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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依了,玉庭自然是欢喜,轻声细语道:“当然不会离开,今晚既然来了,我怎么能舍得离开?”
这话若水自然是爱听,不过还是少不得白了玉庭一眼,嘻闹道:“又哄我吧。”
“胡说。”玉庭笑着说了这话,搂着若水,吩咐着丫头出去找人搬镜子。
俩人站在桌前,少不了对着那副未完成的画说上几句,忽然,却听外面传来喧哗声,仔细一听,竟是嬷嬷拦着人不让进来。当玉庭和若水俩人注意到后,正要出去,不料人已经冲进来了。
嬷嬷的声音跟着响起,“我说这位爷,你不能进去。”
仔细瞧去,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善鈌,玉庭看到不由一惊,下午从翰林院出来,还特地问了他要不要一起来章台路,他说回家有事,不过来了,没想到这会子会过来。
随着善鈌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帮人,都是跟着嬷嬷进来,一看就知道嬷嬷不过是做势拦了一下,一进来,又对着玉庭躬腰笑道:“元公子说要进来找四爷,老奴怎么拦也拦不住,还请四爷见谅。”
又是一个劲地陪不是,玉庭心里明白,只是淡淡一笑,放开若水道:“他是来找我,你们都下去吧。”
一堆人鱼贯而出,片刻功夫又恢复了清静。刚才善鈌被嬷嬷带着一帮人拦着,虽没有真正吃到苦头,但还是不免有几分狼狈,看了玉庭一眼,少不了哼了一声,“这要见你一面还真难,打发木讷来一趟都不顶用,若不是我强行要进来,只怕也见不到你。”
玉庭不由得有几分尴尬,辩解道:“我和若水姑娘在房里涂鸦,嘱咐过嬷嬷一句,不让人打搅罢了,也没曾想你今日会来,若是知道你要来,我肯定会另外再嘱咐嬷嬷一句,有什么事,这么急找我。”
“你这份情我领了。”话虽这样说,显然是不信,不过善鈌不愿意在这问题上纠缠,直接道:“信差回来了,我今日收到了信,有带给你的一封信,…”
“在哪?快给我。”善鈌的话还未说完,玉庭忙上前两步,急切问道。
善鈌瞧着玉庭的着急模样,又想起方才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倒有心急急他,不过赶在玉**前来搜身的机会,说道:“不在我身上,我放在家里了。”
“善鈌。”玉庭唤了一声,语气难得带着几分严肃。
善鈌特意摊了摊手,“我出门时没带,何况那信差说了,只能亲手交给你,不能假我之手转交给你。”
尽胡说,玉庭听了恼火地瞪了善鈌一眼,这话鬼才信,那信差是他派出去的人,他才不信善鈌要拿封信都拿到。
只是善鈌根本不理会他的白眼,松懒道:“话我带到了,我先回就不打扰你们作画,你们继续。”
瞧着善鈌这样子,还真转身就走,玉庭气咻不已却无可奈何,回头望着若水姑娘道:“我今儿先回去,有空再过来陪你,这画,等下回我来,再一起画。”
气氛已完全变了,瞧着玉庭的样子似一定要走的,何况若水姑娘知道玉庭的性子,不再撒娇反而盈盈一礼,笑道:“那好,你可要记得答应我的这话。”
玉庭点头答应,转过身急着往外去追善鈌的脚步。
下了楼,吩咐着常福跟着去善鈌府上,又瞧着不远处善鈌的马车夫坐在那辆车上,玉庭飞快地走过去,车夫忙下来行了礼,玉庭不等他掀帘子,直接自已掀帘子上了马车。
玉庭这么快就下来了,善鈌也觉得吃惊,片刻,笑着打趣道:“这么快就舍下温柔乡,还真难得,我还以为我至少要等上半刻钟,至少那副仕女图得完成了才下来。”
玉庭不理会他话里的打趣意味,直接伸手递到善鈌眼前,说道:“废话少说,赶紧把信拿出来。”
整个一副强盗的嘴面,善鈌撇撇嘴,瞧着他是真的着急,不再逗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递到玉庭手上,大约是瞧到信笺上的几个字,玉庭的眼瞳一瞬间似笼上一层水濛濛,甚至善鈌没忽略掉玉庭欢喜万分地打开信笺,手都微微颤了一下。
既然这样难以自抑,又何必要强作镇定。
第四十六回:内院闲事
更新时间2012…8…1 12:00:41 字数:2380
由于第二日休沐,玉庭因着心里高兴,跑到善鈌府上和善鈌喝得酩酊大醉,夜深了索性在善鈌府上歇下了。
次日中午,顶着太阳回到了府上,正是午憩时分,玉庭便没有回上房,一路寻思着好好写封信去南关,于是径直回了院子。只是刚到院子,眼瞧着秋屏迎了上来的,只是脸色涩涩的不好,玉庭因着心里欢喜没留意到。
进了书房,看着书房里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玉庭问道:“佩芸呢,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回过头,瞧着秋屏脸色沉沉的,又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差?”
