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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魅的分析很有道理,我也是连连点头说:“对,肯定是这样,对了,这会不会让我把凰火都拉出来,然后相气的属性也变回平常的了啊?”
阿魏魍竹谣说:“不可能,我能感觉到你体内的凰火属性没有丝毫的减少,另外那泷果是直接作用你身体的,你身体是水属性的,它对你绝对有用,这准没差。”
说着阿魏魍陷入了沉思,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的地方。而我这边肚子里又来了感觉,跑回岭子那边又拉了一回。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阿魏魍就对我说:“初一。我想到了,泷果的一个功效就是通便,它正在把你体内的杂物、毒素什么的排出体外,等着你身体都干净了,它的药效就要发挥出来了,再换句话,泷果正在为你萃体,把你身体上与泷果之水不相容的杂物统统排出。”
阿魏魍竹谣说的头头是道,我当下就信了,便问萃体之后我会怎样。
它想了一下说:“萃体结束后,你的身体肯定会更健康,体内各种气的流动应该更顺畅,顺道给你提升个一两段应该问题不大。”
我又问这萃体什么时候结束,竹谣想了一会儿便说:“不知道,我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可能一会儿就好了,也可能需要三五日吧。”
三五日?如果我保持这个频率上厕所的话,别说三五日,一天下来,我估计就虚脱了。
说着话我又跑到山岭子那边拉了一回。
接下来我们没有回北羊圈村,而是在附近岭子上找了个背风的地方搭起了帐篷,而我这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差不多十多分钟拉一次,一直拉到次日天亮。
等着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拉肚子的趋势终于停了下来,不过我的人也是瘦了一圈,而且我连走路的力气都要没有了,躺在帐篷里,我感觉我就要死了似的。
徐若卉一晚上也没有睡好,看着我一次一次往山沟里跑,也是充满了担心,我身上五鬼也是暂时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它们说我身上臭……
其他四鬼也就算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阿魏魍竹谣也嫌弃我,就让我有些不能接受了。
早起,我稍微喝了一些水后,徐若卉就问我情况,我指着肚子说:“我胃已经没啥感觉了,你摸摸我的肚皮,都快凉透了,我现在身体飘飘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跟飞起来是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徐若卉担心地问旁边的竹谣,是什么情况,竹谣说:“放心好了,初一现在不是不拉肚子了吗,我约莫着萃体就要开始了,咱们别打搅他了,让他好好休息下,说不定中午就好了呢。”
徐若卉不放心我,还是留在我身边照顾我,还说我要是万一再想上厕所咋办,我现在路都走不了了,总要有一个人陪着。
至于秧玥、素月等人,我这也算是为了他们的案子受的“伤”,所以也不准备丢下我离开,说是要等着我情况好转一些了再与我们道别,这样也好可以照应我们一下。
林森帮不上忙,就干着急,贠婺的话还可以帮我念念经,让我的心静一下。
至于我的五鬼,它们每次来看看我,确定我还没死后,就去帐篷外面玩了,特别是梦梦和安安,两个小家伙又吵又闹,完全没有担心过我的病情。
有时候徐若卉都听不过去了,就去说上它们几句,可没一会儿它们就又开始了,根本就是把我们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到差不多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我就感觉我胃里有一股冰凉的东西在我胃里破裂了,接着一股又一股的寒流就随着我的血管流遍我的全身,我感觉我的身体越来越玲,身体越来越飘,我总是体会到啥叫透心凉,心飞扬了。
徐若卉一摸我的身体变凉,而且四肢开始僵硬,就给吓哭了,她赶紧喊阿魏魍问:“你快看看初一,他是不是要死了,他体温下降,四肢冰凉……”
有那么一刻,我也是觉得我要死了,如果这就是要死了的话,我才知道,原来死之前意识还是那么的清醒。
竹谣看了看我,就让徐若卉别担心,说我的身体只是泷果的萃体而已,等上几个小时我的身体就要恢复了。
我想张嘴说说话,我却发现我连自己的嘴都控制不了,我的整个身体仿佛都被冻住了。
不过我还能感觉到,我身体里的各种气却没有被冻住,它们四处游荡,撞击我身体的各个相门,而且速度比我身体涅槃那会儿还要快。
