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山里又没有值钱的东西,谁闲着没事儿去浪费那个时间啊。
告诉了我们这些,村民们又问我们是干什么,我就告诉他们说,我们是做地质勘探的,山中可能有个大铁矿,如果确定是真实的,那这一块儿的人就要走上富裕之路了。
我还告诉他们之前进去的两个人,跟我们是同事。她们确定了位置,正等我们去做详细的勘探呢。
我这么说,主要是让村民们知道,这里没有死人,进山的人也没事儿,不然传来传去,最后肯定越传越糟糕。
搞不好会成为一个社会性的事件。
再打听了一下情况,没什么收获,我们也就收拾行装进山了。
当然这一路上,我也是试着给上官琴那边打了好几个电话,要么没人接,要么是无法接通,不过她的手机还是开机状态,这一点我们十分确定。
我心里此时就会有一个疑问,这都一个月了,她的手机还会有电吗?
听到我的疑问林森就告诉我说,这个很好解释,早在很多年前,人们就有发明出通过太阳能给手机充电的充电板,很多驴友也都会有配备,或许上官琴那边就有一个。
就算不是这样,她们多带几个充电宝,坚持一个两月问题应该也不大。
的确是这样,可现在问题是上官琴的手机是开机状态,可却没有人接我们电话,而且有时候会接不通,这是怎么回事儿呢,难不成她们真的出事儿了吗?
我和秧玥相熟,她的命气我也能模拟出来,所以我就通过撵手指给她卜了一个卦。
可卜卦到一半的时候,在秧玥的命气中忽然蹿出一股极强的命气来,它一上来就喧宾夺主,抢了秧玥命气的风头,本来我是以秧玥的命气为主起卦,可到了最后秧玥却变成了客方。
原来的主变成了客,客变成了主,这种变化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所以我心中不由一惊。
那主方的命气我也很熟悉,是来自上官琴的。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秧玥这次行动,就是以客的身份参加,而且她没有做“主”的命,再换句话说,她是心甘情愿的付出,很难获得回报和收益。
再换句话说,上官琴这次恐怕是彻彻底底在利用秧玥,而秧玥想要改善和上官琴的关系,只是妄想而已。
越是往这个方向推断,我心里越是惊讶。
我甚至根据卦象微微能看出一些这样的情况,上官琴就是想着借这次行动杀掉秧玥,这或许就是她所谓的报复!
推断到这里我不由头皮发麻。
很快两股换位之后的命气就在我心中成卦,是一个否卦,九五变爻的否卦。
卦辞曰:休否,大人吉。其亡其亡,系于苞桑。
这卦辞直译内容是:不要再否定自己了,把自己当成一个大人物吧。否定将会停止,否定将会停止,绑在桑树丛中。
往深的里面说,上官琴可能是想要为她爷爷“报仇”,可一直觉得自己力量和地位都不行,心中一直没有自信,而这一次,她鼓起了勇气,不再否定自己,把自己当成灵异分局中的一个大人物。
所以她就接了这个案子,想要通过这个案子来加害秧玥。
而到了这里,通常卦辞的译文就会稍有偏差,“其亡其亡”,就不再指的是前面说的,而是主方心中所想,所以在这一卦上的翻译应该是“死吧死吧”。
是主方的期望,或者说是其这次行动的目的。
而最后一句“系于苞桑”,自然也不是卦辞的译文,而是一种象征性的关系,以“苞桑”比喻上官琴和秧玥之间的关系。
苞桑是密密麻麻的桑树之意,这种枝叶茂密的桑树一般都不会很大,它们的枝叶错综复杂,极难分清楚相互之间的关系。
而这些职业的关系恰好代指上官琴和秧玥之间的错综复杂的关系。
可不管怎么说,她们绝对不可能是仇人的关系,上官琴只是被她爷爷的死冲昏了头脑罢了。
而这件事儿,上官琴心中肯定也有矛盾,只不过这个时候,仇恨依旧占据了她内心的主导,让她失去了理智。
我顺着这个卦继续往下推,就发现上官琴和秧玥还有生象,她们还没有死。围役布划。
推算到这里我也是终于松了口气。
再多的内容我就无法推测了,毕竟秧玥的命气只是我模拟出来,我能以她的命气导出同行的上官琴的命气,再生出一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听到我的卦辞分析徐若卉也是松了一口气道:“玥奶奶不出事儿最好,千万别有事儿啊,还有那个上官琴也太小孩气了,她爷爷的死怎么能算到玥奶奶的头上呢?”
