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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段誉-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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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段誉和黄裳也并没有一点害怕,然后他们就在地窖里找到不少的好酒,又在厨房里找到一些腊肉,倒腾了一番,就弄了些酒菜。

“好兄弟,此次分别,相信不会太久,以后你若有空,也可以来我的府中做客。”黄裳举杯相敬。

“我也觉得再见面的时间很近,只不过你此次回去还是要尽快的将家人转移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这算是我对你的忠告。”段誉道。

“可是,兄弟你未免太过担忧了,以我如今的实力,明教的那些乌合之众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就算他们在江湖里再找一些帮手,我也能应付。”黄裳一边喝酒,一边志得意满的笑道。

段誉不由得皱眉,因为他这样的状态并不靠谱,于是反问道:“黄大哥,你不可能总是守护在府邸之中吧?一旦你离开的时候,那些前来报复之人,该如何应付?不要指望你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侍卫们。”

黄裳听得段誉这一语中的,不由得脊背发凉,冷汗涔涔而下。

“兄弟说得对,我回去之后,就按照你的办法行事。”黄裳顿时赞同不已。

段誉想起了一句脍炙人口的诗句:“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分别之际,最是令人黯然,也不必有所推迟,尽管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所有的离愁别绪,都在这不言之中。

这一夜,他们喝了很多酒,后来有些醉了,黄裳还将一坛坛的酒倒在后院里,迎风悲叹道:“牺牲的兄弟们啊!你们且在此安息,不需要担忧你们的家人,他们都会被安顿得很好的。一坛烈酒,平息你们的怨念吧。”

翌日清晨,段誉就和黄裳在客栈外边分别。

“不需要兄弟再送一程吗?”段誉悠然笑道。

“那就不必了,岂不闻,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黄裳豪爽一笑道。

这时,有两个武者将士跑来,他俩就是最后幸存下来的手下,结果在对战五行旗之后,就决定不去光明顶,在这山下等待,没想到真的等到了黄裳归来,顿时觉得颇为惊讶。

他俩很胆小,现在却装作很欣喜的样子,跑过来道:“黄统领,我们就知道你一定会挑战光明顶胜利,安然下山的。”

“也罢,若是当时你们也跟着前去了光明顶,估计是有去无回。咱们这就班师回朝吧!”黄裳并不计较那么多,淡然道。

看着黄裳远去的背影,段誉叹息道:“但愿你的命运不会如金老说的那么悲惨,能够有所改善。至于你创出九阴真经的时间,最好早一些,那么武林之中,也就更加的风起云涌了。”(未完待续。。)

第225章赶至西夏,终究无奈

根据段誉的直觉,他认为不久之后,就会跟黄裳重逢,到了那个时候,真可谓是风云际会,江湖上势必会掀起一场风暴。

“如今这个江湖里高手多了不少,除了在蜀中有许多高手,现在还出现了黄裳和葵花宝典的创始人老太监。由此看来,绝对不只是在少室山一战,将三十年前的那场雁门关之外的恩怨了结这么简单。”段誉望着这辽阔的山河,深深的叹息道。

然后他就独自在山道之上前行,中午的时候就到了一个小市集,买了一匹还算不错的马,然后就向着西夏方向奔行。

段誉的思维很明确,自从在缥缈峰跟虚竹和天山童姥分别之后,那么到现在跟黄裳挑战了光明顶,已经有近乎五天的时间了。得加快速度向着西夏赶,也许还能及时的赶到。说得明确点,就是为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送终。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段誉改变不了这个天龙世界的许多事,他不过是一个见证者。究竟是天龙的世界选择了他,还是他选择了天龙的世界呢?

段誉要做的只是在提高自己武功修为,以及追寻自己目标的同时,行事要无愧于心,让熟悉的人不留遗憾就行了。

“或许稍微提前一点到达,可以跟李秋水和天山童姥说明,那画卷之上的女子其实是李秋水的妹妹,并不是李秋水。如此一来,这两位老前辈就同一笑,觉得这几十年的争斗不休都是没有意义的。”段誉心道:“我犹记得原著之上说的是。李秋水笑起来是没有酒窝的,而那画卷之上描绘的李秋水的妹妹,有着可爱的小酒窝。”