刚问到这里,不料秋屏的眼泪嗖嗖直接从眼眶流了出来,玉庭瞧这阵势吓了一大跳,忙上前拉着秋屏道:“到底了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秋屏明了自已的失态,忙用手绢拭去眼泪,语带哽咽道:“求四爷去瞧瞧喜儿姑娘。”
玉庭听了这话,瞧着秋屏的样子,一边劝着一边问道:“别哭了,好好说,到底怎么了,喜儿又怎么了?”
秋屏拭着眼泪,半低着头,絮絮道:“今日早上,奶奶把喜儿姑娘叫过去侍候,不知道得了什么错,被奶奶罚在太阳底下跪着,膝盖下垫了一层小石子,喜儿姑娘最近本来身子就虚,太阳底下这么一跪,一个时辰后昏下了过去,刚抬进屋,下体流血不止,我们几个都没了主意,请了贾妈妈瞧瞧,贾妈妈只说是小产了。”
“你说什么,小产?胡说,她还是个云英未嫁的丫头,怎么会有这种事,话可不能乱说。”玉庭吃了一惊,望着秋屏满眼惊讶。
秋屏脸上有吃惊,更多是挂着一抹难为情,道:“我们都不懂,奶奶不许叫大夫,这只是贾妈妈猜测的。”
玉庭心里一团疑,吩咐道:“你现今马上打发人出去找个大夫进来,只说是我吩咐的,暂时先别惊动府里其他,人领我过去瞧瞧喜儿吧。”
秋屏连着答应,打发人出去找大夫,又忙领着玉庭去西阁,原是之前书房侍候玉庭的迎雪和香梅住的地方,后来,玉庭封了正房,就把正房侍候的丫头挪到这里来了。
杏林轩及正房的几个丫头都在西阁,进了里间,瞧着喜儿躺在榻间,其中丫头都围在一旁,秋屏领着玉庭进来,众丫头忙请了安。
玉庭瞧着喜儿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这样的天,身上还盖着床毯子,两眼紧闭,估计是昏过去了,玉庭抬头望了众丫头一眼,道:“别太担心,方才秋屏已打发人去请大夫了,想过不了多久,大夫就过来了。天气炎热,别都围在一堆,都下去吧,留下秋屏照顾就行了。”
话说完,就瞧着大家的目光都望着过来,带着几分异样,其实方才一进门,就瞧着这几个丫头目光有异样,现今是更明显了,玉庭正要问怎么了,不料佩芸第一个哼了声,福了福身,先出去了。
陆陆续续的人都走了出去,玉庭坐到一旁望着秋屏道:“佩芸又着了什么魔,越发惯得连我都敢哼了。”
秋屏忙道:“她只是不明白,心里替喜儿不平罢了,等明白过来,就没事了,四爷暂时不用理会。”
“她有什么不明白了?”刚问完,瞧着秋屏虽还担心着喜儿,却是抿着嘴在偷笑,又忙问道:“她到底不明白什么,你偷笑什么?”
