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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张仲谦的关系会是什么?这点才是我们现在有可能掌握到的资料,而不是凭空去想像怎么解决密室。”
“天丛的意思是,我们去了解一下老张头的资料,比我们呆在这儿,对案情更有帮助。”华梦阳说话的方式,一向比天丛来得婉转。
“嗯,先前张遇青受惊之下叫出张伯谦的名字,我也觉得肯定会和张仲谦有什么联系,现在我们是应该去找张遇青了解一下情况。”多次与天丛相处后,吴轮立也习惯了他的口气。
“这个诺大的山庄内,到底还有多少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呢?”华梦阳不由的发出了感叹。
回到主楼后,三人当然是首先拜访了张遇青。
这次众人没什么客套话,直接奔向了主题,面对众人的疑问,张遇青叹口气说:
“老张头的本名确实是叫张伯谦,不为众人所知的是,他也是大师的亲大哥。不过,他和大师之间具体感情如何我也不清楚,我在大师身边近二十年,以前从来没听大师提起过有这么一个大哥。”
“三个月前,张伯谦带着他的女儿小艳来投靠大师,我才知道大师原来有这么一个兄弟。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大师对张伯谦不怎么理会,只是吩咐我安排一下他们父女两的工作,算是把他们安顿了下来。”
“张伯谦同大师一样也是个不怎么喜欢说话的人,自愿一个人去看大门,平时也几乎从不见他离开过那儿。到是小艳是个很活泼很逗人喜欢的孩子,工作起来也卖力,很得大家的喜欢。不过,我觉得小艳好像并不知道她爸爸和大师的关系。”
从张遇青的话看来,张伯谦与张仲谦的兄弟感情并不怎么好,那么张伯谦是为什么理由在数十年不来往后,又要来找这个功成名就的弟弟呢?
当华梦阳道出这个疑问时,张遇青只是说:“张伯谦来找大师,好像是要借一大笔钱急用,虽然这个数目对大师来说不算太多,不过大师却并没有借,只是把他们父女两留在了山庄内。”
再向张遇青询问有关张伯谦的事,他却也只知道这么多了,除了证实张伯谦确实与张仲谦是兄弟关系外,也没能提供多么有帮助的情报。
从张遇青的房间内出来后,吴轮立马上向手下吩咐,立刻去调查张仲谦的家庭情况,以及张伯谦的个人资料。而天丛则提议去看看小艳,大家自然是不会反对。
小艳这时已经醒了过来,人也平静了许多,只是神色不是太好,显然还是处在伤痛之中,当天丛只安慰了一句“节哀顺变”,她就又抽泣了起来。
好半天后,她才轻声的说:“大家不用担心我,我知道爸爸已经走了,这个是事实,我会接受的。”
“嗯,你要坚强一些,这样你爸爸在天有灵的话,也不用为你担心了。”天丛安慰着她。
“我明白,但是爸爸好好的,为什么要上吊自杀呢?明明昨天晚上他还什么事也没有。”
“这个,也许是因为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吧,警方会去调查的。对了,小艳,你爸爸的全名是叫张伯谦吗?”
“是啊,我还常笑话爸爸,他的名字和大师好像啊,就像是兄弟,爸爸每次都把我的话当做笑话一样笑笑就算了。想不到的是,大师和爸爸居然都这样的去了……”
“我听说,你爸爸到山庄里来,是为了向大师借一笔钱?”
“对,不过爸爸这样做其实全是为了我,因为我患有尿毒症!”
“尿毒症?”天丛等人不由的露出惊讶之情。
“其实也没什么,这病也不算是太罕见,不过也挺折磨人的。为了给我冶病,光是买药、洗肾就让爸爸差不多是倾家荡产了。做手术换肾有机会可以根治这个病,但在国内为了等合适的肾源,光排期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而去国外的话却差不多要数百万的巨额手术费。我爸爸也是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才向大师借钱的。不过我们非亲非故的,大师再有钱,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给我们一大笔钱吧?其实,大师肯收留我们,还负责我看病吃药的费用,已经很让我感动了。谁知道,现在我还好好的活着,爸爸和大师却已经去了。”
全然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背景,看来张伯谦与张仲谦之间的关系相当复杂。又劝慰了小艳几声,叮嘱她要好好休息后,众人也就告辞了。
华梦阳等人刚出门,有点意外的是居然会碰到张霞,她像是故意站在那里等大家一样。
“怎么?听完那个看起来乖乖的小女生哭完鼻子,同情心有些泛滥啊?”张霞的口气可不怎么好。
“我现在心情不怎么好,原因是看到了个让人心情不好的人!”天丛毫不示弱。
“看人如果只从表面看,这世界上的事岂不是太简单了一点?”张霞的语调有些高深莫测。
“你到底想说什么?痛快一点好不好?”天丛皱着眉。
“你们难道不明白吗?钱,这世上谁不爱?特别是一个又十分缺钱的人!”
