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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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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泊之所以称为梁山泊,是因为梁山已成为湖中的孤山。

宋天禧三年(1019年)、熙宁十年(1077年)两次河决,又相继从滑州、澶州东注梁山泊。黄河灌注梁山泊,其水面虽不断扩大,但湖底却迅速淤高。这一烟波浩渺、绵亘数百里的巨泊,成为施耐庵《水浒传》中宋江农民起义军活动的地点。

据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可以看出:北宋时梁山泊面积广大,但金朝时面积却大大缩小。

金代开始,黄河南徙,梁山泊水源枯竭,大片滩地涸露,被分割成东平、蜀山、南旺、马场、马踏五湖。但黄河北泛时仍灌注梁山泊,梁山泊迅速淤浅,元至正四年(1344年),黄河灌注梁山泊,又成为一片泽国,“河徙后,遂为平陆”。

明代后期,黄河长期稳定由淮入海,梁山泊逐渐淤涸,蜀山、南旺、马场、马踏四湖大部淤积,成为仅供夏季蓄洪的平缓洼地。清康熙初年,梁山泊周围“村落比密,塍畴交错”(《寿张县志》),湖泊已经全部被垦为农田。曾经有八百里水面的梁山泊终于成为历史的陈迹,到曾炩前两世所处的时代,已经只有东平湖还多少保留了一些古代梁山泊的遗迹。

在进入二十世纪以后,巨野泽湖面已退缩到梁山县城(后集)以北二十多公里处。因此,大野泽也就成了历史,不为现在人所知。山东菏泽的巨野县并非因大野泽而得名,巨野因大野而得名。大野泽也因大野而得名。

另外,与大野泽有关的,还有一些事值得一提。

其中最重要的是“西狩获麟”。据《春秋》鲁哀公十四年(公元前481年):“春,西狩获麟。”《左传》详解为:“十四年春,西狩于大野。叔孙氏之车子鉏商获麟,以为不祥,以赐虞人。仲尼观之,曰:‘麟也’然后取之。”《公羊传》详解为:“麟者,仁兽也,有王者则至,无王者则不至。有以告者,曰:‘有麕而至者。’孔子曰:‘孰为来哉?孰为来哉’反袂拭面,涕沾衿。……西狩获麟,孔子曰:‘吾道穷矣’”

对于孔子的哭泣,子贡不甚理解,孔子对他做了具体的解释,据胡仔《孔子编年》:“子贡问曰:‘夫子何泣尔?’孔子曰:‘麟之至,为明王也,出非其时而见害,吾是以伤焉’先是,孔子因《鲁史记》作《春秋》……及是西狩获麟,孔子伤周道之不兴,感嘉瑞之无应,遂以此绝笔焉。”这就是孔子作《春秋》“绝笔于获麟”的典故。

据《元和郡县图志》:“钜野泽,在县东五里,即鲁西狩获麟处。武德四年(621年),於此置麟州,以是获麟之地,故以为名。……获麟堆,在县东十二里。”今巨野县东十二里左右有麒麟镇,还有一村名叫获麟集,327国道路北有县级文物保护单位“麟冢”,又叫“麒麟台”。巨野县城内有“西狩获麟”大型石雕,以麟州命名的酒店、宾馆、商店更是比比皆是。

除此之外,秦末昌邑人彭越曾活动在大野泽中,以打渔为生。据《史记?彭越列传》记载:“彭越者,昌邑人也,字仲。常渔巨野泽中,为群盗。……居岁馀,泽间少年相聚百余人,往从彭越。”陈胜起义后,彭越趁机起兵叛秦,后助刘邦打败项羽,被立为梁王,都定陶,成为西汉重要的开国功臣。

“喂,停船啊,快撞上小洲啦。”

“啊?”曾炩正东张西望,定睛一看,才发现前方果然出现一处小小绿洲,小船正向鼻洲冲去,曾炩连忙按照船老大教习的方法,提起尾桨,放例风帆,让船泊岸,将缆绳系在洲上一棵小树上,对她们笑道:“好了,如今已深入巨野泽,我这看这湖光山色到了哪里都是一样优美,咱们不如就在这里歇上半日,钓几尾肥鱼,酌两壶美酒吧。”

第五卷 第一七零章 浮生半日闲

“大哥累了吧。”张馨体贴地迎上来,掏出一方沁着芬芳的手帕为曾炩擦拭额头汗水。

“你这妮子,玩够了才晓得我累么?”曾炩白了她一眼,张馨掩口轻笑:“本要叫典韦撑船的,谁叫大哥自告奋勇来着?”

