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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她的女儿王语嫣会不会有这方面的遗传。以前我所知原著里的语嫣是很温柔的,但也保不准以后语嫣也到了王夫人这个年龄段的时候,变成这个样子啊!”
“夫人啊~我认错的态度都这么诚恳了,你还要打我,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甘休?”王轩忍不住问道。
王夫人傲气而冷漠的眼神盯了他一眼,道:“本夫人给你指条明路,回去之后,你就跟外边相好的女子过,好好的待他,既然你招惹了人家,那么就要负责任。”
“可是,这样我就太对不起我的结发妻子了!岂不是大大的负心?”王轩的疑惑更甚。
“你既然已经对不起她了,还在乎那么多?回去之后,你就将原配妻子杀了,然后离开金剑门,带着外边相好的女子浪迹天涯。秋英、菊英,你俩去监督他,若是不这样做,就格杀勿论。”王夫人冷声道。
“啊……我虽然是为了名誉和财富才入赘金剑门上官家的,也不喜欢红莲妹,但是我还不至于心狠的杀她吧?我不想答应。”王轩吓得浑身颤抖,他是害怕后果,毕竟上官剑南是不好惹的,将其女儿杀了,还怎么能远走高飞?
“把他剁了,当做花肥使用。”王夫人淡然说了一句,就转身准备走了。
秋英和菊英两个婢女就立即拔出腰间短剑,向王轩走去。
“呃~不要杀我,我答应就是,咱们现在就去吧。”王轩终于妥协。
“这样才对嘛,哎,要是那个人也能这样做就好了,可惜这世上是没有人能够令他屈服的。”王夫人转身,她的双眸望着远处一碧万顷的湖水,目光很悠远,似乎想起了很美好而悠远的往事,以至于她那犹有余韵的双颊之上泛着些许红霞。
段誉看到这里,他已经明白了,这王夫人应该在思念着段正淳,他不也是在外边跟许多女子好上了,最后让别人怀了女儿,就远去了不再回来,只留下女子朝夕思念。
“王夫人还真是心理扭曲,做事不三不四。”段誉心道。
说起来,他要救王轩有个好办法,因为待会儿秋英和菊英两个婢女就会带着王轩回去准备击杀其妻子红莲,那么他只要跟踪过去,就可以轻易得手。
但是段誉既然来了,总得跟语嫣打个招呼吧?况且区区一个王夫人,那点微末的武功,他完全不放在眼里。
“噗~”段誉取下腰间的折扇,骤然撑开,手中轻摇绘制着水墨山水的折扇,悠然走进来,可谓风度翩翩。
这么高调的走进来,王夫人、语嫣、两个婢女和王轩都抬头讶异的看着段誉。
“这小子好眼熟,哦,对了,前些天他划船跟慕容小子他们一起在湖面上见过。”王夫人心道。
“又见到了他呀,他的外表和风度不输与表哥!”语嫣心道。
女子往往都说,我不在乎男子的外表,只在乎他们的心灵美,而且要有责任感和上进心,始终对我好就行了。
这是大大的错误,她们不过是下意识的说这样的话欺骗男子,首先就是看的外表,外表不过关,不修边幅,那么就直接淘汰。
若是一个男子只知道一味的对女子好,那么最后就只能落得个“对不起,你是个好人,但不合适,还是做朋友吧”这样的下场。
“哼,我这曼陀山庄向来不允许外人擅自踏入,尤其是男子。除非是被抓来的负心汉,难道你是来自投罗网的么?”王夫人很严厉的盯着段誉道。
“非也,非也!在下适才泛舟湖上,但见此岛屿之上开遍茶花,美不胜收,就信步而行,来到这里,却看到夫人你如此的虐待这位男子,还让他去杀结发妻子,带外边的相好远走高飞,这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么?”段誉手摇折扇,侃侃而谈,丝毫不在意王夫人的严厉态度。
“满口胡言乱语,附庸风雅,本夫人生平最恨这种人,来人将他拿下!”王夫人怒喝道。
秋英和菊英立即就挺起短剑夹攻过去,段誉根本不闪躲,折扇稍微出手两下,就将这两个婢女点倒在地,口吐白沫,脸上沾了许多泥土。
对于这样凶狠的婢女,段誉可不会手下留情,至少她们三天下不得床来。
“臭小子,你胆敢如此,看本夫人逮了你,剁作花肥!”王夫人飘然跃起,凌空将五尺皮鞭抽将而来。
段誉施展凌波微步,巧妙的闪避,王夫人全力抽打十几鞭都落空了,周围碎裂的草木飞溅。
“啊!是凌波微步,你怎么会凌波微步的?”王夫人心里的震惊无以复加。
她是李秋水和无崖子的女儿,当然知道凌波微步的。
“我可不告诉你。”段誉淡笑一声,就闪身到王夫人右侧,左手施展擒拿手法袭来。
居然没能一击即中,王夫人有些狼狈的往后倒退了几步,有些焦急的问道:“语嫣,你快说说他这擒拿手法的破绽,今天非得治住他不可!”
