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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炩扶起黄忠,拍了拍他的肩膀,豪迈地笑道:“过去之事就不用再说了我相信黄将军定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曾炩回到龙椅坐下,提笔写下一道圣旨交给黄忠,示意黄忠看一看。黄忠仔细看了一遍,大吃一惊,连忙跪下抱拳道:“陛下,在下如今寸功未立,如何可受此重任?”一脸惶恐地神情。
曾炩呵呵一笑,扶起黄忠,说道:“汉升啊,若不是你未建寸功,我也不会委屈做一个小小的少将,只是,我大夏军中的赏罚升降全是依据军功,我虽拥有一些特权,却是只能赐予少将及其之下的军衔。再往上,却是必须凭借军功方能晋升。希望黄将军不要觉得委屈才好”
黄忠豪迈一笑,抱拳道:“陛下,你太小看我黄汉升了!”
顿了顿,黄忠一脸郑重地抱拳道:“陛下,在下尚有一不情之请!”
曾炩点头道:“汉升不必顾忌,有什么话尽管说!”
“陛下,我希望不要参加对荆州的战斗”黄忠请求道。
曾炩明白黄忠的意思,说道:“汉升,这个要求,即使你不说,我也不会如此安排的不管怎么说,刘景升也是你的旧主,我曾炩还没有那么下作强迫你们去向旧主动刀兵!”
“谢陛下成全!”黄忠跪下谢道。
曾炩说道:“明年,你就和仲业以及文长他们两人一起去徐州吧,那边的关羽将军正需要几个得力人才的辅助。”
黄忠登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异常郑重地朝曾炩跪拜下去:“臣定不负陛下之托。”
去徐州,那么就是面对袁术了。如今的袁术,已经到了灭亡的边缘。去那里,不但避开了旧主刘表,而且还有一大把的建功立业的机会,岂会有比这更好的安排?
第七卷 第五章 一统之战
大夏立国,再无年号,自从太祖曾炩继位之年起,为大夏历元年,也即是公元198年为大夏历元年。
大夏历一年(公元199年),四月,曾炩起七路共六十六万大军南伐,帝国统一的最后一战至此发动。
第一路,大夏帝国太祖曾炩亲率十五万大军出襄阳攻江陵,意图将刘表一鼓而歼。
第二路,太史慈率领八万大军,由汝南攻江夏。
第三路,吕布率领十万大军,由庐江郡攻豫章郡。
第四路,关羽率领十万大军,由吴郡、丹阳郡攻豫章郡和会稽郡。
第五路,张辽率领三万汉军以及五万蛮兵,由牂牁郡攻交州。
第六路,赵云率领五万大军以及两万益州水军,由巴郡东进,攻江陵西部,然后会合曾炩,攻武陵郡和长沙。
第七路,甘宁和吕蒙率领五万海军主力以及三万最新成立的海军陆战部队,由海上攻南海郡和合浦郡。
大夏历一年,四月下旬,南郡当阳城。
一支铁骑大军沿着由襄阳南下的驰道纵马飞驰,巨大的轰鸣声震撼天地。
突然,从远处的河堤上响起了几声悠扬而苍凉的牛角号声,号角声犹如穿石裂云一般,霎时传遍了一望无际的原野。
紧接着,铁骑大军里号角四起,此起彼伏的号角声直冲云霄。
铁骑大军的速度蓦然降了下来。
一个肩披红色斗蓬的骑士跃马而出,好象一片燃烧的火烧云,飞翔在绿色的天空上。一群亲卫骑紧随其后,急骤的马蹄声仿若奔雷一般,向远方席卷而去。
“陛下,翼德元帅来了。”典韦指着远处,高兴地回头叫道。
曾炩眯起眼睛,看着远处那团呼啸而来红色的火焰,嘴角掀起了一丝笑意,“走,我们迎上去。”
张飞远远看到曾炩,举手高呼:“陛下来的早啊……”
