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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持折扇,飘逸灵活的闪避长剑,显得游刃有余,胜似闲庭信步。反观左子穆,双目发红,手中剑招不断变幻,丝毫不敢放松。
在场功夫高一些的人便会发现,其实段誉的轻功并不太好,闪避得也不如何快,只是对左子穆长剑刺来的方位预判得准,只稍微侧身便可避开险而又险的一剑。
“你没招了吧。”段誉微笑道。
“哼,怎么……可能!“左子穆一大把年纪,一番奋力使剑,累得气喘吁吁。
段誉盯着他发红的眼睛,淡然道:“因为你的招式重复了,无量剑宗的剑法太多无用招式。那么现在就结束这战斗吧!”
段誉略微一侧身,躲过左子穆全力刺出的一剑,瞬息间到了他面前,手中折扇用力点在他的膻中穴。
“额~”左子穆瞪大了眼睛,无力的倒下。
见着掌门被点翻在地,无量东宗的弟子纷纷拔出长剑围住段誉,约莫有上百人。
段誉手摇折扇,悠然道:“你们掌门与我正面交手,败了便是技不如人,你们这么围住我,算是什么道理?”
一个高瘦的青衣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抡起长剑狂猛的劈斩过来,人发怒的时候就不会顾及招式的完整,根本是拼命的打法。
这样拼命的打法很难应付,此人如此凶狠,力量也大,段誉潜心静气,准备寻找他的破绽,一下击败他。若是被此人的长剑斩上一下,后果就不堪设想,后面可是还有上百个敌人呢!
忽然,从突然空中飞下一个东西,缠住了那青衣男子的手腕。
青衣男子大吃一惊,急忙缩手,只见缠在腕上的竟是一条尺余长的赤练蛇,青红斑斓,非常恐怖。
他大声惊呼,丢弃长剑,猛力挥动手臂,但那赤练蛇牢牢缠在手腕上,怎么也甩不掉。
众人正惊奇间,忽然听到头顶有人吃吃娇笑着。众人抬起头,只见一个绿衣少女坐在屋顶上。她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绿衣,黛眉弯弯,眸似秋水,笑靥如花,手中握着十来条尺许长小蛇。
这些小蛇或青或花,头呈三角,均是毒蛇。但这少女拿在手上,便如同玩物一样轻松写意。
青衣男子嘶吼得更厉害了,人们便都低头去看他的情况。
段誉却仍然望着她,但见绿衣少女双脚荡着,好像坐在屋顶上是非常好玩的事情,便微笑问道:“你好啊!姑娘,是你出手相救么?”
那少女道:“呵呵,你也真是狂妄大胆,竟然敢挑衅一个门派呢!”
段誉微笑道:“我这也是情非得已,这些人剑法稀松平常,却要在此比来比去,我看得甚为无聊,才笑了一声,他们就缠着找我麻烦哦。你也看到了他们师父被我打倒之后,徒弟们都不讲道理来围着我呢!”
绿衣女子道:“你真是能说会道,读书人就是不一样。”
忽然传来一声大喝,段誉循声望去,只见左子穆用剑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走向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上身衣服没了,光着膀子乱蹦乱跳,因为有一条小青蛇在他背上游走,他不停的反手欲捉,却都抓不到。
左子穆咳嗽吐出一口血,忍着伤痛,喝道:“徒儿,站着别动!”
青衣男子忍着站立不动,只见白光一闪,青蛇已然断为两截,
屋顶的绿衣少女娇声叫道:“喂,喂!白胡子老头儿,你为什么斩了我两条小蛇,你说该怎么解决。”
左子穆怒道:“屋顶上是谁家的姑娘,到此来干什么?”
但见那少女双脚一荡一荡,穿着一双葱绿色且绣着几朵小花的鞋子,看起来娇俏可爱,她却没有回答。
左子穆又道:“快跳下来!”
