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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孩子还比较强些——尖叫着跑掉了。
我可以理解他们,这是完全可以明白的。
昨晚大家眼睁睁地看着那束黑发击碎窗门将我卷走,必定以为,我这个乱吹牛扮法师的家伙已经成了五公子的替死鬼了吧!
嘿嘿嘿,都被吓死了!
舟禄老叔看见我时,脸色也一下子变了,说真的我有点担心他,这年纪一大把了,别……
舟禄:“方……先生?”
我放下心来,微笑:“正是在下。”
他瞪大眼:“我以为,以为……”“你死了。”我帮他补充,说完觉得……好像有哪个地方不对啊。
舟禄有些激动:“原来……”“我没死。”我承让我嘴皮子痒。
舟禄终于宽慰地笑了:“这就好,这就好!”
他是真的为我高兴。
我也微微的笑着。
鼻子今天状况似乎不太好,竟有些酸酸的,我伸手摸摸。
舟禄这才突然想起:“那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方隐极度鄙视的目光下,我面不改色地在众人面前讲故事——一出惊心动魄、精彩绝伦、场面火爆、不看遗憾……的收妖记。
然后,大家就都认为:妖怪已经被方法师收服,从此,天下太平!
接着,我就被一大片夸誉赞颂之声覆住了……
还好千媛姬答应我不会再伤人,只是要等一个人,而且会很快离开这里,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悔悟了,但我确实很高兴——为她欣慰,也为自己欣慰。
当然要为自己欣慰了,要是她突然再出现祸害人间,我不被这些人扁死!
藤原大人要将报酬给我,我哪里敢要!推辞了半天,我只拿了三分之一。
虽然很舍不得那些钱,但捂着良心收那些钱,我怕我晚上再也无法入眠。
现在嘛,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醒着也没什么关系,嘿嘿嘿嘿……
。
只有方隐不高兴。
回去的路上,我讨好地对他说:“我们今天不吃面了,听说渡道大叔的料理做得很不错,我们今天去尝尝吧!”
方隐沉默。
“嗯,你想吃些什么呢?”我脾气很好地继续问他。
“老爹。“他突然顿住脚步,“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终于有反应了啊!原来这孩子是在吃醋??
我笑着看他,央道:“不要生气嘛,千媛姬只是暂时留住,很快就会走的。”玩心又起,我逗他,“安心吧,你老爹就算要给你找后娘,也不会找个怨灵的。”
这下算是捅到蜂巢了,方隐脸色突变,瞪我一眼,然后疾步朝前走了。
我在他身后无力地挥手:“哎,方隐……”不要生气了……
想跟过去,可是行人有点多,熙熙攘攘地一直在我周围晃,我哪里过得去?不多会儿,方隐的背影越来越小。
“方隐!错了!这边啊!!”我看着他的后背喊,手指着与他相反的方向,“方隐……”
他头也没回,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一样。
我站在那里,怔怔的,一时懊悔之极。
方隐,下次不跟你提后娘了,不要生我的气了……
05.然后遭美人非礼
自己一个人闷闷地回旅店,一边努力说服自己:小孩子嘛,偶尔会闹闹脾气的,过一会肯定就会忘掉不快跑回来。
所以,不要担心——他不会有事;也不要觉得气馁——我绝不是个失败的父亲。
可是,怎么可能不担心啊!!
他从来不会因为我惹他生气而这样离家出走的!甚至可以说,这三年来,我们几乎时时刻刻寸步不离。
而现在,他居然一个人跑出去了!!
我再次下意识地看窗外,然后眼睛移向门的方向。
坐在我身后的千媛姬忽道:“担心的话就出去找找啊。”尽管她的声音曼妙悦耳,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咯咯笑起来,道:“你总这么好玩么?连担心一个人的时候都那么专注!”
我无奈地:“千媛姬,别闹了。”
千媛姬撇着嘴,表情娇俏可爱,细声细气地抱怨着:“小女几乎陪了你一晚上了,你个没有良心的连话也不愿跟小女说说么?”
