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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搬了张木椅坐到了窗户前,冲我狡黠一笑“谁说没有取到,我启开那张木床之后,趁着石老头不注意的功夫,第一时间就看见了安静躺在床内的东西,取出藏了起来!”
“啊!你拿到了啊?怎么不早说?”我惊讶。
“当时情况复杂,况且石老头又是个很危险的不确定因素,没有机会告诉你们。”黑子提起石老头,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秀儿也是一样,好奇的问道“究竟那石老头是什么人?为什么最后想要杀我们?”
黑子摇头“我也不清楚。总感觉他身上有很多疑问。”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不对劲的?”
“下雪那晚,蚊子被追杀的时候。生存的本能无论怎么刻意掩藏,终归会露出痕迹,他那时的反应速度连我都自愧不如,那绝对不是一名普通的风水师傅该有的。”黑子淡淡的回道。“可能他才是在炼丹台死亡的那支盗墓队伍的老大。”
秀儿越听越迷糊,“如果他真要那种本事。为什么一开始要装得一丁点风吹草动都会害怕的不得了?”
黑子没有说话,我接着道“或许,他经过思考权衡,决定装孙子利用我们找到那座古墓,毕竟随着手下全部死亡,凭他一人之力,要做到安全进出古墓,不仅费时费力,而且还会有很大的生命危险。”
“那他沿途所说的都是假的?”秀儿回忆着收服九头灵蛇的经过。的确如石老头所教的完全一样。
黑子意味深长的开口“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的话乍一看是找不到漏洞的,不过你们不奇怪吗?那些诡异的景象,我们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都已经清楚的明白其中原理,再配合上隐忍的气魄。不论石村是否是他的真名,他这人绝对不是简单角色。”
我是很少听到黑子会给予谁如此高的评价。不禁咂舌“我虽然也有所怀疑,不过一直到最后的突然发难。他并没有表现出想要杀取我们性命的苗头,何以思维巨变,打算一不做二不休除掉我们?”
“应当是与那具消失了的丞相尸体有关。依我猜测,本来他是打算跟着我们寻找到他相信还是存活状态的丞相,可是最后却发现丞相不知所踪,才临时想到要掩埋一切。而且我觉得。他是丞相后代这个说法,多半的是真的。否则他也不会对那座地下建筑了解那么多,要我说的话,很有可能是丞相当年在服食丹药之前,做好了不会醒来的准备。所以给后代留下了线索,石老头之所以前来寻找,一方面如果丞相还活着,就说明长生之药的确有效,另一方面如果丞相死了,研究他的尸体,也会对后世的继续研究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可惜石老头遇到的却是他不曾想到过的第三种可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嗯。”我点头,这番推测合情合理。“又是关于长生的,是不是表明那座地下建筑在某个程度上跟黄金之国又有所联系。”
“或许吧!”黑子叹着气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确定没有医生护士之类的外人,才伸手从床底下掏出一包烟来,递给我一根,自己也点着了一根。“不管怎么说,这一趟算是值得了,至少我开始记得一点事情。”
我闻声微微抬头看向黑子,“关于这一点,那时候你在谷底,通过石老头的描述,如果那玄武图案真是你和你父亲所做的话,我想,他恐怕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
黑子听到我说的话,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只顾着抽烟,然而就在我觉得应该得不到回答之时,他却点了点头,双眼移到了我的脸上,像是犹豫了半天终于决定说出口“蚊子,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你有没有想过,此行,很多事情都是围绕着你开展的,雪夜那晚,为什么有那般本领之人会不惜一切要杀了你?”
“嗯?的确,我是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成为目标,事实上,自打做这些事情开始,很多人对我说过的莫名其妙的话,都是很奇怪,让人想不通。怎么?黑子,你看出来了什么?”
黑子面色冷淡的轻轻点头“本来这是你的家务事,不应该由我这个外人来说三道四的。不过就从我在你家呆的十来天的时间来看,你所遭遇的种种麻烦怕是与你的家庭有关。”
“我家?”我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是我父母都是农民,几乎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农村,,爷爷奶奶早就去世了,怎么会与我家有关?”