那少女道:“先赔了我的小蛇,我再下来跟你说话。”
左子穆道:“两条小蛇而已,随便那里都可去捉两条来。”
他见这少女玩毒物,若无其事,年纪轻轻,料想她的师父必然大有来头。
那少女笑道:“你倒说得容易,你去捉两条给我看看。你不赔我蛇儿,我给你们个厉害瞧瞧!”从左腰皮囊里掏出一团毛茸茸的物事,向青衣男子掷了过去。
青衣男子以为是件暗器,哪敢用手去接,连忙纵欲出去希望避开,不料此物竟是活的,在半空中一扭,扑在青衣男子背上。
原来是只灰白色的小貂。这貂儿非常灵活,在青衣男子衣服里窜来窜去,他双手急抓,但速度比貂儿差远了,每一下抓扑都落了空。
段誉手摇折扇,悠然笑道;“妙啊,这貂儿倒是很有意思。”
这只小貂一尺来长,眼睛绯红,爪子十分犀利,几个呼吸的时间,青衣男子的上身出现几十条细小血痕。
绿衣少女嘘的吹了声,白影闪烁,那貂儿忽然不见了。
段誉哈哈大笑,拍手说道:“今日当真是大开眼界,叹为观止了。”
青衣男子全身发痒,难以忍受,狂吼着跑出大院,忽然门外进一个人来,砰的一声,两人撞了个满怀。这一出一入,势道都是非常猛,青衣男子退了三步,门外进来那人却仰天一交,摔倒在地。左子穆失声叫道:“容师弟!”
他跑过去只见师弟双目圆睁,满脸不甘之色,却没了气息。
左子穆大惊,这容师弟比青衣男子还要高大,修为高强,怎么一撞之下就毙命呢?那定是进来之前已然身受重伤,忙解开他上衣,只见他胸口赫然写着八个黑字:“神农帮诛灭无量剑”。
这八个黑字深入皮肤,是以剧毒的药物写就,腐蚀之下,深陷肌肤。
左子穆不禁大怒,手中长剑一振,嗡嗡作响,喝道:“老夫倒要瞧是神农帮诛灭无量剑,还是无量剑诛灭神农帮。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无量剑东宗弟子都跟本掌门一起,诛灭神农帮恶贼!”
上百名弟子挺起手中长剑,义愤填膺的怒吼着跟上去。
在场还剩下无量剑北宗和西宗的人,他们也离开了,其他客人也不想惹麻烦,纷纷退走。
段誉转身望着屋顶的绿衣少女,只见貂儿已经回到少女怀中,她左手两手指抓着一条小蛇的尾巴,在貂儿面前晃动。那貂儿前脚抓住,张口便吃。
段誉恍然大悟,这少女手中这许多小蛇都是用来喂养小貂的食料。
貂儿吃完一条小蛇,钻入了那少女腰间的皮囊。少女轻身一跃,就下了屋顶,盯着段誉微笑。
段誉收起折扇,拱手道:“在下大理段誉,名誉的‘誉’,敢问姑娘芳名?”
“哦,我叫钟灵,看你现在一副文绉绉的样子,其实刚才挑衅无量宗的时候好狂妄哦!”
段誉微笑道:“我本任意而为,凡事讲究有礼有节就行。看样子左子穆带人去找神农帮拼命了,你想去看热闹么?”
“当然要去,我最喜欢看热闹了,这些笨蛋,总是不把自己和别人的命当回事,死得最冤了。”钟灵道。
段誉忽然严肃的道:“如果你真的要去看,就小心点,我还有事要办。记住神农帮的人善于用毒,十分残忍,你躲着看热闹,不要露面。
钟灵应了声,赶紧跑出门外要去看无量剑宗和神农帮的厮杀。
段誉却不会去看,他记得原著中,以前那个书呆子段誉去找神农帮的人说和此事,没有成功,钟灵的貂儿还咬了很多人,弄得神农帮主抓住钟灵作为人质,还给以前那个段誉服下七日分量的断肠散,喊他带信去找钟灵的爹要解药。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现在的段誉可不会去做,正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他料定钟灵这姑娘十分聪明识趣,应该不会去招惹神农帮的人,自然不必为她担心。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无量山中,去找阆苑福地,那里可是有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的秘籍呢!
第四章阆苑福地,寻找秘籍
月已渐至中天,段誉记得原着中说的玉璧在无量后山,便一直沿着山间小路往西而行,这次他是下了决心要在玉璧那里找到阆苑福地。
其中可是有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如果找不到,自己之后的武功还比不上以前那个段誉呢!
已是深秋时节,无量山到处雾气氤氲,在茫茫山林中,难以辨别路途。段誉正在犯愁之际,听到一对男女的谈笑声,侧耳细听,发现那男的声音很熟。
这不就是白天被自己羞辱,打断手腕的龚光杰么?“这里有溪水,咱们饮些水,歇会儿再走吧。”接着便是掬水喝水的声音。
那女子道:“你觉得神农帮不会派人追到这里吗?”语音微微发颤,显得有些害怕。龚光杰大笑一声,道:“你放心,这条山路隐蔽之极,本门弟子来过的也不多,况且现在山里到处是雾,神农帮肯定不会派人追来的。”
那女子好奇道:“你怎么知道这条小路?”
