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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之,我怎么会有这种没心没肺的儿子?
大笑过后,他无视我的冷言冷语,赖皮钻入我怀里:“妈妈,生气容易老哦,不过你也不年轻了。”
“慕容伊秀,你够了没?”打算撵走他那刻,那小鬼像只树袋熊,钳着我不放:“妈妈,让秀儿好好抱抱你,这次之后我们就缘尽了。”
缘尽?
“妈妈回来是并不是听从了老爹的意思,而是想回来照顾我吧?”
我抱着他的小身躯,摸着他的发顶:“秀儿比你老爹聪明多了。”伊秀突然抬头:“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老爹的心思啊,简直比女人还恐怖啊。”
这话说对了,我赞同点头:“你老爹是我见过最肉麻恶心最不要脸的男人了。”伊秀咯咯笑出声:“今晚我跟你睡好吗?我想知道姐姐的事。”
哪有不愿意的?我点头:“我给秀儿说好多好多有趣的故事。”
“好啊,好啊。”他拍手称好,在我怀里撒着娇。我愣住了,看着他童真的笑容,心里涌过五味杂交,我可怜的儿,他现时的雀跃才是一孩童应有的表情啊……
隔日的早上,我喂完他吃饱早餐,帮他擦嘴那瞬间,贤宗出现在门口。
“该走了。”
伊秀重重点头,起身那刻我拉住他:“这个时刻戴着。”说着,在他颈上套上一链子,他拿着坠子,研究了很多,我好笑按了按外侧,啪的一声,坠子分成两半,他好奇望着坠子里笑的灿烂开心的一男一女一婴儿……我按住他的小手:“想我们的时候打开看看,不管我们在哪里,永永远远都活在秀儿的心中,秀儿记住了?”眼眶的泪珠再次涌出,我抬眼拭擦着,忙道:“不哭,不哭,妈妈不哭。”
伊秀眼湿湿的,伸手用力拭去:“妈妈好坏,惹得我被小狗蹭鼻涕。”我忍哭紧紧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都是妈妈的错,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这一别,就无了期,心里的伤痛纵然再疼再伤都不能改变秀儿离开我的事实,可它就是疼啊,疼的要裂开了……
两条影子消失在羊肠小道的尽头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可我仍站在风中摇曳不倒,泪水湿了干枯,干了又湿……直到眼睛刺痛才舍得闭眼。
“有鬼箭与鬼局跟在身边,少主会安全到达天刃山的。”鬼剑突然出现在身后,我恍惚嗯了一声,侧头:“有降雪、云疏的消息吗?”
“属下前来就是禀报此事,云疏背叛了宫主。”
什么?
“是属下亲眼所见,她穿着宫廷盛装随侍卫回梁都城了。”
“眼见的不一定是事实。”
“属下明白,所以属下亲自探访,她说,她生是司徒家的人,死是司徒家的鬼。”
我脚步踉跄了几下,脸色惨白。
“宫主?”他担忧抬头,我示意他莫慌:“她还说了什么吗?”鬼剑摇头。霎时我一颗心沉淀的厉害。
在律音不肯交我如何延续诅咒的那刻我就犹豫要不要找云疏,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她,明知她是司徒家的人,明知那个诅咒会连累到她,明知人这种生物是琢磨不透的,我还是相信了她……如今,却?
闭眼:“降雪呢?”
鬼剑摇头:“还没查到。”我全身的力气如同被抽光,对他摆了摆手:“退下吧。”
嗖的一声,鬼剑已不见踪影。
望着眼前被风吹的沙沙直响的丛林树木,我攥了攥掌心……不会的,疏儿绝对不会背叛我!
182、情与欲(一) (2516字)
三更时分,我被擒获,全身的力气被抽光,软软地半躺在车窗边上,马车在飞奔,心里没有半点害怕。
“夫人,莫怪属下得罪,主子有令,必定将你带到他身边。”驾车的是两名护卫,另外一个骑着马在前面探路。
我没有做声,只是后悔没有在意云疏说过的话,这些护卫不是普通的侍卫啊,能在影子杀手眼皮下将我带走,这些护卫不简单……
一路上很顺利,直到再次见到柳祀寒那双充满欲火的双眸我才明白他们为何要给我下软骨散,柳祀寒体内的合欢霜发作……
护卫打开车门后就不见了踪影,这里又是荒山野岭……天啊,怎么发展成这样?
