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叛军被拿下,太子和辽王一死一伤,楚昭帝下令,将辽王与叛党关进天牢,等到三日后再处置。
接下来,又将朝臣和女眷们送出宫,并赐了大量的赏赐以作安抚。
太子和辽王逼宫大案,整个京城都大为震惊,三日后,楚昭帝以雷霆之势清除了太子和辽王的党羽,废除了皇后,并且将之打入冷宫。
而太子和辽王的外家的势力,也被连根拔起,两大家族,男丁全部被处死,女眷则充入教坊司。
太子和辽王也被贬为庶人,太子已死,太子府中的女眷和孩童全部发配到西南边陲。至于辽王,楚昭帝下令,将他发配西北苦寒之地,府中女眷和孩童一起前往。
经过一番整顿和清理,太子和辽王旧部被一网打尽,朝野上下,两方对峙的局面一时之间消失殆尽。
处罚过后,就是赏赐了。
按照功劳大小,有功之人,得到一一加封。首先是宁王,加封为宁亲王。其次是陆苍擎和陈仕璟等,擢升为二等庆功郎,外加黄金百两。
陈学杨也在功臣之列,被破格提升为内阁首辅,成了大楚最年轻的首辅大人。
第七十八章 婚盟
随着太子和辽王的落败,魏国公府和齐国公府也受到了不小的牵连,齐国公府因着府上出了两位娘娘,加之又是六皇子的外家,影响倒比魏国公府小了很多。
而魏国公府,;直到太子和辽王倒台,老魏国公才知,四个儿子,除了陈学杨,其他三个都被牵扯到了其中,老大陈学榕被夺了爵位,老二陈学栎也被罢官,就连一介白身的陈学柏也被打入了天牢。
得知此事,老魏国公如坠冰窖,其他两个儿子还好,唯有小儿子,因为投靠了辽王,帮辽王管理手下的赌场和青楼,被楚昭帝视为辽王党羽,在昭妃的求情下,与辽王家眷一起,流放西北苦寒之地,三年之后,方可回京。
许老夫人得了消息,硬生生的哭晕了过去,醒来后,又叫陈学杨过府,让他去楚昭帝跟前求情,免了陈学柏的流放之刑。
陈学杨并不是没有对楚昭帝提起过,可是辽王犯的是弑君杀父的大逆不道之罪,凡是辽王党羽的人,都没有好下场,陈学柏这样,已经是从轻处置了。
许老夫人看着儿子为难的脸色,顿时一个茶杯扔了过去,“我就知道,你一向不和我们亲近,出了事,连昭妃娘娘都求情了,九郎是你的亲弟弟呀,你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见死不救?”
听了这话,陈学杨皱了皱眉,“母亲,儿子并不是不想救九弟,只是皇上已经下令,如果谁再替九弟求情,也一并处罚。”
许老夫人却是不信,“怎么会,你是皇上最信任的臣子,皇上已经破格提升你为首辅大人。难道还会因为求情而处置你?”
面对这样的母亲,陈学杨不知该作何解释,就在这个时候。任氏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张脸上满是泪痕。
“母亲。怎么办,夫君就要被送走了,怎么办啊,母亲。”
当她看到屋内陈学杨也在,连忙扑到他脚边,抱着他的双腿,求道:“七哥。我求求你,你救救夫君,他身子弱,不能去那苦寒之地呀。”
陈学杨很是为难。“九弟妹,我也无能为力,只能九弟在去西北的路上让衙差多照顾一些了。”
闻言,任氏愣了一下,然后一脸不相信。继续哭道:“七哥,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欺侮滢姐儿,七哥要怪就怪我好了,可是夫君是你的亲弟弟。你不能见死不救。”
这边,许老夫人的眼泪也一刻没停着,“七郎啊,九郎可是你亲弟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不能不管他呀。”
被两个女人夹击着,陈学杨也充满了无奈,好在老魏国公得知了此事,赶了过来。看到许老夫人和任氏这般,喝道:“谁叫他不把心思放在正道上,竟敢参与道谋逆之中去,皇上只发配他到边疆三年,已经是最轻的处置了。难道你们还想老七也跟着去那边才甘心?”
