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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我的相气要跳级了?
不对,这条“大鱼”不太稳定,而且不受我的控制,在我体内不停撞击我的各个相门,它好像要逃离我的身体。
我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就努力去控制它。
不过我发现,我根本控制不住它,甚至半点联系都取得不了,此时我心里不禁开始怀疑,王俊辉给我的道元之气不是帮我的吗,怎么会这样?
还是说这本来就是我那相气的结局,王俊辉的道元之气也帮不到我?
“嘭!”
我感觉那股相气在撞击我的心脏。顿时我心脏一阵绞痛,这种感觉比上次被那个小鬼捏过心脏还疼。
“啊!”
我痛苦的吼出声来,那司机师傅吓了一跳,赶紧问我:“小伙子,你到底怎么了?”
我说不出话,因为这种感觉太疼了。
不过我能感觉到那股相气在我体内游走撞击相门的时候,它的体积在不断的减小。
随着它体积不断减小,我就渐渐能掌握到它的一些规律,也是渐渐和它建立了联系,然后开始一点一点地去控制它。
等我完全控制住它的时候,它又变回了鱼苗,不过这次是一只大鱼苗了,比之前我体内的相气大了足足一圈。
而此时我的相气也是达到了黄阶三段。
三段的气可以帮助我在遇到鬼物的时候,自动开采听官的相门。而且还能保证我不受鬼话的袭扰。
而且距离上要比二段气开监察官要远上几十米左右,这么一来我防御和查探的范围都大大的增加。
等我控制了那股相气,我身上衣服已经湿透,身上半点力气都没有,整个身子好像虚脱了似的。
不过我的抽搐停止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司机师傅又急着问我:“小伙子,你到底咋回事?”
我这才深吸一口气说:“没事儿,老毛病了,挺一下就过去了。”
那司机师傅愣了半天才说了一句:“这是病,得治!”
我笑了笑没说话。
接下来司机师傅给我介绍了好几家治疗癫痫病的医院,还给了我一个电话,说主治医师谁谁谁,是他的什么亲戚,包治包好之类的。
我刚才的症状好像是有点像癫痫病。
我不好解释什么,只能假装把那个电话记下。
今晚的事儿。对我来说,算是虚惊一场,虽然大鱼变成了鱼苗,可好在相气没有失控。
否则我怕是要神通尽散了。
而且我达到黄阶三段相师后,我打鬼的本事除了六断坤诀外,还多出了另一种相门打鬼的神通,改鬼命,我可以将自己命气打入鬼物的任意相门,然后通过改它的鬼命,一点一点的控制它,然后打败它。
当然我只能对付那些不太强的鬼,红厉鬼的话,我打入它体内的命气怕是没啥用处,红厉以下的话,我感觉应该问题不大。
不过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猜测,真实情况如何还需要找机会验证才行。
回到县城的时候,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正是阴气最重的时候,一般鬼物也都会选择这个点出来活动。
到了我家门前,付给那出租司机钱,我就抱着兔子魑下了车。
拿出钥匙开门,等我开门进去的时候,徐若卉房间的灯也是迅速亮了起来,为了不吓到她,我就说了一声:“若卉,我回来了。”
听到我的声音,她才穿着一件小熊睡意从房间里出来,看到真的是我,她就嘟嘟嘴说:“吓死我了,我以为招贼了呢,对了,你怎么半夜回来了,啊,兔子它怎么了?”叼亩反扛。
徐若卉说着就发现了兔子魑的伤,一下冲过来从我手里抢过兔子魑,然后一脸埋怨地看着我,好像是怪我没有照顾好它。
我只能苦笑,不知道说什么,这一次的确是我没有照顾好这兔子。
不过很快徐若卉也是发现我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湿透了,而且说话也是有气无力,便问我有没有事儿,我小声说:“没事儿,就是身子有些虚。”
接着我先去换了衣服,然后去了徐若卉的房间,它又给兔子魑重新包扎了一下,不过在包扎的过程中,她就微微松了一口气说:“幸亏它都是皮外伤。”
听徐若卉这么说,我也是松了口气。
然后徐若卉又过来给我量体温,听心跳,在确定我没事儿后,她问我:“初一,你的工作每次都这么危险吗?”