我总觉得……她的语言表达方式好像有点毛病,可想来想去都不知道是哪里奇怪,只好说:“我还是出去找找吧!”
千媛姬妩媚地转眸一笑,轻声道:“那先生早点回来。”
临出门,我叮嘱她自己在房里要小心时,千媛姬却斜睨我轻声笑着:“要小心的……是那些男人吧?”
我想想也是,可又不好改口说那你不要乱跑,更不要一不小心把别人干掉,只好闭上嘴,不安地出了门。
。
夜已深,外面行人甚少。
怕惹得野狗乱叫,我不敢大叫方隐的名字,只能匆匆走着,一边四处张望。
真是太安静了,我开始胡思乱想。
……会不会方隐已经遇上危险,而现在却一直等不到我的救援?
脚下不觉紧走了几步。
又或许,他已经回去了,毕竟方隐贪睡,现在又那么晚了,说不准,这小子现在正舒舒服服地窝在床上流着哈喇子呐……
想归想,自己却没有停下来。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一直走到了河边。
远远地,前面隐约传来长笛吹奏之音,清越婉转,似如天籁,令人不禁动容。
我的心像是完全被笛声摄去,再止不住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地,像是踩着棉花一样,慢慢地走向河边。
现在已经是秋末了,河岸上的长草本来长得繁茂,现在大部分已变枯黄。在月色之下,却带着一种颓靡荒凉的美感。
河边站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身着紫苑配色的衣袍,没有戴帽子,长发也没有束扎好,任由它们披在身后直泻而下。
他正持笛而立,背影萧索。
我离他站得很远,静静地闭目听笛,渐渐沉醉其中,甚至连要找方隐的事也几乎忘却,心中只剩一片澄澈安谧。
笛声忽断。
我一惊,眼睁开时,面前却站着一个人——正是那吹笛的男子。
他离我极近,正用探究的目光望着我,见我吃惊睁眼,略嫌狭长的漂亮凤目仿佛闪过一瞬的惊艳与赞叹。
他一笑,性感薄唇微弯。
不知为什么,我的脸霎时发烫,微微有些窘迫,我对他淡淡一笑:“抱歉了,扰了公子的雅兴。”
他看着我,笑容变得玩味莫测,却并不言语。
我保持住自己的优雅,继续笑道:“在下还有急事,那么……”“你叫什么?”他忽然问我道。
名字……么?我怔住。这样问好奇怪啊,不过,既然有缘相遇。
“方衍鸣。”我回答,然后礼尚往来地问他:“未请教?”
“奎。风早奎。”他抚着长笛,眼帘忽而一抬,说不出的艳魅惑人。
“你可以叫我奎。”他一笑,我的心禁不住又是一动。
我觉得自己也是时候离开了,还要找方隐呢。于是再次说:“那么我先行告辞了,下次……”其实并不希望下次再见了——我总觉得在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很强的侵袭感,让人感到不安——不过,礼貌上也……
风早奎突然将长笛横在我面前,轻笑出声:“这么快就要走了么?”
我再一次怔住,这个人……怎如此无礼!
亏我还能笑得从容:“已经很晚了,而且……”而且我还要找儿子,所以拜托你……
他把脸靠近过来,再移到侧边。移至我耳畔后,轻声:“我只有一个人,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他说话时轻轻吐出的气息喷到我耳上,好痒。
……一个人啊?我有点同情他,难怪深夜自己在河边吹笛。
只是……方隐,现在的你,也是一个人么?
那样孤寂的坐在某一处地方,抱着膝,或许,会有泪流落脸庞……
心,忽而一痛。
“对不起了,我……”我低声道。我还是要离开,方隐还在等我。
“来玩个游戏吧!”风早奎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一样,“如果你赢了,你可以随时离开;如果——”他拉长语调,诡秘一笑,“——赢的是我,那你得任由我摆布。”
玩游戏?!我哭笑不得。
那个,你贵庚啊?
他却不管我答不答应,径直说:“开始!”
