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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兴徐立刻点头,冲出了房间。
镜泉眯起眼睛,在黑崎的帮助下站起来。
她有点气恼的吼了一句,“真是的,我再也忍不住了!”
说着,抬起手在空中一绕,“玄镜灵鉴,神明昭晰!”
—
轰——
风斗捧着的热茶摇晃了一下,差点倒出来。
“玄镜大人使用力量了?”葛尔达打开窗户,看向天边,那里,有一颗正在渐渐明亮起来的星星。
“放心吧,阿泉现在这么强,有谁奈何得了她?”风斗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继续趴在桌子上——晴春这里有很好看的漫画呢,真是大饱眼福了。
真由却突然面色严肃的移动着轮椅来到窗边,喃喃着,“刚才似乎感觉到鬼切有异动。”
“鬼切?”风斗打了个哈欠,“可是我没有感觉结界又什么变化啊?”
“可是的确有……”
“哎呀,真由你别多心啦!”
风斗摆摆手,打断了真由的话。“你就是想太多,才会变成面瘫脸的!”
“法王,怎么能这么说真由小姐呢!”
“哼,你别管我!”
在早已习惯的这对主仆每日多次的争吵之中,真由慢慢抬起头,看向头上这片浩瀚无垠的星空。
“鬼切……”
—
—
太田家的骚动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镜泉放下手,看向房间里的其他人。
麻衣、真砂子和绫子都抓住了附近比较固定的重物,此刻还不算太坏,倒是为了保护女孩们的男生们各个都狼狈不堪。
“停下来了?”麻衣心有余悸的向四周望望。
镜泉点头,原本开口要安抚大家的话在听到走廊上凌乱的脚步声时,顿时又吞了回去。
Base的门被粗鲁的拉开,太田利胜满是煞气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伴随着他无法抑制的狂吼:“是谁干的!是谁对我们的镇宅之宝做这种过分的事!!!”
SPR众人愣住了。
太田若叶曾经说过的那句“我丈夫是面具师,是艺术家,他一向是一个有格调又温和有礼的人”言犹在耳,和此时太田利胜振聋发聩的狂吼同时徘徊在众人乱哄哄的脑子里。
“你们这些灵能者不打自来,我们没有把你们赶出去已经算仁慈了,你们不要得寸进尺!”第二个发话的是太田友胜。
SPR众人的目光逐渐变得晦涩难明起来:眼前正指着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的家伙,真的是能剧表演艺术家的太田友胜?
“如果不安分点,小心我们太田家不客气!”跟着,据说是曾经的“Miss京都”的太田信江披头散发的冲过来,抢走了泷川法生手上的面具,还扇了他一巴掌。
啪——
这个声音同时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良久。
涉谷一也冷笑了一声,目光扫向缩在角落,目光晦暗的太田若叶,意味深长的说。“看来,我们的工作量要增加了……”
—
这个夜晚终究是个不眠之夜。
镜泉看了一眼排成一排,安静的躺在榻榻米上,褪去了戾气的太田一家,无奈的叹了口气。
松崎绫子一边将将写好的符咒挨个贴到这些人脸上,一边嘴上不停的抱怨:“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啊?简直和变态没有什么两样嘛!”
“没办法啊,绫子,”麻衣将符咒贴在墙壁上,揉了揉发酸的手臂,“这家里所有人都被俯身了,不这么做我们自己都有危险啊!”
“这里不是这家所有人吧?”真砂子冷冷的说,“太田左卫门老师和太田若叶都不在这里。”
太田若叶在最后消失在了众人眼前,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太田左卫门一开始就没有出现。众人找遍了整座大宅,都没有找到他们。
“总之……”看着几个女孩贴好最后一张符咒,镜泉缓缓道,“先把他们身上的灵净化掉,至于剩下那两个,一定有办法的。”
“也只能这样啦。”麻衣耸了耸肩,掌心往墙上的符纸上重重一拍,“搞定!该你了,迹部!”