我愣了一下说:“我是跟鬼物打交道的,是挺危险的……”
听我这么回答徐若卉忽然不说话了,此时我意识到我和徐若卉之间第一次出现了问题,那就是我的职业问题,我这也算是高危职业了,如果某一天我忽然出了什么意外,那她怎么办,她跟我在一起,会不会感觉特别的不安全?
这么一想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过徐若卉忽然笑了笑说:“初一,你别多想,我这么问没别的意思,其实想想看,我喜欢你,多半也是因为你的这个职业,你想想看,你长的不算帅,也没啥钱,我为什么喜欢你,还不是因为你从事的工作吗,还有……”
我问她还有什么,徐若卉忽然很甜的一笑道:“不告诉你。”
她的表情看着很幸福,想必不是什么坏事,应该是我的优点,所以我就更想知道,便软磨硬泡地问她。
可徐若卉死活不说,搞的我心里痒痒的。
这一夜因为我突然回来,她也有些睡不着了,就和我聊起了天,这一天我们聊了很多现实的问题,从我的职业聊起,聊到我的准备怎么成家立业之类的。
而我因为已经把徐若卉彻底当成了我的另一半,就把我爷爷给我定的三个目标的事儿告诉了徐若卉。
听到这三个目标后,徐若卉便问我:“那你跟我交往,不会只是单纯地为了完成你爷爷交给你的任务吧?”
我赶紧说肯定不是。
徐若卉笑了笑道:“其实是也没关系,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我,即便是没那个任务,你也会追我,对吧。”
我自然还是点头。
我和徐若卉聊天的时候,兔子魑就在旁边“呼呼”地睡下了,我忽然感觉我们这一家人就这么平静地生活下去,好像很幸福……
我们差不多聊到了天亮,徐若卉就装成生病的样子给园长打了个电话请假,园长那边很信任她,还让她注意休息。
请好假徐若卉就对我说:“都怨你,害我撒谎。”
我干笑着不说话。
吃了早饭,我和徐若卉就分别回房去睡觉,我本来觉得我可能有时间和徐若卉多相处了几天了,可我倒头还没睡下,手机就响了,是王俊辉打过来的。
接了电话,他就问我在哪里,我说回县城了,他就道:“你还要到市里来一趟,因为组织上发现那个怪异老道士的行踪了。”
我愣了一下道:“难不成以后那个老道士的案子,你们组织上就交给你处理了?”
王俊辉那边大概听出了我有些不想去,便说:“大概是这样,这样,初一,你先休息一天,我和林森先过去,你明天再过来。”
其实我也就是发发牢骚,去我肯定还要去的,便说:“那倒是不用了,我这就过去,不过这次我不准备带兔子魑了,它伤太重,我准备把它留在家里,而且以我现在对它的感情,我把它留下来,也放心。”
王俊辉也没有反对,然后说,他会让林森来接我。
我问王俊辉这次又发现了那个老道士什么消息,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组织上得到一个消息,那老道士手里可能养着一只魑,是一只成年的蛇魑,我组织里有一个前辈和他的蛇魑交过手,在蛇魑上发现了那奇怪的道印,而且有个老道士就跟在身边。”
我明白了,王俊辉不是冲着那老道士去的,而是那只成年的蛇魑,那可能会成为救李雅静唯一的希望。
第110章 爷爷的师弟
明白了王俊辉的用意,我这边也不再多问,便对他说:“那我今天就可以过去,不用林森来接我了,我自己过去。”
王俊辉那边立刻又说:“不用。你可以先休息一下,林森这次顺道还要接一个人,如果对付一只蛇魑,还有一个厉害的邪道,我们三个人怕是不够。”
还有帮手?我心里很想知道这帮手是谁,不过没有立刻去问,毕竟我问了,王俊辉告诉我一个名字,我肯定也是不认识的,还是等见了面再详细认识吧。
既然不用立刻出发。我也正好有时间可以休息下。
我这边挂了电话,徐若卉抱着兔子魑和枕头就过来了,我心里不由一动,难不成她是来陪我睡觉的?