曾炩勒马停住,大声笑道:“三弟到了,我自然是要出营迎接一下的。”
当阳城上空战云密布,此起彼伏的战鼓声震耳欲聋,剧烈的厮杀声响彻云霄。
大夏大军突然撕开伪装,以两万人的兵力向当阳城发起了潮水般的进攻。第一天曾炩命令各部四门同攻,第二天曾炩却改变了攻城计策,他命令张飞、颜良、文丑各自率部做牵制性攻击,命令吴雄、吴炽、杨凤、王当等人集结了一万两千大军,猛攻当阳城的北门。
刘表军措手不及,被夏军打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都尉马正来不及调整兵力,只能身先士卒,奋勇反击,但很快他就被凶狠的北疆军赶到了城下。
北城门丢失。
夏军将士冲进城内,分成几路向府衙杀去,力图在最短时间内摧毁刘表军的指挥。
马正从容不迫,指挥城内守军依托街道上的障碍,奋力阻击,妄图把冲进城内的夏军再杀出去。
少校徐乐看到突前部队攻击受阻,立即命令手下冲进民居,砸倒围墙,从敌人的侧翼冲了上去。
马正看到背后轰然倒塌的围墙,看到从围墙缺口处冲出来的夏军,绝望地张口狂呼,“杀上去,杀死他们……”
弩箭厉啸,刘表军将士一个个飞身栽倒,毫无抵抗之力。马正连杀三人后,盾牌碎裂,胸腹被一支血淋淋的长矛洞穿而过,惨嚎死去。几个冲上来救助的亲卫转眼间被砍翻在地。
徐乐拎着滴血的战刀,踏在马正血肉模糊的残骸上,纵声狂呼。“不要恋战,向前,向前……杀进府衙……”
士卒们一路咆哮着,步步杀进,挡者披靡。
曾炩在一帮亲卫的簇拥下,威风凛凛地走进当阳城。
吴雄、吴炽、杨凤等人先后迎了上来,跟在曾炩身后,禀报战况。
“当阳县的县长还在不在?盐铁官呢?”曾炩看到徐乐抱着战盔急匆匆地跑来,劈头问道。“你没有把他们全部杀了吧?”
徐乐摸摸嘴,哼哼哈哈地半天没说出一句话,神色紧张。
曾炩一边大步走着,一边冷笑道:“杀了没有?”
“我不认识他们。”徐乐小声说道。
曾炩瞪了他一样,“府衙里还有活人吗?”
徐乐抓抓头,“好象还有。”
“好象……”曾炩嘿嘿冷笑,“你那战盔是怎么回事?”
徐乐赶忙把战盔举了起来,指着上面的一个洞说道:“我中了一支弩箭,幸好这战盔帮我挡了一下。否则陛下看到的就是一具死尸了。”
曾炩随手拽下头上的战盔递了过去,“那就用我的吧。”
“谢谢陛下。”徐乐高兴的一咧嘴,连连道谢,忙不跌地戴到头上,接着脸色马上就变了,神情尴尬。战盔太大,把他的眼睛都遮住了。
吴雄、吴炽等人大笑起来。
“陛下,还是还给你吧。”徐乐不满地看看吴雄等人,把战盔还给了曾炩,“陛下要赏赐我东西就换个别的吧,这个我用不起。”
“你不要?”曾炩把战盔戴到头上,“你不要就算了,赏赐也没了。”
吴雄一掌拍在徐乐的肩膀上,指着颜良说道:“小兄弟,你上当了,陛下用这个战盔骗了许多人了,哈哈……”
徐乐哭笑不得。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想留在泉州城看门?”曾炩猛地瞪着吴雄,大声说道,“你留下看门吧。”
吴雄头一低,飞奔而去,“谢谢陛下了。我马上整顿军队南下。”
曾炩四下看看吴炽、杨凤等人,“你们谁愿意留下?”
众人一哄而散。
曾炩狠狠地骂了一句,转头看向徐乐。徐乐顿时大叫起来,“陛下,我不要赏赐了,我这就出城。陛下你慢慢走,我不陪你了。”说完他抱着战盔没命一般跑了。
“给我留一个曲下来守城。”曾炩冲着徐乐的背影恶狠狠地骂道,“一帮混蛋,难道要我留下来看城门?”
