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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少宗祖的话,徐铉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堪,而昆仑的那些道者则是“呼”的一下围了上来,直接把我们围住了,看来那个少宗祖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们所有人平安离开。
这一战在所难免啊!
第284章 悲和痛的洗礼
我们一下被昆仑道宗的几十个人围住,顿时我心里就有些气闷了,这昆仑的人怎么一点名门大派的气质都没有呢?
所以我就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然后质问那个昆仑的少宗祖:“你这样出尔反尔难道不怕坏了你们昆仑的名声吗?”
那少宗祖得到了徐铉给他的登仙金符,那张嘴早就乐的合不到一起了,对着我笑道:“如果真让你们这些人,随随便便从我们昆仑把人带走了,那才是坏了我们名声呢,徐铉,你快点选吧,三选二,我已经是看在你这张金符的份上,很给你面子了。”
我估计徐铉已经快要被气吐血了,他诈了半天的昆仑少宗祖,没想到最后还是输了一筹。
我没有理会那个少宗祖的话,直接对徐铉说:“跟坏人比坏,你怎么可能赢,我们还是想下怎么脱身吧。”
听我这么说,徐铉就愣了一下说:“的确!”
说完徐铉就深吸一口气道:“既然你们昆仑一再出尔反尔。那就别怪我徐铉不客气了,曾经我因为轻信了你们昆仑的话,失去了很多,这次我绝对不会让历史重演!”
说完徐铉就将左手举起,“嗖”一张符箓就出现了他的手上,如果让徐铉去变魔术,那他肯定也很厉害。
那符箓出现在徐铉手上后,徐铉没有对着昆仑的道者扔出去,而是直接俯身往地下一蹲道:“既然要拼,那我就送你们昆仑山一份大礼,这是一张银阶段的开山符,我就用他来给你们昆仑派开一道大门出来!”
说完我就立刻感觉脚下整个地面都动了起来,接着整个人就感觉有些站不稳了。
昆仑的那些道者也是瞬间开始七倒八歪的。这是怎么回事儿?地震了吗?还是说真是徐铉的那一纸符箓起了作用?
于此同时我就听徐铉在那里道:“执掌天尊之灵气,弟子徐铉在此,以符开山,望天尊护佑,急急如律令——开山符箓——印!”
瞬间我就看到徐铉手里的那张符箓贴着地面“轰”的一声就燃了一个干净。接着那火苗就径直钻到了地下。
这一下把清云道长、巜赟和昆仑的少宗祖都吓的不轻,清云道长更是直接怒道:“徐铉,你别做的太过分了,裂我昆仑山,你可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
徐铉此时已经从地山站了起来,手中捏出了两张符箓道:“少废话,你们不是要我留一个在这里,那好,我把我自己留在这里!”
“轰隆隆!”
我们的这座山摇晃的更厉害,徐若卉抱着兔子魑已经再也站不稳了,就只能把兔子魑放到地上,然后一手抓住我的胳膊,李雅静那边也是由王俊辉扶了起来。
鹭大师那边则是一把将贠婺抱紧了怀里。然后贴在贠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只是这山体“轰隆隆”的声音太大,我没有听到鹭大师说什么。
清云道长和巜赟也不再干看着,对着徐铉就扑了过去,徐铉“哼”了一声把手中的符箓甩出,同时两条火蛇就对着清云道长和巜赟扑咬了过去。
那两个人毕竟是昆仑十二道宗中的一宗长老,本事也都厉害的很,虽然被徐铉的符箓逼退了几步,可他们各自捏了一个指诀,也是飞快将徐铉召唤出的火蛇给拍灭了。亚岛在才。
而此时我就看到我们面前的那座高耸的山峦中间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缝,那裂缝正好将我们刚才乘坐木轨车出来的那条隧道给撕裂出了一道半尺宽的口子来。
这是何等逆天的力量,看着这一幕我只能默默地咽口水。
而此时王俊辉在旁边道了一句:“初一,还记得我们刚进昆仑的时候经过的那条峡谷吗?”
我点头,王俊辉就接着说:“那峡谷也是开山符给开出来的,不过上次施展这神通的不是徐铉,而是徐铉的师父!”