“要那小子撑船还有这样的情调么?”曾炩笑答,孙尚香正兴致勃勃地趴在船舷边收着钓钩,长长的钓钩上有许多鱼饵,才只扯上来一段,水面上就出现了一条肥鱼,正在拼命挣扎着,孙尚香趴在船舷上欢天喜地的拖着鱼线,小屁股不雅地高高翘起,由于在船头坐久了,裙子夹在臀缝里,很不淑女,但是……很可爱,这样的风光自然只能自己享受,岂能让典韦那夯货看见。

“哇馨儿姐姐快来快来,好大一只螃蟹”孙尚香突然惊叫起来,鱼钩上又出现一只张牙舞爪的大螃蟹,孙尚香又惊又喜,却不敢伸手去拿,提着钓线急得直叫。

张馨一见也是童心大起,赶紧跑过去抓起竹笼,想将那只螃蟹盛上来,两个少女都趴在船边,半个身子探出船去,裙摆翻开,薄绸的束裤下现出两具圆润的美臀,真个是明月当空照,美景不胜收,曾炩看得赏心悦目。

“你还杵在那儿做甚么,快来帮忙呀,不要叫它跑啦”张馨回头向曾炩求援,曾炩看着那螃蟹的大鳌,也不知该如何下手才好,听她一唤,忙拿起竹篙去胡乱地撩拨了几下,不曾把那螃蟹拨入竹萎,反被它紧紧钳住了竹篙,曾炩大喜,便将那只大螃蟹提到了船上,张馨和孙尚香拍掌大笑。

午餐很丰盛,带了几味清淡的小菜,又有孙尚香亲手钓上来的几尾肥鱼、一篓螃蟹,张馨一双巧手烹饪功夫堪称一绝,膳食用具和佐料带得又齐全,料理出来色香味俱佳。

三人坐在小洲上,一边品尝着自己亲手炮制的美食,看着远近帆影来去,水阔天高,真有种身临仙境的感芜唱到兴处,张馨甚至抱出瑶琴,挑弦清音,孙尚香则是拔剑作舞,配合的珠联璧。曾炩举杯饮酒,笑看天空澄碧,水与天同,湖光浩渺,一双佳人,不觉也有些醉了。

“红尘多可笑,官场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步步踏危机,唯梦中忘掉,叹宦海之凶险,仕途难料,不如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唱着自己信口改词的《笑红尘》,曾炩也放歌应和起来。偶有渔船就在洲旁经过,看着洲上快乐的三人,憨厚的渔夫和朴实的船娘都向他们投以亲切的笑脸。

曾炩提壶独酌,看着这无边胜景,看看身边两个美丽快乐的女孩,不禁枕臂倒下,望着湛蓝天空中入眼的朵朵白云,一时陷入了痴呆状态。

绮着一棵小树,坐在柔软的草地上,微微的风时有时无地拂在脸上,曾炩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当他醒来时,发现身上盖了一条薄毯,耳边传来一阵悦耳的笑声。抬头看去,张馨和孙尚香正在嬉戏打闹。

曾炩微笑起来,他开心地站起来,老夫聊发少年狂地向她们跑去:“两位夫人,为夫来啦。”

“哗……”迎接他的是一捧湖水,站在浅水中的张馨调皮地向他泼了一捧水,曾炩避之不及,被泼了一头一脸,他狼狈地逃开,惹得站在岸边的孙尚香一阵格格娇笑。

曾炩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忽然觉得湖水有些冷意,抬头一看,这才惊觉夕阳西下,红日已半沉湖中,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忙道:“哎呀,天色已经不晚了,你们两个玩得这么疯,怎不早些唤醒我,这也不知几时才回得去。”

张馨回头看看,太阳即将沉住湖底,满湖金灿灿的,远处的帆影已经一个都不见了,时辰果然不早了,不禁吐吐舌头,乖乖地走上岸来,那白生生的腿子上面沾着些碎草茎儿,踩在草地上时,嫩草刺着脚心,痒痒的,她将卧蚕似的可爱脚趾蜷得紧紧的,十分的可爱。

可是曾炩这时却没有心思欣赏那一双秀美的天足了,因为他忽然发现,风向已经变了,逆风行船的船,他已经忘了那船老大说过的要如何行船,只靠一只桨,待他划到岸上还不活活累死?他今晚可有更浪漫的打算,那时岂不全泡了汤?

“咦?尾桨呢?”正觉沮丧的曾炩上了船,左找右找都找不到船桨,孙尚香用一根手指按着下唇,扮出一副可爱乖巧的模样,小声说道:“方才与馨儿姐姐嬉水时,我拿桨拍水来着,不过我记的明明丢回船上了呀,怎么会不见了呢?”

曾炩翻个白眼,无奈地道:“这下好啦,风向不对,桨也被你扔掉了,咱们三个想走也走不成啦。”

“啊?”孙尚香吃惊地道:“那怎么办?”

