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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永铭直接说:“这个问题不能回答你!”
可田永铭刚说完,岑思娴就挥手打断他说:“田前辈,你犯了一个错误,不能再错下去,接下来不许再说一句话,由我和李初一去谈。”
田永铭还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开口。
岑思娴这边深吸了一口气道:“初一,你最近的变化真是太快了,以前的你很直率,跟你相处,根本不需要防备什么,让人很安心,可现在的你让人觉得可怕!”
我笑了笑道:“你的意思我以前傻,好骗,现在聪明了,你们蒙不了我了,对吧?”
岑思娴在我这边碰了一个软钉子,接着说:“初一,我们之间的误会看来是越来越深的,算了,我也不多说了,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
说着岑思娴就摘下自己墨镜道:“我从你母亲身上得到的东西就是这一双眼睛,一双到了我身上就再也看不到东西的眼睛。”
一双看不到东西的眼睛?
我不由有些惊讶,我心里更是有些不敢相信,岑思娴那边继续说:“你母亲的眼睛被誉为‘慧眼’,这种眼不仅能够洞察人心还能看到周围一些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还有,相传这种眼如果成长到了极致,便可以通过这一双眼看透天道,洞察天机,所以这慧眼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天道之眼!”
天道之眼!?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其作用非凡。
岑思娴那边继续说:“被选中移植你母亲双眼的时候还很小,甚至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了这项移植,只可惜那双眼跟我身体融合的并不是很好,自从有了你母亲的双眼,我的世界就失去了光明,我要看东西只能用这里!”
说着岑思娴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
听了岑思娴的话,我也听到了她心中的无奈和哀伤,说白了,她也算是一个受害者。
同时我也发现之前岑思娴对我说了慌,她说我母亲的器官救了她的命,那些好像并不是实情。
而岑思娴说完田永铭就道:“岑思娴你瞎说什么,这些你听谁说的,你是因为……”
岑思娴转头用她一双白眼珠的眼睛看着田永铭道:“我已经欣然接受了为你们服务,你们编那些谎话骗我还有意思吗?别忘了,我这双眼睛是慧眼,是初一母亲的慧眼,你觉得你们能够瞒过我吗?我早就知道了这些事儿,只不过是我不愿意说罢了,毕竟我在灵异分局待了这么多年。”
田永铭也是不说话了。
岑思娴转头看着我说:“初一,这个回答你还满意吗?如果满意就请把王前辈的命魂交给我吧,我也只是一个跑腿办差的人,不要让我难办。”
我想了一下也就把那个三角符纸交给了岑思娴道:“好了,我也不为难你,我李初一说话是很算话的。”
岑思娴收好那符纸,然后重新把墨镜带好,接着便起身和田永铭一起往外走了。
等着岑思娴走远了,徐若卉就对我说:“初一,我总觉得你就这么把那个大能的命魂交出去有些亏。”
我说:“那命魂是青衣前辈弄回来了,我在巴蛇一案中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好处,所以能用它再换一个我想知道的问题,已经足够了。”
徐若卉点了下头说:“嗯,我总觉得灵异分局邪乎的很,对他们我没有半点的好感。”
接下来我们又在成都住了好一段时间,当然之间我们也抽空去苗寨那边看了看李雅静,她一切都好,在知道王俊辉的事儿后,她就对我们说了一句:“俊辉走的时候,来这里看过我一次,他说孩子出生的时候会再回来。”
听到李雅静这么说,我们也就安心了。
而在这些天里,徐若卉也是帮我算了算账,我这半年多虽然大案子办了不少,不过做的都是亏本买卖,基本上没有收入,算是在做公益了,所以我现在存的钱还不到一千万的二十分之一。
按照这个进度,在五年,不对,我只有四年时间了,在未来四年时间里挣够一千万,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儿。
所以在经过一通的精打细算和修养后,我们终于有了下一步的计划和安排,那就是接案子,正好我们也能在一些案子里磨练和提高自己的实力。
转眼到了开春的季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已经休息了一个多月的我,头发也是长长了一些。
这一天我就给蔡邧打电话,让他留意一些,有没有适合我的案子,我还特意给他强调了一些难度不用太大的。
蔡邧说他会帮我留意一下。
而接下来几天里蔡邧也是真的给了我几个案子,这些案子难度是不大,都是小鬼作祟的案子,我当天去当天就回来了,虽然钱都挣到了,可对提高本身的实力却没啥帮助。
到了三月十五,这一天正在我百无聊赖等着蔡邧再给我分派案子的时候,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岑思娴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问她啥事儿,她首先告诉我说王乙钧恢复了,我很违心地说了一句“恭喜”,然后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儿,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吧。
岑思娴也就“嗯”了一声说:“初一,我找你的确还有别的事儿,是这样的,我这次要去北方办一个案子,不知道你有没兴趣跟我一同前去呢?”役冬吉划。
我好奇问岑思娴:“你是西南分局的人,为什么跑到北方去办案子?”