“好的,娘亲,我这就仔细看着,刚才那一招我还没看出来路呢!”语嫣有些无奈的道。
段誉知道王语嫣在武学一途见多识广,阅览了很多秘籍,比之于慕容复的见识更为广博。
接下来,段誉却以折扇作剑,施展出连城剑法。
“这是湘西梅念笙的连城剑法,‘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王语嫣果然看得出。
“快说出破解的办法啊!”王夫人着急了。
“女儿也没办法啊,只是知道其来历,这连城剑法每一句诗句都代表一路风格,看功力深浅的发挥,要不娘亲你跟他拼内力吧!”王语嫣道。
第一〇一章品茶花
段誉以折扇作剑,使出了两招连城剑法,王语嫣都看出了来历,并且道出了招数所代表的诗句,但是她确实说不出破解的办法。
原因很简单,因为招数是死的,出招之人却是活的。
同样的招数使出来,还得看功力的深浅,而段誉对于连城剑法已经算是练得炉火纯青了,他所欠缺的只是内力以及岁月的沉淀罢了。
“啊~呃……”王夫人惊讶的叫唤一声,原来是因为他被段誉的折扇逼得没有了退路,一脚踩了个空,重重的摔下去。
段誉知道这是不能彻底得罪的,不然跟语嫣就完全没戏了。他出手极快,左手扶了她一把,淡笑道:“小生孟浪得罪了,还请见谅则个。”
王夫人的怒气消散了些,毕竟要是段誉不出手扶住她,那么就得摔得个四仰八叉,岂不是很丢面子。
在这一点,段誉还是做得很到位。
“你叫什么名字,江南一带的少侠们,还没有你这号人物吧?”王夫人皱眉道。
“小生段誉,来自于大理。”段誉拱手微笑道。
“什么……你姓段,还从大理而来?那你是大理皇室的人?”王夫人惊呆了。周围的其他人也都是如此,除了王语嫣,她很少离开这座岛屿,因此对于外边的一切不甚了解,也甚少关注。
“不是的,这只不过是凑巧罢了。”段誉道。
然后,段誉就将王夫人请到一边,将自己的来意明确的阐述了一遍,因为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区区一个负心汉而已,想必王夫人也不会那么非惩罚不过,她不过是在发泄一种莫名的怨念罢了。
果然如段誉所料,王夫人道:“王轩可以放,你且留在这里吃个饭吧,我还有些关于大理的事得问你呢!”
段誉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反正时候还早。
王轩暂时被绑在了一棵树上,他身上被皮鞭抽打出的大量伤痕又痒又痛,但是他不敢嚷嚷,否则惹恼了王夫人又是一顿暴打。
这时有四个婢女从岛屿之下捧了四盆花走进庄子里。
段誉一见,不由得精神一振。四盆都是山茶,更是颇为难得的名种。
普天下山茶花以大理居首,而镇南王府中名种不可胜数,更是大理之最。段誉从小就看惯了,暇时听府中十余名花匠谈论讲评,山茶的优劣习性自是烂熟于胸,那是不习而知,犹如农家子弟必辨菽麦、渔家子弟必识鱼虾一般。
他在曼陀山庄中行走里许,未见真正了不起的佳品,早觉“曼陀山庄”四字未免名不副实,此刻见到这四盆山茶,暗暗点头,心道:“这才有点儿道理。”
只听得王夫人道:“小茶,这四盆‘满月’山茶,得来不易,须得好好照料。”那叫做小茶的婢女应道:“是!”段誉听她这句话太也外行,嘿的一声冷笑。王夫人又道:“湖中风大,这四盆花在船舱里放了几天,不见日光,快拿到日头里晒晒,多上些肥料。”小茶又应道:“是!”段誉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大笑。
王夫人听他笑得古怪,问道:“你笑什么?”