我连忙叫:“等,等一下!规则!我们要玩什么啊?”
风早奎长笛在自己脖颈处缓缓一划,笑着转身,边后退着往河沿走,边说:“你是法师对不对?来抵抗我的法术试试,能抵住我的一句命令就算你胜了。”
我这次是真的吃惊了。
法师?他是怎么知道的?!
来不及追究太多,我立时凝神以待——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风早奎忽止住脚步,转过身来,笑着对我道:“小心了。”话未毕,双手已快速结成外缚印,同时诵道:“皆!”
我马上就知道我输了,他念咒时,我才刚要结手印,现在,内狮子印只结了一半,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风早奎控制住。
不公平!耍赖!!我愤愤地想,这个人太狡猾了!
“很好奇呢!不知道,你的身体……会不会也和脸庞一样动人……”风早奎凝视我,低低地道。
看我发愣,他得意一笑,令道:“乖,把衣服脱掉!”
我对自己说,方衍鸣,你栽一疯子手上了……
尽管心里对自己大喊着不要听他的,方衍鸣你千万别脱!!
……可是现在我被他用咒控住,身体哪里轮得到我做主?!
我我我,我居然在解自己外袍的衣带,然后缓慢却毫不犹豫地把外袍脱了下来,扔在脚下。
风早奎轻轻笑着,说:“再脱!”
我的手,再次移上领口,慢慢地解开布扣。
终于忍不住了,我道:“风早,不闹了。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做……”
里面这件衣服也被脱了下来,缓缓滑落到地上。
我只穿了两件长衣,这时上身已经完全赤裸。河边冰凉的晚风虽只是温柔拂过,可是真的有点冷啊。
还好头发比较长,此时覆住了大部分的身体。我无奈,安慰着对自己说,别抖了,将就些吧。
“继续。”风早奎笑得美丽而残忍,“还有,”他补充道:“叫我奎。”
什什什,什么?只剩裤子了我现在!你真要我冻死?
手已经毫不迟疑地向下移去,我几乎是哀求的语调:“奎,真的不要闹了!就这样了好吧?”
他居然无动于衷。
长裤终于缓缓滑落地上。
我气恼闭眼。
身体……已经赤裸。
这个混蛋!
风早奎看着我,目光闪烁,轻叹道:“真美……”
我生气了,睁眼瞪他,冷着脸:“觉得把我冻得差不多了就快点解咒!”
风早奎的双眸却渐渐变了,说不出的奇怪,竟让我……感到惧怕。
我看着他,底气开始不足,嗫嚅着道:“奎?风早奎??”小心地,“你……没事吗?”
风早奎又开口了:“过来,听话!”他的声音微微变得有些低哑,让人听了感觉不安。
令人更不安的是,我的双脚竟然也背叛我,缓缓带着我朝他走去!
走到他面前,我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着。
我承认自己害怕。
这个人太奇怪了!
风早奎望着我,叹了口气,他轻声叹息:“你到底是谁呢?”手伸到我身后,从脊背慢慢抚下,最后圈住我的腰,“真的……是存在于人间的人吗?”
我觉得可怖,忍不住道:“奎,不要这样!”
他的脸朝我贴近过来,声音低哑:“放心!不会疼的。”
我我我没有嚷疼啊,只是觉得很不舒……唔嗯……
——他的唇居然忽然覆上我的!
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我完全惊住,怔怔站在那里。
他的舌滑进我口内,与我辗转交缠,同时将我抱得越来越紧。
我急了,咬他。
他吃痛,猛地离开。
时间太长,我被他堵得几乎吸不进气,脑子也被弄得晕乎乎的,现在一呼吸,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你做什么?”风早奎手捂住嘴,不悦地道。
现在还有天理吗?这句话不是应该由我来问的吗?!
“你,咳,混,咳咳……”我开口,吸了气,止不住地咳。
混蛋!我是娼妇吗?是妓女吗?不就玩个游戏而已,居然这样羞辱我,我……
要气死了!!
这人真的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