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嘭!”,丰富的阅历告诉韩文,此时此刻,他需要表现的强硬一点儿,要占据主动。所以他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双目怒睁,喝道:“怎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想要逼我就范吗?不要忘记,是你们。求我办事!给我记住了!”
“你!”,飞天神魔赵鹤拍案而起针锋相对,向问天连忙按住了他,经过向问天的研究,韩文这个人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人,他这么做只会适得其反。要知道,掌握主动权的并不是他们;
韩文冷笑连连,坐在座子上,向窗外望去,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很了解任我行,我也很了解他,所以。为了我的小命考虑,我需要我的棋子到齐之后再作打算!
我不相信你们,天知道你们会不会卸磨杀。。。过河拆桥!再者说,我救出任教主,那是因为东方不败那里有我要取回来的东西,只是增大我的胜算,并不是说非他不可!不要逼人太甚,我不介意与你们玉石俱焚!”
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众人沉默。任盈盈叹了口气,道:“韩先生,你原来所提出的条件我可以代替我父亲答应下来,你尽管放心便是!眼下东方不败逼之甚急,我们这些人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算我求你了!”
“算?真有意思!”,韩文哂笑:“我们之间只存在利益关系,并不存在其他!任大小姐,希望你明白一句话,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现在的要求令我很难办!
我孤身一人与你们前往你父亲被关押的地方,救他出来,而后呢?我所提出的条件,我的性命全都不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我讨厌这种办事的方式与风格!”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任盈盈声色俱厉的大喝一声,旋即,心中有了一丝后悔之意;
韩文摊了摊手,道:“那你就试试?唉!想想啊!曾经名震天下的任大教主如今是身陷囹圄,惨遭囚禁,本来吧,会有好心人救他出去的,就因为他的女儿,啧啧,他注定要孤独而死咯!”
“你!你!你!”,任盈盈面色涨红,抹了胭脂一般,颓然泄气,尖叫着发泄了一声之后,恶狠狠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怎么样才会救我父亲出来!”
“我已经说过了!等我的棋子到齐了之后!等我能为自己的性命做主之后!等所有的事情按照我的计划而进行之后!否则,谁也别想撬开我的嘴!”,韩文缓缓地说道,声音当中充满了坚定;
谈判再一次陷入了僵局,日月神教任我行旧部现在与东方不败撕破了脸皮,他们急于找到一个能够抗衡东方不败的存在,而韩文认为按照他们说的做,对自己的威胁太大,双方自然达不成共识,因而僵持不下;
良久,韩文眯着眼睛笑道:“我看不如这样,我现在所考虑的是,你们会过河拆桥,对我不利,而你们急切的想要找到任教主,那么,你们将我送回武当山,等我安全了,我就将消息告诉你们,如何?”
“谁知道你会不会一去不复返?哄骗与我?”,任盈盈面色难看的说道;
“那就没得谈喽!”,韩文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嘟囔着说道:“我先去补个养颜觉,你们慢慢的吃着,当然,不要忘了商量一下,我不急,你们也不要着急哟!”
这明显是在说反话,冲动一点的如飞天神魔赵鹤等人差点没抓起砍刀劈了这厮,好在还有沉稳一点儿的阻止了他们的鲁莽行为;
韩文去了之后,一桌子人陷入了沉默,好半晌,向问天开口了:“我们现在已经是别无选择了,圣姑,他说得对,主动权并不在我们手上,况且,一味的逼迫,只会适得其反,两败俱伤,不如,放他走!”
“放他走!”,任盈盈挑了挑秀眉:“他若进了武当山,就此离去又当如何?我父亲的消息其不会就此断绝?嗨!现在真是两难之境呐!该怎么办才好呢!”
思索了良久,向问天突然道:“圣姑不是去过武当山吗?冲虚道长对你是何态度?”
“冲虚道长对我是何态度?”,任盈盈有些诧异向问天为什么会这样问,但她不是笨人,相反,她还是聪明绝顶的人,转念一想,笑道:“有了!那就答应他,送他回武当山!”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惊醒了韩文,韩文迷迷糊糊的开了门,打了个哈欠,道:“任大小姐,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指教啊!我还没睡好呢!”
