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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看到她的表情,收了笑容,扔了锄头,大步向她走过来,定定地看着她的脸。
“忘了吧!”
兰欣听到这话,倒抽了一口凉气,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这一次,他的声音很平静:“你们不可能了,索性就想都不要想了,夜里你经常偷偷地哭,爷都知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说完,他把她抱进了怀里,摸着她的脑袋说:
“不要恨爷,要恨就恨他吧,是他自己放弃你的,爷给了他选择,他没有选择你。”
兰欣听着,滚烫的泪水在眼里打转,嘴唇颤抖着。
她告诉自己不能哭,绝对不能哭,不能在他面前哭,已经133天了,不是说失恋33天就可以结束了吗?她应该已经忘了才对,也许再过一天就会好的,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胤禟永远不可能向小说里写得那样,为了她放弃一切……
可是被四四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就像是把她的心一片片地撕碎了一样,痛得不能承受。
其实伤害她的从来都不是四四,她也没有恨过他,因为没有爱哪里来的恨。真正让她的心被掏空了的,是他那天的放手和转身,爱情这东西,果然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别忍着,哭吧,今天一下子全都哭完,以后再也不许为他哭了。”
积蓄已久的眼泪,像是听到了命令般地扑簌扑簌地使劲往下掉,她索性趴在四四怀里,任泪水汹涌而下沾湿了他的衣襟,放声大哭起来,悲戚的哭声回荡在小小的农舍里。
一个明媚的下午,阳光把秋日的丝丝寒冷都给赶走了,屋子旁边的不知名的野花,在微风中摇摆着小花瓣儿,伸展着怕冷的叶子。
兰欣也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被温暖了,在院子里做了做伸展运动,又绕到屋后面,来到鸡舍边,忽然发现一只小小的雏鸡从蛋壳里挣扎着破壳而出,然后傲然自得的蹒跚着。孵蛋的母鸡却像是明显准备不足似的,仿佛看到了什么奇怪的生物一样,惊叫起来,飞扑着翅膀,跑到好远的地方躲了起来。
这只柔弱的小鸡全身的毛毛是金黄色的,在眼光下更显得美丽,充满了生命力,虽然弱小,却是整个大地上最坚强的存在,它的步伐还不是很稳,但是却不能阻挡它歪歪扭扭地前进,睁大小眼睛,探寻着这个新的世界。
兰欣看着它,眼神发光,蹲□去,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手里,她的手掌感受着它的心跳,一下一下,那是强烈而有力的生命的悸动,直接传递到了她的骨子里,让她的心里涌动着一股热流,又涌上了眼眶。
四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蹲在她身边,一脸温柔地看着她,轻轻抚摸了两下那只她手上的毛茸茸的小生命,忽然他却发现有一滴眼泪从她眼睛里缓缓滑落,落在了他的手腕上,又落到了地上,湿润了泥土。
这女人难道是水做的吗?怎么一只小鸡也能让她落泪呢。
看着她的侧脸,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愤怒,而是觉得自己的心被她的眼泪也打湿了,常年积累的那块坚冰竟然开始慢慢溶化,燃烧起一种很长时间都不曾有过的火焰,这火焰在他的身体里不断蔓延着,向下蔓延,在他的最深处停留,快要把他灼伤了。
他抬起她的脸,帮她擦去泪痕,觉得她那脆弱的容易受伤的样子好像一只羔羊,让他只想把她拥入怀中,好好地疼爱一番。
于是他抬起手托住她的脑袋,把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唇上,辗转研磨,舌头品尝到了她的唇上还残留着的一丝咸咸的味道,让他只想要把她吞吃入腹。
不顾她惊讶的眼神,他把她给抗到肩头,进了草房,压在了床上,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呢喃着说:
“给爷生个儿子吧,生个儿子你的心就定了,你就再也跑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闻到肉香了咩?
小米今天去面试了,顺利通过~ 扭动中~
工作貌似很辛苦,还要经常出差神马的,可是现在经济形势那么不好,好不好勉为其难将就一下呢?
正文104 耕耘
兰欣哭着用力推他胸口,挣扎着说:
“我不要!”
