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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雅韵] 旧国遗梦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12-10-19完结,穿越,青梅竹马)-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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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荷笑道:“有你这话我也知足了,世人都以为我得四爷垂爱,连天香楼的敏之姑娘也找我挑衅,却不知道是因姐姐之故,四爷真正放在心里的人却是姐姐,我倒是替姐姐背着黑锅。”
  说着这话,善银却是直摇摇头,让她不要说了,风荷不理会,拉着善银又道:“我自恃才貌不凡,谁想竟入不了四爷的眼,竟有如些境地,若不是因为你,我也真会不甘心的。”
  善银瞧着风荷,内心一震,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有了起伏,半晌只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
  风荷听了这话,叹息了一声道:“你把我看成是他的说客也罢,但有些话我还是要劝你,他如此待你,要的绝对不是你这句对不起,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此之前我从未听过四爷喜欢琴,可这回他倒是特地跟着我学起琴,特地日日来蕴荷居听琴,这不仅仅是喜欢就能解释的,你病着,他遍寻名医,甚至以身试药,只要听闻你喜欢什么,他会用各种法子拿到送到你眼前,甚至于你高兴,他也高兴,你不高兴,他也不高兴…”
  “别说了,”善银明显情绪有些不宁,急急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不大,却是生硬,见风荷似乎也被她有些过激地举动吓到了,善银忙起身道:“我想出去透口气。”
  说完便起身离开,风荷正想跟上,善银回转头道:“我只想静静,你不用陪我。”说完便转头出去了,风荷只得止住步子,瞧着她离去。
  丫环们领着善银,不知所措,于是善银道:“我只想出去透透气,哪儿安静,领着我去哪好了。”
  众丫环不知如何答,个个面面相视,忽地只见一个留着平头的小丫环道:“各位爷都在前厅,这会子园子里安静,也没别的人去,四奶奶不如去园子里可好。”
  善银早听玉庭说过,蒋府的花园就是一个万国园,集了京城所有花园的优势,略点点头道:“那就你陪着我去好,其余人都不用跟着了。”那丫环听了,倒是心下欢喜,忙答应着,然后在前边领路。
  一进入园子,倒是安静极了,此刻下人都在前厅侍候,园子里也没几个下人,只是这夜深露寒的,一到了这露天的地方,善银就觉得特别地冷,一阵寒风吹来,有些刺骨,于是对一旁的小丫头道:“去里面给我拿个手炉,我在这等着。”那丫环迟疑一下,虽有些不放心但还是答应着回屋去了。
  望着园子,只瞧着楼阁间叠,长廊回转,精致无比,一草一木,浑然天成,又各俱妍态,想是花了不少功夫,灯火萤明中,更显葱郁丰满。
  正看得仔细,只觉前方有人,迟疑半刻,走了过去。又思及是哪个丫环受了委屈,躲在这里也未必,正欲离开,只听那人却是发现了她。
  只听道:“姐姐还在生二姐的气不成,连我了不理会了,二姐只是性子急,并不是不分是非黑白的,此刻正在懊恼先前说的话呢。”
  善银听了这声音是雨珑,走上前,果然不错,忙道:“我并未生气,只是刚才并未看清是你,以为是哪个丫环,便没打扰,你怎么在这,一个人偷偷留出来,小心前面找得紧。”
  雨珑起了身,却是撇撇嘴道:“你不也是一个人,倒是说起我了,难不成,你们仗着自己比我大,就喜欢教训人。”
  善银摇摇头道:“我只是出来走走,况且我让丫环去取手炉,并不是一个人出来的。”
  雨珑见她脸色苍白,身子单薄,担忧道:“这里冷,你倒是不该出来,玉庭哥哥定是不知道你出来了,要不又得担心你了。”
  善银有些不自在,不明白她怎么说出这话来,想当作没听到,不料雨珑自顾自地说:“若有人说我娘亲,我爹从不辩护,若是有人说我二姐,姐夫也从不辩护,我以为本该如此,可今儿二姐才说姐姐几句,玉庭哥哥却变了脸,丝毫不顾姐夫的面子,一心只护着你,我还从未见他这要变过脸,今儿算是第一回,玉庭哥哥真的对你很好。”
  雨珑说着满脸羡慕地望着善银,善银却是急急地转了头,没平静的心境又起了一阵慌乱,强自冷冷道:“你快些回前厅,免得找不着你,你姐姐着急。”
