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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徐若卉就拿出手机点了三个数,只要她一按拨出键,她就算是报警了。
我赶紧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徐若卉,你听着,我不是针对你,也不想吓唬你,这家里有东西,我怕会伤害到你,你,现在去我屋里,把门锁上,我不会进去,这样你放心了吧?”
说着话我抬头往二楼看了看,那个黑影沿着二楼的栏杆不停的晃啊晃,时刻注意着我这边的,只要我稍有不慎,他肯定会扑下来。
我这么一说徐若卉就吓坏了,她顺着我的视线看了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此时我食指上几滴有用的血已经流完了,剩下的血用来封相门勉强还可以,可打鬼就没啥效用了。
徐若卉看不到上面有东西,还是有些不相信我的话,她回屋拿了一把剪刀与我对峙道:“你别想骗我,李初一,快点把刀放下。”
我对着徐若卉点点头,然后把自己左手的拇指割破,然后扔了刀往徐若卉的跟前走,她一边后退,一边问我干嘛,我说:“我给你封了相门,那鬼就上不了你的身,不然他一会儿上了你的身就麻烦了。”
说着我指了指我额头印堂上血迹。
我手里没有了刀,徐若卉也是没有那么害怕了,我走到她跟前,然后用拇指最开始流出的几滴血为她封了相门,她谨慎地瞪着眼睛看完,却没有反抗我的动作。
之后我就慢慢地退离她的身边道:“我知道你不信我,如果你不想去我爷爷屋子里,那就慢慢从我家出去,去你同学、朋友、同事,谁的家里也行,记住,今晚千万别回来!”
徐若卉这下开始有点信了,她咽了一口唾沫道:“李初一,你确定你真没病?”
我退回到院子里捡起了地上的刀说:“你现在慢慢走,别怕,我封了你的相门,他上不了你的身!”
徐若卉看了看,眼睛里好像是闪过了一丝的担心,她深吸了一口气就说:“好,李初一,我就信你一回,我现在去你房间,如果你要耍什么花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对着徐若卉苦笑说:“用不了你,楼上那位今天就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一直觉得是我把他逼死的。”
徐若卉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估计还认为我是在疯言疯语吧。
她半信半疑去我房间,然后在房间里把门反锁了起来。
如今我还有八个手指头没划破,还有八次机会让我打鬼,如果这八次机会我都错过了,就要用舌尖血了,咬破舌尖可是更疼的。
我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二楼那黑影忽然“呼”的一下就冲着我扑了下来,我有些猝不及防,想要拿水果刀去割第三个手指,可不等我的刀碰到我的身体,我的手腕瞬间一阵冰凉,接着一个紫青的手印就印在我的手腕上。
一眨眼的功夫,那黑影就落到我的身边,他冷冰冰地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
这家伙的速度怎么忽然这么快了?
我想要挣脱,可那家伙力气实在太大,拽着我的胳膊把我一摔,我整个身体就撞到了楼梯的栏杆上。
这把我撞的七荤八素,手里的东西扔了个干净,水果刀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蜡烛摔成了两半,黄纸也是撒了一地,还有几张被撕破了。
我吓的不轻,于此同时我也是赶紧运动自己体内那股小鱼苗一样的气,不是想要用那气去打鬼,因为那点气的份量根本不够,我是想着用它打通我“采听官”,也就是耳朵的相门,这样我就可以听到那些鬼话,得知那家伙为什么那么恨我了。
很快那股气就打通了我的采听官的相门,我就听到“呜呜”乱叫的鬼其实一直都在喊一个子“冷”!
他这么一喊,我浑身一哆嗦,也感觉冷的厉害。
他是割腕自杀,血流的越多,他就感觉越冷,越困……
他在向我诉说他死亡的过程,而他的死亡过程中,他把给他造成所有痛苦的原因都归结到了我身上。
听了这些鬼话,我的身体也是忽然开始变得冰冷起来,我顿时有些后悔了,我的道行不行,还不能直接听鬼话,我好像把自己给害了。
于此同时那黑影忽然又向我飘过来,双手就掐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感觉他那冰冷的手指就要陷到我的喉咙里了,我已经立在了生死之间!