胤禛强势而霸道地吻着她的脖颈和耳根,深深地看着她那双含着晶莹地泪的眼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这双眼睛给吸进去了,带着压抑不住地喘息声说:
“你是我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的眼泪只为我而流。”
在挣扎之中,兰欣只觉得的粗布外衣被脱掉,露出白色的中衣来,一双滚烫的大手隔着衣服覆上了她的前胸,轻轻地揉捏着,刚想要开口抗议,唇却被含住,男人脸上的胡子摩擦着她的脸,一阵阵的发痒。
她别过脸去想躲开他的吻,却被他用手带着点力道捧着她的脸,细细得品尝着她的唇瓣,尽管她紧咬牙关不让他进入,他却锲而不舍地在外围攻城略地,辗转吸吮,吻得兰欣的呼吸渐渐有些紊乱,禁不住轻哼出声。
随着胸前一凉,她知道是衣服被解开了,随后又是一热,带着体温的手掌,激烈得搓揉着她的柔软娇嫩。
胤禛放开了她的唇,眼神迷离地看着她被内衣托起以后,显得饱满浑圆的玉团,眼神不由得一亮,用指腹轻轻的勾画着□在外那起伏的轮廓。
感受到了肌肤的相触,而且是那样轻柔缓慢,比刚才的激烈揉搓还让兰欣很想死过去,而当他感觉多他的手深入内衣的里面,去探寻更多的时候,兰欣再也不能忍受了,一把抓住他的手,羞红了脸,怯怯地抬头看了一眼四四,迎接她的却是他充满火热,不容拒绝的目光。
兰欣完全阻挡不住他的欲/火,那双手还是找到了它想要找到的宝贝——那颗在顶端的殷桃,被轻轻地触碰按压旋转,无助地挺立着,那是最最敏感的地方,经过这样的拨弄,让她全身战栗不已,大脑一片空白。
兰欣觉得氧气似乎不够吸的,大口大口的急促地喘着气,而她的喘息声,也引起了胤禛心底的火苗,他摸索着,把她身上最后的遮挡彻底扯下来,让那柔软终于全部暴露了再他面前,荡漾出一阵美丽的弧线。
兰欣看着自己的身体就这样完全地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光天化日之下,简直不能相信,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全身都开始不自觉颤抖。
看着眼前的美景,刺激得胤禛血脉喷张,看着兰欣此时紧闭着的眼睛,他不满地说:
“睁开眼睛,看着爷!”
兰欣的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一幅她更不想看的画面,那颗殷桃已经被他含在了口中,大力的吮吸着,她再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画面继续了,也不管后果如何,就想把他的脑袋推开自己的胸前,几乎哭着说:
“你……好讨厌啊……走开!”
胤禛根本不理会兰欣的挣扎,反而抱她抱得更紧了,褪下了她的裤子,把她的双腿分开,压在身体两侧,手顺着她纤细的腰一路向下,手指在她的娇嫩柔软之间按压,旋转,引得兰欣浑身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手脚发麻,酥痒难耐。她想把肆虐的手拿开,却是徒劳,只能无助地呜咽出声:
“求你了,停下……”
她身体的反应和抵抗的声音,却让胤禛血气上涌,索性把手指伸入,更加激烈地动作,兰欣终于禁不住叫出声来,让自己的指尖近乎绝望地掐进他后背上的肉里,后背的疼痛让胤禛愤怒地抬起头来,死死抓住了兰欣的手压在床上,一双眸子里面颜色深地吓人,闪动着激情的狂潮,喘息着说:
“我再也不会给你机会,让你离开我身边了。”
他定定地看着她,按住她的不断扭动的腰,强势侵入,兰欣向身/下看了一眼,被这可怕的场景吓得尖叫了一声,痛苦地皱眉,眼泪抑制不住得往下掉,模糊了视线。
他时而激烈,时而温柔,耳边是男人满足的轻哼和粗重的喘息声,兰欣咬着自己的手好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胤禛看到她这样,把她的手抓过来,含在自己嘴里,轻轻地咬着,那样子很是旖旎。兰欣看着他,实在忍不住呻吟出声,这声音却让胤禛更是痴狂,逐渐放肆地厉害,弄得兰欣的身体也有些情动,一时间,忘了身在何处,忘了今夕是何年,
胤禛也没有忘了让已经完全不能思考的兰欣说一句他想听到的话:
“说,说你是我的,快说!”