我摇头叹了口气,上官阳救秧骨的事儿我现在还历历在目,他是为了秧骨而死,也是为了心中对秧玥的亏欠而死,说上官阳的死和秧玥没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如果说有关系,似乎有些说不通,毕竟那件事儿秧玥是不知情的,这一切都是上官阳心中的情感所致。
这些事儿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啊。
我们继续往山里走,很快我们就找到了上官琴和秧玥走过的那条路,这一路上她们只是简单地清楚了一些障碍,多数的地方她们都是纵身跳过去的。
我知道,这是秧玥用自己的神通带着上官琴在赶路。
我们这边的话,虽然赶时间,可还是要老老实实的赶路,贠婺估计能先飞进去,其他人就不行了。
徐若卉的飞太耗费力气,飞不了多远就会脱力。
我和林森在前面交替着开路,速度并不算慢,因为这里的山势平缓,植被也并不是很茂密。
现在已经是正月十三了,按照这个时间来算,我们差不多会在正月十四的晚上到达那个目的地。
走了一会儿我就听着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打开一看,是岑思娴传来的两张照片和一条消息。
消息说,她传来的是红月村的卫星图,从上往下看,可以清楚看到在群山之中有一个巨大的圆环,虽然不是很规则,如果非要比喻一个物体的话,很容易就会想到圆月。
当然吃货的话,估计会想到烧饼之类的。
看着那个巨大的圆环,我忍不住拨了一个电话问岑思娴,那个圆环是什么,是墙壁,还是树木,还是其他什么的。
岑思娴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我提供的最后的资料了,红月村就在那个白色圆环之内!”
那奇怪的圆环格外的显眼,怎么看怎么怪异,我还隐约看到,在那个圆环上空还布满了一些云彩,云彩很浓密,让卫星拍摄不到那个圆环内到底有什么。
那云彩是自然的云彩,还是有什么神通或者阵法凝聚出来的呢?
我心中好奇越来越多,红月村,我们来了,玥奶奶,我们来了!
第575章 红月村的围墙
这直线距离说是五十里,可我们往里走却不能走直线,在山川之间穿梭了整整一天,才渐渐靠近手机上那个导航的红点。
我拿岑思娴给我发的两张卫星地图的照片,再和手机上的地图对比了一下,就指了指前面的山峦说:“红月村就在那座山的后面了。”
我们面前横着的这座山很高。比我们之前经过的任何一座山都高,而且这座山十分的陡峭,我们要想直接爬上去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我们就选择了绕路。
那座山的旁边来年这几座山,山势都比较低,我们爬那些矮的山肯定很省时间。
我们往旁边走了四五里。才躲开那座大山,没有了那大山的遮眼,我们就发现那山后面的天空中有很浓密的云彩,就好想一个白色的盖子盖在那边似的。
我又对比了一下岑思娴给我的卫星图片,就发现那圆环不是山,而是比较规则的东西,而在圆环的外面才是绿色的山峦。
爬上那座矮山,我们往下望去,就发现这山后面竟然是一大块盆地丘陵。这后面的不是山,而是坡,地势很缓的坡。
而那些坡的最中间是一个村落,在那个村落的外围有一堵墙,远处看着应该不是很高,不过却很厚,可是隔的太远,我不好判断那墙壁到底有多厚。
但初步估计的话,应该和长城差不多吧。
我们看了一下那边的情况,就找了一条路下山,然后奔着红月村就去了,那手机导航上的红点也是离我们越来越近,我把地图放到最大。我估计了一下距离,那红点离我们最多四五里的样子。
加快脚步,很快我们就到了那一堵围墙的外面,大概有半人多高,我们只要轻轻一翻就能翻进去。
我们抬头看了一下,发现那圆环里的云彩特别的低,至少比圆环外的那些云彩低了三分之一。
我估算了一下,那高度最多百十米。围吗场技。
在围墙那边看了一下,林森就说:“这些围墙修了二十三年左右,估计是灵异分局后面派人来修的,可他们修这围墙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林森说这些的时候,我就准备要去翻那个围墙了,毕竟秧玥和上官琴就在里面,我必须快点进去确认她们的情况。
可不等我去碰那个围墙,徐若卉就道:“初一。等下!”
