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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紧张啊,这个柳祀寒摆明是想让我出糗,全场清一色的男人让我情何以堪?
“太像了,与那裳贵妃。”人群中起着哇然,我吞下一口恶气,为什么是我长的像她,是她长的像我而已。
微微撅嘴的同时,却见柳祀寒的双目紧紧锁住自己,顿时吓得捡起脸部表情。
“过来朕这里。”柳祀寒的声音总是带着霸道,我心里忍不住鄙视了一下,呼气缓步踏上台阶。
“参见皇上。”
柳祀寒嘴角一扬:“朕若不叫你上前,怕是爱妃不肯给朕行礼吧。”他的话不咸不淡,却足以让场面进入死寂。我心中冷汗淋漓,低着头:“臣妾错了。”很淡的语气却没有任何愧疚。
“就这样?”语气更加冷了,全场宛如陷入冰窖之中,我深深呼了一口气:“臣妾刚刚被吓到了,所以来不及给皇上请安,皇上那句还是说对了,如果皇上不叫臣妾上来,臣妾压根记不起要请安,难道皇上不是早就想好了让臣妾上来吗?若是那样,皇上还气什么呢?”无辜地朝他眨了眨眼。
一句话,僵硬的气氛瞬间活跃起来,柳祀寒褪去寒冰脸,握住我的手:“被谁吓到了?”
我嗔了他一眼:“还有谁,不就是宫里的护卫嘛。”我瞟了一眼阶梯下的小红,那丫头由始至终都是低着头。
“哦?”
我接着又道:“也没什么大碍啦,尽忠职守,是他们的责任。”
“是吗?”淡淡应了一声,顺带将我纳入怀中,想不到他会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待我,不适袭临全身,歪头,不禁全身一震,柳祀寒冰冷的唇片贴在我的耳垂下:“一群西域使者都能让你如此失常,倘若来者是慕容梓……”
“皇上,我没有……”
“馨儿,我嫉妒他,一旦我嫉妒,灾难就会接踵而来。”
不,脸色发白,我抬头看着他:“倘若你是我,天涯是你的女儿,你会做到视而不见吗?”闭眼:“祀寒,我真的累了,从爱你到恨你,再从恨你到漠视你,馨儿真的不想再爱上任何人了,你嫉妒也好,怨恨也罢,倘若你再制造灾难,我们更加不可能回到从前。”
柳祀寒狠狠闭眼,英气挺拔的眉宇被倦意替代,睁眼那刻,吻上我眉心:“朕,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朕,不要想着离开,嗯?昨夜,朕不是全无知觉的。”
他知道?
“今晚,不准拒绝朕。”说着,随手握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喝下,低头覆上我的嘴,刚烈的酒味在口腔弥漫开来。
“咳咳咳……”这混蛋,我狠狠盯了他一眼,他则搂着我哈哈大笑:“难得西域使者来拜访,爱妃就陪朕不醉无归吧。”
整夜下来,我不知自己被灌了多少酒,朦胧中,柳祀寒宠溺地摸着我的脸,温柔地唤着我的名字,以及鬼面那双如猎鹰的寒目,我知道,若这儿是西域,柳祀寒死N次也抵不消鬼面的怒气。
夜,很深了。皇宫一角却是热闹的很,前方一群太监宫女掌灯,后面跟着一群侍卫,中间,则是我与柳祀寒并肩走着,事实上我是扶着他,因为他喝醉了。
身躯明明站不稳了,还不让太监搀扶,于是乎,这重任就落在我这半醉之人身上。
“馨儿,你哪儿来的?”他在我耳边吹着气,我微微一颤:“我哪来的,皇上不是最清楚?”柳祀寒蹙眉摇头:“不知,不知,在南极山初遇那次,我就知道你不是她,可我却自欺欺人的想将你据为己有,因为,你长的像她,我害怕她不会再回来,害怕失去她……但是在你入宫之后,才发现馨儿的一颦一笑,已经在我脑里,挥之不去……”
我全身霎时冰冷不已,他早知道?仅是因为我像云卿?那么说,若是有第三个与云卿相似的人出现,他也会这么做?不惜伤害他人,仅是因为云卿?呵,很可笑不是吗?我竟然会爱上这么一个男人?
