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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已经很晚了,我来到沈大夫家附近,从窗口往里看去,看见她正在给最后一个病人收针。我正准备返回,一辆汽车驶来停在沈大夫家门口,我忙闪到一灌木丛后蹲下,只见马福贵从车上下来,他打开右边车门,背下他的儿子小顺子走了进去。这马福贵也怪,在他儿子面前像换了个人似的,特温存!他轻手轻脚地抱着儿子去沈大夫那儿求医,嘴里还哼着什么……”小韩边说边进入境界。
她接着说:“马福贵给儿子看完病开车回去。只见他背起儿子下楼,又把儿子轻轻放到车里,然后稳稳地朝前开去。我赶紧叫了辆出租车紧跟其后。马福贵的车停在市区最边上的一幢楼前,他抱着儿子进了楼门,我让出租车把车停在一个拐弯处给司机亮了警官证,希望他配合我一下。不一会儿,我就见马福贵从楼里出来,他向四处看了一下,驾车飞快而去。我吩咐司机快点儿跟上,别让他发现。马福贵把车开到市郊结合部的一处民房前停下,后悄悄进入了民房。我赶紧给司机付了钱,让出租车离开,自己开始独自监视。我监视了一夜,马福贵再也没有出来。我估计,他儿子住的地方是他的家,而后来去的地方是他躲藏的地方,我的发言完了!”
黎剑高兴地说:“好啊,没想到小韩还是一个好侦探。”
39、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黎剑指指张勇,张勇说:“自从把马福贵手下的马仔放出并让他们传话后,看来还是收到了预期的效果。马福贵又开始动起来了,他还跟他的马仔们吃过一顿饭……”林军插话说:“他动起来了,我们才能扩大线索。张勇,对马福贵的监视由你负责!”张勇回答说:“小韩发现他们两处住处后,我已布了监视哨。”
黎剑叮嘱大家:“绝对不能打草惊蛇,凡是可能惊动马福贵的我们宁可撤离,要从大处着眼,不要计较一时一地的得失!”
次日,光辉街。霍祥带着几名干警在监督执行整顿市容任务。他一扭头看到汪老汉在拐角处摆小摊,示意一警察过去清理,自己又向前走去。
警察走过去厉声喝道:“老头儿,这儿可不能摆摊子,影响市容,快搬走!”汪老汉朝他看看,问道:“搬到哪儿去?我一直摆在这儿的!”
“一直在这儿,今儿就不能在这儿,快走!上面要来领导检查,谁敢违抗,就罚谁的款。”
汪老汉用乞求的口气说:“我不摆这摊,全家老小就没法过日子……”
“我可管不了这些!我还忙着呢,没有闲空儿听你唠叨。”
“你怎么这种态度?我看你是白穿了这身皮,要不就是假警察,我要告诉你们黎局。”汪老汉一下火了。
“你敢骂我?”警察上去一下掀翻了汪老汉的摊子,并准备往车里掷。另一干警走上前来制止。
汪老汉气愤地站起来:“你为什么砸我的摊子?”
“你去告吧,这是黎局长的命令。”那个警察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时,周围一些摊贩都围了过来,为汪老汉打抱不平。
“你们怎么不敢砸大饭店呀,就会整我们摆小摊的。”“警察有啥本事,难怪人家说你们快成了‘粮食局’了,警察不为民做事,不如回家卖红薯。”
“有本事去抓那个‘座山雕’去……”
那个警察一看事情闹大了,赶紧说了句:“我们也没办法,我们是执行任务。”说完,钻出人群急忙离去。
黎剑和方华来到汪老汉家门口时,里边的那条大狼狗对他俩乱叫起来。
方华见黎剑做了一个什么姿势,那狗居然不叫了。她半开玩笑地说:“黎局你真行,狗也听你的话!”
黎剑冲她一笑:“你是夸我还是骂我?上次来,汪老汉骂我一丘之貉,这次来,你倒好,说狗也听我的话。”
方华调皮地说:“我是说你行!”
“行什么?这是侦查员的基本功。”两人正说着,只见汪老汉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黎剑恭恭敬敬地把月饼递上说:“老人家,中秋节到了,我们来看看您……”话还没说完,汪老汉飞起一脚,把黎剑递上的月饼踢翻在地,转身就关上了门!
