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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他没有多少机会上战场,一个是因为曾炩麾下猛将云集,二一个是因为吕岱擅长的是水战,曾炩是将他计划在海军系统里面的,他打算在海军正式成军之后,让吕岱当甘宁的副手。
如果从能力上来讲,吕岱绝不在高顺、张郃等人之下,也是一个难得的大将,曾炩自然是不会埋没他的。
曾炩也远远的看到了离城二十里前来迎接他的吕岱,让后面的兵马放慢速度之后,曾炩带着这次一同出征的郭嘉、荀攸、荀彧、吕布、曹性、侯成、宋宪、魏续、曾泫、曾锋、曾尧、曾智等人迎了上去。而还有里许,吕岱就已经翻身下马,带着广阳郡守将等在了路边。
“主公辛苦了!”吕岱对曾炩行了一礼,说道。
“吕将军,你也辛苦了!”曾炩还了礼,吕岱这才上马,而曾炩笑着说道:“吕将军,我已经给你说过多次了,我们都是自己人,虽然我是你的主公,不过此次我率军出征,我们都是大汉国的将领。以后,就不用这么多礼了!”
“主顾客气了,广阳郡守军已经在城外迎候。另外,末将略备薄酒,为主公以及各将军扫尘,望主公莫要推辞!”吕岱仍是恭恭敬敬的说道。
“行,走了这几日,军粮吃得我也有点心闷了。不过,吕岱,你可记得骠骑将军府新定下的接待标准?”曾炩笑呵呵的说道。
“末将明白,主公请放心!”吕岱笑着回答道。
一行人来到蓟县城外,一万将士都已经站好了。这其中,有不少已经是老兵了,其中有一部分是当初曾炩平定黄巾军和张纯叛乱留在蓟县的伤兵,后来病愈之后,就都留了下来。此刻,这些士兵再次见到亲领大军出征的主公,个个都是激动不已。
“各位,我们好久不见了!”曾炩也认得其中几人。说着,曾炩就已经翻身下马,走到了那几名老兵的旁边,“怎么样,你们的伤都好了吧?听说这几年来,你们表现的很不错,是不是都已经做了军官吗?”
“主公厚爱,我们几个都已经是军司马了!”几人间曾炩问起,很是高兴的回答道。
“不错,不错,我骠骑将军府下面的军人,就从没有给我丢过脸!”曾炩笑着拍了下最先答话的那名军官的肩膀,“恩,更结实了。这次,还想跟我一起远征吗?”
“末将等愿誓死追随主公!”
“行,行,不过,这可还得问问你们的吕将军肯不肯放人了!”曾炩笑着说。
“主公言重了,骠骑将军府的兵都是主公的兵,如若主公要人,我怎么敢不给呢!”吕岱连忙在一旁表态,曾炩肯在他这里要人,也算是给他吕岱一个大面子了。只不过,这几个军官是他手下最优秀的年轻军官,真要放人,吕岱还有点心痛呢。
“吕将军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可不客气了。奉先!”
“末将在!”
“去看看,还有那些人是你的旧部下,全都要过来。吕将军这么大方,我们怎么能够不给面子了,正好我们也缺乏有经验的年轻军官,那我们恭敬就不如从命了!”
见到吕布带着曾泫、曾锋两人,进去一会就挑了上百人出来,而且个个都是能征善战的年轻军官,吕岱那个心痛啊!可开始自己大话说在了前面,此时后悔就已经太晚了。
吕布等人挑了好几百人之后,这才带着这些以往的部下回到了曾炩一边,而这些年轻军官也都很是兴奋。毕竟,镇守蓟县,现在已经没有立功的机会了。而这次,主公亲征辽东,那以后建议功业的机会也就多了许多,他们自然愿意跟随曾炩出征了!当然,没有被选中的,那些原本是吕岱部下的军官就有点眼红了。如果此时曾炩开口的话,保不准,蓟县这一万守军,恐怕都要站到曾炩的身后去了!