第023章 一个耳光的庆祝 为 (_灬亾忸傢窮 的皇冠加更
站在生与死之间,我心中的恐惧骤增,特别是那无限重复的“冷”字鬼话,不停扣动我的心弦,让我感觉一阵阵的冰冷正在侵蚀我的身体。
我挥舞着手去推面前的这个鬼,可我的两个手指的指尖血已经流完,剩下的根本伤不到它,无论怎么挥舞手臂也是碰不到他,反而是他把我的喉咙越掐越紧。
“李初一,你,你在搞什么鬼!”徐若卉隔着玻璃看着我被莫名摔飞,如今又躺在台阶口莫名其妙地挥舞手臂,她自然是十分惊诧。
我看着徐若卉,拼命地对她挥手,让她别出声,更别出来,可徐若卉却有些不理解我的意思,竟然打开了房间门。
那房间门一开,掐着我脖子的这个自杀鬼“唰”的一下就把头扭了过去,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看向徐若卉。
徐若卉那边有些着急道:“李初一,你没事儿吧,要不我给你叫救护车吧。”
我想要对着徐若卉喊话,可现在喉咙被卡的很死,别说说话了,就是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而且我也能感觉到,这个鬼的动作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在不断“进化”?
此时徐若卉已经不顾我之前的劝阻,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而且正向我这边靠近,显然她还是不觉得有鬼,她觉得是我疯了,我是在自残!
完了,如果让这鬼伤到徐若卉就遭了,此时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破自己的舌尖,然后对着我面前这个自杀鬼的脸颊上就吐了过去。
“呸!”
“呜呜!”
随着我一口舌尖血吐出,落到那鬼的脸颊上,他就痛苦地大喊一声,松开我的喉咙,又往二楼蹿去了。
而我喉咙被松开,也是拼命地咳嗽了几声,开始用力的呼吸,我忽然觉得能呼吸,真好!
见我咳嗽的厉害,徐若卉快速跑到我身边问:“李初一,你到底搞什么鬼,如果要整蛊我,也不用……”
就在徐若卉说话的时候,二楼那个被我喷跑的家伙又蹿了回来,而且直接冲着徐若卉的肩膀抓了过去,见状我赶紧一把拉住徐若卉的手,把她挡到身后,然后又是“呸”的一声,把最有一口有用的舌尖血吐了出去。
那自杀鬼不幸再次被我吐中,“呜呜”惨叫几声又龟缩到了二楼去了。
徐若卉在我身后摔开我的手道:“李初一……”
不等她喊我,我用力发吼回去:“徐若卉,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这不是整蛊,你看看我手腕和脖子上的手印,这能是我自己掐出来的吗?”
徐若卉往我手腕和脖子看了看,顿时“啊”的尖叫了一声捂住了嘴。
她这次是彻底信了。
见二楼那东西还没回来,我就又拉住她的手,把她送回了我爷爷的房间,到了门口我就嘱咐她道:“记得,一会儿无论看到了什么别出门,哪怕是我死了,也要等着明天早起太阳出来了再给我收尸!”
徐若卉眼睛闪了几下,我看着她要落泪了,估计是被吓哭了。
我大着胆子给她抹了一下泪说:“记住我说的话。”
能摸到徐若卉的脸,我心里不由感觉一阵满足。
让徐若卉关好门,我就转身准备去捡地上的水果刀,可不等我靠近那水果刀,那自杀鬼“呼”的一下又向我扑了过来,我下意识张嘴就吐,那自杀鬼也是被我吐怕了,扭头就往二楼跑,我这一口只吐到他的脚脖子上。
当然,并没有什么效果。
那自杀鬼也是瞬间明白我的舌尖血失灵了,转头又扑了回来,此时我已经捡到了水果刀,二话不说又划破一根手指,然后手把手指上的血使劲对着那自杀鬼甩了过去。
这一次就甩了他一个满怀,他“呜呜”惨叫两声就落到了地上,我也没有迟疑,又划破第四根手指飞快冲上去,在那鬼的印堂相门上点了上去。
那鬼本来想跑,可不偏不倚印堂正好撞到了我那根割破的手指上,于是我阴差阳错地封了他的相门,那鬼瞬间就瘫了下去。
我知道我的指尖血最多封他两分钟,封住他之后,我就去地上找了一张完好的黄纸,先把那鬼一点一点压扁,然后再用黄纸包裹起来。
这一点做好了,我就又从地上找出半根蜡烛,可当我点蜡烛的时候却发现身上没火,我连忙转头问徐若卉要,徐若卉很快屋子里的桌子上找了一个,然后开门给我送过来。
点好了蜡烛,已经一分多钟过去,再有十几秒,如果烧不了这个自杀鬼,他就会从黄纸里跑出来,到时候我恐怕再没有好的机会抓到他了。
我一手拿着蜡烛,一手就把黄纸送到了蜡烛上,瞬间我手中的黄纸“轰”的一声就烧了起来,再接着我就听到“呜呜”的惨叫,再接着我那火苗“呼”的一声蹿出一两米高。
我吓了一跳,就把手中的黄纸扔了出去。
那黄纸落地,一两米高的火焰就化成了一个人影开始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打滚。
徐若卉捂着嘴巴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睛瞪的很大,满是不可思议。
而我这边也是惊恐不已,生怕那鬼打两个滚,身上的火灭了,那我就糟了。
幸好没出现那样的情况,那自杀鬼滚了一会儿动作越来越小,最后那地上只留下一团的纸灰,他已经被燃尽了,我人生中第一次一个人打败了一只鬼!
