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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秀云却很吝啬,傲然摇头道:“我不和种田白痴交流,那些人在侮辱灵田和药材。”
“啊!”林东想不到这个温和休养的女人,也有这么骄傲的时候。
老实说,那些真传院的农民到底请不请得到韩秀云,不关林东的事,只是浪天行暗下有这个安排,于是让林东来传话。林东只想有借口跟着这个女人,闻着她的气息,就是马上死了也愿意。
“哈哈。”见林东呆傻的表情,韩秀云没有反感,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想了想韩秀云又道:“秀云我不是有意的让你难堪,算了,既来蜀山便是缘分。我可以去走走。但我不和药材白痴交流的誓言,却不会破。这样吧……”
她弯腰,拿起一块地上的普通泥土糅合,松开,再糅合,最后把泥巴递给林东道:“把这块泥巴悬在蜀山真传院的门口。”
林东矿工出生,拿着泥巴愕然道:“这是什么意思?”
韩秀云道:“不要问我,等有人知道什么意思的时候,就有资格和我交流,那么我韩秀云就驾临蜀山真传院,开堂讲经,不食言。”
……
蜀山真传院一时之间人山人海。
这里很高贵,平时人不多,但最近的两天,不但内门弟子,就连外门弟子也来了许多,聚集在这里,对一块干了的泥土评头论足。
期间也有各种各样的答案,以书简的形势,送到缥缈峰驿馆让韩秀云过目。
据说,韩秀云一句话也没说过,没说别人不对,但每次看,她灵秀气息浓厚的双眼中总是透出失望之色。
实在想不到,药王谷顶级才女韩秀云的一块泥土,竟是难住了蜀山数十万弟子,无人知道其中之用意。
有些人更加倾倒更加疯狂,不眠不休的看着泥土发呆,要破解韩秀云这个才女的谜题,成为请韩秀云开堂讲经的功臣。
而又有些人在暗下怀疑,韩秀云在故弄玄虚,故意为难蜀山,挑战蜀山掌门的权威。作为后辈来访蜀山,不说讲经,作为礼貌,与蜀山真传弟子交流交流其实是应该的,可她却使用这样的伎俩……
缥缈峰大殿之上。
一副娃娃脸,中思弘掌门高坐上方,忧心忡忡的模样。
下方四巨头长老列坐。
“关于药王谷才女韩秀云,悬在真传院门口的一块普通泥土,有进展吗?”中思弘皱着眉头问道。
“没。”掌刑美女倌思情正色摇头。
程思怡冷笑道:“就咱们掌门师兄调教出来的那些庸才,要我看成功可行性有,却和让掌门师兄变成玄机转世的难度系数一样。”
“你……”中思弘一阵头疼的模样道:“我说你是不是吃了**,有事没事,都顺便黑为兄一把,真是的。”
中思弘不怀好意的又看向笑面书生范思哲,范思哲耸耸肩,指指嘴巴,什么也不说。
传功老头一副文绉绉的模样,抚须道:“掌门师兄乃是强化调和之体,在以前您也是有药材天赋的人,要不……您亲自去看看怎么样?”
中思弘觉得蜀山丢不起这个脸,一直以来是有些好奇,想去看看的,却有顾忌,始终没去。
程思怡冷着脸道:“绝对不行。此老头整天胡说八道,妖言惑众,建议掌门师兄抽他一万大板,关思过崖六百年。整个一个老糊涂蛋!”
掌刑倌思情险些昏倒,寻思蜀山有这样的法度吗,为何本座不知道,老头固然说的不妥,而程思怡你也不用怨念如此深重啊!
中思弘皱眉道:“司令师妹,别胡说八道的诲人不倦,有事好好说,别老欺负传功。”
程思怡道:“掌门师兄固然药材天赋绝佳,但你是一派之尊,蜀山掌门。身为长辈怎么能随意去抛头露面过问是非。负责的说,你就算破解了韩秀云的难题,那不是光荣,是让人笑话,意为以大欺小,蜀山掌门竟然和一个药王谷的后背抬杠。此外,你去了,一但以蜀山掌门身份,还破解不了,那么蜀山的脸就彻底没有了。这种有百害无一利的事,除了亡国长老传功,还有谁能想出来?”