任盈盈皱了皱眉头,道:“你说的条件我都答应了,现在我要亲自护送你前往武当山,希望你安全了之后不要食言,尽可能的快一些告诉我父亲的下落,至于你从前所说的,希望我父亲替你办一件事情的条件,我也会代替他答应下来!”
“哦?那还真是再好不过了!”,韩文露出了一丝微笑:“天府之国,吃得好、睡的香,风景如画,就这么走了,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不过嘛,还是小命儿要紧呐!走了!”
望着楼下并肩而行的任盈盈与韩某人,飞天神魔赵鹤道:“咱们也该走了!这小子真是可恨!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真相在他身上戳他几百个透明窟窿!”
“那圣姑还不得哭死!”,向问天笑呵呵的说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愣住了的话;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便是一向沉默无言的“白猿神魔”张乘云、“金猴神魔”张乘风这两个兄弟也都面露好奇之色,催促着问道:“向左使!向老弟!来来来!先喝一杯,润润嗓子,给咱说说!”
向问天翻了个白眼儿,可在座的有四位都是他的前辈,也不好推辞,神神秘秘的说道:“嘿嘿!上次圣姑去处理曲洋那件事情,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大对劲儿。。。”
且不提这群老不休的在说些什么,韩文此时是东张西望的如同小孩子一般弱智,碰上点什么好吃的都要买,然后,一副快要杀人的表情的任盈盈跟在他身后不断地付钱,大概,这也是吃软饭的一种吧?
终于,任大小姐暴走了,一把薅住了韩文的耳朵,就向马市行去:“你有完没完了!你是小孩子嘛!韩文!你太过分了!可恨!无耻!不要脸!混蛋!”
大街上的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还有不少妇人跟着起哄,笑声一片;
“唉唉唉!别拧耳朵啊!掉了!掉了!”,韩文连忙挣脱,他越挣扎,任盈盈的手劲儿就越大,眼看着挣脱不了,他也只能将气儿往外撒了,歪着脑袋,喝道:“都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小两口吵架吗!”
“你下流!”,任盈盈一张俏脸羞得通红,手劲儿更大了些;
“哎我去!悍妇!悍妇啊!”,韩文痛叫不已:“大家开来看啊!真正的河东狮,免费看,不要钱!小弟命苦啊!呜呜呜。。。”
第六十三章 出关过后
阳光明媚的天气总是令人愉悦的,一扇布满了灰尘的大门被由内而外的推了开来,慢慢地走出了一个人,眼神深邃,胡茬唏嘘,还有那身看不出什么颜色的衣服,一切的一切,都令人——厌恶!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个调调的!包括他本人!
一个年轻的小道士端着茶饭正向这边走,眼看着人,惊叫一声,失手打翻了送来的茶饭,面色煞白的跪在地上,道:“小道该死!还望师叔恕罪!”
“起来吧!我还能吃了怎么着?打了就打了呗,反正我都出来了!”,摇晃着脑袋,韩文笑道:“去,给我准备洗澡水,还有一身干净的道袍,另外——告诉清虚,给我打只野兔来,他娘的,天天吃青菜,都快变成兔子了!”
闭关了将近半年的时间,韩文刚刚走出这座静室,趁着这一段时间他提升了一下自己的武力,稳固了一下自己的内力,说白了,就是收了收心思,打好牢靠的基础;
此举正是暗合《坐忘心经》第三篇收心!练成这第三层《坐忘心经》之后,韩文的内力可谓是大增,怎么形容好呢,恩,如果是从前,冲虚道长只需要三五招就能捉住他,揍他的屁股,而现在,至少需要三五十招了吧?
反正从蜀中回来之后,韩某人就被冲虚道长这个掌门师兄教训了一顿,专挑肉多的地方打,让他好几天都不敢躺着睡觉,天天趴着睡,一想到这件事情,韩某人心中就是愤愤不已;
胡思乱想中韩文美美的泡了一个澡。去出了身上的污垢,还刮了刮胡子,换上一身武当山的道袍,与之前那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当然,这也有《坐忘心经》的功劳。它虽然不能该换人的容貌,却能赋予练习者一种独特的气质,这种气质,很吸引人;
转动着手中的黑色圆木剑,韩文闲庭信步的来到了武当山的演武场,这里是修炼功夫的地方。冲虚道人只要在武当山,每天大半时间都会在这里;
远远地韩文就看到了冲虚道长在那边笑眯眯的喝着茶水,哼着山歌,惬意非常,别看这位老道长在外边始终是一副高人形象,其实在韩文心中。他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闷骚老头!