“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的提醒?真看不出你这么好心。”天丛继续冷潮热讽。
“也许,柔弱的表面下,才隐藏着最伤人的利牙!”
说着,张霞冷笑了两声,带着她一惯的冷莫表情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天丛问:“这女人说这番话有什么用意?”
华梦阳回头看了看小艳的房门,摇摇头说:“谁知道呢?这坐山庄内,有太多的不解之迷了!”
确实如华梦阳所说,团团迷雾还缠绕在他和天丛的心头,到目前为止他们还不能完全的抓住事件的整个真像!
第二十七章 鉴证结果
时间很快的就到了中午,大厅中是凶案现场之一,自然是不方便在这里进餐,于是山庄食堂就将饭菜直接送进了各人的房间,吴轮立则是和天丛一起呆在华梦阳的房间里。
吴轮立刚刚端起饭碗,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他高兴的说:“是江华打过来的,可能有鉴定结果了。”说着,连忙接听了电话。屋内很安静,吴轮立手机的话音也比较大,凑在一边的华梦阳和天丛也完全能听到江华与吴轮立的对话。
“喂,小江吗?是不是正式的鉴定结果出来了?”
“是啊,吴队,具体的情况我向你说一下。死者张剑是死于昨天下午三点至五点之间,死亡原因是中毒,身体无其他伤痕与药物反映,看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饮用了含有巨毒的红酒而身亡。酒瓶中的红酒与酒杯中的残渍都含毒,不过酒瓶与酒杯上都只有死者的指纹,查不到其他线索。”
“死者张剑和王国胜是死于同一种巨毒吗?”
“经过血液分析对比,已经证实两名死者都是中的同一种巨毒,巨毒是由人工合成的,自然界中应该不存在这种成份。在混有巨毒的砂糖罐上,只验出了死者王国胜和张艳的指纹,不过他们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与砂糖罐接触过,上面有他们的指纹也很正常。”
“那张仲谦大师呢?”
“张仲谦的死亡死间是在凌晨二点左右,死因是颈部被勒导致缺氧身亡。勒住他颈部的凶器已经证实就是钢制的钥匙绳,但钥匙和绳上都验不到任何人的指纹,看来是被处理过了。不过有一点倒是很奇怪……”
“什么地方有问题?”吴轮立忍不住急问。
“张仲谦的脖子上不是有好几道勒痕吗?除了致他死命的那一道勒痕外,其余的勒痕都是在他死后才形成的。而他的致命伤,在众多的伤痕中既不是最深的也不是最浅的,就像先前判断的那样,这每一道勒痕都有足以致死的力道,真不知道凶手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生怕他死不透似的连着下这么多次重手。”
“连着下手是什么意思?”华梦阳插过话来问到一句。
“这些勒痕形成的间隔时间很短啊,都是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好像是凶手勒死了死者后喘了口气,但又怕死者死不透,连续又勒了几次一样!”
“那我们最后送回去的死者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死亡时间应该是凌晨三点至四点之间,死亡原因也是因为颈部被勒导致缺氧。死者血液中的酒精浓度很高,相信死者在临死前喝过相当多的酒。不过,送回来的绳索、铁链等物,到没什么特别之处,属于随处可见的一般货,只是上面也验不出任何人的指纹。”
“我想再问一下,那些蜡雕碎片的检查结果如何?”华梦阳又忍不住插了一句话。
“那些碎片是用标准的蜡雕原料合成,这点毫无疑问,经过我们进一步的鉴定,虽然没有张仲谦的原件做为对比,但还是可以从一些细微之处判断应该不是出自张仲谦的手法。不过这些作品的手工相当精细,绝对称得上是精品,如果不是因为已经被破坏使我们可以大胆的剖开蜡雕碎片从细微处检验,只怕无法轻易分辨出是不是张仲谦的作品。而且,爆炸的蜡雕头像和蜡雕面具,从下刀的手法看,是出于同一个人。只是有一点很奇怪……”
“奇怪?”