秋屏被抓了正着,瞧着没旁人,只好硬着头皮道:“其实,贾妈妈说喜儿姑娘是小产后,大家都以为孩子是四爷的,喜儿姑娘今儿遭了奶奶的罪,只怕也是因为这个的缘故,所以大家替喜儿姑娘不平。”
“什么?”这回玉庭是真的错愕不已,“胡说八道,平日在我跟前侍候你们几个都是一起,哪有那个功夫,这话是谁传的。”
“四爷,求你别嚷了,这只是大家心里的猜测,先前我听了四爷那话,才知道大家都在瞎猜。”瞧着玉庭较了真,秋屏暗道不好,只好忙一番劝说,顿了顿又道:“正如四爷所说的,喜儿姑娘云英未嫁,若真有那样的事,她在院子里侍候,八成人都会疑到四爷身上,别说别人,先前没听到四爷那番话,我就先疑心了。”
秋屏的话自是有一番道理,玉庭重重哼了一声,道:“你现今就出去告诉大家,等大夫看了是什么事再说,别一股脑瞎猜。”
“既然是这样,那喜儿的事若是真的呢?”不是秋屏问的,却是刚才走了,又退回来的佩芸,只见她走了进来,盯着玉庭又道:“只怕是四爷的还好说些,若不是,院子里我们这起人只怕都逃不过了。”
一提到这个,秋屏才恍过神来,若是喜儿真的有了身孕,而又不是四爷的,上面问起来,别说喜儿去处,只怕是院子里侍候的人都受牵连。
瞧着两个丫头的担心,玉庭起了身道:“不管是怎么的,等她人醒过来再说,你们俩守着她,其他的我来想法子,我先去趟西边的屋子。”秋屏和佩芸俩忙应承着。
难得的玉庭第一回主动到了西屋,丫头进来通报的时候,正午憩醒过来的雨珑都吃了一惊,虽明白他是为什么事来,还是忙让采蝶侍候着妆扮一番才出了里间。
出来的时候,玉庭已经坐在大厅堂里,早已丫头上了茶,只是玉庭盯着茶碗并没有动,瞧着她出来,只淡淡问了一句,吩咐着她坐。
雨珑行了礼在下首坐下,笑道:“四爷可是为了喜儿丫头的事来的,早听人说他绣活了,我叫她过来,只是吩咐她给承傲做个福禄双全的福袋,不想她竟拿乔说绣活多承傲满周岁前赶不出来,我只好打发她跪到外面晒太阳,什么时候愿意做了什么时候起来,不料竟是个不济的人,才一个小时就晕了过去,也不知真假,我只打发了人送她回屋。”
“最近我让她赶了几件衣裳,她的确没时间做,你屋子做绣活的丫头也不少,何必要她做。”
“哦,这个我倒不知道。”雨珑徐徐道:“我还以为四爷的衣服都是外头绣坊做的,不想全是这丫头赶出来的,倒是我的错了。”
“往后这事我都会让秋屏和你说一声。”
雨珑轻笑一声,摆了摆手中的手帕,又道:“方才贾妈妈过来回了话,说是那丫头···”
果然,那个老婆子还是过来了,玉庭忙打断道:“大夫都没看过,谁允许就风言风语地说起来了,况且这阵子那喜儿身子不是很好,跪了那么久晕过去也正常。我还是那句话,这院子里正房和杏林轩的丫头,不用你操心。”
说着腾地起了身,望着雨珑又郑重其事的嘱咐道:“若真要针线活好的,只管找二嫂子要,至于这事你不用管,若有半点风言传到太太和老太太耳中,我唯你是问。”说完满眼警告地看了雨珑一眼,走了出来。雨珑一瞬间,只觉得心中的手帕都让自己揉碎了。
第四十七回:小人作祟
更新时间2012…8…2 22:43:19 字数:2083
话说许大夫给喜儿姑娘诊了脉,确属小产,秋屏只好让许大夫开了药方,又少不了嘱咐许大夫一番,待送许大夫出去,特地打发佩芸去抓药,暂且不敢声张,只派人去请芬儿进来。
直到晚间,喜儿才醒过来,整个人格外虚弱,芬儿先扶她起了身,又喂她喝了药,只是喜儿却不想吃东西,瞧着她这情形,支开了旁人,芬儿不得不亲自开口寻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喜儿已通人事,今儿的遭遇心里也有此许明白,一时撇开眼,略转了转身不愿意多说。
芬儿瞧着她这模样,只好道:“我如今来问你也不是为别的,只是你今儿这样子着实让人担心,大家担心你吃了亏,好不好说出来,横竖四爷能替你做主,你若这样一句都不说,反倒让大伙更担心了。”
说到这,眼瞧着喜儿动了动,却是往被子里缩,芬儿没法子,又顾着她的身子,也不好紧逼,上前替她掖好被子。
待又要再说几句好好歇息的话,不料喜儿开口道:“姐姐尽管放心,出了这样的事,只怕这院子我是难待了,等我身子好了些,我自会搬出去,到时候我再到四爷跟前请罪。”
说完话眼睛就阖上了,芬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别的我也不多说,你若是心里真的有人,趁早说出来,四爷一定会想法子成全你的。”
话音刚落,芬儿刚转身,只听身后传来声音,“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姐姐的福分,也并不是每人主子都似奶奶那般,替姐姐着想,说句胆大的话,我这事西边的主子是知道的,却落得这个境地,不管因着什么缘故,但可知这福气不是说有就有的,我从浣洗处调到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