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独孤玉看着婴儿小小的脸,道:“那就叫——独孤斌吧!文武双全!不要像他的父亲,只能文,不能武!”
“看来,你还是很在乎他啊!只不过,我找了许久,在那之后也没见过他了!音信全无,就连武当山的清林掌门也在找,结果也一样,亏当初你还将一字剑交给他,要知道那可是。。。”
“算了!说那么多干什么?”,独孤玉打断了独孤琳的话,道:“他一定会回来的!”
“你对他还真是有信心啊!”,独孤琳叹了口气,逗弄起这个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却在笑着的小娃娃,细看之下,这个小子的笑容——真是有点坏啊!
又是一个满肚子的坏水的家伙啊!
第一章 抢劫
“啧啧!不愧是洛阳,真是繁荣的紧啊!”;蓬头垢面,手中一根竹仗,你没有看错,这就是咱们的韩文筒子了,因为某人的吝啬,至今他还秉承着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走这个定律;
不过,这一次,他很苦恼,原因是一时的急躁,他选择了领取一个高级任务——“英雄无泪!”,报酬五十万,相对来说,这相当不错的一笔巨款,恩,于是乎,他就来到了天龙八部的世界;
这是零三版的武侠剧,军哥主演,恶补了很多资料之后,他便圆润的翻滚而来,呱呱坠地之后很快就打劫了一位乞丐兄,这身儿衣裳就是从人家手上抢来的;
“咕噜!”,肚子中的响叫提醒他要吃东西了,可是,穷的一文钱没有,吃个毛线啊!思来想去,韩文还是放弃了当街抢劫的念头,当然,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做出乞讨要饭这种事情;
正坐在一个台阶上冥思苦想的韩某人托着腮帮,蹙着眉头,一声轻响,身前竟然有人丢来了三文钱!韩文微微抬头,却见一个颇显富态的中年人搂着一个娇艳的女子,鼻孔朝天的看着他;
眼瞧韩文神色中的厌恶,富态中年人眉毛一挑,尖声道:“哼!看什么看?当心挖掉你的眼睛!老爷今儿个高兴,赏你两个包子钱,还不赶快来谢恩?”
“谢你娘个球!”,韩文手上的竹仗一挑,三枚铜钱儿飞了过去,啪啪啪打在富态中年的脸上,劲道之大啪啪作响,肉眼可见的他的肥脸变得更加的富态;
“啊——!”,娇艳女子尖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这个没心肝儿的!好心施舍你,你竟然如此,报官!报官!”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指指点点的说着怪话儿。韩文神情冰冷,靠在身后的柱子上,一言不发,所谓,艺高人胆大,他有所依仗,自然不怕这种事情;
结果。没过多久就跑来了一群乞丐,看来是本地的乞儿,一个衣服上缝了两个布袋的青年乞丐上前问道:“敢问这位兄弟,拜的是哪家的码头?文行还是武行?”
这句话问的很有学问,这是在试探韩文,是否是丐帮的弟子。如果是,又是什么人的麾下,如果是文行的乞丐断然是不能够干出这种事情,要知道文行乞丐响丐、吹乐丐、诗丐这些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而且是孤身一人,绝不会贸然的得罪人;
而武行的乞丐却是不同了,武行的乞丐包括街丐、钉头丐。柱头丐、蛇丐等,甚或强讨硬要恶形恶状,丐帮弟子就算盛世皇朝也号称十万帮众,乱世那更不得了了,可见这天下第一帮派的确不是吹嘘出来的;
韩文懒洋洋的看了他们一眼,拱了拱手道:“兄弟落魄江湖,但还不至于沦落到行街乞讨的地步,没看不起丐帮的意思。只是曾经书香门第,家教不敢忘,此人辱我,略施教训罢了!没有败坏丐帮名头的意思,兄弟明鉴!”
耳听得韩文如此说话,又自觉韩文那种不卑不亢还带有威势的回答,青年乞丐也拿捏不准。只能说道:“既然不是帮中兄弟,那此事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也断然不会与人交恶,提醒一句。这位是金忠武,也是个富商之家,当心吃亏!”
