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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钱把门关好边点钱边说:“马爷,这种人只有你镇得住!我看还是重操旧业,钱来得快!”王钱把钱递给马福贵。马福贵摇了摇头:“今昔难比呀,好东西哪那么容易得手!”此时,他的手机响了。马福贵去接听,他一个劲儿地“嗯、嗯”着,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起来。王钱见马福贵铁青着脸听完手机后,一声不吭。他上前小心翼翼地回答:“马爷,家里出事了?”“出大事了,警察搞突然袭击,抓了好多弟兄,还把暗室里的货搜走了,真他妈的!”马福贵气得破口大骂。
王钱赶快劝慰他:“马爷,你别急,暗室里那几样东西不值钱,那些被抓的弟兄,回去疏通一下,最多破点财,过去不都这样吗?”“这样个屁,你他妈的就知道送钱!那个姓黎的不吃这一套。而且李柱子被抓,麻烦更大!你想想,他在官亭桥上揍过姓黎的,姓黎的会放过他吗?叫他出去躲躲,可他偏又溜回来了!”马福贵边生气边在地上走来走去。
王钱知道李柱子跟随马福贵多年,知道好多情况。他安慰着马福贵:“柱子这人骨头硬,他不会乱讲的,马爷你放心,我会关照好的!”
马福贵缓缓说道:“有些人急不可待地要让我远走高飞,我本来想出手这两件东西后出去待会儿,现在嘛,我偏不走了!要翻船大家一起翻,干吗臭名都让我顶着!”
27、那人是谁好面熟
夜晚,复职后的江枫和副所长杨阳正在所里忙碌着处理在押嫌疑犯。只见一辆车在门口停下,江枫向外看去,车上走出的是彭俊。彭俊穿着一件很上档次的黑格子风衣,领子竖起,显得潇洒干练。
“这么晚了,你来凑什么热闹?”江枫笑着问道。彭俊兴奋地说:“今夜可是大快人心啊,我来看看,马福贵这个王八蛋让你们抓住了没有?”江枫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朋友也拉网拉进来了,你是来说情的。”彭俊一笑:“我哪能给你找这麻烦,我是顺便来告诉你。”他凑近江枫的耳朵低声说:“嫂子的事解决了,你告诉她明天就来上班吧!好了,你忙吧,不打扰你了,再见!”江枫高兴地送彭俊下楼。
他返回来后杨阳问道:“刚才那人是谁啊,好面熟?”江枫乐呵呵地说:“是我在部队时的战友,浙江人,会做生意,现在当上老板了。”杨阳“哦”了一声,以前她从没听江枫提到过彭俊。
深夜,郑翼飞和于莉在“翼飞”娱乐城咖啡厅喝咖啡。外面不时有警笛响过。于莉忧忧地说:“警笛响了一夜,今夜的冲击看来势头很大!搞得我们娱乐城生意冷淡。”郑翼飞一笑:“看来黎剑的三把火是真正烧起来了,还承蒙他暂且放过我们一马,没把火烧到咱娱乐城来!”“可今夜我们的生意也赔本不少,都是那个马福贵搞的。嗳,你算个命看,马福贵今夜的命运如何?”郑翼飞一笑:“据我所知,至少现在还未逮住他。”“你怎么知道?”郑翼飞冷冷一笑:“我自有门道!他迟早一天败在我的手下。”他沉默片刻对于莉说:“这两天你抽空儿请请霍局吧,黎剑很难巴结,霍局这边的关系可不能断了!……”
上午市局会议室,黎剑在主持召开党委扩大会,请大家汇报“云剑”行动的情况。张勇先汇报:“我认为这次行动进展顺利,战果辉煌。云佛大酒楼过去一直是色情和聚赌的场所,昨天一打击就没收赌资六十七万四千一百元,当场抓获赌徒16人,嫖客8人,卖淫小姐17人。赌徒中,有个叫李柱子的,我和林军昨夜对他进行了突击审讯,可能有些背景。”林军接着说:“我们这一组冲了一下马福贵的老窝,虽没有抓住马福贵,但也颇有收获,马福贵手下的马仔正在吸毒,被我们当场抓获,还起缴了几件文物。从种种迹象看来,他们确实是一伙团伙。”
黎剑兴奋地说:“好,抓得好!”林军补充道:“刑警二中队还审出一个特大抢劫案,在外地刚抢完一家储蓄所分了钱,来云都避风,被咱们给抓住了!”黎剑高兴地说:“好,收获不少,既抓到杀人犯,又破获大案,你们立功了!”他环视四周问方华:“哎,袁明怎么没来?”方华正在作记录,听到黎剑问她,赶紧说:“他那边有情况,他让我给你说一声,我还没来得及说,袁明说他下午单独向你汇报。”