镜泉微微一笑,伸出手,在房间内一晃,瞬间加了个坚固的结界。
—
当几个女生做完这些,回到Base的时候,正见到男士们正围着那个面具。
“哦,你们肥来啦,他们几够还厚吧?”约翰神父一口别扭的关西腔立刻让几个女生低笑起来。
紧绷绷的气氛顿时一缓。
泷川法生拍了拍约翰的肩膀,“约翰啊,你的日语实在是一绝,噗……”
松崎绫子瞄了一眼他的脸,“哟?还敢嘲笑约翰?不知道是谁现在脸上还留有‘Miss京都’的‘标记’呢?”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泷川法生的侧脸上,特别是那个直到现在,还没有消散的大大掌印。
“噗……哈哈哈哈……:”在场的都是年轻人,立刻全部忍俊不禁,毫不客气的笑起来。
泷川法生挫败的摸摸脸,干脆破罐破摔了:“唉,算了能被‘Miss京都’打一巴掌,也值了!”
“哈哈哈哈……”
众人笑得更开怀了。
然而,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种人,喜欢在别人兴致最好的时候打破气氛,比如涉谷一也。
“原来,你们已经认为不需要工作了吗?”
这句冷冷的嘲讽在所有人笑闹的时候突然响起,瞬间给了所有人宛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的感觉。
“呃……那鲁,我们哪里有那个意思啊,呵呵、呵呵……”麻衣搔搔头,走到桌子旁边,“我们这就工作、这就工作!”
涉谷一也冷冷瞥了她一眼,继续看着手上的面具。
“找到解决这个面具的方法了吗?”黑崎一护问。
“不是解决面具,而是这个家的问题。请搞清楚问题的主旨。”涉谷一也头也不回的说。
黑崎一护立刻躲到镜泉身边咬耳朵,“这家伙真的很、欠、扁!”
镜泉偷偷一笑。
谷山麻衣无奈的摇摇头,盘腿坐到榻榻米上,“那么,还请‘喜欢工作聪明冷静并且总是抓得到主、旨、’的那鲁大人,告诉我
等小民,您到底发现了什么呀?”
涉谷一也瞪了她一眼。
“这个面具……应该能剧剧目《歌占》和《女郎花》中用到的‘若男’面具吧?”这时,泷川法生摸摸下巴,终于说到了重点。
“歌占?”
“女郎花?”除了他,其他人都完全懵了。
“你们这些人啊……”泷川法生无奈摊手,“林、那鲁、约翰和迹部还好,他们不是日本人……可是你们几个,日本的国粹,竟然还不知道吗?”
麻衣对着手指,似乎十分委屈:“人家很少看能剧嘛!”
松崎绫子抱臂一哼,“就你懂得多?这个年头看能剧的能有多少?”
“阿拉,身为巫女的松崎小姐竟然不看能剧吗?我可是认识很多能剧表演艺术家呢。松崎小姐会不会太孤陋寡闻了呢?”
“真、砂、子!你真的超让我火大!”
“哎呀,那真是我的荣幸~”血0 色8三7千6鸦5整4理
“你……”
“你们别吵啦……”
镜泉推了推泷川法生的肩,“泷川先生,《歌占》和《女郎花》是唱什么的?”
泷川法生笑眯眯的回答:“也是很简单的故事啦!歌占讲的是死后三天又力气复活的男子描述他在地狱与儿子见面聊天的故事;女郎花嘛,讲的就是普通的女怨啦,那个女人投河自尽了,又变成厉鬼回来咯。”
他说到一半,突然感觉周围都安静了下来,他也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口上的话戛然而止。
“原来是这样……”涉谷一也蹙起眉,然后面色惨白的捂住嘴。
“什么什么?你们在说什么?”麻衣好奇的东看看西望望。
“看来事情有点糟糕了。”泷川法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巴掌捂住嘴,惊叹声却仍然从指缝中溜出,“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涉谷一也立刻转头看向林,“林!马上查一下!”
“我知道。”林立刻坐到电脑前,不一会儿噼噼啪啪敲击键盘的声音就充斥了整个房间。
麻衣拉了拉镜泉的衣角,“迹部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和那两出能剧剧目有什么关联吗?”
回答她却是站在附近的黑崎一护,他压低了声音,“不觉得和这个家里的现状很像吗?歌占、女郎花,这其中两个最重要的角色,就是作为父亲的老人和作为妻子的女郎花啊!”