听了这话,许老夫人立刻止住了哭声。老魏国公叹了叹气,目光哀切。
老大被夺了爵位,已经没有魏国公府。如今,在这几个儿子里面,就只有陈学杨一路升到了首辅的位置,他们这一脉的辉煌,全然压在了老七一个人的身上。
再次叹了口气,他对着陈学杨说道:“你先去做你的事情吧,你母亲这里,不必多管。”
点头应了,陈学杨便走出了荣寿堂。
刚刚踏出门外,就看见翠卢跑了过来。
“七爷,宫里来了公公宣旨,姑娘让奴才来叫爷回去呢。”翠卢气喘吁吁的说道。
陈学杨脚步一顿,皱了皱眉,问:“姑娘还说了什么?”
翠卢摇头,“没有了,只是让爷快点回去,不要让宣旨的公公久等了。”
陈学杨颔首。
“老七,等着,为父与你一同去。”身后传来老魏国公的声音,陈学杨驻足,等着父亲上前。
父子俩一起回到首辅府,赵总管立刻上前,说宣旨的公公正在前厅候着,宁滢与陈仕琰相陪。
加快脚步,到了前厅,果然看见上一回来国公府宣旨的那个内侍正坐在厅中喝茶,陈学杨笑着走了上去,拱手道:“让公公久等了。”
那内侍见是陈学杨,忙搁下茶杯,起身道:“首辅大人严重了,咱家也才刚来。”
说完后,又转身对着老魏国公道:“陈老太爷,不知近来可好?”
一句“陈老太爷”让老魏国公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内侍是在和自己问好,勉强的笑了笑,一连说了两个好字。
魏国公府被夺了爵的事,京城已是众人皆知,尽管每天都有人问起,但老魏国公依旧不习惯。
“公公,不知皇上下了什么旨意?”他的视线落到那册明黄的圣旨上。
内侍拿起圣旨,轻咳了两声,朗声道:“内阁首辅陈学杨接旨。”
话音落下,陈学杨,老魏国公并宁滢姐弟俩以及伺候的下人们全部都跪下了。内侍接着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内阁首辅陈学杨之女陈氏宁滢,秀外慧中,毓敏淑齐,今赐予庆功郎陆苍擎为妻,钦此!”
宣读完旨意后,内侍又道:“首辅大人,接旨吧。”
陈学杨连忙接过圣旨,又拜谢了天子圣恩。
“首辅大人,陈老太爷,恭喜了,咱家还要去别家宣旨,就不多留了。”内侍道。
陈学杨点了点头,和父亲将他亲自送到门口。
宁滢还震惊的站在那里,内心是抑制不住的激动,陈仕琰有些闷闷不乐,“姐姐,皇上为什么要给你赐婚?”
闻言,宁滢道:“姐姐也不知道。”
其实她心里早有决算,这道指婚的旨意,恐怕是那个人特意向楚昭帝求来的。
这一次平复太子和辽王的逼宫,立下功劳的不止他们几个,还有河东郡王王子灿,楚昭帝要封他为河东王,却被王子灿给婉拒了。
虽然婉拒了河东王的封号,可是他还提出了另一个要求,就是请求楚昭帝下旨让他和文赛飞和离,并且给他和宁滢赐婚。
在得知王子灿的盘算后,陆苍擎赶在他的前头求了指婚的旨意,让王子灿的念头落了空。
赐婚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齐国公府,宁涵听了以后,也替宁滢感到开心,让丫鬟替自己整理了一番后,正要去首辅府道贺。
这时,唐氏却来了女儿的院子,看着女儿欢欢喜喜去给宁滢道贺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叹气。
宁涵一愣,问道:“母亲,您怎了?”
唐氏忧心忡忡的看着她,身后摸了摸她的脸,“我的涵儿过了四月就十六了,可是婚事还没着落,哎…”
原来是因为这个,宁涵大方的笑了笑,安慰道“母亲不必担心,要是真嫁不出去,女儿就在家里陪父亲和母亲一辈子,只是两个嫂嫂千万不要嫌弃女儿就好。”
听了这话,唐氏眉头高高皱起,“不许说这话,母亲还等着看你嫁个如意郎君呢。”
宁涵眨了眨眼睛,“如意郎君哪有那么好找的,不过,十妹妹还是好福气,当初我还觉得那陆苍擎不是个好人,没想到他为了十妹妹,竟然答应七叔,以后绝不纳妾。”
闻言,唐氏问:“你是从何得知的?”问完后,又觉得自己多问了,宁滢与女儿如此要好,自然是她告诉女儿的。
看着别人家的女儿得了赐婚,唐氏的心里比猫抓般难受,不由得怨恨自己的父兄,好好的一个女儿,被他们耽搁到了现在。
这一次,唐家也没能幸免被罢官,想到这里,唐氏就尤为解气。她那嫂子一心想让唐子川娶自个儿的娘家侄女,这下好了,就连整个唐家都受了牵连。
不知道早知道会有这么一遭,父亲和兄长还会不会不惜坏了外孙女(外甥女)的名声去求取连家女呢?