当然,曾炩并没有这么贪心,而且蓟县是这次远征的大后方,如果留的兵少了,被辽东联军偷袭,那就因小失大了。曾炩又赞赏了吕岱的手下一番,这才带着一帮将领进了蓟城。而吕岱也赶紧留下几员副将安排曾炩所率大军驻扎的事情,接着就急忙跟着曾炩入了蓟城,带着曾炩等人直接去了太守府。
离吃晚饭还有两三个时辰,曾炩也没有浪费这点时间,他一方面让吕布去处理大军的补给事情,安排军队在城外扎营,一方面让吕岱等人送来辽东联军大军的情报,同时也让随军出征的情报人员去建立了联系渠道,获取到更多,更直接的情报。
“主公,前几日探子回报,辽东联军大军已经转移到了大辽水附近,大概是他们知道了主公率军亲征的消息,准备西进了!”
“吕岱,你认为也先这次会主动南下,找我们决战?”曾炩看了吕岱一眼,然后就沉思了起来。
吕岱则想了一阵,才说道:“主公,如果我是辽东联军的统帅的话,必然避开大军锋芒,先在辽东的大森林里跟我们耗上几个月,等到大军疲惫之后,再找机会决战!”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曾炩站了起来,走到了沙盘前,“此次辽东各族联军的统帅在军事上是个天才,听说这个统帅还是一个女孩子?真是难得,她的名字叫高雅兰?她能够在十天之内,将公孙瓒逼得退回辽东属国的昌黎,可见她的军事才能的确不可小觑。以高雅兰的头脑,这次她必然不会轻易进攻,而是要先消耗我军锐气。所谓一鼓作气再则衰三则竭。等到我大军军心不稳,士气不定,锐气不足之时,再领军西进,击我军于不备,那么,也先还真有取胜的可能!”
“主公的意思是?”吕岱微微的点了下头,显然,在战略分析上,曾炩远在他之上,而且条理清晰,逻辑严明,几乎每一点都考虑到了。
“既然联军不肯西进,那我们就东进,逼他们作战!”曾炩冷笑了一下,指着地图说道,“春暖花开,高句丽人要开始春耕了。既然高雅兰掌握了我们的战术安排,那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主动出击,对准高句丽的田地,攻其命脉,到时候,就算高雅兰不肯决战,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主公,我军只有骑兵擅长长途奔袭,且辽东条件恶劣,如补给跟不上,那我们岂不要孤军奋战了?”吕岱虽然佩服曾炩的胆色,不过他并不认为大军东进是个好办法!
“定公,谁说过我们这一路的骑兵要东进了?”曾炩背起了双手,走到了沙盘的对面,“这次,我们准备充足。太史慈将军已经和贾诩率领大军出大鲜卑山,准备攻击扶余。只要我们在正面拖住了联军,他们必然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扶余,然后南下,攻击高句丽和三韩。到时候,联军必然大乱。”
“主公英明,料事如神,如有太史慈将军他们能够成功,那平定辽东、开疆拓土指日可待!”吕岱也兴奋了起来。
“呵呵,恭维的话,等到我们获胜以后再说吧。战略上,我们可以轻视敌人,不过落实到实际行动上,我们就要高度重视敌人,只要是敌人,不管他再弱小,只要我们不重视,那我们就要败在他们的手上!”曾炩端正了将领们的态度之后,说道,“虽然我们已经派出了太史慈他们进攻联军的后方,但是我们还是得做一些事情,要不然,联军发现什么不对,往回缩了可不是件好事情。所以,这次,我们要想个好的办法,让高雅兰动上钩,让她主动来踩我们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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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一统河北 第十二章 定策
将领们都冷静了下来,虽然胜利的希望很大,不过在胜利真正到来之前,那还只是希望,而不是事实,只能认真的对待每一次战斗,谨慎的应付每一个敌人,那么,胜利才会由希望变为现实!
“主公,如果要引高雅兰前来决战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围点打援!”郭嘉思考了一阵,最先提出意见。
“对,这次出征,初步战术核心就是围点打援!”曾炩拿起了沙盘旁边的长棍,在沙盘上画了一圈,说道,“唐就水(后世的小凌河)以东,从东面的大辽水的支流大梁水,到西面的渝水(大凌河)这片大平原,一直都是我大汉国在辽东的主要产粮区。而这其中,又以玄菟郡附近方圆五百里范围为其最重要。这是高句丽一直想占领的地区。探子已经查明,开春之后,大量高句丽人都将集中在这附近,至少会有数十万人。而春季又是种植的最重要季节,这直接关系到了百姓下半年,乃至下一年的生活。因此,我认为,这次出征,对准了玄菟郡而去,以沿途尽量减少耽搁时间,以最快的速度杀向这片大平原。到时候,不管她高雅兰在哪,想不想与我们决战,她都不得不领兵前来与我决战!”
