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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来来来!岳兄!坐!”,二人坐定,韩文笑着问道:“老兄不好好的在华山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修身养性。怎么跑到了嵩山派的地盘当中,要知道左大盟主的脾气可是不太好哟!”
“韩老弟说笑了!”,岳不群伸手指了指小镇的大街上,道:“那是恒山派的女尼,那是衡山派的弟子。还有那个泰山派弟子,五岳剑派这一次全都到齐了,可不是只有我华山派一家来此啊!”
“看来都是为了天残门的事情啊!”,韩文略微点了点头,道:“我这次来也是去嵩山少林寺面见方证大师,准备一起前往蜀中。想不到五岳剑派也是如此,届时,咱么或许还可以结伴而行呢!”
“韩老弟说的极是!呵呵!江湖传言天残门有意称霸江湖,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已经坐不住了,再加上青城派的余观主模样凄惨的出现。人人自危啊!这一次也是要为余观主讨个公道,看看他天残门到底意欲何为!”
韩文沉默不语只是笑了笑,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难道还不知道吗?说得太多了也是没用,探头向下望去,韩文有些惊诧的问道:“哟!岳师兄!前一阵子你收的那个好徒弟呢?怎么没带在身边悉心教导?”
“你是说平之吗?”,岳不群面色有些难堪。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怕你老弟笑话,这小子一进华山派就暴露了本性,不敬祖师,放荡形骸,实在是。。。有辱视听!为了能磨练他一下,我让他在思过崖上思过!”
“哦!”,韩文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林平之倒也不是没有心机之人,估计他是故意激怒岳不群然后去了思过崖,这样一来他便可以专心修炼辟邪剑谱了。好主意,好主意啊!
“年轻人,突遭家庭剧变,这心中必然有些郁结之气,做出一些令人不可理解的事情也是可以包容的。岳兄这种方式会不会有点儿太暴烈了?我看还是好好的开导一下的好!那孩子有时候看起来还挺想你的!哈哈哈!”,韩文笑道;
岳不群也是摇头失笑,不多时,酒菜上桌,两人推杯换盏的喝了几杯,谈天说地的好不快哉,反倒是楼下起了争执,或者说有人故意寻衅,一直以来令狐冲就打算给岳灵珊出口恶气;
今时不同往日,韩某人已经是武当派的小师叔了,身份上比较尊贵,也不是他令狐冲可以冒犯的,于是乎,这位华山派大弟子决定找一找这些牛鼻子道士的麻烦;
韩文喝酒吃肉的没人敢管,那这些小字辈儿的道士呢?酒虽然没喝,可架不住这肉食的诱惑,几个小道士在清虚道长的放纵下胡吃海喝的,吃了一嘴的油腻;
坏坏的笑了一下笑,令狐冲抓起桌上的宝剑站起身来,宁中则是看着他长大的,岂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当即低喝道:“冲儿!你想干什么?不要给你师父找麻烦!”
“师娘,放心吧!我就是想见识一下武当山的剑法罢了!传闻太极剑法乃是当世最著名的剑法之一,徒儿有些手痒了!”,也不管宁中则的阻拦,令狐冲笑嘻嘻的向武当山道士的桌子走了过来;
抱拳致礼,礼节上令狐冲一丝不苟,只可惜他的话却显得带有挑衅的味道了:“在下华山派弟子令狐冲,见过几位道长!
嘿嘿!在下听闻武当山似乎是有清规的吧?这酒肉也是一忌,几位道长倒是好得紧,公然违反清规,传扬出去只怕冲虚道长不会放过你们吧?”
清虚站起身来还了一礼,一张扑克脸无甚表情,道:“奉小师叔之命,如果师父追究了,自会有小师叔解决,再者说,武当山在创立之初并无这个戒律,这也是近几年才提出来的说法罢了,道士,毕竟不是和尚!令狐师弟,要是不嫌弃,可以与我们一桌喝个酒?”
令狐冲也并未想到还有这种说法,当时有些语塞,只不过他很好的演示下去了顺势坐在桌上,打开酒坛,豪迈的劝酒,几轮过后他便露出了狐狸尾巴:
“久闻武当山的太极剑法精妙绝伦!清虚师兄,要是不介意,可否赐教几招?”
清虚练的是纯阳功,走的是拳脚路线,太极剑?算了吧。他可是一招也不会,当下有些错愕,就是这一错愕,便被令狐冲挤兑了:“清虚师兄可是瞧不起师弟我?为何推推搪搪的,好不爽快!”