事情解决了,我就转头对徐若卉道了一句:“徐若卉,没事儿了!”
徐若卉怔了一下,忽然转头对着我就是“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我当时就懵了,她不会被鬼上身了吧,不可能,我封着她的相门呢。
难不成她是在怪我连累她了?
不等我说话,她就说了一声:“我明天搬走!”
瞬间我心里觉得有些失望,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正常的事儿,如果我看到自己房东当着自己的面在家里杀了一只鬼,我也会选择搬家,这样的房子谁愿意租啊。
不等我说话,徐若卉就自顾自回了房间,然后“咣”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她这是生哪门子邪气啊!
我第一次捉鬼胜利,而我获得的庆祝方式,竟然是一个“别致”而“响亮”的耳光,我真是……
我一脸败兴地回了自己屋,然后到处找东西包扎自己四个手指上的伤口,可我这里根本没有药箱,我只能找一些烂布头来胡乱包扎一顿。
隔了一会儿就听徐若卉又喊我名字:“李初一!”
我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干嘛!”
徐若卉道:“退我交的几个月房租!”
我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出来,不过我还是忍住发作道了一句:“我身上没有,明天早起去银行给你取。”
徐若卉那边“哦”了一声道:“那你过来,我把你伤口给你包扎一下,省的你明天死了,你的鬼魂赖上我。”
我受的这些伤根本死不了,徐若卉说给我包扎伤口,难不成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向我道歉?
我没吭声,因为我心里有些难受,虽然我和徐若卉只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可就算是这样,知道她明天搬走了,我心里还是很难受,我跟上个女朋友小花分手的时候,我都没有这种伤心的感觉。
“嘭嘭!”
徐若卉主动过来敲我的门,我回头看了看就道了一句:“进来吧。”
徐若卉提着药箱过来,二话不说就开始给我包扎手指,一边给我包扎她就说:“我以前学的是护理,本来是在医院做护士,可我们主任老骚扰我,我就辞职不干了,我自己考的幼师证,去幼儿园教小朋友,小朋友心思简单,虽然有时候哭闹,可跟他们在一起,我却很快乐。”
徐若卉主动跟我说这些,我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就随便“哦”了一声。
她继续说:“刚才对不起,我打你那一巴掌,向你道歉。”
我说没事儿,然后问她是不是也不搬走了,她愣了一下说:“不,我还是要搬走,因为在你家里住着太恐怖了,我怕再看到那些东西。”
我不说话,我和徐若卉本来就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人家不租房子,我也不能强迫人家。
给我包扎好之后,徐若卉就拎着药箱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屋子里,想徐若卉给我说那几句话的意思。
或许根本没什么意思,她只是随便说几句话,打破给我包扎的尴尬气氛吧,显然她成功了。
正在我郁闷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个陌生号,接了电话我问是谁,对面就说是周睿介绍的,要找我算命。
一听这个我有些怒了,我这麻烦还不是算命惹来的?
于是我就怒道:“算,算,算,算个屁啊,这几天我没心情,过些日子再说吧。”
挂了电话,手机又响,我没好气接了电话:“都他娘告诉你不算了,还打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