回到扶摇宫,伺候他上塌之后,望着他的冷峻刚冷的脸,我心中突然生起一阵莫名的反感。
后来才发现我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
“馨儿……”床上的人突然将我抱入怀中,失去重心的我就这样跌在他怀中,感觉他身体的变化,我唯一想到的就是反抗,奈何他一双铁臂紧锁住我。
“祀寒……”我吓坏了,不断挣扎着,怎知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双掌将我固在床上,眼里的情欲爆发着:“馨儿,真的是你吗?还是我又在做梦?”下一秒,如野兽般扯开我的外衣:“不管是真还是假,这一刻,你就是馨儿,我柳祀寒唯一的馨儿……”
下一秒,啪嗒一声,柳祀寒倒在我身上,抚着他颈脖,收起银针。
“当你决定抛弃你心中这个唯一那刻,就该明白,我不再属于你。”叹息之间,推开他,忽地,屋顶的瓦片啪啦一声闷闷响起,我警惕坐起,随意披了件外衣,难道是,鬼面?
113、重回故土 (2328字)
步行出来庭院,果真鬼面的背影立在月下,风儿拂起他黑色的长发……我屏住呼吸:“鬼面。”
“夫人可还好?”毫无生疏的语气让我觉得自己不曾与他们分离,移花宫的人就有这样的独特能力。
我缓步来到他身后:“慕容,他还好?”鬼面透过月光低头望着我:“无所谓好与不好,日里沉浸在大事上,夜里醉倒在美人怀里,现在的移花宫可是酒池肉林。”
我的心宛如被针狠狠刺了一下:“他的眼睛?”
鬼面摇头:“没了。”
什么意思?我心口纠紧。鬼面质疑盯着我的脸蛋:“宫主挖了自己的眼睛,否则眼球的毒液会蔓延全身。”
“谁下的毒?”
鬼面没有直接回答她,低头叹息:“只要夫人一句话,鬼面冒死护你回移花宫。”我摇头:“你冷静的脑子去哪了?倘若现在我逃跑,遭殃的可是移花宫,待我想想法子,你先回去吧。”
回到寝室,见柳祀寒仍旧昏睡,我呼了呼气,蹑手蹑脚来到床前,和衣小心翼翼躺下。
隔日醒来,柳祀寒已经离开了。
午膳时候,小红兴高采烈地围绕在我身边,我全无兴趣:“都撤了吧,我吃不下。”赐赐赐,就会赐这个赐那个给我,天知道我心里都担心的快得心脏病了,这柳祀寒在想什么吗?
“娘娘,好歹吃点。”小红看着一桌没动过筷子的菜,都快哭了。我抬头:“你坐下一起吃吧。”
小红如见了鬼魅,死死摇头。我无趣叹气,缓缓起来:“我去睡会,你吃就吃,不吃就撤了。”
“爱妃胃口不好怎不请太医?”柳祀寒的声音突兀响起,小红吓得跪下地上:“参见皇上。”
“起吧。”柳祀寒来到我身边,对小红吩咐:“先下去。”小红应声离去,屋里剩下我与他二人。
僵硬的气氛,让我异常紧张。他不会特意来追问昨夜的事吧?在我听见他那句‘昨夜,朕不是全无知觉的’之后我对他越发的生疏和小心。
“要不请太医?”压根没有询问,只有霸王,我唯有点头的份。
太医来了,却不是律音。柳祀寒轻易看穿我的心事:“轻太医卧病在床,不宜出诊,馨儿有话要转告他?”
我心尖一紧:“什么病?”柳祀寒挑眉:“馨儿很在意?”我心虚低头:“在柳园的时候,他待我极好,无论是光鲜的主子身份还是被唾弃的贱人身份,他与轻风待我如昔。”
“所以?”他的声音有点冷,我继续道:“我想回柳园一趟,那儿有我的回忆,最美好的回忆。”为了要见慕容一面,我唯有恳求。
他闭了闭眼:“何时?”很惊讶,他竟一口答应了。我讶异极了,抬眸那刻,他突然捧住我的脸,唇来到我颈侧,吹起:“我答应你,但不是现在。”
就知道没那么顺利,我顺势偎入他怀中:“谢谢你。”利用别人的同情心达到目的,是件让人恨得咬牙切齿的事,可是对象是你柳祀寒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隔日,云卿那难缠的女人又来了。我那个无奈呀。眼见小红眼色怨恨地咒骂着云卿,我淡定喝了口茶:“你那模样给谁看?何不让她来了再摆出?”
小红脸色泛红,咬唇低头:“娘娘,小红是替你不值呀,难道,娘娘一点都不生气?”
