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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我要去救车燃,你拦着我干嘛!”
宿管阿姨的眼睛变得布满了红丝,直勾勾盯着我看,有点骇人的感觉。
她一把把我往楼下拖,我竟傻乎乎忘了反抗,到了楼梯口她放开了我。
“傻啊你,还看,再看下去你恐怕出不来了。”
这句话彻底震醒了我,我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
“你,你能看到里面的情景,知道他们在玩丢手绢游戏?你的,你的眼睛……”
“没错,我是阴阳眼,从小就能看到鬼,我感觉你不寻常,第一次看见你就注意上了。”
我点点头,这才明白了为什么那一刻她的眼睛那么红,布满血丝,敢情是开启了阴阳眼。
“对了,阿姨,你说说怎么救我妹妹啊?她……”
宿管阿姨摇摇头,“我只是具备能看到的能力,但不能破解啊,你只有另寻高人呢。”
我拿出手机准备打给林若萱,看她有没有什么办法?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她在酒吧喝醉了,叫我去背她回来。
我一听暗暗叫苦,这货看来还是不靠谱,可我不敢走啊,要是车燃有个三长两短的话……
宿管阿姨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没事,你去吧,那些东西不会伤害车燃的,只是每晚找她做游戏罢了,我都看了好几天了。
我一愣,“看了好几天了?每晚都是一样的情景再现,有什么好看的啊!”
宿管阿姨的脸一下红了,我正有点奇怪,她忽然扭捏地说,“其实我有一个怪癖,喜欢看鬼做游戏,这就是我为什么选择做宿管的原因,大学校园历来都是最重口味的地方。”
我讪讪地笑了,好吧,每个人的癖好不用,那也无可厚非。
“不过我看这些东西看多了,自身产生了一种免疫力,你就不能久看,待会儿小心被阴气吸得挪不开步子呢。”
她一脸正经地说,我暗自笑了,要是她知道我经历了什么,肯定会觉得自己是班门弄斧了,哈哈!
很快我去酒吧捞回了林若萱,在出租车里她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但一走进寝室楼眼神立马就清凉了,也不歪歪倒倒压在我身上了。
我刚想开口,她马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拉着我快步往寝室楼后面的空地走去。
接着她掏出一面小镜子,看上去就是那种普通的双面化妆镜,但打开里面却是黑色的,我好奇凑过去想看看能不能照出影像来。
林若萱二话不说一把把我推开,说这是照脏东西的,你瞎看什么,小心减寿!
她把那东西放在地上,开始喋喋不休叨念起来,总之就是那种我一句都听不懂的咒语,没一会儿,我忽然看见从寝室楼其中的一个窗口迸发出一道耀眼的光线,直接打在镜子上,好像很大的力量,林若萱被逼得退了好几步。
我仰头看了一下,啊,居然就是我的寝室窗口,看来林若萱是把脏东西吸走了。
她把镜子放回包里,说可以上去了,拉着我往楼上走去。
刚走到我的寝室走廊,就看见宿管阿姨翘着屁股还在朝里张望,咦,不是都散场了吗,她还看什么啊!
林若萱的脸色一下变了,快步走上前去,猛地把宿管阿姨推翻在地。
我吓住了,连忙跑过去扶起阿姨,说对不起,我的朋友有点鲁莽了。
宿管阿姨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一下林若萱,居然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她是谁?”
“我们女生寝室的宿管阿姨啊,你也太凶了吧,不分青红皂白把人家推翻在地,幸好大度没找你算账。”
“你懂啥啊?你知道她在干什么吗?”
“看着车燃啊,我叫她盯着的,她有阴阳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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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就选死人床
“这有什么不对吗?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林若萱摇了摇头,看我那眼神活似我是一个白痴,径直推门进去。
“以后跟你详说吧,还是先看看你妹妹吧。”
我这才想起了关键人物车燃,连忙冲了进去,此时车燃正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连忙推推她,然后大声叫着她的名字,林若萱的声音传来,好了,别瞎费劲了,她一时半会醒不过来的。
接着林若萱和我把车燃抱到床上,我焦急地问车燃怎么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好久能醒过来啊?