他一步步靠近,哐的一声反手掩上车门,眼里的欲望说明了他下一步的举动。我忙着往后退:“祀寒,冷静些……”直到无路可退了,他双掌困住我:“馨儿……给我,我好辛苦……”嘶哑的声线来到我耳垂,我抵住他的胸膛,凌乱的心跳惊出我一身汗,抬头:“你?好烫。”下意识地摸上他的额头,他一手拿掉我的手,另一只手钳住我下巴,迫不及待低头覆上我的嘴。
“唔唔……”
无视我的反抗,撕开我前襟。
“住……”才说了一个字,他已粗暴将我压倒在马车上:“给我吧,就一次?”他的左手在我胸前划着圈圈……忽地,那只手静止不动,下一秒,他闭目往我身上倒。
“姐姐,没事吧?”
是降雪!眼前的降雪一身帅气的男装,手执一把弓站在车门前。
“姐姐?”她爬上马车,将我从柳祀寒身下拉出。打算离开的时候我扯住她:“那些护卫呢?”
“被我弄昏了。”
“那他,留在这会不会被野兽袭击?”
“姐姐,这个时候你还担心他?如果他发现云卿死了,他会将你怎样?”
我愣在原地,回头看了一眼昏迷的他,咬了咬牙:“先带他到安全的地方再说。”降雪瞪眼:“姐姐,你疯了吗?”
“走。”说着,转身去扶他,降雪一脸愤愤不平,拽起柳祀寒另外一边的手臂。
降雪说离这里不远有个村庄,正是这个村庄救了她。
“姐姐,你回来了?”迎面来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尖尖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在见到柳祀寒那瞬间,脸红红的。
我咳了一声,小丫头脸更红了:“这个哥哥是不是受伤了?跟我来吧。”
入夜的时候,柳祀寒还是昏迷不醒,借着灯光我帮他擦着手脚脖子脸蛋,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明明是不待见他的,但见他有事又情不自禁地多管闲事。
我这是犯贱呢!
门被轻轻推开,白天那个小丫头胆怯站在门缝。
“有什么事吗?”我问,她低头,小声嘀咕:“这个哥哥是姐姐你的丈夫吗?”我觉得有点好笑,侧头:“进来吧,不要站在门口说话。”
小丫头脸漏喜色,推门进入。
“要帮忙吗?”她来到我身边,见我双手在柳祀寒脖子上拭擦那瞬间,忙着别过脸。我笑:“小丫头思春了吧?”
她脸更红了,忙解析:“不是,只是,只是,只是……”见她只是半天都吱不出一个字我好心放过她:“这个哥哥很危险,千万不能跟他独处。”柳祀寒体内的合欢霜随时发作,眼前这个前途一片光明的小丫头不能糟蹋在他手上。
“那姐姐你还不是跟他独处了那么久。”她语气里夹着埋怨,我笑:“是啊,明知他危险的如同野兽我还是不忍心丢下他。”
“啊?”她半懂不解地看着我。我摇头:“你先出去吧,我要帮他擦身子。”小丫头的脸像被烧熟的虾子,忙着往外跑。
她那羞涩的模样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我心里琢磨了一下,有了决定!