说着她就拉住我的胳膊,然后对所有人说:“大家不要去动那些石头,我的血母蛊告诉我,那些石头的缝隙里有很多蛊虫的虫卵,小心着了道。”
听徐若卉这么说,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这是什么情况?这些墙壁里的缝隙里养了蛊?
林森说这墙壁是新修了才二三十年,难不成那些蛊也是新种下的?
而这些资料岑思娴都没有和我们说啊,这个圆环里的红月村到底隐藏着一个什么秘密呢?
徐若卉四下看了看到:“这样,我和贠婺一个人拉一个跳过去,那围墙是绝对不能碰的,小家伙们自己应该能够跳过去吧?”
梦梦、安安带头说可以。康康也是说了一句:“我也可以!”
接着徐若卉的背后飞快地出现一个透明的翅膀,之后,她就让我抱住她,接着她轻轻一跳,就带着我飞了,再接着我们就落到了围墙里面。
贠婺那边也是拉着林森的手,纵身一跃进来了,林森搓搓自己的手说:“我还说自己试试的,说不定我也能跳进来。”
林森很少说大话,他这么说,只能说明他的本事又大了不少。
进到围墙里面后,感觉和外面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抬头的时候感觉视线窄了不少,天空被那很矮的云朵给遮住了,总是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轻点了一下伙伴们的数量,确定没有掉队的之后,我们就往红月村里走,可我们走了几步,我手机上那个红点就忽然消失了!
“啊!”
我不由惊呼了一声,徐若卉问我怎么了,我把手机拿给他们看,他们看不到那个点后也是愣住了。
徐若卉反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摇头,然后手动在刚才红点的位置标记了一下,我们就加快速度继续往那边跑。
这红月村被日军的炮兵轰炸过,里面坑坑洼洼地,不少房子也是坍塌了,完整的没有几栋。
不过有一点我却很好奇,这村子已经荒废了这么多年,可里面街道上的野草却不多,那些倒塌房子的院子也没有长出什么大树之类,包括那些炮弹的坑,也是没有长出新的草来。
就好像这个村子是昨天刚刚荒废了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
难不成有人负责定期回来清理这里,那也没有理由把刨坑也清理了吧,有古怪。
我把心中的古怪说出,同时问阿魏魍竹谣,这里的空气如何。
竹谣说,这里的空气很好,甚至比石头圈的外面都要新鲜。
竹谣说完,徐若卉道:“初一,我觉得这个村子的消失可能和蛊虫有关,我的血母蛊一进来后就变得十分的兴奋,只有遇到强力蛊虫的时候,它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日记里不是写那个叫藤原的日本人最后嘴里吐出了一个肉色的虫子吗?我觉得那些日本人可能是先中了蛊死的。”
徐若卉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也是点头同意,然后问她有没有见过那个日本人日记记载的那种蛊虫,或者类似的。
徐若卉摇头说没有。
而此时林森就问了一句:“那会不会是你的蛊虫感觉到了秧玥前辈的蛊,所以才……”
徐若卉摇头说:“不会,玥奶奶的蛊虫早就被我的血母蛊熟悉了,如果真的碰上了,也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徐若卉是蛊师,蛊虫的各种反应她最清楚,所以我们必须相信她在蛊虫方面的判断。
所以我就问徐若卉,我们要不要做什么防御措施来防止自己中蛊。
徐若卉想了想,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然后从里面取出一根针,接着她在自己手指头上扎了一个口子,把自己的血滴在她身上的一个水壶里,摇晃均匀,再把水壶递给我们说:“每人喝一口,这里面有我血母蛊的毒液,不过是经过我处理的,对人体无害,不过却能第一时间把上你们身体的蛊虫给毒死,不过它的效用只能持续三天。”
徐若卉肯定不会害我们,我第一个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口,接着再扔给林森、贠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