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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二表嫂是被人下药了,女人这个样子,对于时常混迹于青楼楚馆的金迁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可是那些都是不正经的女人,而这个二表嫂,娘家势大,对自己这个表弟一向没有什么好脸色,如今变成这个样子,金迁忽地产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他按住余氏的肩膀,半带诱哄道:“二表嫂,是不是觉得很难受,是不是想要我好好疼爱你一番?”
余氏意识已经完全迷糊了,只凭着自己的感觉点了点头,然后又要往他身上靠,却被金迁制止了,“二表嫂,你看这个地方不适合,要不咱们另外找个舒适的地儿,好好的玩上一玩?”
“冤家,你就别磨蹭了,奴家受不住了。”余氏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口中不自觉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金迁也是难受得紧,也就不再逗弄她了,一把打横将她抱起,选了一条僻静的小路,将人带到了平日里他和府中丫鬟私会的屋子里。
进了屋后,他迫不及待的脱掉两人的衣衫,然后覆了上去,打心底里想着,一定要好好的玩玩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二表嫂。
余氏被下了药,早就是欲火焚身,只觉得越靠近抱着自己的男人,就越舒服,两人光裸着身子,很快就纠缠到了一起。
屋外,一个微胖的婆子凑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勾着嘴唇笑了笑,然后给门上了锁,又急急忙忙朝着另一边走了。
那婆子离开后,便去了何姨娘处,向她汇报了自己见到的一幕。
何姨娘眯了眯眼,让丫鬟赏了婆子一颗银锭子,摆手让她退下。
“哼,你不是说我脏吗,我倒要看看,这回你脏了身子,爷还会要你么?”她的脸色带着一丝阴狠,一旁的丫鬟见了,不由得心惊。
“翠儿,分家的事情完了吗?”
丫鬟也就是翠儿连忙答道:“回姨娘的话,奴婢听夫人身边的玉荷姐姐说,大的已经分好了,就剩下一些小事儿了。”
何姨娘点了点头,低声对着翠儿交代了几句,便让她下去。
翠儿惊疑不已,犹豫道:“姨娘,真的要这么做吗,奴婢…奴婢…”
后面的话始终说不出口,何姨娘美眸一瞪,厉声道:“若是做不到,就换了绿儿去,你以后也就不必在我身边伺候了,我可不要一个软弱无能的人。”
翠儿吓得立刻跪下,“姨娘息怒,奴婢,奴婢去做就是。”
说完,就急急忙忙出去了。
另一头,魏国公府分家一事刚刚接近尾声,除去魏国公府和御赐的几座庄子由现任魏国公陈学榕得了以外,陈家的祖产由四个儿子均分为四份,其余的店铺庄子也都依样划分。
这样的分法很是公正,可是黄氏和任氏却始终觉得自己这一房吃了亏,当着族里和各府姻亲的面儿,要魏国公夫人谭氏将往年公中的账目一笔一笔的算清楚。
谭氏不慌不忙,让心腹嬷嬷将账目拿出来,正要细算之时,黄氏却忽然作罢,说是改日再算,然后就领着人急匆匆的走了。
她一走,只剩下任氏一个,也就闹不起来,老魏国公大手一挥,宣布分家结束,又对三个儿子道:“你们大哥和我商量了,在你们找到合适的府邸搬出去之前,依旧住在府里。
不过,我丑话先说在前头,只要找到了住处,就立刻给我搬出去,不然,可别怪我家法伺候。”
陈学栎,陈学杨以及陈学柏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明白了,分家就此落幕。
送走族里和姻亲以后,二爷陈学栎有些郁闷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却发现早早离场的妻子不在,问了丫鬟,也是一问三不知。
越来越烦闷,他在屋里坐了一会儿,便有些坐不住了,出了院子,正打算找九弟陈学柏喝两盅,谁知刚走过假山处,就听见了妻子尖利的叫骂声。
抬脚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远远的就见前面围了许多人,心里很是疑惑,走近后,又听见妻子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大白天的就赶着偷人,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打死你个下贱的娼妇。”
这话可谓是粗鄙难听至极,陈学栎拧了拧眉,有人见他来了,自发的让开一条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母亲和谁在里面?”他对着小儿子问道。
陈仕珲有些幸灾落祸,“除了我那不知羞耻的大嫂,还能有谁,听说和金家表弟偷情,被大哥房里的何姨娘看到了,这会儿母亲正在起头上呢。”
听了这话,陈学栎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也顾不得训斥小儿子,怒斥道:“你大哥呢?”
