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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要更多,她反抗不了。但她的心不在他这里,他就算得了她的身体又能怎么样?他的目的从来就是想要她的心,然后才是她的身体。
只是,这个笨女人实在太笨了些,到现在还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欢谁。
秦香香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被实实在在的吓住了。这这这……是在做什么?
师离泄愤般的又咬住她的嘴唇,最终却是轻轻松开,将她从怀里推开。
“秦香香,我喜欢你,你明不明白?”
秦香香只是傻傻的看着他……她已经被他的举动弄得脑袋暂停思考了。
“你这……”
师离点上她额角的手指一顿,面色微变,黑色的身影顿时鬼魅般消失在房中。
“啊!”
秦香香轻呼一声,眼看眼前空无一人,师离已经离开,她这才记起两人前一刻的亲密,捂着火辣辣的嘴唇,一张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有些冰有些凉,是独属于他的味道。
发了一阵呆,秦香香终于记起今日是自己成亲,前厅还有一堆的宾客,乔子洵说不定还在为她着急,但是师离跑出去,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
她掩不住担心的转身出去,推门而出却见师离站在门外发呆。
“师离……”
师离一震,抬起头面色古怪:“香香,你爹练的武功叫什么?”
平白无故的怎么问起她爹的武功,秦香香被他问得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顺口回答道:“我爹练的是烈焰焚心掌,有什么问题?”
烈焰焚心,一听便能知其霸道之处。
师离明显苦笑道:“听名字像是走纯阳暴烈路线的武功,威力不小的样子。”
秦香香点头,本来她也不太了解,不过她后来特地问过她老爹,因此对自家这门武功还算比较了解。
“烈焰焚心掌的确是纯阳暴烈的掌法,配合心法,练了这门武功的人内力也会带上这种特性,是天下悍见的绝世武功,与传说中至阴的断魂寒冰掌为同等级的掌法,只可惜我爹没有教过我……”全家人都会这门武功,可是就她不会,也不知老爹是怎么想的,竟然从来没有问过她要不要学。
“是我大意了。”师离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对秦香香解释,“刚才我不该故意受你爹那一掌来借力。”
“你怎么了?”秦香香这时才注意到师离的表情有些不对,一时着急的上前走近他。
师离向来喜欢穿黑衣,身上的这件黑衣更是如一团漆黑的墨云。他微侧身,秦香香却见他的胸前有几点水迹,仿佛被水珠不小心打在了上面。
秦香香望了望天色,没有一
☆、再临桃花镇
“师离!”
秦香香惊呼一声,想也不想便向着墙外飞奔而去。
百晓生脚下一顿,接着便如鬼魅一般冲了出去,抢在秦香香前面轻巧的越上墙头,准备将倒在墙下的师离一举擒上来。
不过,在秦香香与乔子洵惊讶的目光下,他用比刚才过去更加快的速度倒飞了回来。
小院的墙外,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戴着黑色的遮脸面具,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师离不急不缓的从墙后轻轻一跃立于小院的墙上。
他迎风而立,黑发飞扬。
“你……你是飞龙。”
百晓生不敢置信的停住后退的脚步。
他居高临下望着院中三人,轻轻开口,语气微沉:“你认错人了,师羽怜已死,飞龙怎么可能还活着。”
“原本我也这么认为,或者说整个江湖都觉得你已经死了,现在看来我们都错了。你的武功已经暴露了你的身份,你绝对是飞龙,你竟然没有死。”百晓生经过初时的惊讶,立刻便恢复了冷静。他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男人蓦地的转头,对着百晓生的方向一字一顿的说道:“飞龙已经死了。”
百晓生心中万分肯定这个男人一定是曾经的天下第一人飞龙,但他死不承认他也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是拿下他的面具便可以得知真相,但他武功虽然不弱却自认还不如飞龙。
百晓生张了张嘴,对上这个气势逼人的黑衣人,他没有道理的感觉到压力,仿佛再多说一句,他就会被他撕成碎片一般。
这种感觉,就是那些杀人如麻的亡命之徒也无法带给他。
百晓生在江湖上的地位超然,百晓生也不怕任何人。
但是,这个男人很可怕,这个男人也很危险。
黑衣人的脸隐藏在面具之下,就算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可以感受到他突然散发出来的杀气。
黑衣人沉声道:“谁再动他,我就杀了谁。”
说完,他的目光在秦香香身上停留了许多,如他突然来临一般,又突然的转身离开。