“你待会儿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下午我去矿山。”黎剑大声说:“这次行动收获很大,我想向政法委请示一下,能不能召开一次全市公审大会,鼓舞一下士气和民心,给犯罪分子一个震慑和打击!大家有什么意见和想法可以和我提。”霍祥朝戴文清看看,见戴文清没什么反应,他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28、会不会有人透露了风声
中午在市局小食堂。黎剑主动和霍祥在一起吃饭,征求霍祥对赌徒赌资的处理意见。霍祥说:“按照规定,每个赌徒根据情况可以罚款一至五万,加上嫖客和卖淫女的罚款,还有几个场所的罚款,估计总数能达到百万元,这样我们的办案经费就有了!”“可这些交罚款的人中,我认为有一些应该追究刑事责任,每桌赌资二三十万,肯定是职业赌徒,应该判刑!”黎剑持反对意见。霍祥却坚持己见:“我们有了钱才能破案,为了正常运转,有时只好以罚代处。”“老霍,我们不能再搞以罚代处了,应对那些嫖客、赌徒和聚众斗殴的严格审查,这里面可能隐藏着罪犯!”黎剑直言不讳地说。霍祥脸色不悦和黎剑发起火来:“我知道,你刚上任,想出出风头。可你想过没有,风头出过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黎剑一下子愣住了:“老霍,你别误会!”
霍祥不再理会黎剑匆匆扒拉了两口饭拂袖而去。他回到办公室把门重重地关上,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他越想越生气,越觉得窝火,他觉得黎剑处处跟自己作对,来了刚几天火就烧到他的头上来了。霍祥正在生闷气,电话铃响起,他不理不睬懒得去接,可电话铃一直响个不停。他抓起电话正想发火,电话里传出一个悦耳的声音,他一听是于莉。于莉在电话里说今天是她的生日,晚上邀请他参加生日晚会。
霍祥情绪不佳地推辞道:“晚上?算了吧,今晚我不太舒服想早点儿休息。”于莉在电话那端甜甜地说:“我看你是太累了,到我这放松放松,你也得给我点面子吧。”“那好吧,我去凑个热闹,再见。”霍祥刚放下电话,门外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随后是黎剑叫他的声音。霍祥不理不睬,又点燃一支烟狠命抽起来。黎剑在门外又叫了两声,见霍祥不开门,知道他们之间开始有了裂痕,只好悻悻离去。
黎剑路过市局活动室,见戴文清、方华几人正在打乒乓球,就径直走了进去。打完一轮乒乓球,林军已开车在门口等他,黎剑抹抹汗把球拍递给方华:“你们接着打吧!”说完,走出活动室,一下跳进车里。车一会就上了市郊公路,刚才打了一会儿球,黎剑的心情平静多了,他用手掌揉了揉脸部和双眼。
林军看了他一眼说:“太疲劳了吧?你打个盹吧!”黎剑打趣道:“我打盹,你也打盹,咱俩还不一起翻下山谷里?”
林军一笑:“这条路,我熟得很,闭着眼睛也能开车!”黎剑感叹地说:“干咱们这一行的,睡觉时也最好睁着眼。”他突然问林军:“哎,霍祥在会上说,战果辉煌,你真的认为战果辉煌吗?”
“说总是这样说的嘛!况且这是你的第一把火,可我总觉得没抓住马福贵有点窝火,审那个李柱子也没审出什么来,他一口咬定什么也不知道。我总在想,这次行动会不会有人透露了风声?”
黎剑听着若有所思地说:“我们任何时候都得做到头脑清醒,心中越是明白的人活得越累,可为了保一方平安,总得让有些人累些!”说话间车已开到矿山分局门前。
29、原来照片的二狗子就是那个小平头
黎剑一进门就问:“有什么好消息啊?”孙矿长说:“昨夜你们这么一冲,矿上的一些人开始敢讲话了。今天上午我和袁局都接到一些举报电话,其中有两个电话很有价值!有个矿工举报,以前矿上有个叫柳顺发的人,外号叫‘二狗子’,曾到自建房收过保护费,还吹嘘自己枪法很准,让矿工们老老实实听他的。盗枪案发生的那个晚上,那个矿工正好到吴屯矿老乡家给老乡的孩子过生日,晚上喝了酒回来路过矿山公安处时,隐隐约约见几个人影往一个车里钻,其中就有二狗子!”