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道义,也讲究一个礼数,这个年轻的乞丐却是深得其中三味,对于此事他既不帮、也不管,却还是出言提醒了一番,算是结了个善缘;
韩文笑着站起身来,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自己有些腥臭的衣服,道:“多谢兄台了!呵呵!人靠衣装马靠鞍,此言非虚啊!看来啊,要找点儿事情做了!”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韩文凝气运力,《坐忘心经》的庞大内力灌输双腿,一弹而上,在官府衙役向这边赶来之前跳上了街道两旁的房屋上,顺着房檐,几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如果说,韩文的剑术还算是登堂入室,拿得出手,他的内力可算得上是根基深厚,那么,他的轻功只能说是——蹩脚!所以他非常的不擅长游斗,也不擅长躲避暗器;
比人都以为韩文走了,消失了,其实韩文只是趴在了道路两旁的房顶上,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富商金忠武,正愁没银子送上门来呢!要知道韩文现在也算是驾轻就熟了,每到一个世界当中,他首先考虑的便是体面的衣服、银子以及一柄不错的武器!
武器不用说了,这是用来防身的,银子嘛,行走江湖,钱,绝对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也是万万不能的,至于衣服,那是身份的彰显,就像现在,如果他穿着锦衣玉缎坐在台阶上,谁敢将他当成叫花子?
脸部肿的像猪头一样,金忠武犹自叫嚣,殊不知,一双毒蛇般的眼睛已经盯上他了,冷冷的一笑,舔了下嘴角,尽显森寒之意!这就是江湖,一怒拔剑,血溅五步啊!
虽然他是无心之举,但是他骂骂咧咧的惹到了韩文,这令韩某人心中很是不爽,始终萦绕着一股郁结之气,久久不能舒缓,欲要发泄而后快,只是顾及到洛阳城街道上的繁华,会遇到一些侠客,或者是自诩为正道中人打抱不平;
一路小心的跟随金忠武来到他的宅子,这个富商还真是够富裕的,在这寸土寸金的洛阳城内竟然还有一间占地面积将近一亩的大宅子,韩文颇有感叹,心中却也是犹豫了起来;
为何?看金忠武如此的富庶,他身边岂能没有一两个高手保护?冒冒失失的跑进去没准儿就得折在这里,可转念一想,刚才自己在大街上碰见金忠武,这位,除了身边的女子,连个随从家丁都未曾带,这,有的琢磨了!
“大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吧?强抢不行,偷总可以吧?先等着,然后再说!”。看了一下天色,韩某人翻过金府的院墙,偷偷的潜入了进去,忍住了饥饿,先找了一个不受人注意的角落,小憩;
一直等到天色已经黑了,韩文这才施施然的跑到了金府的厨房。偷了一只味道不错的烧鸡,跳到房梁上美美的吃了起来,只啃了两口,韩文就觉得索然无味,有肉无酒,美中不足啊!
门外传来脚步声。而且人数不少,韩文眉头一蹙,暗生警惕,还以为自己是被人发现了,听到门外的一个苍老的声音,又放松了下来,继续大快朵颐;
“都麻利一点儿!老爷从京师回来了。做了笔大生意,正在兴头上,千万不要惹恼了他,若是做的好,赏钱自然不会少的!手脚麻利点儿!厨房的,赶紧做菜!”
凌乱的脚步声中,几个厨子施施然的走了进来,各自忙东忙西。一个看起来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眼看外边每人,轻声说道:“听说,公子因为看上了老爷的小妾,意欲施强,被老爷发现了!最近的日子过得很紧巴,被断了粮饷,我看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
“多嘴!不要命了你!老爷那是官面上都有人的!”。另外一个领头模样的故作威严的斥责了一句,随即神神秘秘的说道:“我看啊,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大公子没什么能耐,太过纨袴膏粱。而公子,又不只有一个啊!”
“难不成是有人故意陷害大公子?噢!老张!还是你有见识啊!这种事情都能想明白?佩服!佩服!不过,公子今儿好像又惹事儿了,老爷。。。只怕不会高兴啊!”;
老张得意的一仰头,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行了!都抓紧干活吧!一会儿老爷的车驾就回来了,老爷脾气大,真要是触怒了,我们这些人的小命儿只怕不保啊!”
韩文在房梁上歪着脑袋,心中暗道:原来如此,我说这个金忠武明明是如此有钱人家的公子却这般凄惨,连个护卫都没有,又是狗血的家族继承人争夺战,为那个该死的胖子默哀吧!
厨房当中不多时就散发出了诱人的香味儿,各种小炒,还有吃食粉墨登场啊!什么八珍鹅、乳炊羊肫、羊闹厅、炙腰子、鹅鸭、旋切莴苣生菜、西京笋,大大小小的数十盘儿菜,奢侈的吓人!
韩文坐在房梁上咋舌不已,想了想,伸进腰间拿出了一个黄纸包,阴阴的笑了一下,这是他顺手牵来的蒙汗药,简直就是杀人越货的必备品啊!真好能用上!
