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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叫小五的小厮一路出了青缎的房间,一间一间精致、别有风情的房里,依稀有说笑声,却不如楼下厅里的热闹。
正走着,前面一扇镂空菊花纹样的门突然轻轻打开,一个大红衣裙的女子垂首走出来,差点与秦香香撞个满怀。
秦香香晃了晃稳住脚步,赶紧道:“对不住,你没事吧?”
抬头,视线落在女子高高隆起的胸前,再向上看去,才看到女子的脸。女子十分的高挑,秦香香与她比,足足矮了小半个头。
女子似乎有些惊疑,转眼柔声细语的回道:“不要紧,公子可还好?”
那眉眼儿一挑,薄唇微启,欲语还羞,似含了万般风情。
秦香香顿时被迷了心神,太美了……
她定神摇了摇头,又觉得这女子十分眼熟,但这么漂亮瞬间便抓住了她视线的女子,如果她见过肯定不会忘记。
两人错身而过,秦香香还在苦思,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这女子长得和师离那个色胚怎么有几分神似?
悚然而惊,回头却见那女子也是一脸恍然的向她看来,那种娇媚之色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师离色胚一贯的坏笑。
糟糕——
看见这色胚就没好事,何况他穿这么妖出现在青楼里。她还是能躲多远躲多远吧,秦香抬腿就走,瞬间忘了自己刚才被人家的女装迷得有多么神魂颠倒。
“公子……”一双手臂在她飞奔而去前一瞬,蛇一般缠上了她的腰,顺手又狠狠扭了一把她的屁股,哀怨的声音从“她”口中软软的传出,“公子,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来看看奴家,你这个薄情郎是不是又找了别的相好?你都不知道,奴家想你可是想得心都要碎了!”
秦香香背脊上一阵一阵发凉,瞬间被点了穴道,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她都易容了,为什么还会被认出来?她要被这个男妖精拖进洞里去了,谁来救救她。
送秦香香出去的小厮看得空无一人的前方,那扇菊花大门还在颤悠,只得目瞪口呆的留在原地。
进房,关门。
秦香香被一把甩进大红锦被中,师离朝她邪笑一声,转过身去桌边倒了一大杯茶灌下。甩了身上的外衫跳上床来。
要做什么?!
秦香香惊恐的瞪他,这个色胚不会是色心大发,想怎么怎么了她吧?
师离露出红衣下妙曼的身姿,跨到秦香香身上放下一头青丝,挺了挺高高的胸脯,媚声道:“爷,奴家的身材可好?看你那色/样,是想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吗?”
秦香香惊恐万分,心里忍不住大吼:我哪色了?我哪色了!你难道没看出来我这是怕你大爷怕的?
幸好师离没有扒她衣服,他直接趴在她身上,用双臂支持了自己的身体,让两人之前留下一些空隙。
可外人看来,此时便是一个女上男下,两具身体连衣服来不及脱的纠缠在一起。
“公子,奴家这样你喜不喜欢?”
“还是这样?”
“嗯……奴家不行了,公子你好坏……”
秦香香快哭了,他湿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脖子上,一个身体在她身上扭来来扭去,避免不了的碰触到她,他胸前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一直顶到她,顶得她的胸都痛了。
突然手脚一松,师离点的穴竟然自动解了。
秦香香心中一阵狂喜,一把将师离这个色胚推开。没想到,这个色胚是不注意还是怎样,被她一推,竟然软软倒在大红被子上。
她一呆,师离躺在被子上朝着她媚笑。
“你有病……你干什么啊,吃错药了?”面对师离,她的脾气总会忍不住往上升起来。
“嗯,我吃错药了,还在这里看着做什么?真想让我对你怎么怎么样?”他的一双眼,贼溜溜的往她胸前转了两圈,遗憾道,“可惜连胸都比本少爷小,本少爷实在有些下不了口。”
“你!”
秦香香觉得自己简直脑子撞墙了还没好,竟然会多事到关心这个色胚是不是生病了还是怎样,看他那样儿,根本就不可能有事!有事也轮不到她来关心!
秦香香摔门而出,管这个色胚的死活呢!