黎剑和方华吃惊地站在院子中不知所措,他俩不知道汪老汉为什么把他们拒之于门外。
40、你儿子的案件跟我也有关系
方华上前去敲门:“大爷,你干吗冲我们生气呀?黎局长可是好心来看你的,你把门打开。”汪老汉在屋里装作没听见,对他俩不理不睬。黎剑用激将法,上前高声说道:“大爷,你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也不讲个理!”黎剑话音刚落,门“哗”地一声拉开。
汪老汉理直气壮地大声说:“谁不讲理了?我儿子的冤案多少年了,你们到现在还破不了,我儿媳气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摆个小摊,起早贪黑维持着这个家,还让你们给砸了。”汪老汉越说越生气。
黎剑听了汪老汉的话知道他发火是事出有因,忙解释道:“老人家您先消消气,砸您的摊子是怎么一回事,可以和我说说吗?汪小明的案子我们一定会侦破的。大爷,您应该信任我们……”“谁不想信任你们?可眼前的事实又让谁能信任?”汪老汉还是气哼哼的。
黎剑突然说:“老人家,我给你实话实说吧,你儿子的案件跟我也有关系,咱们能不能坐下好好说。”汪老汉愣了一下,挪开了身,让他俩进屋。
黎剑不请自坐,喝了一口水说:“有人欠了你家一条命,可欠我家两条命呢!你知道吗,你儿子举报的那个家伙,就是杀我老丈人的歹徒。”说着黎剑从身边拿出一份保存了十多年的报纸来,“你看看,我把那时报道此案的报纸,一直留在身边……”
汪老汉接过报纸一看,上面大字报道了当时的案情,还有他丈人惨死现场的照片,一下子愣住了。
黎剑沉重地说:“你儿子冤死了,你儿媳妇病了,我老丈人被害了,我丈母娘伤心而死,不是欠我家两条命吗?加上你们家的,共3条半命了,你儿媳疯了,等于没了半条命。”黎剑叹了口气接着说:“老人家,你想想,我何尝不想把这个案子早点破了呢?这个案子到现在还没有破,总有复杂的原因嘛。所以,你该好好想想,还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协助我们早点把这个案子破了!”
汪老汉脸色开始缓和起来:“好的,我再好好想想……”“至于砸摊的事,你也好好跟我说说,我回去一定严肃处理!”汪老汉大度地一挥手说:“算了,这,不说它了。我不能一锅煮,我错怪你了。”
上午十点钟,汪老汉来到市局找黎剑。接待员一听汪老汉又是来找黎剑的,忙说:“可不巧呢,黎局刚出去不久。”他看汪老汉有点儿失望的样子忙说:“您里边坐,在这等一会儿。”这时,霍祥的车正好要出门,他看见汪老汉走进传达室,忙让司机把车停下。霍祥摇下车窗问汪老汉有什么事,汪老汉见是霍祥没理他。
接待员忙答道:“他要找黎局。”他转身问汪老汉:“黎局不在,您跟霍局说也一样!”汪老汉摇摇头说:“我等黎局长!”说完把脸转到一边。霍祥生气地摇下车窗,让司机把车开走。接待员突然想起黎剑和他特意嘱咐过的,如有人来谈要事,一定要及时通报他。他赶紧问汪老汉是否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等黎局?
汪老汉点点头说:“当然重要!”接待员赶紧给黎剑打传呼。
41、这鹏仔是谁
黎剑、戴文清、方华正在视察服务窗口的工作。这时,黎剑的拷机响起,是市局传达室接待员打来的。黎剑的车飞速开到市局,在门口戛然停下,他挽起汪老汉的手臂让他到办公室去。
两人来到办公室,黎剑忙着给汪老汉沏茶。汪老汉说:“黎局长,您别客气,我只给您说几句话,只要几分钟。黎局长,上次你让我好好想想,积极协助你们破案。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小明那时多次举报,总有他的道理,你说,是吗?于是,我翻箱倒柜,看看小明有什么东西留下,后来我终于找到了一样东西。”汪老汉说着从身边掏出一个纸袋递给黎剑,“你看看吧,不知有没有用?好像跟你那天给我看的一样的。”
黎剑接过来一看,是张旧报纸,他打开一看,报纸的内容正跟他保留的那张一样,只是在他岳父惨死的现场照片边上,用圆珠笔写满了无数个“鹏仔”。
黎剑仔细地看着,问道:“这鹏仔是谁?”汪老汉摇摇头。黎剑陷入了深思之中……彭俊在办公室给江枫打电话,想探听点儿信息,他邀江枫出来喝酒。江枫说局里正忙着抓警风,搞形象工程,可能是迫于西部大开发这个背景,现在没空,有时间再约。彭俊放下电话,按了一个号码,让秦敏到他办公室来。他告诉秦敏公司已把出纳解聘了,让秦敏把出纳一块儿兼起来。
秦敏迟疑地说:“这不符合财务规定吧?”彭俊一笑说:“你先兼着,我信得过你,以后有合适的人再说!你先把香港泰华公司昨天打进来的那笔款上账。”
彭俊说着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红包递给秦敏:“到公司这些日子来习惯吧?这是这个月奖给你的红包。”秦敏说:“我还没工作几天呢?这红包我不能拿。”
彭俊走过来,把红包塞到秦敏手中:“你跟我客气什么?我跟江枫是老战友,你就拿着吧。”
秦敏走后,彭俊心中窃喜,他觉得秦敏这个女人老实听话好利用,他为自己的聪明之举得意地笑了。
墙上的时钟指向五点,他想起郑翼飞和他还有一个约会。
彭俊在快下班前来到“翼飞”娱乐城郑翼飞办公室,两人坐在沙发上边喝咖啡边聊天。
郑翼飞问道:“香港泰华汇来的那笔钱收到了吧?”