眼看清虚道长就要中计。大舌头清林按住了面色涨红的他,拱了拱手:“令狐师弟。。。请了!”
“娘!大师兄真的跟武当派的人打起来了!怎么办?”,岳灵珊忧心忡忡的问道:“他不会受伤吧?父亲会不会恼他?。。。”
宁女侠面色一沉,道:“这孩子。。。算了,暂时先别管他,他懂得出手的分寸。但愿武当的道长不会下手太重,呼,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啊!”
就在这酒楼之中,大堂之内,清林道士一手背负于身后,一手握着一柄剑。挑衅似的哼了一声,他不爱说话,因为他很自卑,这种自卑是先天生理上的,所以,与武艺无关;
令狐冲拱手抱拳,三尺青锋陡然出鞘。华山剑法被他施展开来,迅猛凌厉,可以说令狐冲的剑法非常的有灵气,跟他的人一样,随心所欲,不拘泥套路,既赏心悦目由不缺乏威力;
清林道长就要古板的多了,一手太极剑法只守不攻,整个人就在那里站着,无论令狐冲从哪个方向攻过来都会被他击退。看起来甚是轻松,好像还没有出动全力;
兵兵乓乓的利刃撞击声引得韩文与岳不群相继探头观看,韩文笑了笑:“岳师兄调教有方啊!这令狐师侄的剑法充满了灵气,就是这为人可能不太稳重,要是能够稍加磨砺。将来振兴华山派门楣的事情还是要看他啊!”
一方面是赞叹令狐冲的灵性,一方面也是在讥讽岳不群管教无方,什么人都敢挑衅,韩某人一语双关;
岳不群一脸抱歉的给韩文行了一礼,随机换上了凶神恶煞的表情,喝道:“冲儿!你在干什么?恩?我是怎么交代你的?赶紧给我消停一点!刀剑无眼,这要是伤着谁该怎么办?胡闹!”
韩文也适时地喊道:“清林,收手吧!安生的吃饭,我与岳师兄还有要事相商,你们就不能让我省心一点吗?
哎,真是对不住了岳兄,俗话说的好啊,这一个巴掌拍不响,这清林也是的,一个道士还这么争强好胜,欠收拾啊!”
“韩老弟客气了!该道歉的应该是我啊!”,岳不群一脸的惭愧,实则暗暗心惊,这韩文处处挤兑他却不留痕迹,看似无甚心机,说话却滴水不漏,这种人难道还不值得忌惮吗?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嵩山派服饰的人跑了上来,客气的说道:“左盟主听闻岳掌门已经到来,特命弟子前来迎接!还请岳掌门赏脸!”
“哟!左盟主消息灵通啊!既然盟主有令,岳某岂敢推脱?韩老弟!抱歉了,这顿酒我是不能再陪你吃下去了!咱们后会有期?”,岳不群笑道;
韩文拱了拱手,伸手示意岳不群先行一步,在身后送他出了客栈:“岳兄!咱们后会有期啊!哈哈!”
一边说着一边摆出一副笑面,两只细长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看起来还真有点儿小清新的意思,至少不会让人觉得讨厌,只会觉得心中舒服,这也算是一种本事吧?
送走了华山派的众人,韩文转过身来道:“都吃饱了没?吃饱了咱也该出发了!会一会方证大师!”
“小师叔。。。我们这一身酒肉气的,会不会有些不妥啊?这会破坏了佛门清净之地的!”,清虚不无担心的说道:“这要是惹得方证大师气恼,我等可是难辞其咎啊!要不,咱在这小镇停留一夜再说?”
“方证大师不是小气的人,不过,你说的很对,师叔我晚上还有事情要办,怎么能这样就离开呢?”,嘿嘿的坏笑两声,韩某人的表情是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第三十九章 盲女
为什么要在此停留?因为韩文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这货喜欢流连一些烟花场所,这是不争的事实,虽不是非要逞那肉体之欲,但他就是喜欢,因为那里能够得到很多消息,也会给他一种。。。特别的感觉;
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能够溜出去,这一开门便被吓了一跳,韩文指着在门口打坐的清虚道:
“清虚啊!你这是在作甚?真是吓了我一跳啊!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清虚起身打了个道稽:“小师叔意欲何往?还请带着师侄,师傅特别交代,不能让您擦破一点皮儿,否则我就得仔细了自己的皮肉,我这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小师叔,还望小师叔莫怪!”