“是啊,蜡雕头像和面具虽然是同一个人的作品,不过好像创作者对蜡雕头像更用心一些。据我所知,蜡雕的人物造形比西方的蜡人像更具真实性,除了利用雕刻技术让形象更逼真外,最令人称道的是连雕像的眼耳口鼻等器官都能完全按照人类的真实构造仿真出来。蜡雕头像做到了这点,但蜡雕面具的眼耳口鼻却是实心的。不太明白是出于什么原因。”
听完了江华的话,华梦阳陷入了沉思,吴轮立则接着问:“还有其他的检验结果吗?”
“带回去的雕刻工具上查不到任何人的指纹,很明显是被人处理过了。现场留下的烟头,经过唾液比对,全都是张仲谦所留下。如果张仲谦是他杀的话,那凶手可说是没留下任何痕迹。”
“那最后不是发现了一些灰烬吗?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天丛也忍不住插话了。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小段蚊香燃烧后剩下来的灰烬,也检验不出有什么特殊的成份。”
与江华的谈话结束了后,吴轮立想破了脑袋也没觉得能从现有的证物中找出凶手的蛛丝马迹。什么鬼判之类的神怪传说他当然是不会相信的了,但眼前连续出现了四起死亡事件,难道说这只是几起意外或是自杀事件?
“有一点我想问一下,你们认为张伯谦死亡的现场,那句留言是什么意思?”想来想去没什么头绪的吴轮立,只好把心中唯一的疑点拿出来一问。
“群鬼的夜结束了,就让这不干净的血液停止流淌吧!你不会是仅仅从这句话就认为张伯谦是凶手,因为和张仲谦有什么冲突,而兴起了杀人的念头,想杀尽张家的满门,最后还要自杀,来断绝张家的血脉吧?”天丛回应着。
“这也不是不可能,张伯谦与张仲谦有着血缘关系,为了遗产也有可能起意把遗嘱上的继承人全部杀掉!只是如果是为了遗产的话,张伯谦为什么会死在‘比良坡’呢?而且可能是自杀。”吴轮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华梦阳摇了摇头:“我们现在不能从可能性上去推断案情,而应该去追寻事实的真像。如果墙壁上的留言是真凶留给我们的错误信息,我们胡思乱想只会正好中了真凶的圈套。”
“如果这一连串的死亡事件,都是凶手有预谋的话,那么真凶会是谁呢?他又是用的什么方法?”吴轮立忍不住感叹着,他从警二十多年来,只怕还没碰到过这么离奇的案件。
“现在我们还无法判断,不过我相信事实的真像只有一个,一定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华梦阳下着决心。
这时,一位刑警敲开了房门,向吴轮立敬了一个礼:“吴队,你要我们去调查张仲谦和张伯谦的资料,现在已经有结果了。”
“哦,赶快说!”吴轮立现在是任何可能都不想放过。
“张仲谦和张伯谦确实是亲兄弟,张伯谦年长两岁,两人都是北京‘泥人张’一系的传人。不过,张仲谦是早就扬名于国内外,而张伯谦却一直默默无名。他们两兄弟都没有结婚,而且张氏一脉一向人丁不旺,自从上一代‘泥人张’去世后,有着张氏血缘的,就只有他们兄弟两人了。”
“张艳不是张伯谦的女儿吗?这是怎么回事?”听到这里,吴轮立忍不住问,而华梦阳和天丛也是一脸的惊讶。
第二十八章 张氏兄弟间的过去
“张艳不是张伯谦的亲生女儿,只是他的养女。我们调查过医院的症疗记录,已经查到张艳确实患有尿毒症,而且在医疗记录上有记录张伯谦准备向张艳捐一个肾的,但张伯谦的血型是AB型,张艳的血型是O型,他们的血型根本不匹配,而且AB型血的人,是不可能有O型血的孩子,所以两者之间不可能有血缘关系。不过就算不是亲生的,张伯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