自黑衣人出现之时,秦香香便停住了脚步。见到黑衣人离开,秦香香不由自主迈动脚步想追上去。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只有她能听到的传音:“你不爱他就不要跟来,他不需要没有结果的可怜和同情。”
脚下一重,秦香香失神的停了下来。
她没有可怜也没有同情师离,她只是有些担心他……可是,她的确是要嫁给乔子洵了,她再与他接触便是不合礼数。更何况,她知道他的心意,他说得、表现得那么清楚,她没有办法装作不知道。
但是!如果她这次没有追上去,也许这辈子她就再也没有办法见到他了。
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哎哟,四闺女啊,你怎么还站在这里,你是新娘子拜堂还没拜完,傻站
☆、左护法
似睡似醒间,耳中听得鸟语啾啾,水声叮咚,缠绵略带着忧伤的琴声时不时的响起。 也许是太累了,秦香香昏昏沉沉的醒了又睡过去。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鸟语,水声和琴声,仿佛都只是梦中的声音。
糟了!
秦香香惊跳起来,恢复的记忆告诉她,她先前被人打昏了,不管打昏她的人是谁,她现在的处境可能很危险。
她惊跳的动作幅度有些大,盖着身上的淡雅细花的锦被被她带得滑落在地。
高床暖枕,锦衣华服。
看了一眼地上的被子,揪紧身上华丽的衣衫,鼻端似乎还能闻到一丝丝淡雅宜人的馨香,秦香香愣在床上。
这里到底是哪里?
打昏她的人又想对她做什么?
满腹的疑问找不到人解答,整一个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根本没有人。等了许久还是没有人出现,秦香香整理妥当身上的衣衫,也不去细想是谁给她换的衣服,放轻了动作轻手轻脚的下地。
屋中的摆设不多,看得出应该是一个女子住的房间,墙上挂着一些画,大多是画着些市井田园,飞马踏春,儿童嬉戏的图。以图猜人,这房间的主人应该是个飞扬活泼的人。
北边的墙上有一扇窗,秦香香想了想走到窗边,窗前正好放了一张小桌,桌上展开的放着一幅画。画上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白牡丹,枝叶舒展,含苞怒放……怎么形容呢?秦香香皱眉,这花怎么画得有那么几分妖里妖气的?
移开视线,她轻轻推开窗子。
窗外竟是一片小湖,湖里种着白莲,原来此时天色微明,空气里还带着湿润的雾气,衬得这一湖白莲似乎带上了几分仙灵之气。
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秦香香喜静,因此,一下子便被这里的风景迷住了心神。
正在这个时候,那道在梦中出现的琴声又出现了,似有若无,缠绵哀伤,仿佛一个无家可归的少年在想念着父母,也仿佛一个正值妙龄的少女思念无法相守的情郞。一曲未完,秦香香一摸脸颊,已经泪流满面,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可是双眼似乎已经不受控制,随着琴声不停流泪。
琴声渐渐弱了下去,秦香香向外张望,湖的尽头似乎有一座亭子,与白莲一色的白色纱幔随风飞扬着。琴声似乎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收回目光,秦香香莲步轻移,从窗边走到门边伸手轻轻一推。果然如猜测的一般,门没有关。
门外同样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
打昏了她,将她抓到这里来,却又将她随意的扔在一边,也不怕她逃走,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走到屋外将这个地方看得更加清楚,四周群山环绕,山峰如剑,巨石如林。湖边是一条蜿
☆、刺杀
被一个陌生人看到自己满床打滚的样子,秦香香小脸微红,羞涩的从床上坐起来。
棋儿姑娘冲着她甜甜一笑,转身走到门外收拾,不一会儿端了饭菜进来,放在屋子外间的圆桌上。
“秦姑娘,可以来吃饭了。”棋儿将里间与外间相隔的珠帘打起,冲着秦香香盈盈一笑,“姑娘这几日都昏着只喝了些参汤,再不吃要是饿坏了身体我家公子就要为难了。”
她不说倒不觉得,一说秦香香就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噜噜一阵乱响。
肚子真的好饿。
整了整在床上滚乱的衣衫,秦香香也不客气走到桌前坐下。三菜一汤,每一个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于是她捧起碗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棋儿在一旁陪着她说话,虽说是陪,但一来秦香香不善于在陌生人面前说话,再者她现在只顾着吃东西旁的暂时顾不上。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棋儿在说个不停。
“姑娘,饭菜还合胃口吗?这是公子特地让人照着姑娘家里的口味做的,我家公子还从来没有对谁这么上心过呢。”
“姑娘应该已经见过我家公子了吧,公子他长相人品都是万中挑一的,姑娘你觉得我们家公子怎么样?”