气哼哼的走出一段路,抬眼就见两个面色森冷木然的男人一间一间的推门。
看样子,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也许是哪家大爷夜宿青楼被自家夫人抓人来了,也许哪家少爷享着温柔乡的时候自个儿老爹要揪了他打断狗腿来着……
可脑中为什么总是浮起那日师离一身黑衣,血红着眼一剑刺穿大汉眉心的场景,他这样的人不管有何背景,不管为何原因,总会树很多敌人的吧?
如果这两个男人是找他的?
如果这色胚扮着青楼女子倒在床上,连她也制不住是因为受了伤?
如果……
“算我欠你的,看在你救我一次的份上,我也救你一次,以后谁也不欠谁!”
秦香香跺脚,恨恨转身,一脚踢了菊花大门进去,在师离惊奇的目光下,甩掉自己外衫,跳上床就将师离按住,故意大力的往小腹上一坐。
她豁出去了!
师离哼一声,果然无力推开她,身体软软的躺在床上,仿佛一个可以随意让人蹂躏的小娘子。
师离淡淡道:“既然都走了,还回来做什么?你是想到什么了,不怕被我连累?”
秦香香瞪他道:“我告诉你,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事情躲在这里,我只是因为你上次救了我一次,我回报而已。免得被说对救命恩人见死不救。”
这男人一身女装,姿态妩媚的平躺着,脸上上了胭脂,更添了几分媚色。
秦香香别开眼,咳了两声喃喃道:“嗯,我这是报答救命之恩而已。”
两人正无语尴尬间,那扇可怜的菊花大门又被人一脚踹了。
果然是先前秦香香看到的那两个男人。
秦香香正趴在师离身上,见状实则似死如归,面上淫/笑满满的两爪子向着师离的胸口按了下去……谢天谢地,里面不要藏什么奇怪的东西才好!
恩,软软的,手感还不错……
那两个男人进到房中,秦香香一脸恼羞成怒的吼道:“进来做什么,没看到公子我在忙,还不滚出去!”
那两男人一看,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公子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脸色涨得通红,似乎是个雏儿首次来尝鲜,顿时森然冰冷的脸上也露出一个暧昧的笑意。
“这位公子对不住,府上出了事急着找少爷,打扰了。”
☆、鬼影秘笈
江湖守则第八条:总有那么一本书、剑、玉让人抢。
*** *** ***
那两个男人的目光在房中扫视一圈,房中除了床上的两人之外再无他人,也无可疑之处,便敷衍的道了歉,关门离开。
秦香香竖着耳朵听了半晌,感觉那两人似乎不会再回来,顿时浑身一松,一下软软坐倒在师离的小腹上。
“噗……咳,咳咳……”
师离笑得花枝乱颤,憋得脸色通红。
“公子爷,您好坏,您怎么可以对奴家做坏事,讨厌死了!~”
秦香香尴尬的红透了脸颊,这个该死的色胚,也不知道她是为了谁才做了这么丢脸的事!
她恼羞成怒:“再笑,再笑拿枕头闷死你!”
师离更不放过她,抛了个媚眼道:“公子爷,拿枕头多费事,你可以直接拿你那门板一样平的胸闷死我,不,是砸死我。”
顿时双手捂胸,秦香香气得直瞪他。她就知道,和这个色胚纯粹就是自己找气受!想想不甘心,她又狠狠的捶了她鼓鼓的胸一拳。
“别,别,公子爷您手下留情!”师离抓了她的小手,一脸小心的护住,“别把我的胸捶碎了!”
使劲憋了一会儿,秦香香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从床上下来,秦香香穿妥衣物,也有些好奇问道:“你得罪谁了,在被人追杀?刚才那些人不是找你的吧?”
师离躺在床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他撑着脑袋从床缦间露出脸儿。
“姑娘,不,女侠,身为江湖人,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江湖上最热闹的事就是抢老鬼的《鬼影秘笈》?”
“什么鬼不鬼的,没听说过。”秦香香撇嘴,“我只听说现在江湖上最轰动的事是洵哥哥落下瀑布的事,什么《鬼影秘笈》听着就怪吓人的,抢来要做什么?不过老鬼这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师离冷哼一声,不屑道:“孤陋寡闻不说,还不长记性,女侠你的脑子里除了你那个洵哥哥以外可不可以再装些别的东西?当时云岭十怪就死在你面前,你难道忘了他们是为了什么死的?”