和母亲又说了一会儿话,宁涵便去首辅府探望宁滢去了,自从魏国公府分家后,姐妹俩住的远了,每次要见面还得坐马车,为此,宁涵不知道抱怨了好多回了。
看到宁涵来了,宁滢与陈仕琰赶紧起身迎接。
宁涵笑了笑,先是对着宁滢道:“恭喜十妹妹了,得此如意郎君。”
宁滢有些脸红,轻声道了谢,又让齐嬷嬷去准备宁涵爱吃的点心。宁涵满意的点了点头,喝了一口热茶后,侧头看向不发一言的陈仕琰。
问道:“十二弟今日是怎么了?”
宁滢叹了叹气,“正跟我闹别扭呢。”
宁涵又问:“这是为何?”
看了弟弟一眼,宁滢道:“刚刚接了赐婚的旨意后就这样了,问他话也不回答,最后又说不让我出嫁,说是他会养我一辈子。”
听了这话,宁涵噗嗤笑出声来,“哎哟,十二弟还是没长大,恋姐的毛病太严重了。十二弟,听八姐姐一句话,你难道想姐姐一辈子不嫁人,就留在府里照顾你,那你让外面的人怎么看她?”
陈仕琰这才抬起头,“那些男人都配不上我姐姐。”
宁涵和宁滢一听,相视一眼,宁涵又道:“十二弟,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看这茶碗和茶盖,在还未烧制好的时候,谁知不知道它们是否契合。
你姐姐和陆苍擎也一样,没有经过相处,谁都不能说他会对你姐姐不好,再说了,你可能不知道吧,陆苍擎为了你姐姐,可是答应七叔日后绝不纳妾呢。”
第七十九章 侍疾
这话一出,宁滢顿时羞红脸,嗔怪的看着宁涵道:“八姐姐,你怎么能当着琰儿的面说这个呢,他还是个孩子。”
陈仕琰听了后也很诧异,接着反驳道:“我已经十二岁了,姐姐不要老是拿我当小孩子。”
宁涵的视线在姐弟俩身上打了个转,最后落在陈仕琰身上,“我知道十二弟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怕未来的姐夫待你姐姐不好。
关于这个,你就得听八姐姐我一句话了,你呢,要认真读书,争取也考个状元出来,等你出人头地之后,你就是你姐姐的坚强后盾,到时候,陆苍擎还敢对你姐姐不好么?”
宁涵不知,自己今日这番恰似玩笑的话语,让陈仕琰当了真,在三年后,大楚朝历史上出现了一个最年轻的的状元郎。
也因为这番话,日后陆苍擎吃了这个小舅子很多的亏,却只能憋在心里有苦说不出。
福源宫。
宁洳刚刚哄睡了哭闹的六皇子,却听人来报,说是昭妃又病了,皇上就不过自己宫里来了。
听了这话,宁洳失神的笑了笑,为什么昭妃就那么的憎恨自己呢,自南巡回来后,皇上就再也没有临幸过后宫妃嫔,如今更是夜夜歇在她那里。
她也有过嫉妒,却发现,嫉妒根本无事于补,只能让自己变得更加丑陋。于是,她收起埋怨,嫉妒,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宫里带孩子,盼望着皇上能够记起她们母子,偶尔来福源宫坐坐就好。
昨日,在御花园里遇见楚昭帝和昭妃后,宁洳对他说了六皇子的近况,楚昭帝答应今日会过福源宫来,却不想又被昭妃给拦住了。
如今。皇后和贵妃之位都空悬着,宫里的皇子的生母只有她一人在,所有的后妃渐渐的以她为首。成日里跑到自己宫中抱怨昭妃独宠。
每每想起这些,宁洳的脑子里犹如灌了浆糊。半点头绪也无。
靠在软榻上歇息了一会儿,又有人来宣旨,这次来的,竟然是楚昭帝的贴身内侍朱逢春。
看到他脸上的神情,宁洳便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朱逢春开口了。“洳妃娘娘,昭妃娘娘病了,皇上让您过去看看。”
听了这话,宁洳心里颇不是滋味。面上却带着笑容,“多谢公公知会,容本宫整理一下便去。”
朱逢春点了点头。
宁洳进内殿换了一件豆绿色的宫装,然后同朱逢春一起去了关雎宫。
到了关雎宫,远远的便飘来一股药味儿。宁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