而现在,太田家的老太爷和儿媳妇,全部失踪。
麻衣
顿感一阵麻麻的感觉袭上脊背,冷汗瞬间沁了出来。
沉寂,在众人之间悄悄蔓延开来。
所有人心头都徘徊着一股不祥的预感,重重的压在潜意识中,挥之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喝茶的时候,发现两根茶叶梗立起来了……嘿嘿~
☆、陆·温度
漫长的夜晚终于过去。
在京都的太田家;正处于一种诡异的状态。
三月初;房间里却开着冷气。
沐浴在冷气机轰鸣声中的这个被SPR作为base的房间;却正被凝固着的安静束缚着。
镜泉站在林兴徐的旁边;看着他在电脑上搜寻,但始终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资料。
“日本的媒体对这样的世家并不如对明星那样关注;而且还有文化省那边的控制;所以并不能查到太多消息。我打算查一查这一家最近的日用品购买清单,但——”
“要侵入POS系统①吗?”涉谷一也托着下巴沉吟道,“可能有点困难。”
“那个!”好学生黑崎一护同学举起手,“为什么要查他们家买了什么?”
抱有同样疑惑的谷山麻衣也一脸茫然的靠过来点点头附和:“对呀对呀!”
“你们俩的思维拓展力实在令人担忧呢。”涉谷一也瞥了两人一眼。
【这个人……实、在、很、欠、揍!】黑崎一护当下就眯起眼睛向镜泉报以埋怨的目光。
镜泉呵呵干笑了几声。
“看来要找人帮忙了。”涉谷一也思考片刻;“麻衣,打电话让安原帮忙。”
“咦?”
“在电话里说就好了,不要让他也过来。”涉谷一也旋身坐到沙发上锐利的视线扫向谷山麻衣,“快点。”
“哦,好、好!”麻衣立刻去打电话。
“那个‘安原’是谁?”黑崎一护推了推镜泉,悄悄的问。
镜泉也压低了声音:“都内超级升学高校绿陵高中三年级学年及全国第一名。”
黑崎一护听完立刻咋舌:好家伙,这真是他永远无法企及的水平呐!
“嘶……”
突然,坐在一边的和尚捂着脸颊低吟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脸颊有点痛而已。”
“哈哈,你不会是因为被美女打了所以不想那个巴掌快点消下去吧?”
“松崎绫子,我知道你羡慕信江的外貌,不过也不用拿我来出气嘛,人家摆明了是你永远企及不了的。”
“你这个死和尚!!!”
—
在小小的娱乐和嬉戏之后,众人小憩片刻。天大亮以后,又开始了工作。
麻衣、绫子以及真砂子去各个房间回收昨天的录音带,和尚和神父约翰则分头去寻找失踪的太田左卫门和太田若叶
,找到以后就要将他们强行带到base这边。
至于太田一家人安睡的那间和室则由林留下的几个式神把守,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当然这些都是在涉谷一也的安排之下进行的。
黑崎一护缓缓睁开眼睛,迷蒙之中还未看清眼前的景象,就听到噼噼啪啪的电脑按键声。
放空的脑袋逐渐回温,他想起了这里是太田家。
“林……先生,”黑崎一护坐起来,看到自己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又发现房间里只有林兴徐在,于是十分不好意思的叫他,“谢谢您。”
林兴徐知道他在说什么,头也不回的回答:“不是我,是镜泉。”
“镜泉?”这两个中文发音的字令黑崎一护头脑懵了一下,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事镜泉的中文名字。
“呃,那其他人呢?”黑崎一护觉得跟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待在一间房间里简直是煎熬,摸摸头,随便找了个话题。
“如果你问的是镜泉的话,她和那鲁……社长在那间面具储藏室。”
“哦。”黑崎一护搔搔头,赶紧站起来,“我过去找他们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说完,他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纸门,倏地就冲了出去。
林兴徐打字的手顿了一下,良久之后才貌似百思不得其解的呢喃了一句:“……我有这么可怕吗?”
—
涉谷一也站在面具储藏室里,缓缓闭上双眼,举起手,轻轻碰触到墙壁上。
室内安静极了,几乎除了他与镜泉的呼吸之外,没有其他声音。
良久,他睁开眼,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