他赶路的速度不可谓不快。这一匹普通的马,在半途就由于太累,而口吐白沫而倒地身亡。在古时,官道的沿途都有驿站,可以给送信赶路之人休息,并且还可以更换马匹。

段誉就这么将就着,一路换了好几匹马。后来遇到了一个骑着枣红马的武者,他就夺取了其好马,然后进行最后的奔腾。

终于在两天后。抵达了西夏皇宫附近。

段誉就这么骑着马在皇宫周围的所有地方挨个寻找,地毯式的搜索,终于在城南的一块荒地里,发现了一个和尚和两个女子。

不必说。那和尚当然是虚竹。另外两个人则是李秋水和天山童姥。

段誉不由得叹息一声,因为他终究是来晚了一些,现在对于虚竹他们来说,剧情已经进展到了在西夏皇宫的冰窖里边火拼,然后让所有的冰块儿融化,而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都已经两败俱伤。

现在她俩还没有醒来,虚竹则在旁边生起了篝火,希望能够用篝火的温度将她俩唤醒。

段誉也并不是太后悔。毕竟他耽误的这几天结识了黄裳,这些都是值得的。倘若让他一直跟在虚竹、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的后边,跟别人当保姆,这怎么可能呢?除非是段誉的脑袋秀逗了。

“三弟,怎么是你啊?你是如何寻到这里来的。”虚竹双手合十道。

“二哥,真是一言难尽,咱们还是尽快将这两位前辈救醒再说。”段誉长吁一口气道。

虚竹也没有再多问,就到处去捡材,然后将篝火生得旺盛了些。此时,段誉将双掌抵在李秋水的背上,运功为其疗伤。

毕竟李秋水算是他的名誉师父,他没理由先去救天山童姥,凡事也得分个轻重缓急不是么?

虚竹回来之后,也赶紧运功为天山童姥疗伤,他俩的内功都颇为深厚,再加上旁边的篝火,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李秋水和天山童姥周身所沾染的寒气就被祛除了,而且悠悠的醒转。

“我还没死吗?”李秋水咳嗽一声道。

段誉看着她,心里有些惊讶,因为上次在飘渺峰之下见得李秋水的时候,她的容颜是绝美的,而且如同三十多岁的女子一般。但是现在由于功力散去的原因,她就显现出八十多岁老人的样子,容颜枯槁,白发苍然,有气无力。

真可谓是,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再美的女子,到头来也会被岁月所摧毁,变为红粉骷髅,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哼,还不是我徒儿虚竹心肠好,将你也一并救出了冰窖,否则你这把老骨头已然葬身于冰窖里了。”天山童姥冷哼一声道,她见得李秋水这般苍老的样子,又瞥见自己的头发也变得苍白。心里就已经明白大限将至了,不过她还是嘴硬,非得再气势上边争个赢面。

都到了这个时候,段誉真的是无可奈何,他知道就算说出当年的真相,不过是让这两位前辈早些归天罢了,于是他就静默的站在旁边,往篝火里加入一些柴火,什么也不说。

虚竹见得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都还没死,心里大喜,一跃而起,站在两人中间,连连合十行礼,说道:“师伯、师叔,咱们三人死里逃生,这一场架,可再也不能打了!”

童姥道:“不行,贱人不死,岂能罢手?”

李秋水道:“仇深似海,不死不休。”

虚竹双手乱摇,说道:“千万不可,万万不可!”李秋水伸手在地下一撑,便欲纵身向童姥扑去。童姥双手回圈,凝力待击。哪知李秋水刚伸腰站起,便即软倒。童姥的双臂说什么也圈不成一个圆圈,倚在树上只是喘气。

虚竹见二人无力博斗,心下大喜,说道:“这样才好,两位且歇一歇,我去找些东西来给两位吃。”

只见童姥和李秋水各自盘膝而坐,手心脚心均翻而向天,姿式一模一样,知道这两个同门师姊妹正在全力运功。只要谁先能凝聚一些力气,先发一击,对手绝无抗拒的余地。见此情状。虚竹却又不敢离开了。

他瞧瞧童姥,又瞧瞧李秋水,见二人都是皱纹满脸,形容枯槁,心道:“师伯今年已九十六岁,师叔少说也有八十多岁了。二人都是这么一大把年纪,竟然还是如此看不开。火气都这么大。”

他挤衣拧水,突然拍的一声,一物掉在地下。却是无崖子给他的那幅图画。这轴画乃是绢画,浸湿后并未破损。虚竹将画摊在岩石上,就日而晒。见画上丹青已被水浸得颇有些模糊,心中微觉可惜。

李秋水听到声音。见到了那幅画。尖声叫道:“拿来给我看!我才不信师哥会画这贱婢的肖像。”童姥也叫道:“别给她看!我要亲手炮制她。倘若气死了这贱人,岂不便宜了她?”