“主公,那我们选择这里作为决战战场的话,就应该建立后勤补给线,到时候,就不得不将更多的兵力留在后方了!”
曾炩笑道:“这后方都是我大汉国的土地,是我骠骑将军府治下,就是不留一兵一卒,也不用担心什么,难不成我大汉国的子民会造我曾炩的反吗?”
众人也是纷纷笑了起来。
曾炩问道:“张郃到哪里了?”
吕岱回答道:“隽义已经到达阳乐了,但是因为没有得到主公的允许,他并没有进入辽东属国。”
曾炩笑道:“看来隽义还是清楚我的想法的。”
众人再次大笑。
曾炩问道:“那公孙瓒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吕岱回答道:“公孙瓒已经败退到辽东属国的治所昌黎,他的军队也只剩下不足两万了。现在,高雅兰已经派人率领大军围住了昌黎城,正在昼夜不停的攻打。以我看来,在三天之内,昌黎城就会被攻破了。”
曾炩想了想,说道:“给张郃传书,让他马上率领大军,前往昌黎城,尽最大努力,将公孙瓒救出来。”
整个辽东呈现的是一副凄惨的景象。官道上到处是被杀的百姓和惨不忍睹的妇女的尸身,偶尔还有联军士兵嚎叫着撵杀着慌不择路的百姓,凄惨的叫声和疯狂的叫声扭织在一起,回荡在辽东的天空中;各处烽烟升腾翻卷,初夏的烈阳在烽烟中暗淡失色。
在阳乐以东数十里的山林中,数百名惊慌失措的百姓正在沿着山林小道往西边逃难,在他们的心中,西边的辽西郡使他们的希望。
“儿啊!娘实在是走不动了!你自个走吧!不要管娘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妪气喘吁吁地在山道旁坐下,脸色异样的潮红,神情涣散,她显然已经累得不行了。她旁边站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此刻正一脸焦急的模样。“娘,前面不远就是辽西郡了;到了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老妪摇了摇头,“不行了!娘实在是走不动了!”
年轻人背对着老妪,在老妪面前蹲下,急声道:“娘,我背你吧!”
老妪流露出悲伤的神情,“你背着娘是逃不掉的!不要管娘了!你跟大伙儿快走吧!”
这时,一个中年汉子来到两人身边,对老妪道:“大娘,你就听你儿子的话吧!若是你不走,他如何肯走呢!”随即又道:“我和你儿子轮流着背你,这样也不会耽误脚程!”
年轻人立刻看着自己的母亲,眼神中流露出央求之色,一双粗糙的手掌紧紧地握住母亲的手掌。看到儿子的神情,老妪的心登时软了,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然后感激地对那中年人道:“大兄弟,你真是好人啊!”中年汉子很质朴地笑了笑。
年轻人在中年人的帮助下将自己的母亲背上。随即几人继续上路,随着惶急向西逃难的人流。
走了没多久,“不好了!辽东蛮子来了!”惊叫声突然在人流的后方响起。几乎在这惊叫声同时,惨叫声便响了起来,还伴随着马蹄声和如同野兽般的嚎叫声。
正在逃难的百姓登时感到晴天霹雳在头顶炸响,随即现场大乱了起来,惊慌失措的百姓慌不择路地往山道两旁的树林中钻。
数十名高句丽斥候骑兵从后面撵上来,挥舞着雪亮的弯刀,所过之处,百姓纷纷被斩杀当场,更有百姓被奔跑的战马直接撞飞出去,随即惨死在铁蹄之下。鲜血不断地挥洒,惨叫声越来越急骤,这些高句丽骑兵在肆意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
年轻人背着自己的母亲和那个中年人一道逃进山道左侧的树林中,狂奔着,剧烈地喘息着,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把娘放下!你自己快跑吧!”年轻人的母亲声嘶力竭地叫着,而年轻人只是一个劲地摇头,脚下没有丝毫停顿。
急骤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越来越近。两人的脚步越来越快。
突然,惨叫声在年轻人身后响起,年轻人吓了一跳,脚下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栽去,‘嘭’的一声重重地跌在地上,好在他母亲是趴在他背上的,因此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年轻人此刻还不知道,他和他的母亲刚刚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原来,几乎就在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