段誉道:“我笑你不懂山茶,偏偏要种山茶。如此佳品竟落在你的手中,当真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之至。可惜,可惜,好生令人心疼。”
王夫人怒道:“我不懂山茶,难道你就懂了?”突然心念一动:“且慢!他是大理人姓段,说不定倒真懂得山茶花。”
但兀自说得嘴硬:“本庄名叫曼陀山庄,庄内庄外都是曼陀罗花,你瞧长得何等茂盛烂漫?怎说我不懂山茶?”
段誉微笑道:“庸脂俗粉,自然粗生粗长。这四盆白茶却是倾城之色,你这外行人要是能种得好,我就不姓段。”
王夫人极爱茶花,不惜重资,到处去收购佳种,可是移植到曼陀山庄之后,竟没一本名贵茶花能欣欣向荣,往往长得一年半载,便即枯萎,要不然便奄奄一息。她常自为此烦恼,听得段誉的话后,不怒反喜,走上两步,问道:“我这四盆白花有什么不同?要怎样才能种好?况且你这么吹牛,还是说说我这四本白茶,有什么名贵之处。倘若说得对了,再礼待你不迟。”
段誉道:“王夫人,你说这四本白茶都叫做‘满月’,压根儿就错了。你连花也不识,怎说得上懂花?其中一本叫作‘红妆素裹’,一本叫作‘抓破美人脸’。”
王夫人奇道:“‘抓破美人脸’?这名字怎地如此古怪?是哪一本?”
段誉道:“你要请教在下,须得有礼才是。”
王夫人倒给他弄得没有法子,但听他说这四株茶花居然各有一个特别名字,倒也十分欢喜,微笑道:“好!小诗,吩咐厨房在‘云锦楼’设宴,款待段公子。”小诗答应着去了。
王语嫣在旁边看着段誉侃侃而谈,对于茶花如此了解,心里很是惊讶,也有些佩服。
在场的女子们陪着段誉穿过花林,过石桥,穿小径,来到一座小楼之前。段誉见小楼檐下一块匾额,写着“云锦楼”三个墨绿篆字,楼下前后左右种的都是茶花。但这些茶花在大理都不过是三四流货色,和这精致的楼阁亭榭相比,未免不衬。
王夫人却甚有得意之色,说道:“段公子,你大理茶花最多,但和我这里相比,只怕犹有不如。”段誉点头道:“这种茶花,我们大理人确是不种的。”王夫人笑吟吟的道:“是么?”段誉道:“大理就是寻常乡下人,也懂得种这些俗品茶花,未免太过不雅。”王夫人脸上变色,怒道:“你说什么?你说我这些茶花都是俗品?你这话未免……欺人太甚。”
段誉道:“夫人既不信,也只好由得你。”指着楼前一株五色斑斓的茶花,说道:“这一株,想来你是当作至宝了,嗯,这花旁的玉栏干,乃是真正的和阗美玉,很美,很美。”他啧啧称赏花旁的栏干,于花朵本身却不置一词,就如品评旁人书法,一味称赞墨色乌黑、纸张名贵一般。
这株茶花有红有白,有紫有黄,花色极是繁富华丽,王夫人向来视作珍品,这时见段誉颇有不屑之意,登时眉头蹙起,眼中露出了杀气。段誉道:“请问夫人,此花在江南叫作什么名字?”王夫人气忿忿的道:“我们也没什么特别名称,就叫它五色茶花。”段誉微笑道:“我们大理人倒有一个名字,叫它作‘落第秀才’。”
王夫人“呸”的一声,道:“这般难听,多半是你捏造出来的。这株花富丽堂皇,那里像个落第秀才了?”段誉道:“夫人你倒数一数看,这株花的花朵共有几种颜色。”王夫人道:“我早数过了,至少也有十五六种。”段誉道:“一共是十七种颜色。大理有一种名种茶花,叫作‘十八学士’,那是天下的极品,一株上共开十八朵花,朵朵颜色不同,红的就是全红,紫的便是全紫,决无半分混杂。而且十八朵花形状朵朵不同,各有各的妙处,开时齐开,谢时齐谢,夫人可曾见过?”王夫人怔怔的听着,摇头道:“天下竟有这种茶花!我听也没听过。”
段誉道:“比之‘十八学士’次一等的,‘十三太保’是十三朵不同颜色的花生于一株,‘八仙过海’是八朵异色同株,‘七仙女’是七朵,‘风尘三侠’是三朵,‘二乔’是一红一白的两朵。这些茶花必须纯色,若是红中夹白,白中带紫,便是下品了。”
王夫人不由得悠然神往,抬起了头,轻轻自言自语:“怎么他从来不跟我说。”
段誉又道:“‘八仙过海’中必须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