黑子紧盯着的目光终于移向了窗外,一旁不知所以的秀儿呆呆的眼神在我跟黑子身上来回打转。
黑子熄灭了指间的香烟,“蚊子,你真的这样认为吗?因为就我看到的而言,你的父亲,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种地农民,虽然他确实自打你出生就开始靠种地为生,但是在此之前呢?他那一身的能耐虽可以瞒过我的眼睛,可是感觉,却是不会错的!”(未完待续。。)
第三卷 群龙现世 第五十二章 一封信
后来的谈话进行没多久,便被来查房的小护士打断,接着她闻见香烟的味道,又是一阵责难,好在我们也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当天傍晚结清了住院费就总算离开了到处充斥着刺鼻酒精味的医院,不用再睁眼闭眼四周都是纯净到渗人的洁白墙壁。
我一直就不太明白,为什么医院的房间就一定要采用白色,好像是在告诉别人这样一个事实“你看,你生病了吧,照着墙壁看看,是不是脸色显得更苍白。”仿佛这就是一个巨大的圈套,让所有前来医院,本来只是小病的人,不知不觉,心里越来越焦虑,最终演变成了大病。难道他们就不懂的有句话叫做‘病由心生’吗?
出了医院,回去饭店补足了欠的房费成功取走两个背包之后,我们也不愿意继续呆在这座城市,寻思着离一个月之约的时间差不多快到了,便直奔火车站,买好车票上了车。
也是到了火车上才有空想起来要看看黑子从那张阴森的小床上取到的是什么东西。秀儿却说“这样做不好吧,好歹是清禾姐的父亲留给她的东西,我们私自看了,怕不合适。”
黑子闻言,止住了伸向背包的手,我见状,好奇心作祟,哪里还愿意忍到北平交给庞清禾后才能知晓到底害我们险些丢了性命的到底是什么。便急忙说道“清禾姐不会在乎的!黑子,拿出来吧!”
黑子点头“其实也就是一张信封!”说着放到了桌子上。
果然还真就是一张略显充实的信封,口子被火漆印封住,黑子跟秀儿齐齐看向我,意思像是在说:是你要看的,那就由你负责拆开。
察觉到这一点,我也是有点犹豫。因为一旦拆开,可就没办法恢复原样了。不过终究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我想着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径直就将封口撕开,倒出里面的物品。
然而里面只有两张纸,粗略看去。一张是枯黄老旧的上面隐约画有什么图案的牛皮纸,比较厚重古老。另一张则是长长的宣纸,近代化,大抵是庞清禾的父亲那个年代的物品。
秀儿瞧见辛苦了几天,换来的只有这么两张纸,不禁有些失望的说道“啊,就这么点东西?”
我冲她苦笑着,拿过了那张宣纸,阅读起来。可是只看了第一行。之前在医院里讨论过的问题立时有了答案。“你们看,这里写的!”我激动的将宣纸伸到他两眼前。
两人见我失态的模样,齐齐看了过去,只一小会儿,惊诧之情毫不逊色于我。
秀儿更是仿佛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内容一样,怔怔的说道“胡姓丞相服食丹药之后,真的成功返老还童,并且因此活了将近六百多年?这也太夸张了。这么说,岂不是他真的成功研究出了长生丹药!”
听到‘长生丹药’四字。我立即想到了在地下建筑里,石老头带走的那三枚丹药,是不是也有长生的效用。
“看起来是这样,不过要说这一点令人震惊的话。根据接下来的记录,当年庞清禾的父亲孤身一人下到那片地下建筑,成功寻得主殿。发现小床里正在安详沉睡的婴儿版的胡姓丞相后所做的事,就更加让人感到震撼了!”我顿了顿“庞清禾的父亲甫一瞧见呼吸稳当的胡姓丞相,第一想法并不是惊讶于此种奇迹,而是径直伸手到丞相的脖颈处,猛地将他提溜起来。丞相因为突围起来的外力作用导致无法呼吸,顿时如婴儿般凄惨尖锐的叫声传出,庞清禾的父亲听到这种声音不仅没有半点怜惜之情,反而手上力道陡增,嘴里恨恨的叫道‘活了几百年,你也该死了!’。瞬间将丞相的喉咙捏碎了去。”
看到这里,我们知晓了为何丞相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原因。
然而,后面还有更多。
庞清禾的父亲杀掉丞相之后,随意的把他的尸体扔在脚边,拿出随身携带而来的笔和纸,书写起来。随后取而代之放进小床内的便是我们三个此刻正在阅读的这封信以及那张牛皮纸。放置妥当,合上床盖,在床身刻好旗帜图案之后,庞清禾的父亲本是打算离开,可是看到放在脚边的丞相尸体,却觉得不妥,于是便提溜着尸体原路走回了那处四合院中青铜鼎位置,确保丞相的确没有气了,才将他扔到了鼎里。
“啊!那岂不是之前九头灵蛇控制的躯体里面有他?”秀儿惊讶的说道。
黑子摇了摇头,“灵蛇控制的那九具尸体都是成年人,而信上描述的丞相却是孩童,可能他被扔到鼎里后,腐烂了。”
继续向下看去,还有两点重大发现,一是庞清禾父亲的真正身份,根据信中繁杂的陈述来看,简单总结下来的结果就是,他其实一名位高权重的官盗,主要任务便是为某个特定的群体天南海北的寻找长生之术。
看来这里,我感叹“如果信上所说是真的,果然不管时代怎么改变,有些事确实始终不曾发生过变化!”