“不知道。”陈仕珲实话实说。
他是庶子,平日里身为嫡子的大哥没少欺压他,就连自己的妻子爱慕的也是大哥,他在父亲的眼里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在这偌大的国公府,没有人看得起他。
哼,如今,大嫂却和金家表弟搅到了一起,大哥被戴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光是想象他得知后的脸色,陈仕珲就觉得浑身舒畅。
被陈学栎命令去将陈仕瑾找回来,陈仕珲根本没有用心去找,在外面漫无目的的游荡了一圈回来,他又去了自己姨娘的院子。
“四少爷,你怎么来了?”
陈仕珲的生母连姨娘欣喜的看着他。
平日里,陈仕珲很少踏足连姨娘的院子,连姨娘已经有好一阵子没见过儿子了。
陈仕珲心情好,看到自己的亲娘,也没有嫌弃她懦弱的性子。
连姨娘是陈学栎的通房丫头,后来生了陈仕珲后,才被抬了姨娘,可是她心思直到,不会玩心计,没过几年,就被黄氏整治的服服帖帖。
第七十章 休妻1
陈仕瑾被人从温柔乡叫醒的时候,魏国公府已经乱作一团。听到自己的正妻与金家表弟有染后,先是一愣,接着脸色立刻变得铁青,利落的穿好衣衫,连红帐里伸手欲挽留的美人儿都没理,直接跨上马回国公府去了。
而魏国公府里,二房的大少夫人不贞之事本来可以压下来慢慢解决的,可是,因为黄氏和陈郁芳的一顿大吵大闹,弄得是满府皆知。
再加上处理分家事宜的陈家族里的长辈们和各府的姻亲还没走,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就传到了老魏国公那里。
家里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还被外人知道了,老魏国公气得吹胡子瞪眼,克制住火气亲自将众人送到门口,转身就去了余氏和金迁偷情的屋子。
这时,被人堵在床上的余氏和金迁已经穿好了衣裳,金迁耸拉着脑袋一声不吭,余氏则一直不停的小声啜泣着,这一幕看得黄氏是火冒三丈。
“你这个下贱的娼妇,还有脸哭,咱们魏国公府的脸被你们两个畜生丢光了,我儿还真是命苦哦,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回来。”
黄氏伸手在余氏的额头点了点,胸口不停起伏着,随时都有晕厥的迹象。
无论黄氏怎么骂,余氏只是哭,无奈,她只好转而骂向金迁,“破落户生出的败家玩意儿,国公府好心好意收留你们母子三人,你呢,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还把手伸到你二表哥屋里来了,我打死你个小畜生。”
金迁一开始默默承受着,后来被打得狠了,一把推开黄氏,大声吼道:“可不是我主动的,谁让二表嫂大冷天的穿得那么单薄还一个劲儿往我身上靠。二舅母,你要怪就怪自个儿的儿媳妇不守妇道,可是她勾引我的。”
黄氏被他的话气得直打哆嗦,陈学栎再也忍不下去了,上前一个巴掌将他打翻在地。怒骂道:“你这个畜生。做错了事情还不承认。”
“我做错什么了,都说了,是二表嫂勾引我的。二舅舅,你难道也是非不分了?”金迁被打的头昏眼花,却依旧梗着脖子大声道。
陈学栎还要再动手,就在这个时候,被一道尖利的女声制止了,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陈郁芳正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是被丫鬟扶着的许老夫人。
她一进屋,瞧见自己的儿子右脸肿得高高的。一阵心肝儿肉的叫唤着,金迁见母亲来了,一下子似乎找到了主心骨。
“迁儿啊,究竟是谁那么狠心把你打成这样,你跟娘说,娘给你做主。”陈郁芳恨恨的问道。
陈学栎行伍出身。早年也跟着父亲上过战场,这一巴掌着实让金迁吃了些苦头,看着二舅舅怒不可遏的样子,金迁有些胆怯的望了他一眼。
深知儿子性格的陈郁芳立刻便会意了,原来打儿子的竟然是自己的二哥。她瞪着眼睛看向陈学栎,质问道:“二哥,迁儿可是你的亲侄儿,你竟然也下得了如此狠手。”
陈学栎被妹妹这样的语气也气了个仰倒,指着她道:“你看看你教的好儿子,做出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要是下狠手的话,你觉得他还能活着见你?”