  雨珑见她突然变了神情,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又见她忽地冷冰冰地拒人于千里之外,有些害怕地忙着离开了。
  她走后,善银的情绪并没有好转,心地又异常地不能平静,一阵寒风吹来,不禁咳嗽起来,好一会儿缓过来,想着先前风荷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以及刚刚雨珑这个小丫环说的话,不禁有些惊心,就算风荷所说,是受人所托,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都能看得出来的事,就不是如此简单了,一直自己都不愿去碰触的情感,终究躲不开,逃不掉。
  

第十八回:旧景重现,两情难全
更新时间2011…12…3 20:50:11  字数:4090

 正自慌乱,一阵寒吹来,萧萧几片落叶落地,耳边却响起一阵阵箫声,若有若无,似远似近,箫音婉扬,只是多了几份哀愁,情意绵长,似水流觞,善银的心一下子就被掏空了,只想随着箫声而去,这曲子是如此的熟悉,震摄自己的心魂,世上能做此曲的人不作第二人想。
  此刻,园子里空旷,善银竟不自觉地开了园子后面的门,忘了所有,脚下如生风般不受控制地循音而去。出了蒋府外大约一百米凉亭里,善银见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蓦地停在一旁,不敢上前,也不敢说话,呆呆地只站在那,望着那个人。
  此时此景,多么像去年,不,前年莫愁湖畔,皓月当空,伊人独立,琴声悠扬,曲还是那时的曲,人还还是那时的人,只是心境已昨是今非。
  当日莫愁湖畔,正是两情正浓时,这首《长相聚》还是新作,是他亲自谱的曲,如今曲江边上,相似的情景,却只是空回首。耳畔又响起那句:你千般放心,万般有我
  一曲终了,对面的人方转过身了,四目相对的一刹那,眸光交错心神汇合,谁也没有移开眼,仿若世事皆静,万物无声。
  好久,明政痴痴走了过来,刚要抬起手又放下了,只听他口中喃道:“我这又是在做梦,要不我怎么见到你了,看到我们又回到了莫愁湖畔呢。”
  善银听了耳中,伤在心头,唯有不停摇头,明政又笑道;“怎么可能不是梦,要不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希望今儿这梦不要太快醒过来。”说完欲拿起箫,又欲吹一曲,善银忙走上前,拦住道:“别吹了,好不?”
  明政一愣,却终是放了下来,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子,不管不顾走到一边石凳上坐下道:“当日你给我的那首李益的《写情》倒是挺好,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厢,任他明月下西厢。”
  善银只觉得悲从心头来,肝肠寸结,整个人呆着没动,好一会儿方哽咽道:“求你别这样,你可以阅尽人间春色,千帆过尽,总会有合你意合你心的人。”
  “合我意,知我心,你还是这么想,”明政脸色迅速转变为铁青,盯着善银双眼似乎要冒火了,好一会儿,冷笑一声,道:“还真希望承你吉言,我会找到合我心意的人,只是有个事,你帮我拿个主意,你说我该不该允了八妹的自请出嫁,若成了,你丈夫成了驸马爷,往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自是多了。”
  善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瞧着他脸色变得厉害,自己的话是恼着他了,千不该万不该提起知心合意几个字。且由于刚才出来吹多冷风的缘故,善银又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心中想着自己刚才说错了话,竟有些喘不过气来,双颊欲发苍白,眼中噙着泪珠。
  她这样子明政看在眼里,心里竟是不好受,恼气也消了一半,只见他上前扶住她道:“知道自己身子差,还出来吹风,怎么这么久了,你的病还没养好,到底有没有看大夫”说着正要解下自己的披风披给她披上。善银抬头望向他,见他满眼盈满关切,心头一乱,忙地推开他,然后问道:“今儿你怎么在外面。”
  明政退到一边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这里离张府远,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连半个人都没跟着,家里人就这么放心?”