哈,我气什么?现在我心情大好着呢。继续喝了口茶:“越是生气,越容易惹事端,被人抓把柄。”
“这话说的好。”接龙般,话被接住了,不过却是门外的第三者,下一秒,门被推开了。
“参见贵妃娘娘。”宫廷多余礼仪一旦少了可会挨板子的,我与小红礼身鞠躬。
“你们都退下。”云卿瞟了一眼身边的丫头与小红,丫头应声关门离去。
才掩上门,云卿也直奔主题:“你想逃吗?”
试探我还是怎样?我面无表情:“皇上待我极好,为什么要逃?”就要气死你。云卿眼色闪过恨意,却努力压抑着,启唇:“大家都是女人,何况那日你对慕容天涯如此紧张,不难看出,你不愿意留下,在这份上,我可以帮你。”她对我眨了个‘我们是同盟’的眼神。
“我的却是心系我的儿女,可女人的虚荣心毕竟不弱,你怎知哪边比较重?”我卖了个关子,眼见她要追问,我立马又道:“这事不必劳心娘娘了,啊,皇上曾经说过与我一同回柳园一趟,我该早些收拾行装,免得到时手忙脚乱。”
一句话,噎住云卿。她嘴角扯起个僵硬的笑容:“如此,姐姐就不打搅了。”目送她有点摇曳的身躯离开,我更确切她是来打听此事的,显然她在柳祀寒嘴上问不出任何东西,那柳祀寒真越来越捉摸不到。
回柳园的日子让我盼来了。这天,我起的很早。小红吱吱喳喳地在我耳边吵个不停,我乐滋滋地收拾着行装,能暂时离开皇宫这让人难以喘息的地方,是我梦寐以求的。
最让我雀跃的,可以见慕容一面。藏在颈脖下面的戒指传来阵阵微凉,我嘴角微微上勾。
“娘娘,琴要带吗?”
我点头:“南极山,现在应该是初春,很美呢,在那弹琴奏乐,别有一番滋味。”我想起昭雪与我一道上南极山的情景。
皇家的马车轰隆隆地往南极山的方向去。
“娘娘,喝口茶。”马车里,小红递上一杯热茶,我接过抿了一口,心情闷闷的。小红见我不作声,担忧道:“娘娘哪里不适吗?”我心虚摇头,今朝心情本是不错,可在见到慕容醉与降雪也随御驾上南极山,心情随之一落千丈。
一路上,没有出任何意外,待马车进入南极山的边界,低落的心情稍微好了点,起码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山路崎岖难走,回柳园唯一的路被一棵倾倒的大树挡住,柳园的空缺成就了无人问津,倾倒大树的周遭也长草晋生。
柳祀寒一句舍了马车,便让我与他共骑一匹。
慕容醉那家伙倒幸福,当起了‘女人’,而降雪则是驾马那方。
就这样,一行人策马往柳园去!
114、好险 (2416字)
没有因为没有居住而变得残旧,柳园两个烫金大字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异常光鲜,抬头望了一眼头顶两个大字,对柳园积累多年的爱恨袭临全身。
柳祀寒勒住马儿,锐目盯着仍旧壮观宏伟的银川瀑布:“这儿有人来过?”我挑眉:“你如何得知?”柳祀寒伸手指了指柳园:“那儿有脚印。”说完,身后的侍卫已经挡在前面护驾。
我则面无表情,任其被带入柳园。
进入园子,便闻见阵阵琴声,曲子是?
雕花笼?真是怪事了,在这个时代,应该只有我才懂得这首曲子。忽地,心里一凛,陆大军?
“祀寒,我,我突然觉得有点晕。”摸着头,我半眯着眼踉跄了几步,柳祀寒倒也眼尖,快手扶住我,将我搂入他怀中:“馨儿,哪里不舒服?”
“我想休息……”虚弱吐出这句话之后全身也起着鸡皮疙瘩。
就这样,二人回到祀云阁,巧妙地,我又对他用了药。入夜时分,我沿着日里听到的琴声方向摸黑寻去。
“陆大军。”没有掌灯,也没有月亮,我压抑着吐出三个字。下一秒,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一个熟悉的不得了的声音。
“果然是这样,你与那个叫陆大军的男子来自同一个地方。”声音的主人是云卿。我惊得倒抽一口冷气:“云……裳贵妃?”她的胆子也太大了,没得柳祀寒的同意径自离开皇宫?
没有月亮,云卿的脸我看不清,可她的语气却夹带着阴鸷,我退了一步:“你想做什么?”云卿缓步来到我跟前,相似的两张脸蛋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