他的话音刚落,许老夫人已经被扶着进了屋里,听到这句话,不由分说的拿起自己的拐杖往陈学栎身上招呼,“你这个畜生,迁哥儿年纪小被人引着做了错事,你难道还想杀了他不成?”
许老夫人虽然是继母,可是除了自私偏心一点外,从来没有害过前头夫人留下的两个孩子,陈学栎对于这个继母还是有几分尊重的。此刻,许老夫人拿拐杖打他,他只有一边躲闪着,一边避免着她伤到了自己。
屋子里顿时乱作一团,黄氏见婆母打丈夫,在一旁尖锐的叫道:“哎哟,这都是什么世道哦,敢情一家子人都欺负我们二房,天呐,我真是命苦哦,怎么就摊上这样的婆母和小姑子呢。”
黄氏的叫声让还未走近的老魏国公听了个正着,他身后的另外三个儿子互相交换了眼神,一声不吭的跟在后面。
他们刚进去不久,府里的女眷们也都过来了,除了未嫁的宁滢和宁溪以及尚小的几个小少爷被拘在屋里外,国公府的主子基本上都到齐了,把整个小院围得满满当当。
世家大族要得就是脸面,如今才刚分家,就闹出这样不堪的事情来,要是被传出去,国公府定会被全京城人耻笑。
老魏国公将下人驱散,留下几个儿子儿媳,忖度了一番,沉吟道:“如今这个两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做下这般不堪的事情,郁芳,你立刻派人把金迁给我送回威海去,至于余氏,过几日就报个疾病身亡吧。”
听了这话,众人心里一惊,看来余氏是活不成了。
而本在哭泣的余氏,已经做好了被休弃的打算,依照父亲母亲疼她的程度,定会再给自己结一门亲事的,先下却听到祖父要秘密处死自己,一下子瘫软在地。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都是金迁,是他给我下了药,引诱我做下这事的。”虽然不知当时是谁给自己下的药,反正余氏为了活命,打算咬着金迁不放。
陈郁芳一听,狠狠的一巴掌打了过去,咬着牙骂道:“不要脸的贱蹄子,死到临头了还想拉我儿下水,你这个女人不仅不知廉耻,还心思狠毒。”
余氏仰起脸,阴阴的笑了笑,“小姑姑这话可不对了,金迁表弟是什么德行您作为母亲恐怕是最清楚不过的,您以为你们暗中处死我,这件事就揭过去了吗,别做梦了,只要我一出事,我娘家的父母以及兄长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到时候,要是父亲向圣上参奏,金迁表弟诱拐良家妇女,哼,受罪的可不止我一个。”
果然,爱子心切的陈郁芳一听这话,顿时便没了主意,她望向自己的父亲,犹豫道:“父亲,你看这…”
老魏国公大力拍着桌子道:“妇人之见。”
魏国公夫人谭氏鄙夷道:“余氏,你以为你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你娘家的人会接受你吗,可别忘了,你兄长家还有两个女儿呢,难道要她们顶着一个不贞不洁的姑姑的名声,一辈子都难说亲吗?”
余氏脸色一下子变得灰败不已,摇了摇头,努力辩解,“不会的,我在家里是父母最疼爱的女儿,他们不会丢下我不管的,不会的。”
听了父亲和大嫂的话,陈郁芳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搂着儿子安抚道:“迁儿不怕,娘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完又冷眼看向余氏,“我儿心思纯正,定是被你这贱人引诱才坐下错事。”
黄氏一听,立即反驳,“小姑这话可说得不对,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迁哥儿真是磊落之人,难道还会被女色误了不成,他们两个做下这等不堪之事,无论如何小姑也要给我们二房一个交代,否则,按照大楚律令,与有夫之妇通奸者,流放于西南蛮荒之地。”
“娘啊,你要救我,儿子不想被流放。”黄氏话音落下,最先慌乱的就是金迁,他不过才十五岁,如果要去那等苦寒之地生活,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陈郁芳拍了拍他的背,祈求的看向许老夫人,许老夫人心疼女儿和外孙,对着老魏国公道:“国公爷,迁哥儿毕竟是您的外孙,您可不要因为外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