中思弘点点头,他始终不去,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只是说中思弘喜欢随波逐流,不想轻易的让传功下不来台,所以不说破,而程思怡急性子,直接辱骂不给面子。
“好啊传功,你还真是指条黑路给师兄啊,你个老头也太不像话了。”倌思情也怒视着老头。
老头脸一红,不敢随口放黄腔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诸位有什么办法能够挽回我蜀山之面子?”中思弘又问道。
程思怡抓住机会道:“谭天纶是你亲手调…教的,蜀山大师姐,以往也一直掌管药材和灵田,有些天赋和际遇,聪明伶俐,我建议立即放她出来,她去的话也算门当户对,大师姐对大师姐,以天纶之才华,定能为我蜀山挽回面子。而以天纶和韩秀云之交情,让她们见面交流,也能增加我蜀山和回春的关系稳定程度。”
中思弘冷下脸来道:“本座早就说过这是一条红线,谁也不许提及。谭天纶是我的徒弟,我比谁都关心,但依旧不能妥协。她必须在思过崖想明白,十年想不明白,就十年不要出来。程思怡,本座对你一再容忍,你却一而在,再而三的触犯本座底线,责令程思怡思过崖面壁一月,掌刑师妹监督。另外,范思哲身为护门堂,却和本座打太极,不思为蜀山效力,既然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你在这里也没用处,你也一起,陪你的师妹程思怡一起去思过崖,想清楚了,愿意说话了,再出来,否则别出来了。”
也不知道为毛,一提及谭天纶,一向随波逐流的中思弘也有了决断,说一不二的样子,就把程思怡给撸翻掉了。
倌思情也怒了,呵斥道:“掌门师兄,我不同意,平时该说的时候你一味纵容,如今用人之际,你是不是要把整个蜀山全部关思过崖去,你才高兴,那么谁来为蜀山出谋划策?”
中思弘拍案起身道:“倌思情于议事殿挑战本座权威,身为掌刑,知法度而越线,一起思过崖去,你不是喜欢和程思怡打架吗,还当着本座的面,去思过崖打个痛快。”
“……”倌思情和程思怡,还加上笑面书生,一起面面相视了起来。
第164章 谁能破解
几十年来,从来没见过随波逐流的中思弘那么严厉过,这次到底怎么了,难道谭天纶真的要损落了?昆仑山到底给了掌门师兄什么样的压力呢?
传功老头这下嘴巴都笑歪掉了,想不到啊想不到,以往欺负他的三个坏蛋,竟然被掌门师兄在同一时间全部撸翻掉了!
“传功,监督他们三人的行为,倘若擅自离开思过崖造次,本座绝不轻饶!”中思弘又道。
“是,掌门师兄。”传功老头兴奋的抱拳道。
“不用谁监督,我自己去,有种让我死在思过崖!”程思怡拍案起身,毁坏了一台白玉茶几之后,决绝的离开了。
笑面书生微笑着摇着扇子,仿佛去旅游一般的悠闲步伐,缓慢离开了大殿。
倌思情走出两步,回头看着中思弘欲说又止,却见中思弘摆摆手,于是倌思情低着头,离开了大殿。
人走光后,中思弘独处的时候才喃喃道:“到底谁能破解‘泥土迷局’,还我蜀山原面呢?中思弘愧对祖宗,我蜀山竟没落如此,真传院是蜀山的精华,代表蜀山之未来,竟是被一块泥土戏弄得颜面扫地,我恨!浪天行真蠢材也!你先得罪韩秀云,其后又想请韩秀云去真传院交流,却不当面去认错。身为霸主连此点认错胸襟都没有,放不下架子,你将来如何带领蜀山在黑暗中前进。派个内门弟子林东去请韩秀云就是你浪天行的计谋?蠢啊蠢,你还不如不请呢。真以为韩秀云不知道你的小动作,韩秀云这是故意处罚你浪天行啊。当面去认错真的很难吗?你师傅掌刑执掌礼法,你却不知礼貌为何物,哎,惹非形势所逼,我徒天纶遭忌,你浪天行何德何能会有未来?”
……
药王谷大才女韩秀云的那块泥土,悬挂在真传院门前已经好几天,蜀山新一代弟子中无人能破,感觉脸都丢光了。
真传院暗中上书掌门至尊,请教是否请长老出面,或者是否拿走韩秀云的泥土。但是意外的是,上书如同石沉大海,中思弘竟是没有回应一个字,也始终不见门派的高人长老露面……
清早又再次来临了。
身形奇怪的江云从梦境中醒来,一副小农民打扮,扛着药锄要去药田了。
阿布丫头今天很奇怪,跑来拉着江云不让走。
江云蹲下来摸摸她的小脑袋,好奇的道:“丫头,找我有事吗?”
