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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过来吧!放心,我与你父亲有旧,不会伤害你的!”
“胡说!我根本没有什么父亲!”,一提到父亲这两个字,阿紫顿时暴怒,可转而醒悟了过来,灵动的大眼睛一转,笑道:“再者说,我也不叫什么阿紫!两个怪人,我还是先走了!”
“嗖——!”,“啪——!”,一道破空声之后,伴随着酒碗落地的碎裂声,阿紫被惊骇的不敢动弹,萧远山只是扔了一个酒碗就让她想起了丁春秋那个老鬼!不!甚至要比那个老鬼更要恐怖!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让你过来坐一坐,我在跟他打赌!看样子你真的叫阿紫!我似乎输了!”,萧远山淡淡的说道,一招手,野店的老板连忙小心翼翼的跑过来给萧远山放下一只酒碗,避如蛇蝎似的转身就跑;
“没有父亲?你以为你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韩文敲了敲酒桌,道:“不久前,我在聚贤庄还遇到了你父亲,当然,还有在你肩膀上刺了一个阮字的女人,也就是你的母亲!哦!还有你的姐姐!阮阿朱!”
“哦!我想起来了!又是段正淳的女儿?我记得那天你在聚贤庄似乎对段正淳说过,就是这个?呵呵!果然跟无崖子一样,四处留情,作孽啊!”,萧远山打量了几眼阿紫,点了点头,的确是继承了那位阮星竹与段正淳遗传的女子,长得很俊俏,模样中也带着两个人的三分神髓;
“那个!前辈!你说我父亲是大理的段王爷?您,跟他很熟吗?”,阿紫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慢慢地靠近来了,瞧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估计是把韩文与萧远山当成段正淳的朋友了;
韩文恶劣的一笑,斩钉截铁的说道:“熟!”,闻言,阿紫的眼睛一亮,顿时热络起来了,过来拉着韩文的衣袖,道:“那,前辈你能不能带我去找他啊?我现在被人追杀,那个人好凶的啊!”
“偷了神木王鼎,丁春秋正找你的呢吧?”,韩文看了一眼她腰上挂着的一个小锦囊,伸手如电,阿紫还没反应过来,神木王鼎已经落在了韩文手中,打开锦囊韩文看了几眼,这个紫色的且伴随着药香的小鼎无甚稀奇,兴致索然:“这东西大概要配合一些特殊的东西才能修炼吧?化功大法?北冥神功用丁春秋这种方法来修炼,当真是奇葩啊!”
阿紫本来神情大变,不仅仅是因为韩文抢了他的神木王鼎,更是因为韩文好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心中的骇然可想而知。眼看韩文将神木王鼎垃圾一样丢给她,眼睛顿时大亮,连化功大法都不屑一顾,这一定是高人啊!
“前辈!看您的样子一定是。。。”,听得阿紫如潮般的马屁。韩文摆了摆手,看着萧远山捉狭的笑容,心中恼怒,冷冷的说道:“我似乎忘了你,我跟段正淳的确很熟,不过嘛。我是他的仇人哦!”
“扑腾!”,阿紫直接吓的坐到了地上,尼玛,有这么耍人的吗?大喜大悲,这会要了亲命的!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阿紫连忙说道:“那个。那个,前辈高风亮节,必是一代高人,冤有头债有主,您不会为难我一个小女孩儿吧?”
“哈哈哈!”,韩文大笑,这个阿紫还真有点儿意思。当下,眯着眼睛道:“看来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号啊!否则的话,你一定不会说我是什么一代高人,高风亮节!某家韩文!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无法无天’。。。韩、韩文!”,咕噜,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坐在地上的阿紫也不顾形象狼狈,连忙向后退去,见了鬼一般,从星宿海一直来到中原。她岂能不知道武林上最近出现的大事?
韩文!这个名字始终站在一个主角的位置上!便是连丐帮帮主萧峰被人揭穿是契丹人的消息也不过于他平分秋色!先是屠魔令,后是聚贤庄,杀人如麻,心狠手辣!无法无天!这便是江湖上对他的评价!
“行了!别逗她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要先赶路。找个地方对付一晚上再说!”,萧远山难得的高兴一天,拍了拍手,扔了些散碎银子就向外走去,韩文也是摇了摇头,难得的恶趣味儿发作,好不容易高兴一天啊!
结果,这边刚站起身来,那边就走来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家伙,一头枯黄的头发,步履行间就透露出一种邪道中人才会有的嚣张乖戾,远远地看到了阿紫,轻蔑的一笑,施施然走了过来,道:“小师妹!好巧啊!”
