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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毕槐和那个狼是一起的吗?
曹所长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我听着没下文了。就问他后来发生的事儿。
曹所长这才说:“我看到那狼就要咬人了,就抄起一块石头丢了过去,可我那会儿喝了酒,准头就有些差了,没有丢到那匹狼,反而是对着张毕槐扔了过去。”
“石头穿过了张毕槐的身体,然后张毕槐就消失了,那一口咬在那老人脖子上的狼,也受到了惊吓一般,松开嘴逃跑了。”
“后来我就赶紧打电话找人来,把老人送到医院,这就给抢救了过来。”
原来还有这么一档子的事儿,看来那个张毕槐出现的时候,应该是鬼的形态。
他被打跑之后,狼也不见了,难道他是背后的主使者吗?
张毕槐树,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我问曹所长当年张毕槐的死时候的事儿,以及他的生平。
曹所长想了一下说:“那会儿我还小的很,太多的事儿,我记不得,不过他的死,以及他生前的一些劣迹,我却是记得十分的清楚。”
劣迹?
一个坏人被累劈死的话,那就应该是罪有应得了。
就在曹所长正准备给我们讲故事的时候。小马忽然对着我们喊了一嗓子:“曹所长,这尸体扔在荒郊野岭,肯定不简单,要不要报上去?”
曹所长看了看我,像是征求意见。
我道:“先别报了,报上去。这案子也会分给我们这样的,这次解决狼搭肩的事儿的时候,我就给你们一并解决了。”
曹所长点头,然后对小马说,先不用报,等他一会儿过去看情况。
接着他再给我讲那个张毕槐的事儿。
我心里有种感觉。刚才那命气控制骨架运动的事儿,多多少少也会和那个叫张毕槐的人有关系。
命气能够控制骨架活动,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最重要的是,我觉得那股命气,就是那骨架主人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里面有太多的谜团了。
第978章 关键人物到齐了
我心里盘算其他事情的时候,曹所长也没有立刻开始讲,而是在仔细琢磨自己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讲。
我在旁边就对他说,随便那里开始讲都可以,漏掉的后面可以再补上,我的理解很好。
曹所长点点头说:“那就先从张毕槐之前的一些劣迹说起吧。”
曹所长说,张毕槐这个人成分不怎么好,祖上是地主,家里在大关西,乃至整个乡上都是大户,大关西,小关西。两个村子百分之七十的地,都是张毕槐家里的。
所以这张毕槐从小就接受着很好的教育,家里也给他请了几个好的先生。
张毕槐很聪明,不过他的聪明劲儿不用在正道儿上,老是看一些不正经的书,书名的话曹所长没说,不过我心里大概也有数了。
张毕槐这个人在七八岁的时候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书通读了一遍,十多岁的时候,他忽然对风水,相卜,巫蛊类的书开始感兴趣,所以就开始潜心研究。
再后来土改,张毕槐家的土地都被分了,他家也是被斗了好几次。
张毕槐的读书生涯也是就此结束,张毕槐因为成分不好,到老都没有娶上媳妇。
他一直一个人,也没有亲戚朋友,随着他步入老年。张毕槐忽然变得有些神经兮兮的,他经常趁着半夜地里没人的时候,拿着鞭子在地里一鞭子,一鞭子的抽那些粮食。
一年夏、秋两季下来能糟蹋老多。
村里人的都觉得他是一个疯子,也没人和他计较。
直到有一天,那会儿棒子还没熟。那是一个傍晚,曹所长刚从河里摸鱼回来,走到半路就下起了雨,而且还打起了雷。
他路过一块玉米地的时候,就看到张毕槐在那里站着,然后拿着鞭子不停抽地里的粮食,一边抽,他嘴里还不停的骂,好像他抽的不是粮食,而是人似的。