如此一说,秦香香终于想起来了,被戒色杀得一个不剩的云岭十兄弟就是因为交不出那个什么老鬼的东西,才弄得全部死无全尸丢了小命。
师离款款一笑:“他们听说那东西落在了我手上。”
秦香香:“……”
这可是会流血死人的大事儿,她惹不起还是绕远点别惹火烧身。
秦香香心有余悸的挥挥手,动作迅速的拉住房门欲走:“管你们要打要杀要抢,与我都没关系,我已经救过你一次,也报你当初的救命之恩,告辞!我们后会有期……不,后会无期!”
师离看着她的背影懒懒的提了声音:“看在你方才之事的份上,提醒你一下,穿着男装走路不要扭腰摆臀,那怪模样,原来不注意你的人都会因为你的动作注意到你。”
秦香香手上动作一顿,恍然,敢情他和青缎都是这么才认出自己的,怪不得,她还想她都易容了怎么还会被认出来。
虽然不太情愿,但秦香香自认不是不讲理的人,老爹教过受人恩惠不涌泉相报,也该道一声谢。
对于这个色胚难得的好心,秦香香还是回头别扭道:“多谢啦。”
师离淡然道:“不客气。”
竟然没有嘲笑她,也没有问她收钱?
秦香香狐疑的看他,这一看才发现,他红妆之下,难掩疲惫,如没有这妆,不知他原本就苍白的脸色会难看成什么样子。
既然师离躲到怡红院还有人光明正大的找进来,那谁能保证没有人隐在暗处正等着他松懈之时露出行藏?
没来由的心中一动,先前心中强按下的担忧一下占了上风的冒出头来。
秦香香很想拍自己一巴掌,这色胚又不是乔子洵,她为他担的哪门子闲心啊。
话虽如此,她还是啐了一口,道:“你先别出去,我一会儿回来。”
闻言,师离眉眼一展,一脸妖娆的欢欣:“是,奴家都听公子爷的,公子爷可要早些儿回来,奴家一时见不着你便想得紧。”
秦香香:“……”
她就是被猪咬了,才会变这么笨以为这个色胚是故作淡然不忍连累她,放弃利用自己放自己离开!
出了门,秦香香循着记忆回到青缎的房前。
敲了敲门半天没有人应声,她这才想起青缎被什么少侠请去了。抬手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正想走回头却见青缎不知何时到了她身后,正对着她妩媚的笑着。
“青缎姐姐。”秦香香有些脸色有些发红,还是憋着声将自己的来意说明,“听说怡红院可租用马车,这会儿晚了,我想请姐姐帮忙找辆马车来。”
青缎拿眼儿看她,突然捂着嘴笑道:“弟弟这第一次来就学坏了,竟然还要带姑娘回去,这带人还不带姐姐,真叫人伤心。”
秦香香心中真叫冤枉,她一个女子带什么姑娘回去啊,为了师离色胚她的清誉全毁了。
好在青缎并未再多问,叫人将她专用的马车备了给秦香香用。
“多谢姐姐了。”
秦香香轻了一口气,跟着来人如飞一般跑了。
青缎望着她的背影,收了脸上的笑意,推门进去。
房中,一个黑衣人随着她的脚步声转过头来。
“许久未见,圣女可还安好?”
青缎冷哼一声:“吃得下饭,睡得了男人,有什么不安好的。”
黑衣人并未因她的态度而变色,依旧冷着脸道:“这些时日未回去,圣女想必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青缎的声音更冷:“与你无关,你不必操这个心。”
黑衣人也是冷哼一声:“与我自然是无关,只要你告诉我他的下落,没有人会再来打扰你。”
“你问我他的下落?你问我?”青缎好似听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娇笑不止,眼神瞬间冰冷,“你都知道他在这时候会来我这里,那我必定是他可以信任之人,你如今还来问我,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告诉你?就凭当初你们一力主张将我扔下蛇窟的恩惠?”
黑衣人道:“那是教规!如果不是你先犯错,你便一直是教中高高在上的圣女,谁会为难于你?”
青缎不再与之争辩,冷然道:“如今说什么也无用,你走吧,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
黑衣人又立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