当阳城距离江陵一百二十里,曾炩指挥大军飞速疾行,两天后包围了江陵。
“两天,我只给你们两天时间。”曾炩指着高大的城池,严肃地说道,“两天内,必须拿下江陵。”
众将兴奋不已,轰然应诺。
第七卷 第六章 江陵之战(一)
五月初五,江陵。
睛空万里,朵朵白云如同大海上涌起的层层浪花,点缀在湛蓝色的天空上。
江陵城四门紧闭,城楼上的大纛凌空飞舞,似乎要乘风而去。各色战旗在风中尽情舒展开矫健的身姿,巨大的叫啸汇成了道道声浪剧烈地撞击在城池上空。
城墙上站满了人,神情肃穆的官吏,惊慌失色的守城士卒,恐惧不安的民夫,所有人都睁大双眼,目瞪口呆地望着城外。
“呜呜……”苍凉而雄浑的号角声蓦然响起,就象一道金色闪电突然划空天宇,紧接着天雷霹雳炸响,天地骇然变色。
城楼上的人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极度的惶恐霎时笼罩了整座城池。
“呜呜……呜呜……”号角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此起彼伏,转眼间便淹没了大地上所有的声音,带着无穷的杀气直冲霄汉。
城外是人的海洋,是战马的海洋,是旌旗的海洋,是血腥和恐怖的海洋。
五万铁骑和十万步兵大军排成密密麻麻的方阵,从城外的平原上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地平线上,无边无际,一眼望不到尽头。
炙热的太阳好像无法忍受十五万人的凛冽杀气,抱着自己的脑袋面无人色地躲进了云层。
战马在奔腾,大地在铁蹄的践踏下无助地呻吟着,江陵城在大夏铁军凌厉的锋锐下变得弱不禁风,就象一头被拔出了利齿的猛兽蜷缩在一旁不停地颤抖着,呜咽着。
刘表站在城楼上,双手撑着冰冷的城墙,消瘦的身躯随着城楼轻微地战栗,眼里的神情非常复杂。有兴奋,有惊恐,有悲哀,有无奈,有担忧,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几丝惆怅。站在他身边的各级大吏们经过了最初的震惊后,没有议论纷纷,他们好象还没有从极度的惊骇中苏醒过来,一个个茫然地望着城外铺天盖地的大军。
曾炩下令,两万强弩继续前出至投石车部队的前面,在距离城墙两百步的地方,以乱箭进一步压制江陵城内的远程火力。
在强弩部队开始发挥火力后,夏军攻城部队开始推着各种大型攻城器械,向江陵城靠近。
行进在部队最前面的是巨型冲车、飞楼和井栏等强力攻城器械。
四万大军,跟在二十台冲车、四百架井栏、一千二百架飞楼的后面,向着江陵杀去。
血战随即开始。
江陵城南面是大江,只有三面可以攻击。当然,有水师也可以从南面发起进攻。
北面是夏军的主攻方向。
战场上,夏军部署了六百台重型、中型、轻型投石车,三百台投石车以及一百门火炮,一万张强弓,武力惊人。
在震耳欲聋的战鼓声里,在十余万将士、民夫们的呐喊声中,密密麻麻的矢石冲上了天空,一时间战场如海啸一般,惊天动地,气势恢宏。
夏军持续轰击,矢石如狂风暴雨,猛烈无比。
战鼓狂擂,低沉而猛烈的鼓声响彻了十里战场,震撼了无边无际的天穹。
战旗狂舞,五彩缤纷的旌旗掀起了层层骇浪,波澜壮阔。
巨大的叫喊声汇成了滚滚惊涛,一阵阵炸响在天地之间,山崩地裂。所有人都在这一刻深切感受到了大夏帝国无坚不摧的力量。
城内刘表军隐而不发,悄然无声。
曾炩皱起了眉头。
张飞、颜良、文丑等人的神情也是非常凝重。
江陵作为刘表经营十余年的一个据点,其城池的防御能力丝毫不亚于襄阳。
夏军能够轻松的拿下襄阳城,那完全靠的是运气,刘表军被乔装的夏军诈开了城门,这才突袭得手。
而如今的江陵,却是难以复制襄阳城的情况。
江陵城上远射武器之所及便是城防的边缘地带,城内有投石车,这个边缘地带至少在两百步到三百步之间。但城内刘表军很自信,在距离城墙两百步的地方才开始挖掘护城壕。两百步的范围,也就是城内投石车、床弩可以有效射击的范围。
护城壕宽约五十尺(大约为今十二米),深二十尺(约今五米),壕内铺设长短不一的竹刺、木刺。这种护城壕有五道,北疆军想在叛军猛烈射击下,顺利攻到护城河,需要付出很大代价。
五道护城壕之后,就是护城河。护城河宽约十五丈(约今三十五米),是与大江相连的,里面的水全是江水,想将其掘断,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这是夏军一个难以逾越的障碍。
护城河距离墙根还有四百五十尺(约今百米)。在护城河之后,还有一道更宽的护城壕。这道护城壕上设有转关桥。这种桥只有一根梁,梁的两端伸出,架在壕沿的横木上,当敌人行至桥上时,拉动机关使横木缩回,桥面便会翻转,令敌坠入壕内。
这道护城壕之后是瓮城和冯垣。瓮城是主城门外的半座小城,墙高七十尺(约今十六米)。瓮城城门偏设,当城门遭到敌军攻击的时候,城楼上的守军也能射杀攻城敌卒。敌军一旦攻破瓮城,同样会陷入守军居高临下的四面夹击之中。冯垣是用泥土夯实的矮墙,高约十五尺(约今三米多),守军伏在矮墙后,射杀翻越护城壕的敌卒。
在冯垣之后,就是拒马带。这条拒马带宽有十尺到二十尺,主要是阻挡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