侍女进来将炒好的吃食一件件儿的端走,只剩下了一大碗百蕙羹没有端走,韩文鬼一样轻飘飘的从房梁上的另外一边走了过去,手上掰下一小块木头扔向了门口处;
厨子们的目光全都被吸引了过去,完全没料到房顶上有人将白色的粉末倒进了汤碗中,随着小侍女端走汤碗,韩某人的笑容更胜了,阴谋得逞的得意显露无疑;
金府正厅上,年约六十许的花甲老者坐在主位,看了一眼脸上红肿,隐隐还能看出铜钱印记的大儿子,气不打一处来,如此奢侈的一顿饭一口没吃下去;
“瞧瞧你的样子!今天又惹什么事儿了?你就不能学学你弟弟吗?啊!真是气死我了!文不成不无就!就知道玩!玩!玩!整日的游手好闲,还把青楼的风尘女子带回家中!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你都快四十岁了!一把年纪全都活到狗身上了吗?”
金忠武吓得缩了缩脖子,诺诺的说道:“孩儿没惹什么事儿,本想着积善行德,顺手赏了一个叫花子几文钱,谁曾想,那人不仅不感恩戴德,却以怨报恩,动手打了孩儿。。。”
“还敢撒谎!”,老爷子显然是不信,愤怒的拍了拍桌子,酒杯里的酒都洒了不少,在他身侧一旁的老妇人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对面那个神游天外的年轻人,心道,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啊!看看人家的娃,真是做了孽了!
“老爷!夫人!最后的一道百蕙羹已经上来了!”,侍女小心翼翼的端着托盘,轻手轻脚的将一大碗汤放在了桌子上,连大气儿都不敢出,显然是很害怕这个场面;
老妇人伸手用小碗儿盛了些汤,道:“消消气儿吧!一大把年纪了,武儿、彬儿!都尝尝,这是你父亲最爱喝的汤羹,也是咱们家那个厨子最拿手的东西!想当年啊。。。”
絮絮叨叨的老妇人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实际上这位老妇人却是相当的有智慧,不多时,老爷子就消了气儿,端起小汤碗儿用汤匙喝了几口,咂咂嘴,微微蹙眉:“夫人,这味道——好像有点不大一样啊!”
“有吗?”。老妇人也跟着喝了两口,细细的品了品,道:“武儿、彬儿,你们也尝尝,我也没感觉与平常有什么不同啊!怎么了?老爷,这汤羹不就是这个。。。恩。头怎么晕了?”
眼看着这金府的四个地位最高的人就这样倒了下去,在一旁没有资格同席的妾室以及不少的侍女全都慌乱了起来,此时,唯有一个黑衣跨刀中年人没有慌,伸出手指在汤羹中沾了一点,稍微一舔,道:“蒙汗药!”
“正是!”。门外传来笑嘻嘻的声音,一个蓬头垢面的人靠在了门框上,嘴里啃着鸡腿,身后还别着一根竹竿儿,看样子来者不善啊:
“看起来这个金府的人也是个吝啬鬼啊!连个武功高强的人也舍不得请!我还寻思,如果人数过多,或者有高手震场,我断然是不会出来的。只可惜,只有你这么一个小虾米在场!”
黑衣中年人缓缓拔出了腰刀:“在下洛阳镇远镖局,神拳无敌夏侯瑾的四弟子!敢问阁下是哪一条道上的?可是丐帮?镇远镖局自问没有得罪过丐帮,金府每年也不曾亏欠丐帮例钱,何苦恶客临门,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别说是这种商贾之家了,就算是一些达官显贵身边也会有一些武林势力的。也就是所谓的“挂靠”,金府的挂靠就是丐帮与镇远镖局,也都是响当当的势力;
韩文嗤笑:“我不是丐帮弟子,别将污水往丐帮头上泼了。我只求财,不害命!缺钱花了,所以才来金府上讨要一点,至于这个手段,只不过是个人喜好罢了!”
黑衣中年无语,半晌,说道:“我还是劝阁下赶紧走吧!不要再惹事生非,今天是因为镖局有事,守在金老爷子身边的人并不多,下人试毒也没能识辨蒙汗药,让你钻了空子,只怕现在镖局的人已经向这边赶来了!”
“噗!”,一条鸡腿骨头猛然间迎面飞来,黑衣中年连忙用到抵挡,岂料到刚刚打飞鸡腿骨就感觉肋下一阵刺痛,倒地不起,随即就感觉耳根被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