再后来天空中就落下一道明闪,直接把张毕槐给劈成了一个黑糊糊的焦炭人,张毕槐从那之后就死掉了。
说到这里,曹所长准备往下讲,我就打断他说:“那张毕槐骂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张毕槐的话很可能是重要线索,曹所长不说,我会很困扰的。
曹所长想了一下说:“我迷迷糊糊记得一点,好像是在喊,去他的天道,去他的天劫,我要打死你,你再来烦我,我就杀了你,杀了你们……”
说到这里曹所长就顿了一下补充说:“他还说了很多骂娘的话,很难听。”
我点头说,这些可以省略,让他捡重点的继续说。
曹所长就摇头说:“没有了,就这些了,然后他就被劈死了。”
张毕槐在骂天劫,天道。难不成他那会儿已经入道了,只不过没有人指点,然后有些走火入魔了,或许正是因为他走火入魔才招致天雷的惩罚。
我问张毕槐死后埋在哪里了,曹所长道:“离这不远,山下面那块地旁边,就是张毕槐被劈死的地方。”
“张毕槐死的时候,没有亲人,是村里人把他给埋了的,没有棺材,就是破席子把尸体一卷,然后挖了坑给埋了,开始的时候还有个坟头,后来时间长了,坟头也没了。”
我点了下头,然后问曹所长能不能带我过去看看。
曹所长说,好。
张毕槐的事情说完了,曹所长就问我,是不是可以回答他的问题了。
我笑着点头说:“我们是来解决狼搭肩这事儿的人,牵扯到一些灵异情况的事儿,都由我们这样的人出面,我不用给你说的太详细了吧。”
曹所长点头说,他懂。
我们这边聊的差不多了,就一起回了那散落的尸骨旁边,见我们过来了,小马就问,我们去那边说啥了神神秘秘的,有啥事儿比这‘可能是杀人案’的事儿还重要。
听到小马这么说,曹所长就问小马:“这十里八乡的,你听说谁家少了人吗,近几十年的都算上?”
小马摇头说:“没有!”
曹所长这才点头:“那就是了,这肯定不是杀人案,我估计是一个某个地方的老坟被冲开了,这骸骨被冲雨水冲到这里的。”
这里恰好是山上流水的一个水沟,曹所长这么一说,还真是解释的通。
小马则是道了一句:“那这冲的也是太整齐了,一副骸骨冲过来,都散掉了,可是好像没怎么少‘零件’啊。”
这小马的心还挺细。
小王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他双眼紧盯着那副骸骨,不知都在想什么。
此时枭靖也是问我:“初一,怎样了?”
我说。曹所长会全力配合我们的。
我这么说,大家也就知道,我差不多给曹所长交底了。
小马继续问这骨头怎么处理,曹所长看了看我们,像是在征求我们的意见,我道:“就地埋了吧。”
接着,我们就从书包里取出铲子,挖了个坑,把尸骨给埋了。
小马看到我们取出铲子,好奇道:“你们带的工具还真齐全啊。”
曹所长直接喊住小马说:“人家是专业的,你懂啥。”
小马笑了笑也就不问了。
这个案子查到现在,我们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头绪,反而是那骷髅头的出现让案情变得更加的复杂了。
接下来,我们继续搜山,不过就毫无所获了,所以我们就准备先分开,然后往回走。
而这个时候,我就看到曹所长印堂上的命气越来越黑了。他好像马上就要出事儿了似的。
所以我就让曹所长走在我们中间。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我们上山的地方,我还有伤,行动不方便,走最后,徐若卉在后面扶着我。
我们才往下走了五六步,曹所长忽然一个跄踉就摔倒在了那条窄路的外面。然后顺着山体直接开始往下滚。
曹所长这一下有些突然,不过王俊辉和徐铉也是很快,两个人飞快跳过去,那曹所长一下被架了起来,可就是这样,曹所长也是瞬间满身是血了。
我看到曹所长的身上被尖锐的东西扎了好几个洞,徐若卉赶紧从背包里取出一些绷带来给曹所长包扎。
小马和王也是惊讶赶紧过去问曹所长的情况。
曹所长嘴角只抽搐,眉头上的黑色命气越来越浓。
片刻之后,曹所长攥着拳头就要对着徐若卉打过去,徐若卉反应也是很快,“嗖”的一声远远的跳开。
我则远距离捏了一个指诀,一股命气直接打在曹所长的印堂上。
“嘭!”