我的身体在自动的调息,它们根本不需要我的控制,周围的阴阳之气也是均匀的进入我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的配合着我的气脉节奏,进入我的灵台位置。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巫门相术中依靠自然之力来修炼自己的神通一样。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起臧海一战后,圣巫老祖给我的那本巫门相术的秘籍,上面的内容我早就熟背于心,可我却不曾修炼过,主要是我担心那些斑驳的外来相气会影响我原本相气,从而折损了我的神通。
同样也担心那些斑驳之气破坏我的身体,让我身体变弱。
可现在外面的自然之力不但不斑驳,还很快地融入我的身体,跟我身体里相气变的一模一样,甚至在它们通过我的灵台后,也被赋予了凰火的属性。
这么说来,我以后再修炼那巫门相术也不必担心有副作用了,更不用担心那些斑驳的相气影响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变得孱弱不堪,我可不想跟那些大巫师似的的,一个个看着骨瘦如柴,弱不禁风。
想到这里,我就在心中默念起那相门的术法口诀,周围的阴阳之气往我身上聚集的就更快了,渐渐地我就感觉到我的灵台空间开始扩展,我要升段了。
从升段的情况来看,应该不会跳段,我最多能升到六段。
不过这样我就知足了。
徐若卉在旁边,觉察到我体内的气脉流动了后,也是稍稍安心了一些说:“看来初一是真的没事儿。”
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傍晚,等帐篷外面的天都黑了,我的身体才渐渐恢复知觉和温度,而此时的我已经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了,我感觉身上不光皮肉是软的,就连骨头都变成软的了。
这就是萃体了,与涅盘相比,一寒,一火,一个是外体和经脉的重生,一个是骨血和气息的升华,两者对我身体提高超乎我的想象。
同时我也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在冰冻期间,自己升段到了地阶六段。
我这次总算是因祸得福了。
等我稍微恢复了一些,就感觉肚子饿的厉害,便开怀大吃了一番,吃了一顿饭,我身上的体力也才恢复了一些,不过我的样子看起来还是瘦了一圈,浑身软塌塌的。
我这边恢复之后,我也是给王俊辉打了个电话,这次竟然打通了,过了一会儿还有人接了。
王俊辉接了电话,我就赶紧问李雅静和孩子的情况,王俊辉就道了一句:“母子平安,不过我师父却是受了一些伤。”
我刚准备细问,王俊辉又道:“初一,你不用担心,堃鲛被我师父打了一个半死,我师父的伤是被众神殿几个老怪物连手打的,不过只是轻伤,修养一下就好,而且我们现在已经脱险了,你不用担心了。”
听王俊辉这么说,我也是松了一大口气。
接着我就听到电话那头的青衣道:“初一,三年后众生殿你一定要来啊。”
我道:“我肯定会去!”
青衣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就觉得他说这些话好像还有别的意思,让我去,难不成众生殿跟我挂上了勾了吗?
只可惜不等我细问,那头的电话就挂了,我再打又打不通了。
我不禁生气道:“这跟着学艺都不能电话联系了,这青衣到底搞什么啊?”
此时古魅就在我旁边道了一句:“青衣老祖去的很多地方,可都是用不了你们这些东西的。”
古魅跟过青衣一段时间,肯定知道青衣的行踪,所以我就想去问她,她却是在命理罗盘里又不吭声了。
不过怎么说,龙木、李雅静两件事儿,最后的结果都不算坏,接下来,我们又要开始我们的新的生活和冒险了。
第504章 假道士
北羊圈的案子我们算是失败了,所以我们也没有去见马藏山,直接回了市里,一路上我也是问秧玥,这案子失败了,上官琴不认她怎么办。
秧玥微微一笑说:“总会有办法的。我也想通了,或许是我太心急了,这次我再去见一下她。然后就准备回寨子里去,那里现在需要我。”
“至于上官琴这边,我会把我的联系方式给她,等她什么时候肯接受了,我再来也不迟。”
秧玥回苗寨去,我倒是比较放心的,依着她在仙乐苗寨的地位,回去之后肯定不会像在北方一样受欺负,而且我总觉得那个上官琴别有用心。万一再弄出什么复杂的案子让秧玥去做,迟早会害了她。
素月这边,龙木的案子他们没什么收获,直接在北方跟我们做了分别回赶尸门去了,毕竟那才是他们的大本营和根基。
至于我们这一行人,我还是决定先留在北方再待一段时间,毕竟我们刚得罪了九鼎宫,我怕他真的迁罪于爷爷和唐二爷的师门。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长湖老怪提到我爷爷师门的时候,提到我爷爷,也提到我。却未曾提到我爷爷的那个小师叔,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难不成他们还不知道爷爷的师门里还有穹宇道人这样的高人?