仙鹤小宝代为翻译道:“妈妈姐说,蜀山混乱好几天了都,炸开了锅,真传院门口悬挂了一块泥土,连外门弟子也去观赏,却看不懂是什么意思。至今都还在,听说破解迷局的人,真传院会破格奖励,妈妈姐想请云师兄去看看。”
江云道:“神经兮兮的,我没空,不喜欢凑这种热闹。”
于是,江云离开了。
阿布一巴掌扇小宝脑袋上表示:你竟敢把我的话中的“韩秀云”三个字说漏了。
小宝捂着脑袋一阵郁闷,寻思,漏掉个名字很重要吗,阿宝这句话中“奖励”才是最关键又强大的存在,中心思想都说了,漏掉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名字也没什么嘛。
阿布也不知道韩秀云有多重要,却又表示:规矩就是规矩,韩秀云虽然不重要,但是妈妈姐的话不容质疑,以后必须原汁原味的翻译给云哥哥,原汁原味的翻译,才是好翻译。
“嗯嗯。”小宝点点头,表示明白……
一袭青衣,韩秀云赤着美足,躺在一块大青石上晒太阳。
山道间林东走来,恭敬的递给韩秀云一堆书简,这些是无数人写的答案。
韩秀云依依看过之后不置可否,迟疑片刻轻声问:“江云呢,他还没去看泥土吗?”
听到这个名字,林东心里升起了滔天恨意,大惊失色,实在想不到,为毛江云老被这些顶级人物关注呢?
韩秀云原本对林东的印象是很好的,这下却诧异的看了林东一眼道:“你这突如其来的滔天怨气很不好闻,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没猜测错的话,是因为听到江云,怎么你和他有仇?”
林东慌张又尴尬的样子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明白了。”韩秀云点点头,自说自话,“当两个人有矛盾的时候,我觉得必然有一方是错的,有一个是小人,不是你就是江云,你说是谁呢?”
林东低着头,颤抖着身形,还是什么也不说。
“不用回答,你退下吧,今天起不用在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不用在来见我。”韩秀云一副秀外慧中的模样:“当初我赠送你药囊,是因为那个时间,我发现你的心地很干净,很有意思,什么也没有。现在药囊我不会收回,但你我缘分已尽。”
林东险些肺气炸的同时,也浑身冷汗,总算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想不到韩秀云一语典型梦中人。
之前见到韩秀云之后,林东一时间脱离了任何的阴谋诡计什么的,大师兄都不去想了,大仇人江云也不去想了,整个一痴…汉造型,却不想那种状态,竟然能得到韩秀云的看重和认可,而现在她却说缘分尽了……
林东离开之后,韩秀云看着天边的云彩出神,之后从葫芦里拿出了很多颗灵气必然的宝灵真丹观察,这些都是最近江云炼的,由程思怡交给韩秀云的。
看了许久,韩秀云又看着天边的云彩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呢?会像林东一样吗?我还是有点不敢见你,我害怕……失望。”
喃喃说着,韩秀云又低头仔细看了一眼宝灵真丹上的那些奇怪纹缕,再低声道:“但我又觉得,很多东西能够直接反应一个人的内心,这颗难住了回春的小小宝灵真丹内,那些你在结构上做出的细微调整,正如你写的字一般,混乱简单直接,又大气磅礴,才情至此,不知你为此而修行几世呢?”
……
一块普通的泥土,悬挂在蜀山真传院的大门口,已经第七天。
而赶来观摩、研究,破解的各路弟子,也从之前的聚集几百人,扩张到了随时聚集几千人。几乎把真传院的大门围得水泄不通,形成了奇景。
这在平时绝对不敢,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都不敢无故滞留真传院门口,但是这次事件对蜀山面子较为重大,掌门至尊也都不说,关注着那块泥巴,所以也就没人管了。
中思弘掌门虽然把三个行为诡异的长老关在了思过崖,他自己却不好过,越来越有被放在火上烤的感觉。
毕竟一块小小的泥巴,把蜀山的脸打了,中思弘老脸没处放,自己也不方便出面。更有甚者,拖的时间越久,下面的声音就越多,起初只是少数蜀山弟子会偶尔戏言:大师姐谭天纶一向掌管蜀山药材灵田,应该有些见识,应该让她出来看看。
这种在初期很少的声音,随着泥土悬挂在真传院门口的时间越长,呼声正在形成蔓延趋势。中思弘对此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