彭俊笑容满面地说:“刚收到,谢谢郑总,让我发了笔财。”
“你跟我这些年来,也没让你少发财吧?”郑翼飞眼睛往上一撩,神气地说。
彭俊回敬道:“可你也让我在刀尖上过日子呀!”
“此话怎说?”郑翼飞坐正身子问道。
彭俊呷了口咖啡说:“马福贵这小子一眼就看出了我是你的人,不时来找我麻烦,可我听你的话总是让着他。”他看了郑翼飞一眼,“我看,上次要来炸娱乐城的两个家伙肯定也是他指使的!你们到底有什么仇,他见你这么恨?我看这家伙是块坏事的料!”
郑翼飞不停地摆弄着咖啡杯站起来说:“别扯他了,恶心!走,咱们喝酒去!”
42、要在江枫身上多下点儿功夫
两人走进一包房内,把门关好。郑翼飞给彭俊把酒斟满,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干起来。彭俊说:“郑总,只要你有句话,我要么让江枫把马福贵抓起来,要么我把他干了!”
郑翼飞点燃一支烟看着鼓俊说:“你可别胡来!他坏事做绝,到头来自有人会收拾他的,何必我们去惹出事来!”郑翼飞说着看了彭俊一眼问道:“你用的出纳可靠吗?”“可靠,她是江枫的老婆,人挺老实的,下岗后没事干,我就让她到公司当了会计,后来又兼出纳,我看靠得住。”
郑翼飞点了点头说:“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江枫是个警察,有危险因素,我看主要的账目你还是自己锁起来,一定不能让秦敏看出破绽。另外呢,要在江枫身上多下点儿功夫,要舍得花钱。”彭俊点点头说:“我明白该怎么做。”
郑翼飞从口袋中掏出一本外国护照,丢在彭俊面前:“你让我办的事办好了!这样你也可放心了,随时都可以一走了事,对吗?”彭俊拿过外国护照一看,乐了:“尼加拉瓜的,还有个尼加拉瓜的国家,这名字太有趣啦,多谢老总!”
郑翼飞一笑说;“下一步我们要在旅游商品方面动动脑筋下点功夫,再好好做几笔生意,赚的钱不要再往回汇了,还是存在国外保险……”彭俊感激地说;“还是郑总想得周到,以后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我一定舍命陪君子!”
于莉的别墅在市区较远的一个花园村,是一幢小洋楼。除了郑翼飞,谁都不知道她这套房子。于莉平时也很少来,但今天却破例地约了霍祥,而且是受郑翼飞的旨意。她觉得郑翼飞有种让她琢磨不透的感觉,他对她时冷时热,而且他太有心计。
于莉正躺着看《时尚》杂志,突然感到一阵难受,浑身酸痛,冒汗打哈欠,她知道是瘾君子来了,赶快坐起来,到床头柜里翻出一包海洛因吸食起来。一会儿一切症状都消失了。她突然有点儿恨郑翼飞。这套别墅是他俩约会的地方,可郑翼飞却让她在这里给霍祥过生日,让她设计这个温柔的陷阱。想到此,她突然有种深深的恐怖和孤独。
门铃响了起来,于莉赶紧坐了起来,振作了一下精神去开门。只见霍祥微笑着站在门口,于莉娇声地说:“你可来了,我以为你言而无信呢!”
霍祥走了进来解释道:“最近局里的事很多,抽不出身来,让你久等了,有什么事吧?今天怎么这么高兴,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