不等我再说什么天空中忽然降下一道金光,那金光直接落在那撕裂的山峦上,接着那山峦一下停止了撕裂,裂缝也是停止在了半尺多宽。
看到那金光,清云道长和巜赟赶紧飞身退后,然后齐对着那山峦上的金光道:“见过老宗祖!”
徐铉那边也是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是分外的凝重。
接着就听那山峦之上传来一阵巨大而苍茫的声音:“徐铉,我当年放你一条生路,你不知道悔改,如今又来我昆仑胡闹,不怕我改变了主意杀了你吗?”
徐铉看着那山峦之上的漫天金光道:“哼,你答应过我十年不杀我,如今才过去五年而已,怎么?迫不及待要杀了我,害怕再有五年后杀不了我?”
听了徐铉的话,那苍茫的声音就“哈哈”大笑一阵道:“别说五年,就是再给你五十年,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想想你师父那样的人,再想下你自己,只剩下符箓神通的你,怎么跟我斗?我劝你,听我孙子的话,把那三个人中留一个在这里,赶紧给我滚出昆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答应过你不杀你,可却没答应不杀你身边的那些蝼蚁。”
说话间,那漫天的金光就把我们笼罩了起来,我们根本避无可避。
幸好这些光,暂时没有对我们造成什么伤害。
徐铉此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明白徐铉这个时候就算再厉害,也斗不过一个大能的仙,我们今天只能认栽了吗?
徐铉拳头攥的紧紧地,脸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鹭大师忽然往前走了一步道:“我留下,你们走吧,记得帮我照顾好贠婺。”
鹭大师留下?我立刻反对说不行,徐铉眼睛忽然变得红红的,难看的脸色却是无奈。
此时何止是徐铉,我、王俊辉、贠婺……
我们这里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好受,我立刻道:“鹭大师,你不能留下!”
说完我就去看田士千和萧正,他俩人都不说话,显然这两个人谁也不准备留下来。
只有佛性极高,甘愿自我牺牲的鹭大师……
我还准备说什么,鹭大师就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慢慢盘腿坐下,然后双掌合十开始大声念诵起了经文。
梵音漫天,那“嗡嗡”的经文把我们周身的金光震散,接着就看到一道白光从天而降,直接钻入了鹭大师的灵台,再接着鹭大师的天魂归位,其他两魂也是化为星点钻入了地下。
鹭大师诵经的声音戛然而止。
依旧是诵经的姿势,可身上已经没有半点的活气了,鹭大师坐化了。
看到这一幕贠婺“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他想要往鹭大师的跟前冲,可是却被林森给拉了回来,我说让贠婺过去吧,林森却道:“这是鹭大师的意思,他在过去之前说,一会儿无论发生了什么,不能让贠婺靠近他的身体。”
原来鹭大师早就想好了。
只是他的死真的能换来我们的平安吗,昆仑的这些人又真的会放我们走吗?
在鹭大师坐化后,那苍茫的声音就道:“你们得感谢这个老和尚,是他救了你们所有的人,滚吧,离开昆仑!”
说完那天空上的金光就散去了。
昆仑的少宗祖也是“哼”了一声道:“算你们命大,我们回去!”
说着他就先一步回到了木轨车上,我心里直叫可惜,没有把那轨道给他裂碎了,让他们走回去,累死他们的……
我这么想,完全是自我麻痹,就算他们不能坐木轨车,肯定也是累死不了。
我心中很无力,因为鹭大师就在我们面前被昆仑的那些人给逼死了,而且鹭大师的尸体也被昆仑的人给抬走了,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抬走鹭大师的身体,可我心里很气愤。
只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我恨我自己的弱小,我恨昆仑的强大。
总有一天我会回到这里,为鹭大师报仇!
昆仑的那些人撤走了,徐铉忽然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我忽然觉得徐铉的身躯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伟岸。
秧墨桐走到徐铉的身边,然后一下抱住徐铉,接着我就听到徐铉竟然在秧墨桐的怀抱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他的哭声中是那么的无力和无奈,更有我们难以体会的心酸和痛楚。
徐铉的泪水,鹭大师的死,感动了我们这些人,除了田士千和萧正,我们所有人都落泪了。
特别是徐铉,那么不可一世的一个天才,最强符箓师这强大冠冕下的大神通者,竟然哭的那么狼狈。
我虽然很难想象徐铉当初在昆仑经历了什么,可我却清楚,徐铉的这次哭不单单是因为鹭大师的死,而是他想起了过去的种种。
徐铉哭的很厉害,小和尚贠婺哭的也不轻,一时间我们这只队伍充满了悲和痛。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天边亮起了太阳,徐铉就从秧墨桐的怀抱里出来,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昆仑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总有一天我要成为昆仑的神,我要你们所有人血债血偿!”