曾炩一本正经地道:“没办法了,湖水茫茫,出不去的,我看……我去洲上搭个窝棚,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就在这儿安居度日了,你放心好了,这水中鱼蟹如此丰富,饿不死咱们的。”

张馨吃吃地一声笑,碰碰孙尚香胳膊道:“妹妹勿需担心,典韦将军他们不见咱们回去,一定会来寻找的,就算找不到咱们,明日碰到渔船时,让他们载咱们回去也就走了。”

孙尚香一听,吁了口气,狠狠瞪了曾炩一眼,嗔道:“偏你没点儿正经。

曾炩哈哈一笑,说道:“他们来得未必会那么快,走,上岛上多搜集些树枝柴草,一会儿天全黑下来就点起篝火,他们老远看见就能寻来了。”

入夜了,篝火燃起,曾炩又添了几块柴,重又回到船上,只见孙尚香正无聊地坐在船头,抱膝看星星。

“馨儿呢?”曾炩疑惑的问道。

“累了呗,回舱去睡一会了。”张馨不比孙尚香练过武的身子,精力不及她充沛,而且她本有午睡的习惯,如今嬉闹了半日不曾休息过,已经有些捱不住了。

曾炩一听,便挨着孙尚香坐下。

“大哥哥,典韦将军他们什么时候会寻来?”孙尚香弱弱的问道。

“急什么,早晚一定会找来的。我们这样不是很好,整日漫无目的的奔波忙碌,难得这样单独相处,何必急着回去?”曾炩毫不担心,惬意地舒展了身子,轻舒猿臂,揽住孙尚香柔软的腰肢,将她拥入自己怀里。

孙尚香舒服地偎进他的怀中,轻声说道:“这里黑漆漆的,四面全是水,人家有些害怕嘛,不过那里好像那个山洞……”

她将脸颊贴在曾炩胸口轻轻厮磨,嘴角漾起甜蜜的笑容:“很久没有和你这么单独在一起了,人家真的有些怀念呢。”

曾炩的手掌把玩着她的小腿,孙尚香小腿的曲线纤柔秀美,把玩一阵后,曾炩的手又渐渐移到她的大腿上,感受着她大腿柔腴中透着结实的绵绵弹力。孙尚香的娇躯不觉微微颤抖了几下,曾炩轻声说道:“香香。”

“嗯?”孙尚香轻声答道。

曾炩见她一副的温柔模样甚是可怜可爱,不禁抱紧了她,满怀温香软玉,四片唇儿相接,两条舌儿缠绵,温存了一番,惹得孙尚香软了身子,喘气灼热起来,这才放开她。

孙尚香轻声说道:“香香来北疆的时候,伯符大哥还没有苏醒。不知道他得知我嫁给大哥之后,会不会也为香香高兴。”

“会,当然会!”曾炩在她颊上轻轻一吻,轻笑起来:“不过,为万全计,如果让他先做了舅舅那时再回去就更安全了。”

“嗯?你要认谁当舅舅?”孙尚香疑惑的问道。

“不是我要认舅舅,是要我们的宝贝儿子认舅舅。我们两夫妻现在就开始努力,早日生个大胖儿子,最好生槽七个八个,往孙家一领,嘿嘿,往昔有什么嫌隙,那时都要化解了。”

孙尚香呀地一声,轻啐他一口,晕红着脸,眼波荡漾地道:“刚刚说些正事儿,又来不正经,谁要与你生儿子了?”

“生儿子不正经,还有什么事是正经的?呵呵,你要是不愿意生儿子,咱就生女儿。”孙尚香的羞态让曾炩又怜又爱,那娇艳欲滴的俏脸就在眼前,曾炩不禁食指大动,再度俯身下去,吻了下她娇嫩的嘴唇,大手也顺势抚上了她的**。

孙尚香呀地一声轻叫,下意识地扭头看了船舱一眼,船舱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也没有一点声息,孙尚香放下心来,身子一松,便放开曾炩的大手,合起星眸,软软地倒在他的怀中,咨意地享受起他的爱抚温存来。

曾炩轻怜蜜爱,在他的嘴唇和双手不懈的爱抚努力下,孙尚香的娇躯渐渐变得火热,那双柔软干燥的按唇也主动寻找着曾炩索吻,小巧的鼻翅翕动着,发出了急促的呼吸。

曾炩的大手在她胸前不断地揉槎,掌下两团弹力十足的软肉不断变换着形状,在他的爱抚下渐渐像发酵了的馒头一般挺拔起来。

曾炩见她已媚眼如丝,自己也是欲焰高涨,不由忽发奇想,便轻轻啄吻着她的耳垂,诱惑道:“香香,生儿育女可比一场中原大战还要旷日持久,应该早做努力才行,不如咱们就从今夜开始如何?”说着,手已顺下腰肢,勾住了她腰间的合欢结儿。

第五卷 第一七一章 被打断的齐人之福

“啊!”孙尚香忽然清醒过来,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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