“唰——!”;
一声轻响,韩文喝道:“师兄!看剑!哈哈哈!老头儿!你竟敢打我的屁股!害得我丢脸,今天,我可要打回来!”
冲虚笑着一弹而起,手中也抽出了一柄宝剑,反应相当迅速的迎了上来,哈哈一笑。道:“竟敢叫我老头儿!小师弟!我也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尊老爱幼啊!”
一位是武当山的掌门人,一位是武当山最有可能承继道统的小师叔,这两位打了起来,周围练武的弟子再也按捺不住了,纷纷停住了手中的操练,转而目不转睛的观看起来;
韩文学的是武当山的禁典玄牝剑法,讲究的是快、准、狠,招式也很简单,只有三招点、刺、撩,但胜在速度快。招式诡异凌厉,再加上他的内功也算不错,这每一招都看的众人心惊胆颤,心中不禁暗自说道:但愿小师叔不要一失手伤了掌门人;
可惜了,他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冲虚道长作为正道三大强者之一,与方正方丈、左冷禅齐名,手底下岂能没有点功夫?先不提他那千锤百炼的身后内功,仅凭借一招以守代攻的太极剑法,便如同刺猬一样令林文不能下口;
“不打了!不打了!”,郁闷的韩文连连叫道:“你这明显是耍赖啊!师兄,我深深的怀疑你的人品!”
冲虚道长早就习惯他这种说话方式,也不恼怒,笑道:“什么叫无赖?我站在这任你往身上招呼,你打不到怪谁?嘿嘿!小师弟啊!我听说西川有一道名菜,叫做竹笋炒肉,你喜欢吗?”
韩文眼皮子挑了挑,向后退了几步,眼看见冲虚道长轻飘飘的抓起了竹篾,妈呀一声飞了似的开始逃跑,身后传来了冲虚道长的喝喊:“跑?你能跑到哪里去?”
那一天,我们听到了史无前例的惨叫声,英明的小师叔惨遭掌门人的“蹂躏”——语出自武当山史料集;
“咳咳!”,在韩某人的幽怨目光中冲虚道长,笑嘻嘻的说道:“别客气!都是一家人,站着做什么?坐下说话吧!”
“。。。。。。”,韩文大囧,捂着屁股退了一步,老道士下手真狠啊!这竹笋炒肉炒的,嘶——!痛死了!苦着一张脸,韩文道:“说点儿正经事儿吧!我闭关这段时间江湖上有没有什么大事儿发生?”
“大事儿?”,冲虚道长深深地看了韩文一眼,有些古怪的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儿,不过倒是有几件事情与你有不少的关联,说起来,你这不出门儿的却左右了整个江湖的变换啊!”
“哦?”,韩文挑了挑眉毛,笑道:“至于嘛!我有那么厉害?”
冲虚道长缓缓的伸出一根手指,道:“其一,那位跟你关系匪浅的天残门主独孤玉,因为上一次袭杀了黄文礼而受到了朝廷的围剿,哦哦!别激动!
好在边疆战火再燃,朝廷无暇他顾,不得不放弃了对江湖的整治,算是暂时结束了这个虎头蛇尾的计划,而独孤玉与她的妹妹独孤琳也正式的解散了天残门,不知去往何处了!”
听到这里韩文松了口气,想起那个双目失明,性子外柔内刚的女子,他这心中就是一阵莫名的伤感,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那其他的事情呢?比如说五岳剑派,日月神教什么的!”
“恩!任我行重出江湖,拉了一票人马,重整旗鼓,摆开了阵势与黑木崖的东方不败抗衡,据说东方不败还与任我行较量了一番,具体结果未知,不过,看得出来,任我行这个枭雄吃了大亏!
五岳剑派那位野心勃勃的左冷禅,左大盟主这些日子动作频频,先是寻找华山派剑宗传人,意图闹事,可惜被令狐冲直接抹杀了,后又拉拢了青城派的余沧海为他做事,近期又准备召开嵩山论剑大会,其志不小啊!”
冲虚道长叹了口气,道:“任我行是你放出来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