而第二点则是关于他与庞三娘之间的故事,怎么说呢?洋洋洒洒一堆文字背后所要诉说的其实就是很简单的一个道理:那就是他的死并不是外人如同何老二的神秘文件里记载的那么简单,并不是庞三娘想要取他性命,说的离奇一点的话就是,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与庞三娘的结识从一开始就注定会以悲剧收场,不管私下如何,他是官,庞三娘是盗,事情发展到了一定程度,两人必须牺牲一个。而他选择了以自己的死亡来保全庞三娘母女。这就是庞三娘一直不愿说出的隐秘。
虽然并不理解其中的故事多么复杂,但我还是不禁感觉到了一丝酸楚的味道,果然世上的事,远远不如旁观者从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秀儿知晓了隐藏在背后的事实,担忧起来“自打上一次我们告诉了清禾姐所谓的事实,已经大半个月了,真不知道,她会不会与庞三娘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万一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那么责任就真的在我们这群人身上了!”(未完待续。。)
第三卷 群龙现世 第五十三章 重聚
如此说来,倒还真是。然而说实话,我对庞清禾并不是那么了解,于是只得求助于黑子,黑子阴沉着脸看向窗外萧瑟荒凉的田地,冬日已经铺天盖地的降临到大地之上,寒意四处弥漫,仿佛伸手就可以碰触,要不怎么说,冬日是会让人感觉到伤怀的季节,就连黑子这样坚毅的人都不能免俗。
只听他说道“若是平常,庞清禾不会做什么事,可是如今这种情况下,说不准!”
呵!连黑子都这么说,那北平城里指不定乱成什么样了!
此刻,我只恨不得火车车轮快快转动起来,下一秒便到达北平,可惜事与愿违,它还是那样慢慢悠悠的晃动着,吭哧吭哧的像是年老力衰的黄牛一般,不管再怎么鞭笞,都不会起任何作用。纵然心中再过忧虑,我们也只能耐心的等待着它驶进北平城车站的那一刻。
终于,在紧赶慢赶了将近二十个小时之后,我们下了火车,陌生而又熟悉的浑浊的泥土感铺面而来,就犹如整个城市都浸泡在这漫天飞扬的沙尘之中。令人甫一接触,会产生厌恶恶心之感,但是在习惯这种感觉,离开后再次回来,却又会产生怀念之情。
黑子说此时的这种感情,是一种虚无缥缈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完全是我们的心理在作祟,迷惑着脑袋,产生出以为是在怀念这种空气的错觉,可实际上我们所怀念的不过是大城市里肆意妄为,大展拳脚偌大的活动空间而已。
当然,黑子是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家伙。对于他的话,我不知该如何去反驳,可转念细细思考。便也不禁附和起这种说法。
的确,大部分的心所向往的还是广袤无垠有着无限机遇的天地,谁都不希望早早的将自己以后的人生定格在一块小小的地方,过着日复一日平淡无奇的生活。真的选择了那样生活的人,无一不是迫于现实的无奈而不得不去做,纵使他们再怎么违背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嘴上争辩着劝说别人,更多的像是在说服自己,那种平淡的生活就是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