李秋水哈哈一笑,道:“我不要看了,你怕我看画!可知画中人并不是你。师哥丹青妙笔,岂能画你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侏儒?他又不是画钟馗来捉鬼,画你干什么?”

童姥一生最伤心之事,便是练功失慎,以致永不长大。此事正便是李秋水当年种下的祸胎。当童姥练功正在紧要关头之时,李秋水在她脑后大叫一声。令她走火,真气走入岔道,从此再也难以复原。这时听她又提起自己的生平恨事,不由得怒气填膺,叫道:“贼贱人,我……”

一口气提不上来,哇的一声,呕出一口鲜血,险些便要昏过去。

李秋水冷笑相嘲:“你认输了罢?当真出手相斗……”突然间连声咳嗽。

虚竹见二人神疲力竭,转眼都要虚脱,劝道:“师伯、师叔,你们两位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儿,别再劳神了。”童姥怒道:“不成!”

只见李秋水闭目垂头,咳嗽也已停止,身子一动也不动了。虚竹大惊,伸手去探她鼻息时,已然没了呼吸。虚竹惊叫:“师叔,师叔!”轻轻推了推她肩头,想推她醒转,不料李秋水应手而倒,斜卧于地,竟已死了。

童姥遂大笑道:“好,好!小贱人吓死了,哈哈,我大仇报了,贱人终于先我而死,哈哈,哈哈……”她激动之下,气息难继,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童姥盯着虚竹道:“很好!你将那幅图画拿来,让我亲手撕个稀烂。我再无挂心之事,便可指点你去寻那梦中姑娘的途径。”

虚竹将图画取了过来。童姥伸手拿过,就着日光一看,不禁“咦”的一声,脸上现出又惊又喜的神色,再一审视,突然间哈哈大笑,叫道:“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哈哈,哈哈,哈哈!”大笑声中,两行眼泪从颊上滚滚而落,头颈一软,脑袋垂下,就此无声无息。

虚竹一惊,伸手去扶时,只觉她全身骨骼如绵,缩成一团,竟已死了。虚竹想起三个多月中和童姥寸步不离,蒙她传授了不少武功,她虽脾气乖戾,对待自己可说甚好,此刻见她一笑身亡,心中难过,也伏地哭了起来。

忽听得背后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嘿嘿,师姊,终究是你先死一步,到底是你胜了,还是我胜了?”虚竹听得是李秋水的声音,大吃一惊,心想:“怎地死人又复活了?”

急忙跃起,转过身来,只见李秋水已然坐直,背靠树上,说道:“贤侄,你把那幅画拿过来给我瞧瞧,为什么姊姊又哭又笑,啼笑皆非的西去?”

虚竹轻轻扳开童姥的手指,将那幅画拿了出来,见那画水浸之后又再晒干,笔划略有模糊了,但画中那似极了王语嫣的宫装美女,仍是凝眸微笑,秀美难言,心中一动:“这个美女,眉目之间与师叔倒也颇为相似。”走向李秋水,将那画交了给她。

段誉看着李秋水,不由得表情悲悯,心道:“为何连她们这些活了近百岁的老前辈,都没有看头爱恨情仇呢?”(未完待续。。)

第226章同一笑,到头万事俱空

刚才天山童姥仔细看了那副画卷之后,并且由于情绪激动而亡,现在眼看李秋水又要看那副画了,段誉不由得皱眉。

但是段誉明白,自己真的改变不了什么,有些事本就早已注定,一切都在按照既定的轨迹而行,不可能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李秋水此时将那画展开,只看得片刻,脸上神色便即大变,双手不住发抖,连得那画也簌簌颤动,李秋水低声道:“是她!哈哈,哈哈,哈哈!”笑声中充满了愁苦伤痛。

虚竹不自禁的为她难过,问道:“师叔,怎么了?”

心下寻思:“一个说‘不是她’,一个说‘是她’,却不知到底是谁?”

李秋水向画中的美女凝神半晌,道:“你看,这人嘴角边有颗酒窝,右眼旁有个黑痣,是不是?”

虚竹看了看画中美女,点头道:“是!”

李秋水黯然道:“她是我的小妹子!”

虚竹更是奇怪,道:“是你的小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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