“嗯……嗯……”兰欣现在只能发出单音节了,拼命咬着唇。
“快说!”他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不禁又加快了节奏和力度。
“啊啊啊,不要……那么用力,我……,我是你的。”兰欣被突出其来的冲击弄得快要承受不住,只能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来。
“我是谁?”
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兰欣来说太难回答了,一旦说错,可能就要搭上小命。因为她闭上眼睛的时候,还可以骗自己,这样她就不用为自己的生理反应而羞愧了,可是这个事关生死的问题还是让她强行拉回一点谨慎的理智。
兰欣只能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逼自己面对眼前的残忍现实。
“你是四爷!”
大白天的滚床单是一件悲剧的事情,因为事后你不能闭上眼睛睡觉,等到大家都不那么尴尬了再起来,或者是趁着对方还没有醒来就离开。
兰欣只能用手捂着胸口,扯过被子裹住自己,然后躲在里面开始穿衣服。
“刚才都被爷看光了,现在又遮遮掩掩的干嘛呢?”胤禛微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扯下被子,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全身游走。
兰欣假笑着,继续拿衣服尽量遮掩着自己身体还在空气中的部分:“呵呵,我有点冷。”
“是嘛,爷到是很热,过来再让爷抱抱。”胤禛冲她勾了勾手。
兰欣赶紧摆了摆手说:“我又觉得热了,既然大家都这么热,还是不要抱了吧。”
胤禛眼睛一瞪,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又废话,过来!”
兰欣无奈了,只要在他身边躺下,背对着他装睡,可是却感觉到一双大手,抚上了她的肩头,温柔地,轻轻地,像是在抚慰她似的,然后沿着她的后背滑了下去,又在她的腰间停留,她翻了个身,用手挡在他们中间,推拒道:
“哎呀……抱就抱,你乱摸什么!”
“爷又想要了……”
“啊——”
兰欣早就全身无力了,只能驯服地闭上了眼睛,感觉着一双贪婪地,欲求不满的手触摸着她的身体,把她刚穿好的衣服又重新解开,温柔的吻,充满力道的吻,交替着在她身上游走。
近似于迷茫当中,她只是静静地躺着,不能理解为什么所有的动作都是他一个人在做,他还能如此的兴奋,他搂着她的双臂是那么紧,身下激烈地动作,全身似乎是极乐的颤抖着,口中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让她惊愕不已。
兰欣忽然觉得今日这男人好陌生,根本就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一样。
她只好等待,直到他完毕后躺在她的身上静静地平息,他还是久久地不愿意从她身体里离去,只是这样紧紧地抱着她,吻了吻她的额头,说。
“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完全,彻底,谁也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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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兰欣觉得四四简直就好像是饿了很久的狼一样,不分白天黑夜,动不动就拉着她滚床单,而她就像是一只可怜的没处跑的小兔子,只能任人揉捏,心中郁闷地想,为什么明明是秋天,四四却发春了。
所以某天滚床单过后,累得半死不活的她终于忍不住问了一下。
“四爷,你最近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不是不喜女色,清心寡欲,一心向佛的嘛。”
胤禛沉默了一会儿,用自己的大手抓起她的小手,充满爱意地反复摩擦着,然后举起来,放到嘴边吻了一下,说:
“有种感觉,爷以为已经不会再有了,竟然又出现了。”
“什么感觉?”
“无法控制的感觉,这感觉太美,可是一旦沾上了,就是个死,就像大烟一样,明明知道它会要了你的命,却还是想要更多。”
“不懂你在说什么。”
“总之,爷现在特别的快乐,又特别的痛苦。”
他在她身边躺着,仰望着草房的屋顶说:
“可是爷不能一直沉迷其中,不然什么事儿也成不了,有太多的事儿需要爷去做,太多的人需要爷去照顾。”
他开始帮兰欣穿衣服,一边穿,一边又忍不住亲热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