一声闷响。曹所长眉头上那些黑色的成形的命气就散掉了大半。
我忽然感觉到,刚才那股黑色的命气,不是外来的命气,而是来自曹所长自己的命气。
只是那些命气有些怪异,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应该和刚才操控那骷髅的命气如出一辙。
看来,这边有一个相卜的高手,而他的相卜水平很可能还在我之上,他能够控制命气,而这一点我是做不到的。
更别说通过命气再去控制别人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乾坤诀下,摘取别人的命气,还有就是模拟命气。
模拟命气!
想到这里,我的脑子中忽然闪过一丝的灵光,我好像找到了事情的关键点。
那个相卜高手,会不会是这样,他先模拟别人的命气,然后把命气再放到别人的身上,这样一来。两股命气相似,很容易就融合到了一起,而模拟出来的命气可以随意的操控,甚至改变,进而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
这是通过命气改命的法子!
可是,那个高手是什么时候,把自己制造的命气放到曹所长身上的呢?
绝对不是在曹所长和我们在一起之后,他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神不知觉鬼不觉的做到这些。
应该是曹所长在见我们之前。
另外,命气改命这个说得通,可难度却很大,搞不好的话。作为命气的制造者,是很容易被反噬的,甚至说,没有神相以上的相气作支撑,想要通过相气改命,那基本上都会被反噬。
难不成。我的对手是一个神相?
还有,命气给活人改命可以理解,那命气控制死人的骸骨又怎样解释?
这样也太逆天了吧。
正在我脑子不停想这些的时候,小马和小王已经过去把曹所长给扶了起来。
而曹所长身上出现血洞的原因我们也是知道,是人们上山割荆棘的时候,留下的尖锐的荆棘颈的刺给刺出来的。
那些刺一般手指粗细。因为是镰刀从下往上割的,就形成了一个很尖的头,谁要是不小心踩上一脚,用力太大的话,可能会把自己的脚面都给刺穿了。
曹所长这个时候已经昏迷了过去,徐若卉过去帮忙消毒包扎,然后小马和小王再背着曹所长去找车到医院去。
临走的时候,小马和小王多看了几眼,虽然刚才我们只是简单的出手,可两个也不傻,都知道我们不简单了。
我们则是没有立刻离开这里,而是把附近排查一下。依旧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而我则是把掌握的情况给所有人都分享了一下。
我说完之后,不等大家碰一下自己的想法,枭靖的手机响了,接了电话,简单道了两句,枭靖就对我们说:“张二兵过来了!”
曹所长。小马、小王,还有张二兵,都会是这个案子的关键人物,现在人都到齐了,接下来也快到了解开谜题的时候了。
第979章 初一的相术
听到张二兵过来的消息,我们也没有在山里多待,直接集合到一起回大关西村去了。
到了这边,我们先是看到一辆车,是一辆顶高级的国产轿车,枭靖看了一下车牌号,说人就在车上了。
我们到了这边后,车门也是缓缓打开了,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十分时尚的老头,其带着墨镜。梳着大背头,一身黑色的中山装,格外的笔挺,这么有精神的老头,除了修道之人,在普通人里,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那老头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人,是司机,看起来有些普通,不像是会功夫的样子。应该不是保镖之类的角色。
见面后,那老头儿直接说:“我就是张远兵,你们谁是枭靖?”
张远兵肯定是他后来改的名字,做了领导老是被人二兵,二兵的叫。也着实也有些别扭。
枭靖走出去道:“我就是枭靖,前辈,这次找你来的目的,你应该了解了吧,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线索要和我们共享一下的。”
此时我也是把张二兵的面相看了一遍,这一看我就发现,在张二兵的命气里也混杂着一种跟他本身命气极其相似的命气,不过后者明显是模拟出来的。
觉察到这些后,我就上前道了一句:“你好,张前辈,我叫李初一,是这次案子的负责人之一,我想问你,你在进村子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或者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儿。”
张二兵看了看我拄着拐,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先问我:“腿折了?咋弄的?”
我说,摔的。
张二兵继续问,咋摔的。
我笑了笑说:“偷棒子吃,被追,摔了跟头后摔的!”
我这话自然是玩笑的,因为我跟着爷爷在县城里长大,根本没有偷棒子的机会。
而这偷棒子的经历也是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