我无法体会到徐铉的痛,可我却能感受到他无比坚定的决心。
第285章 红线串铜钱 为 (_灬亾忸傢窮 的皇冠加更
我们这些人出了昆仑的护门大阵,回到车上,没有做丝毫的停留,就沿着戈壁开始往回走。
一路上我们没什么交流和沟通,这次行动对萧正来说他的目的达到了,他救出了田士千。而且他自己也平安走出了昆仑。
可对我们来说却是彻彻底底输了,因为我们非但没有救出鹭大师,还看着他老人家当着我们的面坐化了,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儿。
这一路上我们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基本上见不到徐铉下车休息,这次让他想起了五年前的一些往事儿,对他打击太大了,怕是他一时难以走出那阴霾来。亚呆叨才。
而田士千和萧正两个人反而是走的很近,每次停下来休息的时候,都能看到他们在窃窃私语,仿佛是密谋什么事情。
我们花了六天的时间才回到格尔木,在这里休息了一天,我们才继续赶路。
到了成都之后。徐铉给我们做了一个简单的道别,然后就跟着田士千,萧正,秧墨桐一起去了湘西的苗寨。
在和我们分别的时候,徐铉的表情看起来已经正常了很多,只是他的眼神里又多出一些我们难以琢磨的东西来。
至于贠婺,因为鹭大师的死,哭了好几天,而且连着好几天没怎么吃饭,看起来有些憔悴,不过我们回到成都之后,贠婺仿佛一下恢复了正常,他按时起床。按时做功课,按时吃饭,也不哭了,更是再也不提鹭大师的事儿。
贠婺正常的有点过头,让我心里不由觉得有些担心。
而蔡邧这次从昆仑回来后。来看过我们几次,大概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次行动我们这些人的目的没有达到。
时间飞快,转眼到了阴历六月份的下旬,所有的阴霾都散的差不多了,我们的生活也是渐渐步入了正规,那些惊天动地的大阴谋似乎已经远离了我们。
我们这些人又过回了寻常的日子。
回归到了自己的生活,我自然要干一些属于自己的事儿,那就是赚钱和存钱,我的目标是一千万,虽然我现在还不明白这个数字的含义,不过我相信等我存够一千万的时候,所有的答案都会自动揭晓。
要挣钱。那自然少不了要接一些案子。所以这些天我就往蔡邧和海家那边走了几趟,问他们有没有案子给我们。
蔡邧和海家的人都说,有合适的案子的会给我们介绍。
又闲了几天,徐景阳代表海家给我打来的电话,说是四川和重庆交界处的一个村子出了一个案子,让我们去处理一下,不过因为这个案子属于是小案子,酬金没多少。
我在电话这边则是道了一句:“有案子就行,我已经很久没有收入了,再这么闲下去,老本都要吃光了。”
我答应了之后,徐景阳就说,他会派人把案子的资料送到我们的住处,就不给我们讲了,我们这边的话,越快出任务越好。
我也是满口答应。
过了一个多小时徐景阳派的人就把资料送了过来,是一个很薄的牛皮袋子,从厚度上来看,里面装不了多少的资料。
等着徐景阳的人走后,我们几个人围着茶几坐下,就开始去看这些资料。
照例有几张照片,不过这次的照片有些奇怪,是一个村子的胡同照片,而且那个胡同地面上洒满了白纸钱,猛的看下去,还以为是某个恐怖片的片场照。
那张胡同的照片里没有人,反而是其他的几张照片上慢慢的都是人,只是他们都是在参加葬礼。
最后一张照片是两个孩子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小女孩儿和一个小男孩儿。
小女孩儿看起来七八岁的样子,小男孩大概只有五六岁。
小女孩儿拉着小男生的手,小男孩儿歪着头一脸的陌生和惊奇。
单是看这些照片,我很难想到这次案子是什么,便去看那些资料,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