顿时我的脸色微红,想起了一些我从来没经历过的没事儿。
徐若卉看到我的表情怪异就立刻道:“李初一,你那是啥表情,不欢迎?我回去睡。”
我立刻摇头,然后跳下床去拉她。
被我拉住后徐若卉又说:“我留下可以,可你别误会,不是我要过来。是这兔子魑见不到你睡不着,我这才带它过来的,还有,你别想着对我做什么,虽然咱们是男女朋友,可是……”
说到这里徐若卉顿了一下,脸色也是有些泛红继续道:“反正不管怎么,咱们没有正式结婚之前,你不能动我。”
原来徐若卉也是一个很保守的人。
听徐若卉说完,我自然是笑着点头,我是真心喜欢她,她的所有意见,我自然都会去尊重。
因为昨晚一夜没睡,所以徐若卉也没说太多话,就在兔子魑的另一边睡着了。
看着徐若卉睡着。我也才安心的睡下。
我们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一点多,如果不是林森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们估计还能继续睡下去。
接了电话,林森就告诉我,他已经到门口了,然后赶紧收拾下出来。
挂了电话,徐若卉就嘟嘟嘴说:“我就不去送你了,我有些累。”
此时兔子魑也是醒了,我便对徐若卉点点头,然后对着兔子魑道了一句:“这次我就不带你出去了,记得要听她的话,不然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兔子有些不舍,挥舞着小爪子。好像想跟着我一起去。
我摇头说:“不听话以后没苹果吃了。”
它这才泄气地点了点头。
我再看徐若卉的时候,她的眼睛有些微红,脸上的表情看着有些委屈,难不成是舍不得我?
我刚准备问她,她立刻说:“别让人家等久了,我帮你收拾东西,你去洗漱吧。”
这次我主动抱了一下徐若卉,然后轻声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我知道徐若卉眼红的原因,不光是因为舍不得我,更多的是觉得委屈,她为了我撒谎请了一天假,肯定是想着好好陪我的,可我却只是“呼呼”睡了半天就离开了。
其实我上次从刘文轩那里回来,我已经有了买房子的钱,有了房子我应该抽时间去见下徐若卉父母的。所以我深吸一口气又对徐若卉说:“等我回来,你带我去见你的父母如何?”
徐若卉愣了下问我:“你真要去?”
我点头说:“是!”
徐若卉道:“我的父母可能要求很严格,到时候说一些伤到你的话,你可别生气啊。”
我说不会,徐若卉继续说:“还有……”
说着她便又停了一下,我问她还有什么,她就又摆出她那副经典的冷傲表情说:“还有,你不能因为我父母的一些话,就跟我分手,咱俩之间如果要分手,也要我提,你不能主动跟我提分手。”
我立刻说:“好,放心,只要你不放弃我,我肯定舍不得你这个大美人的。”
洗漱好,提着徐若卉给我收拾的东西,我就出门了,她还穿着睡衣,我自然没让她送我,就一个人出门,走出了胡同。
林森把车就停了胡同口,到了这边我就看到车后座上坐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锦缎唐装的老者,看样子,差不多要六十岁靠上。
不过他的面色极其红润,五岳四渎上的道气磅礴,一看就是一个道门高人。
他男女宫无子女相,妻妾宫无夫妻相,也就是说他这一辈子一直是一个人,而且还是童子之身,不对,现在的话,应该能叫童老了……
那老者见我一直盯着他的面色观看,就轻轻道了一句:“你爷爷当年看到人也是这表情,非得盯着别人,恨不得从别人脸上看出人家的祖宗十八代,你不知道肆意探查别人的私事,很不礼貌吗?”
我赶紧说抱歉,同时心里也是惊讶的很,这老者认识我爷爷,而且听他的话,好像和我爷爷还有着一些交情。
我下意识就想,他会不会知道我父母的事儿,便试探性地问了一下他,他直接摇头说:“老李家的事儿谁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有老李一个人知道,自从那件事儿后,老李就封卦隐于市井,我们的联系也就断了。”
说完他又看看我说:“你这模样和年轻时候的老李颇为相似,真是岁月不饶人,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
此时林森也是笑了笑,然后才开始给我介绍说:“初一啊,这位是北方静一道门的上任掌门,本来他已经隐居山林了,这次是为了邪道的事儿专门出山的。”
静一道门?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