岑思娴笑着说:“别忘了,我就是北方借调过来的人,灵异分局之间是一个联盟关系,我在这边虽然地位不低,可实权却是没多少,还要看人脸色行事,加上前不久我得罪了这边一些人,所以我又要回北方了。”
岑思娴要离开西南分局了?这的确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至于她说得罪了这边的人,我觉得可能是她上次如实回答了我问题,得罪了西南的高层。
我这边正在犹豫的时候岑思娴又对我说:“怎么初一,没兴趣吗?这次任务的酬金很高啊,而且就在你之前住的那个县城下辖范围内的一个村子里。”
我想了一会儿就问岑思娴钱怎么算,她说:“一条人命十万,那个村子有一百三十口人,可能要死的已经确定了三十六个人,如果能救下这三十六个人,你自己算算挣多少钱吧。”
“当然如果可能死亡的人数继续增多的话,钱方面我们也会加的,钱由我们灵异分局出,不会欠账。”
岑思娴很聪明,她把结账的方式引出了这案件的一些东西,让我一下子就有些感兴趣了,便问岑思娴到底是什么案子,为什么会有些人的死会被确定。
岑思娴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个案子我们暂时给它命名为‘九顶极丧’。”
我好奇问这是什么意思?
岑思娴就说:“你答应了,那我们去北方的路上,我给你细讲,如果你不答应,我自己上路,这个案子我也没有必要跟你细说了。”
这个案子牵扯到那多的人命,我不听就罢了,如果听了不去管的话,那被王俊辉知道了,他肯定会和我绝交的。
所以我就道了一句:“好,这个案子,我接了!”
第464章 这就是他的命
听到我肯接这个案子了,岑思娴那边就脱口说了一句:“太好了!”
我眉头皱了皱问岑思娴,会不会给我安排了什么陷阱,或者对我有什么算计之类的。
岑思娴那头便笑着说:“放心好了,真的只是单纯的让你接一个案子,而我也想着通过这个案子和你改善一下关系。”
接下来我们没有说什么废话。直接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把情况给大家说了一下,他们对我接这个案子也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徐若卉却是提醒我说了一句:“初一,我们去北方,那就等于进了枭家的地盘,如果碰到枭家的人,我们该怎么办啊?”
我想了一下说:“按照青衣前辈的意思,枭家的人暂时应该不会找我们麻烦的。再加上我爷爷正在为灵异分局做事儿,他们多多少少会忌惮一些吧。”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出发之前,我还是以林森的命气为引子起了一卦,结果是我们这次会遇到一些麻烦,可结果是有惊无险,而且卦象还清晰的显示,给我们带来“惊”的是我们要做的事儿本身,而不是外来的因素。
换句话说,华北分局的枭家不会对我们出手。
再加上岑思娴的和我们相伴,我们也算是为灵异分局办事,他们就更没有理由对我们出手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吃了早饭就到成都往重庆走的高速路口去了,我们要经过重庆再往北走,岑思娴说她会在这边等我们。
我们到了这边的时候。就看到岑思娴带着墨镜,背着一个双肩包站在马路边,她身边连一个跟班的人都没有。
再怎么说岑思娴在灵异分局也算是一个干部,这临走的时候竟然连个送行的人都没,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走茶凉啊。
上了我们的车,我好奇问岑思娴:“你自己?”