龚光杰道:“师父每隔七天便带亲近的弟子来钻研‘无量玉壁’上的秘奥,但这么多年下来,我们也只是呆呆瞪着这块石壁,什么也瞧不出来。我实在瞧得腻了,有时假装要解手,便出来到处乱走,才发见了这条小路。”
那女子娇笑一声,道:“原来你不用功,真是没恒心。”龚光杰笑道:“葛师妹,五年前剑湖宫比剑,我败在你剑下之后……”
那女子道:“别再说你败在我剑下。当时你假装内力不济,故意让我,别人虽然瞧不出来,难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段誉听到这里,心道:“原来这女子是无量剑西宗的。”
只听龚光杰故作深情的道:“我一见你面,心里就发下了重誓,要跟你终身厮守。幸好今日碰上了千载难逢的良机,神农帮突然来攻,弄得剑湖宫中人都拼命去了,咱们便乘机逃了出来,这不是有志者事竟成吗?”
那女子轻轻一笑,柔声道:“我也是有志者事竟成。”
龚光杰道:“葛师妹,你待我这样,我一生一世,永远听你的话。”
从语音中显得十分欢喜,笑道:我们不必担心师门的追杀,这次神农帮有备而来,咱们东西两宗,除了咱二人之外,只怕谁也难逃毒手。”那女子又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
段誉听得心里能笑,心道:“你们要结为夫妇,见师门有难,乘机自行逃走,那也罢了,怎地反盼望自己师长同门尽遭毒手,好一对狗男女。”
龚光豪似乎有些亲热举动,那女子却在推拒。他笑道:“你依了我,若是我日后负心,就掉杀了我也罢。”那女子格格娇笑,腻声道:“杀了你,我跟谁好去呢?”
段誉听到这里,笑了出来,他记得原着中在这个时候,龚光杰会拿着剑追他,只要一直跑就能找到一个大瀑布,玉璧就在那下面。
段誉心中有了底,便发足狂奔,他的轻功不好,被追上了怎么找得到瀑布?
果然,半个时辰后,猛听得水声响亮,震耳如雷声,抬头一看,只见西北角上犹如九天银河倒悬而下,一条大瀑布从高崖上直泻下来。
龚光杰快追上来了,他怒吼道:“前面是本派禁地,外人不得擅入。你再向前数丈,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段誉豪爽的笑道:“哈哈,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滚回去陪你媳妇吧,本公子去发迹了!”
龚光杰大叫:“快停步,你不要性命了吗?前面是……”
“我知道是悬崖,你还不快滚回去?”段誉懒得在说,直接从悬崖边滑落下去。
他记得以前那个段誉能在半空中抓住松树的,缓冲了下坠之力,才能保命,他身在半空,周围都是迷雾,他当即双手乱挥,迫切希望能抓到什么东西,乱挥一阵,又下堕十余丈。
突然间蓬一声,屁股撞上了什么物事,身子向上弹起,原来恰好撞到崖边伸出的一株古松。咔嚓一声响,古松粗大的枝干顿时断折,但下堕的巨力却也消了大半。
段誉再次落下,双臂伸出,牢牢抱住了古松的另一根树枝,登时挂在半空,不住摇幌。向下望去,只见深谷中云雾弥漫,兀自不见尽头。
便在此时,他慢慢摇晃身体,靠到了崖壁,忙伸出左手,牢牢揪住了崖旁的短枝,双足也找到了站立之处,慢慢的移身崖边突出的石块上。
崖缝中有许多砂石草木,他一直往下爬着,衣衫早给草木碎石扯得东破一块,西烂一条,手脚上也有很多细小伤痕。
段誉心道:“反正是掉下悬崖了,以前那个文弱书生段誉也能安然到谷底,我又什么担心的?”
也不知爬了多久,崖壁的倾斜角度变小了,段誉半滚半爬,速度快些了。
下面轰隆的声音越来越响,水珠如下大雨般溅到头脸之上,隐隐生疼。
片刻间便已到了谷底,只见左边山崖上一条大瀑布如玉带悬空,倾入一座清澈异常的大湖之中。
大瀑布不断注入,湖水却不满溢,另有泄水之处。瀑布注入处湖水翻滚,只离得瀑布十馀丈,湖水便一平如镜。月亮照入湖中,湖心也是一个皎洁的圆月。
段誉叹道:“这里便是当年无崖子和李秋水隐居的地方吧,好一个世外仙境,湖边盛开着各种名贵茶花,即使在大理皇宫,都没这么多。”
他十分感叹,当初无崖子其实喜欢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