入夜的时候,静谧的房间突兀一声吱呀的开门上将我惊醒,果然,我担忧的事发生了。
一双白皙的小脚丫小心翼翼踏入。借着月光我看清了她的模样。
徒然走到她跟前:“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她吓坏了,退了一步:“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出去吧,不要再进来。”
“那你呢?”她不甘心,像极了一只被逼急的刺猬。
“我是他妻子,只是,最近在闹别扭。”低头胡乱扯了个借口,她掩住双唇:“那,那,那——”话没完,便拉门而出。
呼……如今的小姑娘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了。
“馨儿……”身后一堵灼热的身躯搂住我,忙着推开他那刻被两条铁臂锁住。
“柳祀寒——”侧头劝说无奈被吻个正着,我睁着彷徨的双目,唔唔个不停,他无视我的挣扎将我带到床榻,伟岸的身躯覆了上来,他的吻来到我的锁骨处,啃咬吸允着……一双大手没有闲的,用力撕开我的肚兜……
“放开,放开,求求你,放开我——”他如同野兽的粗暴与霸道吓坏了我,他艰难撑起身子,一张俊脸写满了挣扎与痛苦,伸手抚上我脸蛋:“不是做梦,不是做梦,馨儿是真的,是真的……自从你离开后我没碰过任何人,靠寒潭压下体内的合欢霜,就算是卿儿,也没碰过……”他的瞳孔写满深情与爱意,我内心有东西划过,下一刻恢复冷然:“处于这个状况的男人,信了他的话就是傻子。”
他凄冷一笑,撑起身子那刻吐出一口鲜血,我咬着唇没有帮他拭擦也没有打算起来。在他双腿离开床榻那刻,突然往前扑……
屋内挤满了人,全都是村庄比较热情的村民。
替柳祀寒把脉的大夫是这一带比较有名的大夫,待他停下抚摸他那把白花花的胡子顺带也放开了柳祀寒的手。
“听丫丫说你是他妻子。”他走到我跟前疑惑打量着,我望了一眼降雪,微笑点了点头,他质疑瞅着我不放:“夫人跟我出来,老夫有话与你讲。”说罢,往门外走去。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出去。
“大夫,有什么不方便的吗?”来到他身后,他转身:“你们既不是夫妻,老夫劝姑娘离他越远越好。”
嗯?
他又道:“他体内的催情剂似乎根除不了,如果不是夫妻,姑娘迟早名节不保。”我低头:“我知道,大夫有什么药可以压制吗?”他摇头:“老夫学艺有限,恕不能帮上忙,但是老夫可以确定一件事,看他那个模样应该好久不曾有房事,姑娘或许将他带去烟花之地解决吧,否则会性命不保。”
怎么会?我脑袋空白空白的,大夫叹息一声,摇头离去……
183、情与欲(二) (2186字)
柳祀寒再次睁眼那瞬间我正坐在他旁边……
“馨儿?”他双目布满血丝,声音嘶哑,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我叹息扶起他,拿起搁在床边小圆桌上的药碗:“喝药吧。”他受宠若惊,惊喜坐起抓住我的手,眼里掩不住的狂喜让我不敢直视:“别,趁热喝了它。”搅动着碗底的药渣,尝了一口:“不烫了。”他笑的像有糖吃的小孩,二话不说将碗里的药喝个精光。
“喝的这么急,不怕我下毒?”随意说了一句,他黑眸锁住我:“是我自找的,被毒害也是自找的。”
呵,我嘴角扬起一抹嘲讽。
“喝了药好好躺一会,晚上我再来找你。”
“晚上?”他激动握住我的手,我点头:“是,晚上。”
当夜,我带了两壶酒将柳祀寒带到广阔的野外,满天星尘让我想起了现代那漆黑无星的夜晚,爸妈的脸不经意在眼前闪过,鼻头瞬间酸酸的,好想他们……
“在想什么?”他坐到我身边,我将头靠在他肩上:“祀寒,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会有我?竟然会有一个跟云卿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沉浸在夜色中的柳祀寒慵懒嗯了一声,我举起一壶酒在他眼前晃动:“今日我们好好畅谈?”他接过酒仰头喝了一口:“我喝便好,你一个女儿家喝什么酒?”
“不是有你在吗?我喝醉了你抱我回去就是了。”撅嘴抢过他手中的酒,学着他仰头喝了一口,他看我的眼神深邃起来:“你喝醉了不是抱你回去就完事。”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反手拉下他的头:“你这个呆子,我明说喝醉了还不知要占我便宜?”他掩不住的狂喜袭临而来,立马低头打算覆上我的小嘴,我一手遮住:“别急,咱们来说会儿话,你难道不好奇我哪里来的?为什么掉下悬崖都没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南极山?那奇怪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管你是谁,你只是我的馨儿,我唯一的妻。”他抵住我的额头,拥着我双肩的手在颤抖:“不要再残忍留下我一个,那天看着你掉入悬崖,我的心碎了一地……如果不是护卫拉着我,我差点跟你去了……”声音在抖动,我回抱他的双肩:“我叫舒馨,来自一个跟这儿不同的世界,在那里我有爸妈,有朋友……”唠唠叨叨地重复着我的背景和那个世界的一切一切……他一面喝酒一面好奇听着我讲,有时会插话询问,我都一一作详细回答。
祀寒,你要认清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