“这个。。。”,韩文咂咂嘴,道:“我去打探一点情报,安全问题我会注意,小师叔我虽然不是什么高手,却也不是谁都能捏的软柿子,你且放心便是!”
“五岳剑派的人全都会盟嵩山,还有其他各个门派的人尽有前来,这个小镇上鱼龙混杂,说不得就有什么心怀不轨之人;
小师叔虽然武功高强,就怕有心人算计,双拳难敌四手,很容出了岔子,还是让师侄陪您去吧!”,清虚一再的坚持着;
韩某人犯了难,笑了笑,道:“掌门师兄说你为人木讷,不知变通,现在看来他说的全都是屁话啊!你可不是什么呆头鹅,也罢,不过。。。我要去的地方你敢去吗?”
清虚叹了口气,道:“几句话师侄还是会说的,真要是涉及到门派利益。人情交往等等这些关于门派未来发展的大事情,师侄还是有力未逮的;
师父也不是没教过我,只是师侄太过愚笨不能领会罢了!小师叔且说,为了保护您的安全,哪里去不得?”
“换身衣服。师叔带你去喝花酒!”,韩文坏坏的一笑,清虚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犯了难了,这不仅仅是因为道士有戒色的律条,还因为他三十余年都没有接触过女性。是个正宗的老处男;
拍了拍脑袋,清虚一咬牙一跺脚,道:“小师叔稍等片刻,就是刀山火海某也不惧,不就是。。。几个女人嘛!”
“哈哈哈!”,韩文大笑不止。不就是逛个青楼嘛,至于整的跟上刑场一样吗?那表情真是视死如归啊!在韩某人的嘲笑中清虚古板的脸变得更加红润,羞愧得紧;
“小师叔,这事儿要是被师父知道了,该当如何?”,清虚还是试图劝韩文离那个地方远一点:“这毕竟会损坏我们武当山的门风,师傅很是古板。会教训我们的!”
“安啦!安啦!”,韩文指了指自己,道:“有我这个大黑锅在,哪里轮得到你受教训,放心,要是真的闹出来什么事情,我自会与掌门师兄解释,他舍不得打我的!哈哈哈!”
也是,冲虚道长对韩某人可是宝贝的紧,这次这么大的事情都选择让韩文来处理。这是有意的磨砺他,他所言要韩文成为武当山的接班人并非是虚言妄语,而是真的打算付出行动了;
小镇上因为武林豪客们的到来而显得热闹非凡,已经是酉时了,大街上还是一片灯火。仿佛是过节狂欢一般,熙熙攘攘的流动人群,当街叫卖的小贩,路旁酒馆的吵闹,真是热闹啊!
“出家人修的是心,修的不是身体,只有入世才能够体会到世态炎凉,才能看破世间,才能够有所悟,冲虚啊!一直隐没在山林之中那不叫修行,这才叫修行,可懂?”
一时间来了兴致,韩某人冒充大尾巴狼教育着这位比他大了很多的师侄,虽然是胡诌,可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清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林?可是这个意思?”
“虽不是,相去却也不远,也就是这么个理儿吧!”,韩文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说道:
“三丰祖师在开创武当派的时候常年游历于大江南北,即便是开创了门派也是如此,他这便是在体会世间疾苦,洗涤着心灵!
说句不敬的话,祖师为何那么强大?不是因为他的才学足够惊艳,比天赋,有无数的人都要远超过他,但为什么都没有他取得的这番成就呢?一是因为他活的足够长,二就是他的心足够强大!”
“这种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啊!师叔高论!”,清虚拱手执礼表示赞叹;
说着说着,这青楼门前就到了,大红色的灯笼,粉红色的帷幕,尽显暧昧的温暖色彩,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微怜居?”,韩文挑了挑眉毛:“还挺有诗情画意的嘛!很不错啊!走啦!清虚!你猫在那里干什么?这都到门口了咋能踌躇不前呢?放心,你现在换了身衣服,已经不是道士了!走吧!”
“师叔。。。要不你自己进去吧!我在我外守着就行了,您要是有事儿就大喊一声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清虚苦着一张脸,道:“红粉骷髅啊!无量天尊,祖师爷!师父!我对不起你们啊!”
“至于嘛!”,韩某人无语的拉着他的袖子向里拖:“早干什么来着?还不是你自己吵着嚷着的要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