绳子断掉这样奇葩的事情,而那具血尸之前正和我俩角力,绳子猛然断裂他向前一栽,我和梁子也是站立不稳倒在地上。
“他娘的这绳子的名字叫的卢吧?”
“嘿,你还懂三国呢……”
我一边扶着梁子,替他揉了揉断掉的肋骨,一边取笑着梁子,梁子咧嘴一笑,知道我是故意说笑宽慰他,但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现在那血尸也已经爬了起来,正瞪着血红的双眼盯着我和梁子,青紫色的没有皮肤的身体不断地滴下泥浆般的青色汁液,腥臭难闻,而雪白的牙齿上还挂着一丝红色的血肉,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从哪具死尸身上弄下的。
现在我和梁子都已经没有力气了,从吃过早饭到现在,虽然身上没有手表也没有太阳告诉我们时间,但是我估计怎么也是下午了,整整一天基本没吃什么东西,饶是铁人也会经受不住。
有句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那时候我和梁子还正是青春期长身体的时候,折腾的一下午当真是强弩之末。
“哎,可惜功亏一篑啊,他娘的绳子怎么就断了呢?”
“这就是天命吧?”
我现在也终于梁子为什么会发出什么的卢之类的感慨了,那时候三国正在热播,作为小时候为数不多的能看的电视剧,当然对其印象深刻。
那的卢马原为刘表手下降将张武所有,后来张武造反,走投无路的刘备正好以同为皇室宗亲的身份与刘表。认了亲戚并投靠刘表,这个时候便主动请缨亲征。等到短兵相接,刘备望见张武坐骑“极其雄骏”,大为赞赏赞曰:“此必千里马也”,赵云即时领会了主公的意图,挺枪而出,“不三回合”,便斩将夺马。
等到凯旋班师,刘表见了这匹马,也禁不住赞不绝口。刘备正愁无一报答刘表,于是欲将此马送给刘表。不料,刘表谋士蒯越认为此马“眼下有泪槽,额边生白点,名为‘的卢’,骑则妨主。”还说“张武骑此马而亡”就是证明,吓得刘表赶紧找借口还给了刘备,于是这匹战马又跟随了刘备。刘表的幕宾伊籍将此马“妨主”的消息透露给了刘备,刘备却不予采纳。
后来蔡瑁欲设计谋害刘备,伊籍又向刘备报信,刘备慌忙从酒席中逃走,骑上的卢却是慌不择路走错了路,结果便来到了檀溪。前是阔越数丈的檀溪后是追兵,刘备在这个时候才想起伊籍的卢妨主的劝告,一边疯狂地抽打着的卢一边大叫:“的卢,的卢!今日妨吾!”那马忽然从水中涌身而起,一越三丈,飞上对岸,完成了的卢最富传奇意义的演出。
☆、躲到棺材里
这之后刘备更加不相信“的卢妨主”的预言了,对这匹救命的宝马无限珍爱,后来出兵入蜀之际因见庞统坐骑老弱,为了显示自己对庞统的重视而将自己珍爱的宝马的卢赠送给了庞统。谁知庞统无福消受,刚骑上的卢便被敌人当作刘备在落凤坡被乱箭射死,从此后的卢马也失去了踪迹。
而现在看那根绳子和的卢何其相似?在古墓中和这些东西打交道的人不能对一些东西无视,比如说天命或者运数之类的东西。
听我师傅说很多盗墓贼在下去盗墓之前都会卜一卦,而各门各派尤其是那些十年中被成为封建余孽的派别都是很重视这些东西的。现在我也不得不发出这是天命的说法,因为这根绳子无缘无故地断掉了。
这是一根很新的尼龙绳,家里栓牛就是用的这种绳子,根本不可能断掉,而且之前这根绳子救了我和梁子至少三次。
第一次就是我和梁子用绳子困住了铁尸,没有这根绳子那个刀枪不入的铁尸就够我和梁子喝一壶的。
第二次就是我和梁子用绳子绑在一起,导致那些能制造幻影的怪物幻化出的我和梁子破绽百出,根本不能对我和梁子造成什么危害,而且很快就被我们识破。
第三次就是刚才,若不是这根绳子,我也支持不了多久就会被血尸开膛破肚。
然而这根绳子才救了我们不久就再一次害了我们,这就让人很郁闷了,就像梁子说的的卢马一样,救主和妨主是两个相互独立的事件……
“哎,他娘的,我想俺娘了……”
梁子忽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知道梁子也是一惊完全灰心了,不然他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我想说点什么宽慰梁子,但是觉得已经毫无意义了,因为我和梁子都完全脱力,那具血尸已经朝着我和梁子奔来,那股腥臭的味道已经传到了我的鼻子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