“矿上有二狗子的照片吗?”黎剑追问道。孙矿长从身边拿出一张翻拍过的照片说:“我们翻了好多材料,终于找到了这一张!”
袁明接着说:“经我们初步调查,二狗子刚来时在矿上打过工,后来投靠了马福贵,就神出鬼没了!还有个电话举报的也是这二狗子,举报人看了我们张贴的两个绑匪的照片说,他在一家小酒店中见过二狗子与他们喝过酒。”黎剑和林军一看照片,不禁一愣……原来照片上的二狗子就是那个小平头。黎剑脸上现出一阵惊喜,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呀,‘8?26’大案开始有眉目了!”此时,林军的手机响起。电话是刘琼打来的。林军接听完,对黎剑说:“刘琼那边的指纹已修补好,可以确认‘8?26’现场留下的唯一一个指纹与我们档案中一个案犯的指纹完全一致!”他看了一眼袁明和孙矿长兴奋地说:“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人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柳顺发,二狗子,真名叫李柱子!”
孙矿长高兴地说:“真是他?太好了!”“认真核对过了?”黎剑问。林军回答道:“刘琼说他们把核对情况报公安部二所,请他们帮助核对的,绝对权威!”黎剑想了一下对林军说:“你立即赶回去准备一下,我要看个人,晚饭后你来接我,晚上咱俩突击审问李柱子!”
城关看守所在郊区离市中心30多里路的西南角,四面是空旷的山野。看守所城墙很高,用铁丝网围着,里面关押的都是“云剑”行动中抓到的嫌疑犯,有十几个人一间的,有几个人一间的,也有单间的。李柱子被关在单间中。开晚饭的时间到了,走廊里传出一阵脚步声。看守在给每个号子送饭。李柱子贼头贼脑地向外张望着。看守来到他的号子前把门锁打开,把一盒饭放在地下,又把门锁锁上。李柱子打开饭盒吃了几口饭后,看到米饭里有张小纸条,忙打开。只见上面写着:“柱子,要挺住,我们会很快保释你出去,阅后吞服,不露痕迹。”李柱子高兴地一笑,忙把条子塞进嘴里连饭带菜大口大口地吞下。
傍晚,林军接黎剑来到城关看守所。一下车马上让看守所长带他们到审讯室。看守所长说了声:“我去带人!”转身把门带上。林军把一些有关材料和上次审讯李柱子的记录递给黎剑。黎剑翻看着,突然看到一张马福贵的照片,他一愣,觉得这张面孔他在哪里见过,他很快想起来了,是在霍祥家。那夜去霍祥家黎剑准备离开时,他与沈洁道别,无意间抬头张望了一眼角落中正在抽烟的那个人。“原来他就是马福贵!”黎剑脱口而出。“黎局,你见过他?”林军有点儿奇怪地问道。黎剑没有回答,伸手向林军要了一支烟,点燃后边抽边沉思起来。
30、李柱子已七窍出血死在铺上
看守所里静悄悄的,看守所长让看守打开牢房,亲自去提李柱子。只见李柱子躺在铺上一动不动。他喊了声:“李柱子,出来!”见李柱子没有应答,他一下火了,上前拉了一把李柱子:“你听见没有?别装死,快起来!”这一拉不要紧,他看见李柱子已七窍出血死在铺上。看守所长大惊失色,忙跑回审讯室向黎剑汇报。
黎剑听后顿时怒火从胸中涌起,他把手掌“啪”的一声重重地拍在桌上。厉声质问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样的要犯都管不住!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线索,你们却让他死了。你们知道吗,这将会造成多大的损失!”
在回来的路上,林军默然开着车,黎剑在车上好半天没说话,李柱子的死无疑给他们侦破“8?26”大案带来意想不到的困难,好不容易找到一条重要的线索又断了,此刻黎剑心情十分沉重。林军心里也一直在打鼓,李柱子突然死了,一连串的疑问在他脑中打着问号。他掏出一支烟点着递给黎剑,黎剑默默地抽了几口,把烟掐灭。这时车刚过市区,他突然让林军把车停下,林军看了黎剑一眼,把车停在路边。
黎剑郑重其事地说:“你给我听明白了,你们重案组立即去给我办三件事:一是弄清楚李柱子的死因;二是迅速找到李柱子的家属;三是秘捕马福贵!”黎剑沉思片刻,放低声音说:“马福贵有个病孩儿,他常带儿子去沈大夫那看病,被我看到过。”
林军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