林若萱撇撇嘴,明早吧,现在陷入了深度睡眠,明天她醒了你问起昨晚的事,她绝对是一问三不知。
我有点明白了,她是在睡梦中和鬼做游戏吧,所以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对了,车燃怎么会招惹上那些东西的?能不能想办法破解啊?”
林若萱此时正优雅地用指甲刀剪指甲,眼皮子也没抬一下。
“其实这些东西也没多大恶意,只是喜欢玩罢了,但长此以往必将损害人的阳气。我感觉背后还有人推波助澜,不是完全靠车燃就能招惹上的。”
我一把扯开她的指甲刀,“你是说有人引这些东西来想害车燃是不是?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
林若萱想了想说,应该不是得罪什么人的原因吧,毕竟能这样做的人不是普通人,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某些不可告人的嗜好,倒不是一定要置车燃于死地的。
她这番话顿时让我想起了宿管阿姨,连忙问林若萱这个人是不是有问题?
林若萱说此人有阴阳眼,身上有一股我看不懂的气息,暂时还不能判定是敌是友?你最后不要相信她的话,更不可和她过分靠近。
我点点头,心里也感觉宿管阿姨确实有点渗得慌,寻思着以后还是离她远一点。
“对了,刚才你用镜子照,有没有把那些脏东西消灭啊?”
林若萱看着我满怀希冀的眼神,无比妩媚地笑了,“姐姐啊,我没那个本事啊,我最多能赶跑它们,可没有什么消灭它们的本事啊!”
我差点扬天痛哭了,看来林若萱和华老头是一个德行,全都是不入流的法术,一个只会赶跑,一个只会逃跑,这样想想,似乎林若萱还更胜一筹呢。
随即我想到了陈莹莹,林若萱说在给我守生意呢,所以我才能四处溜达啊,反正有事她会给我打电话。
我说你真会剥削人啊,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成天坐在花圈店,想想就够渗人的。
她着实白了我一眼,说你别瞧不起这个行当,开白事的老板是最受人尊敬的老板,谁不想自己的亲人安安心心地走啊,主动权全掌握在我们手里。
这话我还是赞同,如今的花圈店大多包揽了开设灵堂,送灵,下葬,选址,只要出钱保证什么事都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死者家属对这类经办人员,那是一个客气啊,从不敢说个不字,确实是最牛逼的生意啊。
“对了,我还替陈莹莹出了一笔钱呢,不然她爸爸铁定会被宰手的,她这是报答我呢。”
我笑了,问她是不是打算收陈莹莹为徒啊?她叹口气说其实收留陈莹莹并不是要她还债,只是算出她一个月后会有一个大劫,所以把她留在身边慢慢化解。
我呆住了,连忙问她是什么劫?林若萱说是爱情劫,而且是一个死劫!
说着她用手背摸了摸车燃的额头,说这丫头的阴气相当重,最好不要她住这个地方了。寝室楼自古都是阴气最重的地方,最容易吸引鬼魅了。
我这才想起车燃不是说在外面找了工作,不会回寝室住吗?今晚为什么会回来了?不对,按照宿管阿姨的说法这几天都在呢,难不成真是撞鬼了,鬼使神差地回来的?
我连忙说好,等她醒了就把她撵走,林若萱摇摇头,说治标不治本,她还是会被引回来的,只要事情没了结。
我马上对她投去求救的眼光,林若萱一下站起来了,“别看我,没用,不如把那老头叫来吧,不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吗?”
我一想也是,但寻思太晚了,还是明天去找他吧。
我叫林若萱睡觉吧,这么多张空床随便选,她看了一下那些床,眼神一下定在了某处。
她的模样顿时吓着我了,连忙问她发现什么了?
“这间寝室是不是死过人?而且并不是正常死亡那种?”
我说是,她这一提我想起了谢小佳和石琪,很久都没有想起她们了,这下心里倒有点揣揣不安了。
于是连忙把之前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说到一半时林若萱的脸色已经变得越发难看了。
她走过去,在石琪,谢小佳和周小春的床上按了按,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到了紧张。
“你,你是说她们在作祟?两个死了,一个成了植物人,寝室如今只有我一个人是正常人了。”
我暗自伤神地说,毕竟是相处了那么久的室友,说不惋惜,不难过那是假的。
“问你一个问题吧,寝室一般是住四个人吧,闲暇之余大家是不是喜欢凑在一起打打牌啊,玩玩游戏?”