阿紫面色不自然的笑了笑,向韩文那边凑了几步,却又觉得不妥,直接对店家招招手,倒了一碗酒,道:“啊!二师兄啊!好巧!好巧啊!哈哈哈!那个,您老人家有什么事情吗?怎么从星宿海来了?这碗酒是为您接风洗尘的!莫要推辞!莫要推辞!”
丁春秋的二弟子,狮吼子,也就是这个奇形怪状的家伙了,看了一眼阿紫,也不说别的,接过酒碗就干了,好一会儿,慢腾腾的说道:“小师妹!跟我回去吧!师父他老人家可是很恼怒呢!”
“回去?回去干什么?”,阿紫眼睛一转,道:“我刚刚知道我父亲、母亲是谁,我打算先去看看他们,要不这样吧!二师兄!您先回去吧!就跟师父他老人家说,我认了父母之后就会回去的!”
“怎么?你要违抗本门的门规吗?我解了你的毒,你就要听我的!”,狮吼子神情一变,却见阿紫一点一点的向韩文与萧远山那边凑,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找到靠山了啊!难怪胆子这么大!”
“呵呵!丁春秋也真是的,自己就是个奇葩,教出的徒弟也是一个比一个奇葩!走吧!萧老前辈,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去看变戏法儿的逗猴子!”,韩文笑了笑,将手上的两柄剑挽了个花,插到腰后的腰带上,打了个叉;
眼看萧远山与韩文要走,阿紫顿时扑了过去,直接抱着韩文的大腿,泪眼婆娑,悲呛道:“爹——!”
韩文顿时石化了,这个爹字喊得还真是石破天惊啊!萧远山顿时脸就憋红了,哄然大笑,指着韩文:“她叫你什么?我怎么没听清楚?这小姑娘眼神儿好像还不太好啊!哈哈哈!”
“你见过我这么年轻的爹吗?还是说,我长的很老?要叫爹,你应该找旁边这个老头,抱大腿,抱错了!”,韩文郁闷的翻了翻白眼儿,伸出三根手指头:“三!”
什么意思?阿紫起初是没明白,当韩文放下了一根手指,喊二的时候,她也没明白,直到那只手只剩下一根手指头后。阿紫连忙放开了韩文,心有余悸,因为韩某人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握在剑柄上了!
这个世界讲究一物降一物,韩文这种人天生就与阿紫这种人不对眼儿,多以刚才他已经动了杀机。那种冰冷的气势顿时令阿紫如坠冰窟,身体颤抖,惧怕不已!
狮吼子笑了笑:“想找帮手?找错人了吧?人家根本不理你哟!哈哈哈!你还是乖乖地跟着我回去见师傅吧!小师妹!你可不要让我为难啊!你是知道师父的脾气的!”
“丁春秋现在已经到了珍珑棋局之前了?”,韩文挑了挑眉毛,向前走了两步,直接逼问狮吼子。狮吼子大怒:“你是什么人?竟敢直呼师傅名讳!不想活了吗?”
“在我现在还不想杀你之前,回答我的问题!丁春秋现在到没到?至于我是谁?你还没有资格知道!”,韩文盛气凌人,目光灼灼,他本来不想管这件事儿,突然间却是想到丁春秋是这次珍珑棋局盛事的最大变数。他不得不关注一下;
狮吼子还待说什么,韩文右掌一凝气,冒出了丝丝白烟,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冰寒无比,狮吼子大骇,当下。结结巴巴的说道:“师父他老人家马上就要到了,马上,还没到呢!”
“哦!那就好!那就好!”,韩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身便走:“萧老前辈,咱们可以走了!还有两天时间才是珍珑棋局开启之日,咱们先去看看萧兄与林屠夫到没到吧!”
“恩!”,萧远山点了点头,转身走了两步,突然生出了恻隐之心。回身一掌直接将狮吼子拍出了十丈余远,眼看着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赶路。阿紫眼睛一亮,在身后连忙追了上来;
“怎么?觉得这个小女孩儿不错?想给萧兄找个媳妇儿?虽然性格乖张些,好好调教一番也是不错,段正淳别的能耐没有,生女儿的本事确实不错!萧兄三十多岁了,也该找个人照顾了,最起码也该为萧家延续香火嘛!”,韩文看着身后畏畏缩缩的用蹩脚的跟踪术跟踪他们的阿紫,对萧远山打趣儿;
萧远山微微错愕,好半晌,说道:“是啊!是该给峰儿讨房媳妇儿了!这姑娘长得不错,蛮俊俏的,但性格不讨喜,我不喜欢,倒是那个阿朱不错!呵呵!你不说,这种大事儿我都给忽略了,当真是老了啊!”