  一句话把善银拉回了现实中,想着自己刚才不自禁地冲动和鲁莽,急着转身道:“我得回去了,外面天寒地冻的,你也早些回去,好好保重。”
  明政见她转身欲走,情急一把拉住她,善银欲挣开,却抵不住他的力气,于是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快些放开。”
  明政见她语气带着哭音,只得无奈地放开她,却拦住道:“我不能让你走,这大晚上,你一个人让我怎么放心你走,我送你回去。”
  “不要,”善银知他是认真的,忙急道,可一瞧他脸色又变了,怕他又要恼火,只得忙解释道:“这里旁边就是蒋府,我刚从里面出来的,我马上回去就是,真的没事。”
  “也对,我送你回去终是于礼不合。”明政一声冷笑。
  “对不起,我先走了,你也回,别一个人呆在外面?”说到这,善银又想着或许他怎么也不可能一个人出来,想来跟着的人隐了起来罢了,于是不觉又说错话了。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明政说这话,却不容人反驳,好一会儿,从身上解下一个令牌,放到她上道:“好好收着,或许有用。”
  善银拿起来瞧了一眼,迟疑地望向明政,明政放开她道:“或许你不需要,但或许将来有用,若有万一,你尽可凭这个来找我,即不能留你在身边,我还是希望你珍重自己,一生平安,人一辈子还长着,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善银只觉心中一恸,口竟不能多言,好一会儿情绪稳定了些,只道了一句:“你也好好珍重,我走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临了,明政又犹豫了一下,终是又说了一句:“你且放心。”善银听着却不甚明白,回头望了他一眼,那双眼里有无奈、有不甘,更多的是能拴住自己的满满情意,善银一瞬间明白了,却是迅速地转过头,急急离开,她知道,若是自己再迟疑一步,真的会跟着他去,不管不顾。
  人有时候便是如此,明知不能回头,却仍旧心存幻想,明知不可做,却偏偏要如飞蛾般扑火。
  轰轰烈烈的爱情,恰似一团以激情为原料的火焰,激情没了,火焰便也熄灭了,又如冲天的烟花,冲天的那一刹那,只为绽放耀眼的光华,一时的夜空的绚烂。
  亘古流传的爱情,无论是乐府诗中的《孔雀东南飞》,还是传说中的梁祝化蝶,见证的只是唯有逝者灵魂才能化作永恒怀念,精神长存。
  平平凡凡的爱情,是默默无闻地守候,是数十年风风雨雨,相互扶持,荣辱与共,相濡以沫,是在举手投足间的自然流露,更是年少夫妻老来伴。
  在善银出府的时间里,蒋府可谓鸡飞狗跳,这一年的开年聚会,注定要使他们每个人难忘。先说那个帮善银去拿手炉的小丫环,自己拿了手炉去园里子时,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连呼几声,都无人答应,就以为善银回屋了,没太在意,自己也回去了。
  后来风荷见善银久未回来,终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准备带着人去园子找善银,谁知刚一出门,便瞧见先前跟着善银的那个小丫环,见她一个人在回廊里转悠,心中疑惑,忙上前询问道:“你不是刚才陪着四奶奶出去的丫环吗,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四奶奶呢?”
  那小丫环一惊,看着风荷忙唤了声姑娘,然后道:“我并没有陪奶奶在园子里,奶奶早已经不在园子了,已经回屋了。”
  一听这话,风荷吃惊道:“不在园里了?回哪个屋了?她并没有回来,”转念又想到善银可能是气自己刚说的话,去了别的奶奶那也未可,于是道:“你去你们奶奶那瞧瞧,若在那,你过来和我说一声。”
  那小丫头听了这话,心里也有些急,忙答应去了里间,一进里间,却只瞧着那些在闲聊奶奶中并没有见到四奶奶,只好问蒋奶奶身边的琴吟大丫头,琴吟只摇头说没便瞧见四奶奶过话,小丫头听了这话,心下一惊,急得有些慌了神。
  琴吟见她这神情,只得拉着她出去问个清楚,偏生芷菁眼尖,以为有什么事,便找个理由,跟着出来了,那小丫环正要回事,只听芷菁道:“这是怎么了?”
  突然的一句话,那小丫环本就胆颤心惊,吓得七魂去了三魄,忙跪下满身发颤,口中只喃道:“四奶奶不见了。”
  芷菁一听,不解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小丫环道:“什么叫不见了,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大正月不许哭。”
  那小丫环本就对芷菁有几分惧怕,一见芷菁犀利的双眼瞪着自己,吓得竟不敢哭,眼泪直在眼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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