我一愣,这话倒是不假,四个人正好凑一桌,但打牌好像是男生喜欢干的事吧,女生一般就是闲聊,各自玩手机啊。
“我感觉这个寝室的人都凑齐了,死了的,成了植物人的,唯独差一个活人,所以……”
我的血一下往上涌,顿时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
“你是说车燃取代了我,和她们一起玩游戏?所以她老是输,替身是根本没有行动力的?”
话音刚落,林若萱一下跳了起来,把我吓得差点没栽倒在床上。
“宾果!你居然比我都更聪明,一下就猜出来了!点32个赞!”
天哪,这一惊一乍的性子可吓死我了,幸好我没心脏病,不然非得死在这丫头手上不可。
随即我也跟着喜上眉梢,“那是不是分析出来了,你就有办法破解了?”
她摊摊手,撇撇嘴角,“没有啊,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看我有点泄气的样子,她连忙抱着我的肩膀说没事,猜出了这点不是进步吗?放心,会有办法解决的。
我点点头,只有等明天和华老头商量了再说,我问林若萱睡哪张床?
车燃睡的是我的床,只能在她们的床上选了,我以为林若萱会选周小春,因为只有她一个人是活着的,要不选死人的床太晦气了。
谁知林若萱径直走到谢小佳床上躺下,我以为她搞错了呢,连忙提醒她这张才是周小春的。
林若萱闭上眼睛没有理我,隔了一会儿幽幽地吐出一句,“过来,跟我一起睡吧,周小春是植物人,她的床其实是最危险的。”
我一怔,问为什么啊?她说你傻啊,何为植物人,那就是魂魄被逼出了身体里,四处游荡,孤苦无依的人。这床上沾染了她的气息,是最容易让她趁虚而入的地方。所以呢……
我二话没说连忙跳离开了周小春的床,奶奶的,原来活人还比死人更可怕啊!
第二天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寝室空无一人,我一下急了,林若萱和车燃呢?不会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吧?
刚洗漱好要往外冲,只见两人有说有笑拿着喷香的豆浆,油条进来了,原来是去买早餐了。
吃饭时我问车燃最近干嘛呢?怎么会想到回寝室住啊?
她咬住油条的动作一下停住了,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对了,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我这几天晚上老做怪梦,总有不认识的路人呼唤我,叫我陪他们玩丢手绢的游戏,每次醒来都又累又乏,最诡异的是还在这破寝室里。我昨天还去翻看了监控记录,居然是我自己一步步走回来的,真是邪门了!你们说,我是不是撞鬼了?要不要去庙里请个平安符?”
林若萱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踢我,连忙岔开了话题,我知道她是警示我不要说了,于是马上闭嘴了。
不过车燃这丫头神经确实大条,要是放在别的人身上,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她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该吃吃该睡睡,我真是对她无语了。
吃过饭车燃就走了,说去上班,问她上什么班,只说叫我不要管,说了我也不懂的。
于是我也没管她,知道她晚上一准又回来的,接着我联系上了华老头,叫他马上过来一趟。
半个小时后,我们在一家茶坊碰头了,当我把事情的经过一说,华老头做出胸有成竹的样子,说没事,小事一桩,他轻而易举就能化解的。
我忍不住笑了,每次他都是这样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最后还不是落荒而逃,以至于我对他的豪言壮语丝毫不抱希望了。
林若萱看了看华老头,接着拍起手来,“好啊,那就有劳大师去破解了。那没我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我连忙拉住林若萱,小声在她耳边哀求着,别听这家伙的大话,他还不如你呢,你走了我更没主心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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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错成替身
华老头应该是听到了,讪讪地瞪了我一眼,怪我不给他面子。
我们吃了饭出去转悠了半天,捱到天擦黑才回到寝室,宿管阿姨看见我们进去,连忙把脸转到一边,似乎不好意思看我们。
林若萱小声在我耳边说,这女人有古怪,回头再来收拾她!
我转过去看了一眼她,忽然觉得她的脸笼罩在一层迷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