如果是那样的话,不是他们太孤陋寡闻,就是穹宇道人藏的太深了,再要么就是另有玄机。
我的身体经过萃体的折磨后变得虚弱无比,暂时怕是没什么机会出案子了,所以我们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基本都是在北方静养。
转眼到五月中旬,北方也变得暖和了起来,而我的身体也是终于彻底恢复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也是加紧把巫门的相术修炼了一下,只可惜圣巫老祖给我的只是修炼法门,巫门的相术招式却没有。
不过我也不是很担心,毕竟那些巫门相术法子修来的相气跟我身体内产生的相气属性是一致的。我用道门的招式打出来也是没差的。
而在这一段时间里,我也好几次给唐二爷打电话询问师门的情况,唐二爷每次都告诉我。师门那边很好,让我不要再打听了。
唐二爷的话中有些许的责备之意,他多半也是知道我在龙木一案中得罪了九鼎宫的事儿,不过他并没有明说。
其实最近我心里也没少自责,如果爷爷的师门真因为我得罪了九鼎宫而被屠了门,我这一辈子都会良心难安的。
唐二爷曾经告诉我,我爷爷留下过警示,这段时间我不能和他们的师门接触,所以我只敢给唐二爷打电话,从来不敢去找别人去打听的。
到了五月份中旬的一天,宁浩宇就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还有没有在市里,我说还在,他就笑道:“初一,这次有案子了,而且是个大案子,奖金丰厚,完成了记得分我一成啊。”
我明白宁浩宇说的大案子就是钱多,至于案子的难度还要听他讲过详情后才知道。
所以我让他直接说案子,他就笑着说:“这样的初一,我舅舅有一个生意上的伙伴,他是一个十足的道家迷,他自己懂很多道家的养生法门,比如辟谷什么的,听说他还会一些气功什么的,总之在我舅舅那个圈里,算是一个蛮有名的人,他还帮人看过地基、阴宅什么的。”
宁浩宇说到这里,我便说:“这么说,是行里人了?”
宁浩宇笑着说:“什么行里人啊,他就是爱好,自己玩的,给别人看房宅什么的从来不收钱的,纯粹就是玩,人家身价上亿,不在乎这点钱。”
“对了,你们不是在市里吗,还打什么电话啊,约个地方,咱们见面聊。”
宁浩宇知道我不好嘻闹,就又约了一家茶楼,这家茶楼我们之前从来没有去过,好像是新开的。
上来见到宁浩宇后才知道,原来这茶楼是周睿新开的,算是一家高档的茶楼,不过这里地段好,生气也不错。
这次还是只有我和徐若卉两个,一见面打了招呼,问了这茶楼的事儿,宁浩宇就打量了一下我说:“初一,你好像瘦了啊,是不是生意不景气吃不上饭了都?”
我变瘦完全是因为上次的萃体所致,不过我并没有告诉宁浩宇,而是跟他贫了一句:“可不,最近都没接什么案子,也没挣什么钱,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宁浩宇直接拍给我一张卡说:“密码我生日,拿去用。”
果然是铁哥们,我把卡推给宁浩宇说,我是开玩笑的,然后让他赶紧给我讲讲这次案子的事儿。
他就接着电话里的事情给我讲,这次案子的事主叫张宝丹,算是本市的餐饮、娱乐大亨,他崇尚道家,把家里装修得跟寺庙似的了,大厅里挂着三清像,每天香火供奉,而且他为人还乐善好施,在圈里朋友很多,几乎没有什么冤家对头。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前不久在家里忽然中邪了,高烧不退,还乱说胡话,第一次发作的那一天,还差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