岑思娴点头说:“不然呢?”
我直接说:“我以为灵异分局会有人送你走呢!”
岑思娴笑了笑说:“这种场面我都习惯了,这些灵异分局。我去过好几家,每一家离开的时候都是这样,怎么说,我觉得我做人很失败,无论去哪里,都交不到什么朋友。”
虽然她的表情是笑着的,可我却能感觉到她说这句话时候的无奈和悲伤。
徐若卉在旁边拍了拍岑思娴的腿没说话,算是对她无声的安慰吧。
又闲扯了两句,岑思娴也就叉开话题说:“趁着我们去北方的路上时间充裕,我把这个案子的梗概给你讲一下吧。”
我们所有人都点头。
这个“九顶极丧”的案子,发生在我长大的那个小县城下辖的一个叫下柳峪的村子里。
村子里因为柳树繁茂而得名,村子不大,只有一百三十多口人,而且因为这里比较偏僻,所以村里还保留了很大一批的老旧石头房子,而且这些房子都还住着人。
村里年轻人有一些出去务工了,中老年人一般都留在村里,一些还能干得动活的四十左右的中年人,除了种地之外,还在村子的山上开一些石英矿,然后卖给附近的石英厂赚些外快。
提到石英,我就忽然想起爷爷给我提过下柳峪的那个地方,爷爷说那边生产石英,运气好的话,还能在石英矿里挖出一些天然的水晶来。
爷爷说他曾经就从下柳峪买了一块纯天然的六棱形的水晶,不过那水晶后来干嘛用了,他却是没有给我细说。
短暂的走思并不影响我听这个故事。
而在村里开采石英的人中就有这么一户人家,他叫王先宇,他已经五十多岁,不过手脚还很利索。
而这个王先宇人特别好,村里有个傻孤儿就是他收养的,那个傻孤儿叫王虎,王虎的爹因为前些年村里修路,用炸药的时候,没用好,把自己给炸死了。
王虎的娘因为受不了丈夫的死,也就喝农药自杀了。
后来王先宇就收养了王虎,还帮着王虎把其父母的丧事给办了,现在王虎已经长到了三十岁,因为傻说不上媳妇,不过他却很听王先宇的话,而且有膀子力气,所以每次王先宇下地干活都会带着王虎去。役夹协技。
当然王先宇也有自己的一对儿女,不过他的儿女都不待见王虎儿,王虎长他们几岁,可在家里经常受他儿子和女儿的欺负,甚至是孽待。
同样不待见王虎的,还有王先宇的妻子,叫刘凤,因为自从王先宇收养了王虎后,村里人经常说闲话,说王虎本来就是王先宇和王虎的娘乱搞生下的孩子。
而这两家人本来又是邻居,所以这话传到王先宇妻子刘凤的耳朵里,她竟然就信了几分。
所以王虎住进王先宇家里没多久,刘凤就开始天天和王先宇吵架,甚至是打架,当然主要是刘凤在打王先宇,王先宇从来不还手。
村里人也因为总是看到王先宇被媳妇打,所以私下里都喊他软包。
面对村里人的闲话、嘲讽,以及自己妻子的误解,王先宇就一句话:“人活着得讲良心,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儿他们怎么也说出真的来。”
可偏偏是因为王先宇这种好脾气和明事理,却被村里人错误的解读了。
他们说刘凤发现了王虎是王先宇的亲生儿子,所以才经常和他打架,而且也因为王先宇自己觉得自己理亏在先,所以才不还手的。
于是这件事儿传的十里八村都知道了,这就让原本还接济王虎的一些他原来的亲戚也都一下冷漠起来,甚至看到王虎后,还会啐上两口,骂两句不堪入耳的脏话。
时间久了,王先宇和王虎就成了下柳峪一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笑话。
听到这里的时候,林森就问了一句:“那王虎到底是不是王先宇的亲生儿子啊?”
岑思娴就道:“当然不是,要不我怎么能说,他是一个好人呢。”
岑思娴讲的这个故事有些繁琐,不过我们这是在去北方的路上,有大把的时间听故事,我也不着急,她怎么讲,我就怎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