“恻隐之心吗?”,韩文挑了挑眉毛,对身后的阿紫招了招手:“过来走吧!别在身后鬼鬼祟祟的跟着了!”
阿紫大喜,连忙跟上脚步,这些日子她心中倍感惶恐,偷了神木王鼎的她一想到丁春秋那个老变态,还有他手下的那些变态的弟子,心中就是不安,一旦被他们捉回去,自己就完了,眼前有这么两个高手保驾护航,她岂能不高兴?走过来便小嘴儿哒哒哒的说个不停;
萧远山倒是心情舒畅,微笑着听她的阿谀奉承,而韩文显然是受不了这么肉麻的话,冷晒一声,道:“你最好能说些有用的东西,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丁春秋那一套鬼东西!”
“什么是有用的东西?”,阿紫貌似天真的问道,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是可爱;
韩文摇了摇头,无可救药啊!阿紫是父母不负责的风流留下的孽种,从小没了爹妈,不如阿朱那么好运遇上了姑苏慕容家。她遇人不淑,错识匪类,在那种残酷和没有爱心的环境下,她清白的心灵被污染了,朴素的本质被扭曲了,也是个可怜的娃啊!
珍珑棋局近在眼前,看了一眼周围的痕迹,萧远山淡淡的说道:“还没有多少人来!咱们先上去吧!先跟峰儿会和,找个地方休息一番,而后再说!”
“好!就依前辈之言!但愿不要横生掣肘,我这个人可是怕麻烦的!”,韩文道;
萧远山大奇:“怕麻烦?怕麻烦你还不顾一切的去聚贤庄,百般挑衅?那岂不是自找麻烦?”
“呵呵!我只是想一劳永逸,若是在江湖上打下了名声,今后哪有那么多人敢挑衅我?就是要告诉他们,我要是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害怕。如此,他们才会怕我!”,韩文笑道,萧远山无言,什么逻辑?
“就像星宿老仙吗?”。阿紫在一旁插言道;
“孺子可教!”,韩文赞叹的点了点头:“虽然丁春秋人品下流,比我还不如,可不得不说,他在江湖上凶名卓著,有几个人敢招惹?还有段延庆、四大恶人之首。又有哪个不开眼的敢跟他龇牙?这便是有一个恶名的好处!聚贤庄一战之后,提起我韩文,就算他们对我不齿,心中暗骂我,可是表面上他们敢这般吗?”
“疯子!疯了!比我还疯狂啊!”,萧远山摇了摇头;
“哈哈哈!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呼?”,韩文目光灼灼的盯着萧远山,期待他的答案;
萧远山愣了愣,半晌没有答出来,韩文接着说道:“假使是萧峰、萧大侠这样的人物,会回答:只要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但是,我不是这样的人!你猜我会怎样回答?”
“我怎么知道?”,萧远山无语,心道,这小子还真是个人物啊,表面上嚣张跋扈,得理不饶人,胡言乱语,可真的是胡言乱语吗?每每发人深省啊!一般人怎么比得了?
韩文一笑,龇牙说道:“如果是我。我会回答:只要加倍谤他、欺他、辱他、笑他、轻他、践他、恶他、骗他,打到他服为止!如此而已!萧老前辈!你以为如何?”
憋了半天,萧远山摇头失笑:“屁话!”,嘴上是这样说,他心里可不是这样想啊!一边沉思着。一边向山上登去,思肘着,他这些年做的事情不就是这样吗?
青山绿水的山谷,绝对是个风水宝地,翻过一座山,来到了这座山谷,四周张望了一下,却见那悬崖峭壁上刻着一个巨大的棋盘,一个鹤发童颜的白衣老者在棋盘下方负手而立,不言不语;
萧远山四处张望,道:“看来他们还没来!咱们先看看棋局吧!上一次我来,当真是丢脸丢大了,这次再试试看,能否破开它!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儿干!”
装聋作哑的“聪辩先生”苏星河明明听到了脚步声,就是不回头看,只等韩文三人到了近前才侧身打量一下三个人,眉宇间充满了疑惑,萧远山在步履行间透露出绝顶高手的风范,而韩文的实力亦是不弱,只有阿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