“姑娘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怎么一个人在江湖上闯荡啊,你是怎么认识我家公子的?”
“我家公子……”
“我家公子……”
棋儿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说个不完,口口声声不离她家公子。
填饱了肚子,秦香香放下碗筷,从怀里拿出雪白的怕子擦了擦嘴角。她转过头,对着棋儿轻轻一笑,认真的问道:“你家公子是谁啊?”
棋儿:“……”
僵硬了一瞬间,棋儿嘻嘻捂着嘴笑了起来:“秦姑娘怎么会问我公子是谁,我家公子是通天教左护法莫尘枫,你刚才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秦香香拖长了声音:“哦……原来是他啊,还是不认识。”
棋儿:“……”
棋儿脸上的甜笑收敛了几分,她小心的看了秦香香的表情,问道:“公子说了,秦姑娘是他最重要的客人,除了离开通天谷,姑娘想做什么时候都可以,如果姑娘有兴致也可以在通天谷内四处走走,不会有人阻止。”
闻言,秦香香当下点头道:“现在是清晨,我也不能总是待在屋里睡觉,看这里的风景似乎很好,当然要四处走走看看。”
棋儿脸上这才恢复笑容,手脚麻利的收拾了桌上的东西,道:“秦姑娘请稍等,我收拾了桌子就给姑娘带路。”
不一会儿,棋儿一脸甜笑的带着秦香香出了屋子。
边走,棋儿边介绍道:“这里是通天谷的西北阁,是属于公子的地方,那是东北方向的通天阁,是我们教主住的地方。向南外围是其他护
☆、不曾爱过(上)
在湖边的屋中醒来时,秦香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了,她放在身上不离手的绣花针自然也一根不剩。
眼睁睁看着棋儿手中雪亮的长剑向着胸口刺来,快如闪电,森寒刺骨。不及闪躲,秦香香脑中一片发白,没想到自己跳瀑布没死,被追杀没死,最后却死在一个看起来天真可爱,笑起来甜美过人的女子手上!魔教,果然与她犯冲,先有戒色,再有申屠凡,再有这个棋儿,走到哪都不让她好过!
“去死吧!”
棋儿眼中隐含疯狂与兴奋的眼中一闪而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秦香香甚至来不及闭目等死。
长剑当胸,剑尖刺破锦衣,森寒的剑意透体而入。
秦香香睁大了眼,一只手掌,两根修长的手指,就这么轻巧的夹住了棋儿手中的长剑。
莫尘枫!
他的手指轻动,“铮”的一声长剑在他手中应声而断。
“嗯……”
秦香香轻哼一声,胸前微微刺痛,细密的血珠沁出皮肤,将胸口染湿。
虽受伤,但却不重,幸亏莫尘枫出手及时,否则定然不会只是被剑尖划破了皮肤。
“公子!”
棋儿惊得呆了,持着长剑的手一松,当啷一声断剑掉落在塔牢阴森的地板上。噗通一声,棋儿脚软的跪坐在地,浑身颤抖。
莫尘枫已经换了一身雪白的外衫,只在袖口与外袍的下摆处绣有暗色的水波花纹。他板着俊脸,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地上的棋儿,轻声道:“竟然还知道发抖,我还以为你已经